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繃帶角開時,那傷口正如他們所想,泛白又泛著深紫黑,且還有一絲惡臭。水若挑了挑眉,笑容大了,而且完是冷笑,黑眸頓時燃起兩簇怒火,燒得黑眸爍爍生輝,看龍御眼中卻是另外一番風情。
“哼!你這傷還挺的。只有指頭那么大個洞,而且還五顏六色、繽紛斑斕的哈!”這諷刺的口氣竟然也與龍御有八分相似了,讓京云黑月詫異又有些忍俊不禁。
“是嗎?我也這么認為。”他挑眉笑笑,輕浮的口氣令水若差點兒失控尖叫,直想往他的傷口撒把鹽,看他還敢不敢自以為是。
“龍——御——”她一字一句地喊出他名字,“你必須馬上治療,不然就別想拆那份禮物。”
“若兒,”龍御正想反駁,水若卻轉(zhuǎn)身對黑月道,“你叫黑月吧?剛才你要給他療傷的,別發(fā)愣,動手吧!”
“少主……”黑月有些為難地看著龍御。
“若兒……”龍御卻滿臉不悅地看著水若。
而一邊正整理戰(zhàn)甲的京云有些興災樂禍地盯著三個人,暗笑著三人盯來盯去地居然成了一個閉環(huán)狀。水若盯著黑月,黑月盯著龍御,龍御盯著水若。
水若一把推開龍御,拿著銅盆往外走,“你乖乖聽大夫話,我去打點兒熱水來凈傷口。”
“不準走,不然我就叫他們離開。”
聞言,黑月京云張大了嘴巴,無法理解少主的行為,這樣子……是不是叫撒嬌呀?
“可是我又不是大夫。”水若轉(zhuǎn)身笑睨著龍御,他不知道他現(xiàn)的樣子還真像個討不到糖吃的男生咩!
龍御看向京云,“京云,你去打水。黑月,你可以開始了。”
“是。”兩人依令各施其職去了。
龍御斂去眼中的精光,慢慢瞌上雙眼,俊臉漸漸退去了血色,染上一聲疲憊的蒼白,語音沙啞地喚著,“若兒,過來我身邊。”
水若將銅盆交給京云,立刻來到龍御身邊,扶著他的右臂讓他靠了自己身上,讓黑月處理他左心口的傷。
“御,傷口很痛嗎?”一見他這樣子,水若心軟得一塌糊涂,擔心不已。
等她一靠近懷中,他毫不猶豫伸出右手臂,將她重攬懷里,那力道可一點兒也不像外表這般虛弱無力。由于水若太過擔心,沒發(fā)現(xiàn)這點兒怪異。
“只要你這兒,我就很舒服了。”半瞌的黑目閃過一道幽光。
水若知道他是怕她擔心,才故做輕松狀。“那我一些我們那兒的事給你聽吧?”她想以此分散他的注意力。
“好。”
黑月已十分確定,這女孩對少主來絕非一般玩樂泄欲的對像。向來冷血的少主絕不會寵溺任何女性,不用忍耐其姬指氣使,還給予如此多的溫柔和笑容。即使對相處多年的王爺邑南,他也少有半分慈色。向來自信孤傲的少主有其自己的行事標準。難道,少主愛上這女孩了?!
“御,你還記得上回我的現(xiàn)代人只須用一根手指就能占領幾個長安城吧?”
“有那么神奇?”
“當然啦!”她得意不已,“現(xiàn)代人發(fā)明的原子彈、氫彈比你們這兒用的任何武器殺傷力都大,就現(xiàn)你們所有的火雷相比,幾千顆都及不上原子彈千分之一的威力。”
“千分之一?威力的確很大。”他有些難以想像水若生活的年代是什么樣的。
“豈止如此。一顆原子彈,就可以炸死百萬人,一個城市根不話下。至于它所留下的可怕輻射,是連現(xiàn)代醫(yī)學都治不好的。”
“幸好你到這兒來了。”
聞言,水若好笑地瞅著龍御,“御,這個你就不知道了。現(xiàn)社會也不會像你們這代動不動就侵犯別國邊境的。如此武器,他問世之后,百年內(nèi)才動用過一次。”
“原來如此。”
“是呀!我們那年代,國與國之間都有友好的外交關系。而未來這個土地上,人們要打的是商戰(zhàn)。”
“商戰(zhàn)?”他挑挑眉眉,黑目閃過一絲興味。
“就是賺錢嘛!經(jīng)商啦。同這里一樣,有錢好辦事。”
“可以買到皇位?”他笑問一句。
“那怎么行?那時候國家已經(jīng)沒有皇帝之,官員都是由人民選出來的。那是個自由、平等、民主的年代。”思鄉(xiāng)之情由然而生,來古代不知不覺都大半年了,不知道父母怎么樣了?
“所以才會有這樣的你。”如此與眾不同。但不管如何,他也要留她身邊。
“那當然了!呵呵……我們那兒每個孩子都必須上學讀書哦!而且早就沒有女子無才便是德的法了。就我的學歷,這兒還算個舉人呢!”她笑得得意極了,自傲地沖他眨眨眼睛。
紅嫩嫩的笑臉誘引著他,他不自覺地俯下頭吻他的臉頰眉間,嚇得水若直往后躲,捂著臉叫道,“御,不要這樣。有外人啦!”
“有嗎?我怎么沒看到?”他壞壞地一笑,唇帖上她染紅的白細頸項,又吻又吮又啃,搔得水若又癢又痛又麻。
上完藥的黑月早退出去了。帳內(nèi)又剩他們兩人,龍御毫不避違地侵犯水若,看著她因自己愈發(fā)美麗嬌艷,男性自傲不斷膨脹。
“唔……御,你好壞……故意偷襲。”喘著氣,水若爬龍御胸前平息紊亂的心跳。
“我壞?”他勾起她的下巴,幽深黑眸倏地閃過一抹精光,熱氣吹拂她頸畔,“還有壞的……”唇印她的肩頭,有一路下滑的趨勢。
不知何時他已經(jīng)褪去她的外衣,大半雪膚曝露空氣中,由著他溫暖的吻舌愛撫著。深沉的**被他滑溜溜的唇齒挑起,漫延到身,肆虐著每一個細胞。心頭仿佛有一頭野獸,吶喊著要解脫。理智茫然無存,隨著他狡猾狂浪的大掌不安蠕動。
即使已親熱無數(shù)次,他帶給她的感覺總是如此不同,雖然總少了后那一關,然而兩人的身心已默許了彼此。
待她恢復神志時,他已經(jīng)將她壓身下了。噢!天哪,他總是這么快速,要命!
“御,要是你生現(xiàn)代,一定是個萬人迷。”
“為什么?”他有些不以為然。
“這還用問。要有這么神不知、鬼不覺的技巧,不是得身經(jīng)百戰(zhàn)嗎?!”難不成無師自通喲?!
龍御低聲笑起來,一起一伏的胸膛震蕩著水若。他此時**著上半身,星目微瞌,渾身散發(fā)出魅惑人心的慵懶,瞧得水若又是一陣心神激蕩,心頭鹿怦怦亂跳。
“這……有什么好笑的。像你這么自大,現(xiàn)代不是個王公貴族,也好歹得是個跨國什么的CEO吧?!”
“CEO?”這丫頭又冒怪詞兒了。
“嘿嘿,就是大商人咯!”水若像獻寶似的,“瞧你長得一點兒不愛國,不招風引蝶還真是可惜了喲!”居然還伸出手掐了人家俊臉一把。“幸好你生這兒,可以免除荼毒無辜少女的危害呀!不過,聽邑南,你長安也很紅。”對咩,不知道那是個什么情形,好像……
“別聽他胡八道。”半躺軟榻上,他閉上眼,輕輕撫摸著她愈來愈長的柔順黑發(fā)。
“啊——你你你……”她突然記起一件大事兒。手提著他的鼻尖大叫起來。
“若兒,”他沒睜眼,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指。“你又怎么了?”
“邑南你也是世襲爵位,什么王爺來著。難怪……難怪不成大紅人兒才怪,怎么著按照唐朝的習俗,你早應該娶妻一兩個,孩子子三五堆了吧!”天哪,地哪,她怎么這么鈍,現(xiàn)才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呢?!糟糕,她不是吃大虧了么。可惡呀!一想到這里,水若就要掙扎起身,離開龍御的懷抱。
“若兒,你胡些什么。不許你想這些。一切有我!”他一把攬回她的身子,將她壓自己胸口。
“我才沒有,我這是未雨綢繆。”
“沒有必要。我至今未娶任何妻妾!”
“那……未婚妻呢?”奇怪,這么大塊肥肉,那些公主郡主千金姐的都眼瞎了么?!
“沒有。”仍是非常堅決的回答,好像仍無法平覆水若心中的顧慮。
正所謂是意,是當局者迷,是無法以平常心對待。半晌,水若都沉默不語。
“若兒,你很意嗎?”他撫著她的頭,認真的問。
“當然。”她仰起頭,認真地看著他。“你也不準我跟任何男人親近呀?!”
“傻瓜!”他笑了。黑眸漾起絲絲溫柔。
“如果我傻一點,你就喜歡我的話,我也愿意呀!”她傻氣又自憐地著,突然一陣心悸襲來。為什么?她能安撫她的人懷中,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
“若兒,你什么時候才讓我拆禮物?”他吻著她的耳垂,低喃耳語。
不知是為那心悸而害怕亦或為他煽情動作無措,猛一抬頭,墜進一潭幽深之中,漸漸澎湃出洶涌的**,幾乎將她淹滅。
忽一轉(zhuǎn)目,瞥見他左肩的白布,心又是一沉,“御,你答應過我不會受傷的。所以,現(xiàn)你不能拆禮物。”
“不給,我自己拿。”黑眸倏地放大,他一個翻身就將她壓了身下。
“不,等一下。”水若雙手抵他胸口,面紅耳赤叫道,“禮物會給你的啦!不過你受了傷,又失信先,所以拆禮物時間要延后。”
黑眸閃了閃,緊緊盯著她半響,期間只聞呼吸聲和兩顆怦怦的心跳聲。
水若以為快要擋不住龍御的逼視時,龍御開口了,“好吧!駐軍回敦煌后,你就換回女裝。到時候你可別想再逃了。”邪佞的俊臉,泛起一絲魅笑,那只邪惡的大手爬上她柔軟的胸部。
“御,你人。”她低呼一聲,一掌打開他的手。
他不以為忤,修長的手指勾起她嘟嘴的臉,“我來也不是什么君子。你忘了嗎?我的若兒。”
“沒忘。你是個大壞蛋,哈哈!只知道欺負我們女生。哼~”
“女生?呵呵,很快就不是了。”
“你的傷沒好,就甭想碰我。”她皺皺鼻子,沖他做了個鬼臉。
“誰我不能碰?!”突然,他的吻如雨點兒般落了下來。
“哇,唔……你不要臉,唔……偷襲……唔……”
龍御此時心情好得不得了,這也多虧了邑南讓黑衛(wèi)們帶去的那封水若的信。擁著水若的感覺如此好,是他從來沒有想到過的。不管她的意愿如何,他一定會想一切辦法將她留身邊,就算是那個令人難以想象的未來也不能跟他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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