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精打采的梳洗完畢后,天香宮里面亂轉(zhuǎn)著,可惡,練功房究竟哪里啊?
“天天師姐,天天師姐,你也遲到拉!”
我左望右望,確定她是跟我話后,立即指著自己的肚子,沙啞著聲音,“額,肚子不舒服,就,就……”原來我裝扮的她叫做天天,還好,不是那么古怪的名字,既然天庭死掉了,臉上有道疤痕的是天碧,那么喊我起床的不就是天津?
“天堂我也是,可是方才茅廁怎么沒有看到天天師姐呢?”
耶?天堂?我可不可以暈倒,答案是不可以。我皺起眉頭,左手捂住肚子,彎下腰來,“哎呦,又疼起來了,”右手抓著天堂的手臂,“天堂,你先去練功房,幫我請個假,就我肚子疼,我去去就來。”
“請假?”天堂歪著腦袋,“知道了,天天師姐,我會幫你告假的,你快去茅廁吧!你看起來很不好的樣子。”
“那謝謝你了,天堂,你真可愛。”
待天堂蹦蹦跳跳的走開之后,我尾隨其后知道了練功房的所。
天亮之后,等到眾人練功完畢,我擦擦額頭的汗珠,終于給我混過去了。
“天天,天堂你肚子疼的厲害,你沒事吧!喊你起床的時候,你不是好好的嗎?”
是天津嗎?機械的轉(zhuǎn)過頭,壓抑住自己的聲音,“我現(xiàn)已經(jīng)好多了,大概是昨晚受涼了,沒事,你不用擔(dān)心。”
天津走來拍著我的肩膀,“天天,天庭已經(jīng)去了,你再難過也是于事無補,自己的身體要當(dāng)心啊,不然三日之后你怎么為天庭報仇呢!”
“天津的是,我會心的。”這個天津有完沒完啊?再這樣下去,我會穿幫的。
“走吧!”
耶?”去哪?”
“去給天庭上香啊!”
跟天津后面來到天香祠,燃上了香,待天津拜過之后,我學(xué)著天津的模樣拜完,把香插入香爐,看著牌位,完石化,是天婷,不是天庭,那么天津又是什么津,天堂又是什么堂,天天又是什么天呢?不是她們的名字古怪,而是我一開始就將她們的名字用我熟悉的詞語定了位。
“天天,你不要這樣,天婷若是天有靈,她也不希望看到你這樣的。”
任憑天津把我拖了出去,看著有些心疼我的天津,我再次捂住了肚子,撒開腳丫子,“好痛!我去茅廁——”
“天天,茅廁另外一邊。”
啊?我連忙返回。
“天天,不能亂了方寸啊!”
天那,我不是抱頭鼠竄是什么?好狼狽哦!
因為怕穿幫,而一直裝肚子痛也不是辦法,所以我只能呆屋子里,既然是來勸和的,怎能不跟別人交流溝通呢?那么,跟大家混熟才是上策。基是知道別人的名字,記住名字的好方法就是寫下來,寫?靈光乍現(xiàn),有了——
我左手拿著白布,右手托著硯臺,嘴里叼著毛筆,干勁十足地沖了出去。
呀!跑了半天,終于看到人了。雖然她拿著笤帚正掃地,雖然她的年紀(jì)似乎有點大了,但是,這并不能妨礙我的干勁。“三日之后,宮主會帶著我們?nèi)ソo師父和天婷報仇,只要我們是一心報仇,我們就該秉著一人殺十人的理念,所以,凡天香宮者,請這里簽名,”我拿出了白布,“簽了名就一定要殺夠十人,否則,就枉稱天香宮的人了。”
“天天,你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大娘我不識字,宮的人都知道。”
耶?要穿幫了嗎?
“你這孩子,人死不能復(fù)生,婷她不會希望你這樣亂折騰的。”
我折騰?哎,無力的垂下肩膀,漫無目的的走著,這就失敗了嗎?
“天天師姐,天天師姐……”
抬起頭,蹦跳而來的不是可愛的天堂嗎?我立即打起了十二萬分的精神,亮出白布,向天堂沖去,當(dāng)然我沒有忘記壓低聲音,“三日之后,宮主會帶著我們?nèi)ソo師父和天婷報仇,只要我們是一心報仇,我們就該秉著一人殺十人的理念,所以,凡天香宮者,請這里簽名,簽了名就一定要殺夠十人,否則,就枉稱天香宮的人了。天堂,你很幸運,是第一個哦!”
天堂壓低了我手拿白布的手,“天天師姐,對不起,雖然我很想簽名,可是宮只有天香宮主會寫字;雖然我知道我是棉花糖的糖,可是我卻不知道是怎么寫;雖然我想三日之后跟師姐們一起替師父報仇,可是宮主卻不帶我去。天天師姐,真的很對不起。”
“沒有關(guān)系拉!”我扔掉了白布,毛筆和硯臺。宮只有天香她會寫字嗎?那么我的計劃不就泡湯了,居然想叫人人把名字寫白布上,借口也是組織了半天的,是哪個該死的規(guī)定古代女子無才便是德的!接下來,不管遇到什么情況,我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天天師姐,吃飯去嗎?”
“走吧!”吃飯大,身體是革命的錢滴!
“天天師姐,肚子好些了嗎?嗓子好些了嗎?”
“嗯,都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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