黃金周幾天,悠思一直陪著李樂,帶著他幾乎逛遍了上海的所有景點。期間表嫂叫她去家里,她一直推脫,直到七號那天把李樂送上火車,才匆匆趕往表哥的家。
表哥家甚是熱鬧,一桌麻將正打得歡。悠思瞧見楊翰謹,吃了一驚:“咦?你沒有出去旅游嗎?”
“你去不了,我還去了干嘛?”
她笑吟吟的,“干嘛呀,別人聽見還以為我們是什么關系呢。”
“什么關系?”他還她捉狹一笑。
悠思連忙答:“沒什么關系。”臉上卻淺淺映了潮紅。把目光朝向表哥表嫂,問:“表哥表嫂怎么也不出去旅游?”
表嫂:“到處人擠人,誰愿去湊那個熱鬧,我們幾個一直家打麻將呢。”
麻將是表嫂的愛,一吃過飯,她就嚷著要繼續開戰。悠思對麻將不感興趣,只是看過別人打,自己從未嘗試過。她沙發上坐下,隨意地一:“你們打吧,我看電視。”
楊翰謹去拉悠思:“你去打,我看電視。”
“我不會,再你們來就四個人。”
“不會就要學嘛,如今還有誰不會打麻將的,快上桌吧,我教你。”
“算了吧。”
表嫂:“悠思,人家楊翰謹這么有心,你就別再推辭了。”
終悠思敵不過楊翰謹的力氣,被他拉到了麻將桌前,楊翰謹拿了把椅子她的身旁坐下。
邊打著,悠思有了疑惑:“為什么中國人喜歡打麻將?”
她并沒有指望有誰會回答她的問題,沒想到發言還挺踴躍。
表哥:“中國人的社交活動太少了唄。還有呀,麻將是個很奇特的東西,不管你是知識分子還是文盲,不管你是官員還是百姓,麻將桌上人人平等。沒人會乎你是誰,誰輸了都得照樣掏錢。”
表哥的朋友:“也有例外的,有些人專門利用麻將進行權錢交易。”
表嫂:“麻將是我們的國粹嘛。”
楊翰謹也來了勁:“那當然,麻將這東西被稱為國粹可是有一定道理的。麻將,蘊含著多少機巧謀算,你們知道嗎?這里面濃縮的可是我們幾千年的中華智慧。都中國人是世界上靈活、具形象思維的民族,這話一點不假,知道人家西方人為什么就一直學不會我們的麻將嗎?”
表嫂問:“為什么?”
眾人紛紛豎起了耳朵。
楊翰謹將身下的椅子往前挪了挪,神色活現地:“人家沒有我們這么多花花腸子唄,麻將這玩意兒對他們來太復雜了。”
大伙兒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都手往往運氣好,悠思楊翰謹的指點下,大獲勝,一家吃三家,漸漸玩得開心起來。
表嫂輸的多,心里憋氣,看見楊翰謹和悠思開心的模樣,忍不住調侃:“瞧你們倆人,還真是合拍,夠開心的喲。”
楊翰謹揚起眉:“那當然,我們是雙劍合一,無人能敵。”
表嫂面色詭異:“我看叫珠聯璧合吧。”
楊翰謹滿臉含笑:“誒,嫂子這話算對了,我愛聽。”
表嫂意猶未:“那就是天生的一對嘍。”
“沒錯!”楊翰謹用手拍拍悠思的肩:“思思,你聽到沒有,我們是天生的一對,不嫁給我也不行了。”
悠思急忙:“去去去,別胡。”
悠思看時間已是晚上十二點,不打了,明天還要上班。表嫂卻不依,你贏了就不打了,那哪行。那架勢是非要打通宵不可。悠思當即意識到麻將這東西確實挨不得,沒完沒了了。自己這幾時下來已經腰酸背痛,他們怎么就不嫌累?奇怪他們連續幾天長坐不起是怎么熬過來的。
還是楊翰謹善解人意,一起身:“這樣吧,我先送思思回家,回頭我跟你們打。”
悠思也趕緊起身:“不好意思,我先走了。楊翰謹,你也別送了,省得表嫂他們等。”
“那怎么行,這么晚了,萬一出事怎么辦?”
李盛也連忙:“送送,送送,萬一出事我可沒辦法交代,我們等一等沒關系。”
楊翰謹開車把悠思送到了家門口。悠思下車的時候不心被地上的石塊給絆了一下,楊翰謹連忙用臂膀接住了她的身子。悠思沒有發現,她家樓道對面的墻根下停著一輛豪華奔馳車,車上的劉慕海正冷冷地看著這一切。
劉慕海這次出國是去考察西方國家的酒店業,為自己酒店的整改及發展積累經驗的。來預備巴黎過完“五一”長假再回來,可是巴黎的美景并沒有吸引住他,情緒里一股揮之不去的煩躁總折磨著他,終是放棄了計劃,提前回到了上海。
與朋友聚完餐出來,突然不想回家,于是開著車滿街兜風。也許是那晚的情形令他久久不能釋懷,不知不覺竟來到了悠思的住所。只想離她近的地方靜靜地坐著,靜靜地思考。不知坐了多久,一陣刺眼的車燈掃過,把他的視線吸引了過去。他向燈亮處張望,看見一輛車子停一旁,一位男子下了車。只見那男子饒過車身來到另一邊,打開車門,做了個“請”的手勢。這個時候,他看見了悠思。他看見悠思微笑著下了車,撲向那男子的懷抱。接著倆人一塊上了樓,一會兒又看見那男子獨自下樓開車離開。他很快便想起了那男子就是機場接悠思的那個人。
他依舊車里坐著,直至凌晨才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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