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夫曼先生現(xiàn)在真的已經(jīng)等的非常心急了♀一場戰(zhàn)斗讓德國方面對義勇軍有了一個重新的認識。一開始德國人愿意幫助楊林只是為了給俄國人添點麻煩,做起來也是偷偷摸摸的,他們認為不值得為了一個土匪和世界站到對面。
但是這場戰(zhàn)斗義勇軍用手里的槍告訴了所有人,他們不是土匪,而是一群真正的軍人{們可以和世界上任何一個國家的部隊作戰(zhàn)!
德國人不是傻子,對一支能把日人四個軍的部隊殺的退入朝鮮的部隊和對一群土匪的態(tài)度絕對是不一樣的。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相信楊打鬼完可以作為他們在亞洲的朋友,而且是一個有價值的朋友!
當楊林的腳步進如公所的時候,郝福曼整個人就迎了上來:“楊司令,恭喜您取得了戰(zhàn)爭的勝利!我代表德國方面向您表達最誠摯的祝賀!
他可以代表德國了?楊林注意到了這個措辭上的變化,以前的郝夫曼可一直是以個人的身份再和自己接觸。
臉上露出了笑容,伸出手來和郝夫曼握在一起:“謝謝!現(xiàn)在勝利還早了點,這在我的計劃中戰(zhàn)爭只是打了第一階段而已。也要感謝郝夫曼先生這一段時間一直留在這里跟我們一起戰(zhàn)斗。你放心,我們中國人是講義氣的,對幫助過我們的朋友永遠也不會忘記!
郝夫曼點點頭,顯然是聽懂了楊司令沒有出來的話。他馬上掏出一份電報:“楊司令,這是我們施李芬司令給您發(fā)來的賀電,請您過目。我們德國方面認為,也許我們雙方的腳步應該走的更近一些,在某些軍事領域,我們的合作前景應該更為廣闊!
楊林把電報看了一下,形式上的幾句客套話∷家也是第一次給自己發(fā)電報。不可能一開始就談那些很重要的問題的。
看過把電報收了起來:“郝夫曼,我一直想和德國方面進行更深入的合作,這一點你是最清楚的,只不過去年你們拒絕了我的一些計劃而已。”
郝夫曼忙的道:“您的是潛艇研究所的事情吧?柏林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只要有了合適地點我們馬上可以開展這項合作。我的更深入的領域的意思是,再深入一些……這么吧,我們完可以在軍事行動上給予你們必要的支持!
楊林愣了一下,心中不禁想到是不是德國人想和自己簽訂什么軍事條約?自己打贏這一仗德國人改變態(tài)度是情理之中的事,但是簽訂條約就未免太夸張了吧?
郝夫曼接下來的話讓他明白了德國人的意思:“聽您打算擁護袁世凱作為中國的大總統(tǒng),而且還有出兵錦州的想法是么?”
“嗯!
“我們德國方面愿意給您提供所有您需要的幫助。我知道這一次在朝鮮您丟棄了大量的重武器,我們會為您解決這個問題的。柏林方面讓我告訴您,我們給您提供的物資已經(jīng)裝船了。”
楊司令明白德國人的想法了,這個世界永遠沒有免費的午餐,德國人如此的幫忙其實目的就和法國人給了俄國十三億金馬克是一個道理,法國佬想讓俄國人從背后拖住德國的大軍,而德國讓自己有更充足的力量就是為了最大程度的創(chuàng)傷俄國部隊,以便使得俄國人無法拖住德國的軍隊。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你有利用的價值人家才會和你談合作。
楊林笑道:“這個恐怕不太容易吧?”
郝夫曼搖頭:“您不用擔心。只要您有出兵錦州的想法,我們就會力支持您。同時我還可以向您保證,當袁大總統(tǒng)的就位儀式開始的時候,我們德國方面會送給你們一份大禮。保證讓您驚喜!
楊林不知道德國方面要送自己什么大禮,不過哪怕他們把德國送給自己,自己也一樣敢拿!而且還要開出自己想開出的條件:“郝福曼,我的意思物資上面的事情大可不必從德國給我們運送槍支過來。馬上我會跟袁世凱進行一些磋商$果愉快的話,我想讓你們給我們提供一批機器,咱們在關內(nèi)直接建立一個規(guī)模更大的兵工廠。比咱們以前的那個還要大才行,你看怎么樣?”
拿德國人送來的槍支確實是最快的途徑,也最省事。但是楊林還是希望德國人給他建造一個兵工廠,讓他自己能生產(chǎn)足以支撐整個衛(wèi)國戰(zhàn)爭需要的武器彈藥。
郝福曼想了一下:“好吧,我來和柏林方面交涉。我想應該不會有任何問題!
北京
義勇軍在東北取得的勝利不光是讓日人退出了中國這么簡單,就連正在抵御俄**隊攻擊的北洋軍和北京人民在收到這個消息之后都是興奮不已!
緊接著楊林發(fā)出通電,擁護老袁就任國家大總統(tǒng),并且義勇軍愿意在現(xiàn)在這種形勢下和北洋軍并肩作戰(zhàn),共同抵抗所有拿著槍進入中國土地的外**隊♀消息極大的鼓舞起了整個北方的斗志,讓一些因為山海關的危急而對戰(zhàn)爭逐漸喪失了信心的人再一次的有了戰(zhàn)斗下去的信心。
山海關還是段祺瑞手里,這里的炮火已經(jīng)打了快一個月了,北洋軍在這個地方死傷了將近十萬余人,每天都有大量的尸體和傷兵從前線下來,但是每天也不斷有新的援軍投入。
袁世凱給段祺瑞下的死命令是必須守住這里,最起碼,要守到自己做了大總統(tǒng)才行。不能自己這邊在北京搞著儀式,那邊俄國人打到城下了,那當真會讓薩道義看笑話的。
楊林發(fā)了通電之后,老袁還是一如既往的貫徹了他的風格,趕忙召開新聞發(fā)布會,就楊林擁護他當大總統(tǒng)的事情表達了北洋方面的態(tài)度。老袁先自己不合適,再自己很惶恐,最后卻又值此國難之際既然大家都看的起他,也斷無推托的道理,只能勉為其難。
在滿清讓位的時候老袁就非常為難,現(xiàn)在也一樣的惶恐,好像這個惡世界很不公平,為什么每一次都要讓他當大總統(tǒng)呢?
就位儀式被老袁定在四天之后,也就是四月二十六號。至于新中國的政體,老袁一定要共和,一定要民主。但是現(xiàn)在情況特殊,容不得新中國按部就班的來選舉。袁世凱自己先勉為其難的挑起這副滌,等到中華民族抗擊外敵的戰(zhàn)爭結(jié)束之后自己當退位讓賢,把總統(tǒng)之位交給有才能的人。
緊接著他就對那些記者表示,中國的統(tǒng)一將以軍隊的統(tǒng)一為前提,接下來的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北洋軍和義勇軍洽談合并的問題,老袁又把國難給抬了出來,中華民族危亡之際我國人當摒棄個人利益,相信東北的楊司令會以大局為重。
這一次不用楊林罵他了,薩道義先生對袁世凱這種法都是非常氣憤,在各國公使的會議上公開的罵道:“袁世凱這個混蛋明明就是早就盯著這個位置,現(xiàn)在還搞的像是誰逼著他坐上去的一樣!這個表里不一的家伙現(xiàn)在肯定非常高興!”
參加這次聯(lián)軍的八個國家除了日公使阿部守太郎在南京之外已經(jīng)部都到了,他們坐在這里的目的是為了商討一個一致的方案,來應對中國目前的局勢。
美國公使康格看著薩道義的憤怒,心中很是同情這位英國大使。
薩道義這些年在中國的工作做的十分出色,不光維護了大英帝國在中國的利益,甚至還讓英國人完的主導了各個國家對中國的立場,誰在這里想做什么,沒有英國人的同意是不行的。
薩道義也就是對待東北的問題上稍微著急了一點,他犯的錯誤不是不該招惹義勇軍,在這個時代大英帝國有能力招惹這個世界上的任何對手▲道義錯的是和日人一樣,他們找了一個不該找的盟友。
有的時候,盟友真的比敵人更可怕!可以他在中國十年時間只做錯了這一件事情。可是政治就是這樣,英國方面好像已經(jīng)有了召回薩道義的打算,這位可憐的大使自己肯定也是知道的,他現(xiàn)在還在努力,已經(jīng)是完出于一種外交官的敬業(yè)精神,不給下一任留爛攤子。
可惜了,康格的眼角撒向了叼著雪茄煙的穆默公使,他知道薩道義的這個爛攤子是留定了。
薩道義先生的眼睛掃視了一圈:“諸位,我還是以前的那句話,在中國的問題上我希望大家能采取一致的腳步,這對我們每一個國家都非承利。目前的戰(zhàn)爭出現(xiàn)的挫折,可是請你們相信這并不是什么大問題,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是如何給孫文施加壓力,讓他能夠在二十六號之前作為中國的總統(tǒng)出現(xiàn)在大家面前!
蘭尼科公使現(xiàn)在顯然是薩道義先生最堅定的支持者,薩道義的話剛完,蘭尼科就接著道:“我認為我們應該對孫文稍微強硬一些!我們的幾萬部隊停在上海灘,我們有足夠的能力可以用武力讓中國人屈服。”
康格笑了一下:“蘭尼科公使,我想你們俄國人現(xiàn)在還是想想怎么讓袁世凱屈服比較好。”
蘭尼科先生的臉色頓時就游戲難看了,薩道義看了康格一樣:“康格先生,我認為蘭尼科公使的話有些道理。孫文的態(tài)度對于我們至關重要,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沒有多少時間了。而且在上海就有一支北洋軍的部隊,我們完可以拿他們來震懾一下孫文。”
一直坐在旁邊不話的穆默公使這個時候忽然開口了:“薩道義先生,關于聯(lián)軍的問題我想和您明一下!(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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