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強(qiáng)接起電話后,電話那頭黑貓一臉的客氣,嘻嘻哈哈的說道:“喂,強(qiáng)哥。明天有時間嗎?我們把貨交接一下如何?”
高強(qiáng)隨即轉(zhuǎn)頭看向張宇航:“張哥,黑貓要明天交貨。”張宇航點(diǎn)了點(diǎn)后,高強(qiáng)對著電話說道:“好,時間地點(diǎn)你定,我們準(zhǔn)時到。”
黑貓?jiān)陔娫捓镌敿?xì)介紹了一下貨的數(shù)量,價格,交易地點(diǎn)等等,隨后便掛了電話。
高強(qiáng)把黑貓剛才說的跟張宇航敘述了一遍,張宇航對此還是比較滿意的,本想著河?xùn)|會能趁著這次機(jī)會,很敲兄弟盟一筆,沒想到的是竟然給出的價格挺合理。
所以張宇航對此還是比較納悶,真不知道河?xùn)|會這么底的價格賣給張宇航是什么意思,于是向站在一邊的高強(qiáng)詢問道:“強(qiáng)哥,你感覺他們?yōu)槭裁窗褍r格給壓低了,就連上鷹堂都沒談妥的事情,咱們竟然這么輕而易舉的拿到了,這里面會不會有問題?”
高強(qiáng)卻笑了笑:“呵呵,張哥,你多慮了。黑貓這么做或許只是因?yàn)槲覀冃值苊说谝淮闻c他們合作,他壓低價格,或許只是為了表示誠意,可能希望與我們長期合作吧!”
張宇航冷笑一聲:“哼,長期合作?他倒是想的不錯,要不是為了打垮九龍幫,出此下策,我們一毛錢的貨也不買他的,毒品這東西禍國殃民,我張宇航即使窮死,也不拿這些東西毒害國人,平生我最恨的就是這幫人!
“為了賺錢,不惜將痛苦悲劇嫁接在別人身上,這種人就應(yīng)該千刀萬剮,死不足惜!
兩人一邊走一邊閑聊著,只是高強(qiáng)沒想到張宇航竟然如此痛恨毒品,于是笑了笑:“張哥,你是我見過的最不一樣的黑道,為人處事也與常人不同,聽你這么一說,我倒感覺我們成了英雄,專門懲惡揚(yáng)善的英雄,哈哈……”
張宇航拍拍高強(qiáng)的肩膀道:“英雄算不上,但是我們走的黑道也有我們的原則,首先一點(diǎn)那就是良心,不能昧著良心去做些豬狗不如的事情。”
“不欺壓良善,但敢于挑戰(zhàn)邪惡勢力,兄弟盟雖然是黑道不假,卻從來沒有欺壓過弱者,仗著兄弟盟的實(shí)力去為所欲為,現(xiàn)在不會將來也不會。”
張宇航最初的想法,只不過想不被別人欺負(fù)而已,所以才奮起反抗,本想著把b縣的黑道都打壓下去以后,自己成了b縣的主宰以后,就再也不會有人欺負(fù)自己,就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的在b縣開自己的烤魚店。
沒想到的是b縣是一手遮天了,可是隨之而來的事情遠(yuǎn)遠(yuǎn)不是他想的這么簡單,自從走上這條路,自己就再也無法回頭了。
高強(qiáng)點(diǎn)點(diǎn)頭,對于張宇航的做法還是比較支持的,兩人的經(jīng)歷也極為相似,高強(qiáng)能走上這條路,也是不得已,當(dāng)時他也只不過是一個賣烤串的,卻時常遭到當(dāng)?shù)氐牡仄α髅ヲ}擾。
無奈才走上了這條路,自己曾經(jīng)也是一個被欺壓的人,明白張宇航此話的含義,對此也很有體會。于是若有所思的說道:“唉,不是我們想變壞,而是讓這社會給逼的,誰生來也不是惡人,可是后來是環(huán)境改變了自己!
兩個人回到張宇航的辦公室以后,高強(qiáng)在張宇航那里待了一會兒,便回到了同盟夜總會。九龍幫這次綁架不僅沒有賺到啥便宜,還讓九龍幫損失了眾多兄弟。實(shí)力已經(jīng)大不如前,隨時都擔(dān)心兄弟盟會報(bào)復(fù)。
所以第一時間,還是找到上鷹堂加強(qiáng)聯(lián)盟關(guān)系。而九龍幫綁架張宇航身邊的女人,卻遭到張宇航的奸計(jì),讓九龍幫慘敗一事,上鷹堂的老大高峰早就聽說了。
信鴿這次來上鷹堂,高峰自然清楚他此來何意。唯一不同的是,高峰這次沒有以往那么熱情了,之前九龍幫實(shí)力雄厚,而現(xiàn)在他被兄弟盟幾乎打殘了。這個時候他若不巴結(jié)上鷹堂與其抱團(tuán)取暖,別無選擇。
黑道之間有的只有利益,沒有什么真感情。一切堅(jiān)不可摧的感情,也只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若是兄弟盟退出d縣,對上鷹堂構(gòu)不成威脅,上鷹堂第一個要滅的自然就是九龍幫。
只不過因?yàn)樾值苊说拇嬖,上鷹堂才不得不與九龍幫聯(lián)盟,用此辦法抵御兄弟盟的攻擊,是彼此都存在威脅,才讓兩個幫派化干戈為玉帛,達(dá)成聯(lián)盟關(guān)系。
高峰見信鴿一臉慌張的來到自己的總部,翹著二郎腿,兩手放在脖子后面,斜視了一眼信鴿道:“信鴿來了?坐吧!”
信鴿一臉笑容,坐下以后道:“峰哥,想必你也知道我們與兄弟盟交戰(zhàn)的時候,遭到到了張宇航的詭計(jì),損失慘重,兄弟盟目前對我們的威脅越來越大,我這次來是想與你商議一下,如何抵御兄弟盟的報(bào)復(fù)!
“張宇航此人不僅陰險(xiǎn)狡詐,慣用陰謀詭計(jì),而且此人絕不會輕易罷休,我們一連幾次對兄弟盟發(fā)動了攻擊,而兄弟盟沒有主動出擊過,一定是在找合適的機(jī)會,一舉打垮咱們,這一點(diǎn)不得不防啊!”
高峰聽后冷笑一聲:“你是被兄弟盟打怕了,你們九龍幫也不過如此,與兄弟盟交手?jǐn)?shù)次有一次是你們勝嗎?我真想不明白了,兄弟盟有那么可怕嗎?張宇航他是人不是神,你們竟然一次也沒贏過。”
信鴿聽后明顯有些不愉快,上鷹堂與兄弟盟交過手嗎,他根本就沒啥發(fā)言權(quán),雖然上鷹堂參與了一次與兄弟盟的交手行動,但那是在張宇航不在d縣的情況下。
張宇航回到d縣以后,上鷹堂不也是跑了。自己一方受到兄弟盟的重創(chuàng)以后,他竟然說風(fēng)涼話,確實(shí)讓信鴿心里不滿,但礙于兩者聯(lián)盟的關(guān)系,也只能將隱藏在心里的憤怒給壓了下來。
辯解道:“峰哥,張宇航確實(shí)沒我們想像的簡單,不能輕視了他的存在,他用詭計(jì)挑撥離間我與陳東的關(guān)系,讓我們反目成仇,斷其我‘左臂’。
又引誘張軍掉進(jìn)兄弟盟的包圍圈里,滅了張軍毀我‘右臂’。由此可見他足智多謀,并非是一名莽夫。我們怕的不是一群勇猛無比的戰(zhàn)將,怕的是一個慣用手段的智者!
高峰卻一臉蔑視,在他看來不是張宇航聰明,而是九龍幫太笨,才一次次上了張宇航的當(dāng),于是不屑的笑道:“信鴿,不要漲別人志氣滅自己威風(fēng)。問題出在這……”
隨后高峰用手指點(diǎn)了一下自己的大腦,意思很明顯。他在說信鴿是個沒腦子的人,說白了他就是一個不動腦子的白癡。
真沒想到自己好心來勸高峰,提防張宇航的詭計(jì),他卻一臉蠻不在乎。竟然給他一頓冷嘲熱諷,這讓信鴿是氣不打一處來,最后也只能拂袖而去。
聽完高峰的這些話以后,信鴿起身道:“既然這樣,峰哥對自己這么有信心,那我來此也就多此一舉了,告辭!
隨后信鴿轉(zhuǎn)身離開,高峰不屑的一笑:“哼,不送……”
走出上鷹堂總部以后,信鴿站在上鷹堂總部門口,轉(zhuǎn)過身來吐了一口痰:“我呸,艸你碼b的。什么東西,真特媽會過河拆橋,如今九龍幫實(shí)力大不如前,就特碼在我面前裝起來了,九龍幫若是滅了,你們上鷹堂也活不下去!
信鴿剛走沒多久,張宇航就帶著屠龍簫飛二人,開車來到了上鷹堂總部,三人下車以后,直奔上鷹堂總部而去,這次張宇航身穿一身黑色西裝,戴個墨鏡。
一改往日穿著打扮,這次見上鷹堂的高峰還是比較正式的,剛到門口結(jié)果就被樓下小弟給攔了下來:“站住,干什么的?”
張宇航摘下墨鏡,笑了笑:“你好,我們是兄弟盟的,我叫張宇航。今天來此是有重要的事情商談,麻煩這位小哥代為轉(zhuǎn)達(dá)一下!
一聽張宇航這個名字,幾個小弟頓時臉色驟變,不敢怠慢急忙跑進(jìn)總部內(nèi),將此事傳達(dá)給了高峰。
高峰聽后隨之臉色難看,有些慌張。對于張宇航此行并不知何意,此時他們竟然找上門來了,高峰從未與張宇航接觸過,一時間根本猜不透,他們來此的目的。
為了安全起見,高峰隨即吩咐道:“告訴下面兄弟,做好警惕,若張宇航來此有什么圖謀不軌,立刻拿下,絕不能放走他們!
隨即小弟轉(zhuǎn)身就走,高峰陳思片刻,又覺的有些不妥,隨即又道:“回來,沒有我的命令不準(zhǔn)任何人動手,放他們進(jìn)來吧!”
小弟將高峰安排的事情傳達(dá)下去以后,來到上鷹堂總部門口看了一眼張宇航等人道:“我們老大有請,請隨我來。”
剛走進(jìn)上鷹堂總部門口,卻被門口的幾個保鏢再次攔了下來:“站住!
屠龍一聽有些不樂意,瞪了一眼保鏢道:“干嘛?找死是不是?”張宇航將屠龍伸出的拳頭,放了下來,示意他別沖動。
隨后一臉歉意道:“對不起,我這兄弟脾氣暴躁,請兄弟不要跟他一般見識,還有什么事嗎?”
保鏢斜了一眼屠龍,又看向張宇航道:“不好意思,進(jìn)總部。必須接受檢查,即使老大有請也不例外,我們的職業(yè)就是保證總部的安全,請配合一下!
張宇航聽完,將雙雙一伸道:“來吧!”保鏢檢查完以后,一伸手道:“請進(jìn)!
屠龍極不情愿的也將雙手伸直,待保鏢檢查完后,才被放行,三個人跟著上鷹堂的小弟,左拐右拐上了二樓,然后到了高峰的辦公室。
小弟敲了敲門道:“老大,人已經(jīng)帶到!
隨后便傳來高峰的聲音道:“讓他們進(jìn)來吧!”隨后小弟一伸手道:“請……”
張宇航點(diǎn)點(diǎn)頭帶著簫飛屠龍二人走了進(jìn)去,高峰坐在辦公桌前,上下打量著張宇航,在他身上也沒有看出特別之處,反而給人感覺很普通,普通的都讓人可以忽略不計(jì)。
張宇航同樣打量著坐在辦公桌前的高峰,兩人也是第一次見,相比之下雖然高峰比張宇航大不了幾歲,但臉上卻比張宇航多了一份高傲,兩者截然相反,張宇航為人比較低調(diào),而高峰卻非常高調(diào)。
兩人足足對視了良久,都希望能從對方身上看出些什么來,而高峰卻沒從張宇航身上看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出來,張宇航卻已經(jīng)看出了高峰的弱點(diǎn),他臉上的高傲是出賣不了自己的判斷的。
這樣的人只要利用好的他性格,從他的性格入手,高峰必?cái)o疑。良久高峰才冷笑一聲道:“你就是張宇航?”這句話充滿了一種蔑視的感覺,很顯然高峰并沒有把張宇航放在眼里。
張宇航笑了笑:“呵呵,你就是峰老大吧?百聞不如一見,確實(shí)比想像中的英俊不少,而且峰哥看上去更有王者之風(fēng),小弟甘拜下風(fēng)了!
張宇航此意很明確,就是借著高峰的高傲,而夸贊他,好讓他得到內(nèi)心的滿足,從而自我膨脹,而喪失了準(zhǔn)確的判斷能力。
果不其然,高峰對張宇航的話非常愛聽,哈哈一笑道:“有遠(yuǎn)見,不愧是張宇航有自知自明,坐吧!這次來上鷹堂找我何事?我還真佩服你的勇氣,你難道不知道我一直想殺了你嗎?竟然敢自投羅網(wǎng),你此舉難道沒感覺到愚蠢至極嗎?”
張宇航坐下以后,簫飛屠龍兩人站在其身后,張宇航笑了笑:“峰哥,在這條路上想殺我的人多了,如果我怕死,就不會走黑道這條路,但是一般想殺我的人下場就不必我多說了吧?”
高峰聽后,冷笑一聲:“呵呵,兄弟別人殺不了你,不代表我不能,我今天若想殺你,你感覺你能走出我這辦公室嗎?”
“你可以看一下樓下,辦公室外。這里全都是我的人,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張宇航就會被剁成肉泥,而我的下場又能如何,哈哈……”
張宇航對高峰的話,并沒有太在意,如果自己沒有把握離開這里,他也不會來。于是笑了笑道:“峰哥或許感覺這里全都是人,那你又怎么知道,外面就沒有我的人呢?”
其實(shí)張宇航這次來根本就沒帶其他兄弟,他這么說也只是給高峰不敢輕舉妄動的壓力而已,讓他說的話是真是假,根本猜不透。再者張宇航就帶兩個人來到上鷹堂總部,這勇氣背后,在高峰看來一定有他敢來的底氣。
高峰聽后哈哈一笑:“哈哈,嚇唬我?這里是誰的地盤,你或許應(yīng)該搞清楚!
張宇航依舊一臉淡然,從他臉上根本看不到緊張,害怕這樣的表情,張宇航隨后道:“我想我今天帶來的禮物,足夠讓峰哥沒有殺我的理由。”
高峰有些不解道:“哦?禮物?我倒想要看看是什么禮物,能讓我放棄殺你的念頭!
張宇航一擺手,讓峰彪將一小部分毒品的樣品,拿了出來道:“龍哥,把我們的樣品,讓峰哥看一下!
屠龍點(diǎn)點(diǎn)頭:“是,張哥!彪S后屠龍便走到高峰的辦公桌前,將一小袋白粉放在了高峰的桌前。
高峰有些不解,看向張宇航道:“這是何意?”張宇航道:“合作!”
高峰用手指粘了點(diǎn)白粉,又用舌頭舔了一下,確定了白粉的純度,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不錯,怎么個合作法?”
張宇航道:“我手里有你們想要的高純度白粉,我這次來的目的就是,想與峰哥合作毒品生意。當(dāng)然為了表示我們的誠意,毒品價格我們給你的是……”
隨后張宇航伸出手指,高峰很明白是什么價,于是說道:“這個禮物我喜歡,但是我又如何能信的過你,萬一你耍什么花樣,又是陰謀詭計(jì),我豈不是上了你的當(dā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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