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也是江南人?”
看到蕭玉臉上的詫異,王邪點點頭,傳音問道:“石兄可想知道座為什么那么討厭禿驢?”
蕭玉微微猶豫了一下,傳音回道:“愿聞其詳!”
在那些佛道修煉者聚集的地方看了一眼,王邪緩緩的將對和尚有偏見的原因講了出來。
清州城在望江城東邊,是望江城東邊最大的一個府城。
在二十六年前,王邪的家族雖然比不上統(tǒng)治著清州城的管家和劉家,可在清州城中卻也有些名望。
王邪的父親平時喜歡結(jié)交朋友,在王邪滿月的時候,來道賀的人不但住滿了王家的客房,連青州城的大客棧都住滿了。
那一天,王家可以是青州城出盡了風(fēng)頭。
然而,也是在那一天,王家因為王邪成了清州城及附近一些城鎮(zhèn)的笑柄。
也不知道因為什么緣故,王邪在出生的時候體內(nèi)就含有一股極邪的陰氣。
一般人感受不到那股陰氣的存在,可是一些感應(yīng)力強的修煉者卻能清晰的感應(yīng)到那股邪氣。
在王邪滿月的那一天,就有一個法號普真的和尚感應(yīng)到了王邪體內(nèi)的那股邪氣。
那一天,當普真和尚不但當眾將王邪體內(nèi)有邪氣的事情了出來,而且還施秘法將體內(nèi)的邪氣引了出來。
見到王邪身上的黑氣,除了王邪的父母之外,所有人都信了普真和尚王邪是妖孽轉(zhuǎn)世的話。
在當天,王邪是妖孽轉(zhuǎn)世的傳言就傳遍了清州城。
就是因為那樣的一個傳言,王家在清州城內(nèi)的所有生意都變的不景氣,王家內(nèi)部也變的人心惶惶。
“當年若不是座的師父即時出現(xiàn)的話,座即使不被燒死,也會被除了族籍送離清州城!
蕭玉沉默了一會,傳音問道:“那個普真和尚是不是跟你的家族有仇?”
王邪冷笑一聲,傳音回道:“若是普真和尚真的與王家有舊仇的話,座也就不會因為一個普真禿驢而反感所有的禿驢了。”
“既然沒仇,那他為什么要中傷你呢?”
“為什么?了你可能會覺得好笑,那個禿驢中傷座僅僅是為了賣弄他的神功。”
看到蕭玉臉上的詫異,王邪冷笑一聲,接著傳音道:“是不是很好笑?在從那個禿驢口中知道他為什么中傷座的時候,座也覺得十分的好笑。這幫禿驢滿口的慈悲,做出的事情卻比邪道中人還可惡!
蕭玉對佛道中人一向有好感,可是他潛意識里卻相信了王邪的話。
沉默了一會,蕭玉傳音道:“王兄,你對佛道中人有偏見,是因為你遇到了一個惡意中傷你的普真和尚;而我對佛道中人有好感,則是因為我受過佛道中人的大恩!
王邪沉默了一會,點點頭,就將目光轉(zhuǎn)到了斗寶臺上。
這時,斗寶臺上的兩人剛剛分出了勝負。
分出勝負之后,萬子笑與章程一起離開了斗寶臺。
萬子笑與章程剛剛離開斗寶臺,就有兩人相繼走上斗寶臺。
來也巧,剛才比斗的兩人修煉的都是神道,而現(xiàn)在比斗的兩人修煉的都是仙道。
兩個仙道修煉者,一個來自太白山,一個則是散修。
神道修煉雖然比仙道修煉艱難,可是在散修之中,神道修煉者卻更多一點。
來參加神兵鑒寶之會的散修有八百余人,其中長生境以上修為的有近六十七個,而在這六十七個長生境修煉者中修仙道的只有五個人。
“太陰輪,塵云!”
“七葉傘,靈鶴!”
報了姓名,兩人就斗在了一起。
仙道修煉者的爭斗方式,卻是與神道修煉者有很大的不同。
比斗剛開始,塵云道人身前的太陰輪就化作幻化成了三彎銀色月牙朝著靈鶴道人飛了過去。
面對塵云道人的攻擊,靈鶴道人掐動手印將身前巧的七葉傘變成了一把青色大傘擋在了身前。
三彎月牙擊在青色大傘上都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以蕭玉的眼力,他根分辨不出太陰輪是三彎月牙中的哪一個。
“好玄妙的仙家法術(shù)!”
暗自贊嘆了一句,蕭玉仔細的觀察了起來。
太陰輪在塵云道人的控制之下不斷的攻擊著靈鶴道人的七葉傘,而靈鶴道人卻一直不見攻擊。
清脆的金鐵交鳴聲響了近兩刻鐘的時間,靈鶴道人才發(fā)起了反擊。
在太陰輪幻化的三彎月牙再一次的擊打在七葉傘上的時候,七葉傘上突然出現(xiàn)七道綠光將其中的一彎月牙圍了起來。
那彎月牙剛被圍在一團綠光之中,另外兩彎月牙就化作銀光消散了。
在太陰輪被七葉傘上飛出的綠光困住之后,靈鶴道人變幻了一道手印,七葉傘就像一把劍一樣,化作一道綠光朝著塵云道人飛了過去。
七葉傘剛飛到塵云道人跟前,塵云道人的身前突然出現(xiàn)了一面圓盾。
當!
隨著一聲清晰的金鐵交鳴聲,那面圓盾飛進了塵云道人體內(nèi),七葉傘也飛回到了靈鶴道人身前。
塵云道人臉色微微有些泛白,而靈鶴道人則臉色不變,顯然靈鶴道人技高一籌。
“受教了!”
“失禮了!”
兩人互相行了一禮,靈鶴道人就將困住太陰輪的七道綠光收回到了七葉傘之中。
塵云道人將太陰輪收進體內(nèi)之后就離開了斗寶臺,而靈鶴道人卻依然站在斗寶臺上,顯然打算再比斗一場。
靈鶴道人并沒有等多久,只過了幾個呼吸的時間,一個身形近九尺的灰衣老人躍上了斗寶臺。
身形在斗寶臺閃動了片刻,灰衣老人就來到了距離靈鶴道人有二十丈的地方。
“紫炎鞭,雷沖!”
“七葉傘,靈鶴!”
與之前那兩場比斗一樣,兩人報過性命,就開始了攻擊。
雷沖是神道修煉者,他要想攻擊到靈鶴道人就必須先靠近靈鶴道人。
二十丈的距離對長生境的高手來,也就兩個跨步而已。
可就是這兩個跨步的距離,卻讓雷沖陷入到了只能勉強防守的窘?jīng)r。
雷沖的身形剛往前躍了一步,七道綠光就由靈鶴道人的七葉傘上飛到了雷沖跟前。
剛才靈鶴道人與塵云道人比斗之時,靈鶴道人在反擊制勝之前一直都在防守;而現(xiàn)在,靈鶴道人卻一直在攻擊。
在靈鶴道人的控制下,那七道綠光一會化作一把長劍,一會化作七把短匕,一會又化作一條鞭子,將雷沖逼的只能步步后退。
只過了半碗茶的時間,那七道綠光所化的短匕就在雷沖的胸前衣服上留下了一道口子。
占了便宜之后,那七道綠光就在靈鶴道人的控制下飛到了七葉傘上。
“得罪了!”
在沒攻一招的情況下就敗了,雷沖的臉色十分的難看,不過,在靈鶴道人的話音傳到他的耳中的時候,他還是對靈鶴道人還了一禮。
“多謝道友手下留情!”
對著靈鶴道人拱手還了一禮之后,雷沖就施展身法離開了斗寶臺。
剛才塵云道人與靈鶴道人的那場比斗蕭玉沒怎么看明白,而靈鶴道人與雷沖的那場比斗倒是讓蕭玉有了不少感悟。
仙道修煉者控制法寶可以在百丈之外的地方對敵,而神道修煉者則大都沒有遠距離攻擊的手段;法寶與神兵的不同之處在于,法寶配合特殊的法訣可以施展很多奇異的攻擊,而神兵的攻擊則單調(diào)的多了。
不過,神兵與法寶之間卻并沒有高低之分。
上古十大神器中,開山斧、射日神弓、軒轅太阿劍都是神兵,而鳳凰琴也可以算是一件神兵,如此算來,十大神器之中,神兵就占了四件。
神兵與法寶之間雖然沒有高低之分,可是,仙道修煉者在與神道修煉者爭斗的過程之中卻一般都會因為玄妙的法寶而占上風(fēng)。
法寶配合特殊的手印就能發(fā)揮出各種玄妙的攻擊,可是神道修煉者卻需要有極高的武技才能完發(fā)揮出神兵的威力。
沉思了一會,蕭玉就又將目光放到了斗寶臺上。
此時,新的一場比斗已經(jīng)開始了,這一次與靈鶴道人比斗的是仙道修煉者,來自與青田山。
與之前塵云道人與靈鶴道人的那場比斗一樣,蕭玉看不出兩個仙道修煉者比斗的玄妙,可是他依舊很專心的看著斗寶臺上比斗。
靈鶴道人這一次的對手道號為玉山,所用的法寶就叫玉山印。
玉山印乃是一件強攻法寶,靈鶴道人自然不敢像之前對付塵云道人一般對付玉山道人。
靈鶴道人一邊控制七道綠光攻擊玉山道人,一邊以七葉傘體去對付玉山印。
玉山道人也不控制玉山印攻向靈鶴道人,在控制玉山印抵擋七葉傘的攻擊的同時,掐動特殊的法訣催動玉山印發(fā)出道道黃光擋住了攻向他的七道綠光。
在七道綠光的光芒稍暗的時候,玉山道人突然間先控制玉山印撞飛七葉傘,接著又控制玉山印朝著靈鶴道人打去。
就在蕭玉以為靈鶴道人會敗在玉山道人手上的時候,靈鶴道人的七葉傘突然間發(fā)出一股吸力吸住了玉山印。
于此同時,那七道綠光突然間光芒一亮,化作一把劍刺在了玉山道人胸口。
玉山道人身上黃光一閃瞬間出現(xiàn)了一層護罩,可是這層護罩卻并沒有擋住那七道綠光所化的長劍。
刺破了玉山道人身上的黃光之后,靈鶴道人就將那七道綠光收進了七葉傘之中。
“佩服!”
“得罪了!”
雙方互相行了一禮之后,玉山道人離開了斗寶臺,而靈鶴道人卻依然沒有離開斗寶臺的意思。
“這道人好強的實力!”
就在蕭玉暗自贊嘆靈鶴道人的超強實力的時候,一個面相三十余歲的蜀山劍仙躍到了斗寶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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