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俊簡單敘話之后,又將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金玉閣那些人的身上去了。
他不禁頭疼了起來,思考了好一會兒之后才道:“這件事情我會秉公處理。”
而后,他對金玉閣的人喊道:“你們幾個,過來,告訴我,你們?yōu)楹卧谶@里鬧事,竟然還膽敢動手,這是藐視城中的規(guī)矩,難道不知道后果很嚴重嗎?!”
金玉閣的人從剛剛秦翎和武俊之間好友一般的對話,就感覺到他們現(xiàn)在的處境很不妙了。
武俊問他們話,但是他們支支吾吾半天不清楚。
唯一一個到了點子上的人卻只是道:“大人,這事情不能怪我們啊,是這個黑子一直在侮辱我們,白少爺才忍不住出手的!”
秦翎在旁邊聽著,忍不住嘀咕了一聲:“白少爺?一身白衣,拿著白紙扇,竟然還姓白?還真夠白的!”
發(fā)現(xiàn)武俊的目光掃了過來,秦翎只是道:“要是換做是你們,一群不知所謂的人闖進你們的家里,然后還大聲叫囂,甚至是破口大罵,你們會無動于衷?遇到這樣的人我當然是要趕你們走,只是沒想到你們那么死皮賴臉,不走也就罷了,還想打我!”
武俊望向那金玉閣的人,臉色愈發(fā)的陰沉,冷哼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你們?yōu)槭裁磿徽堊詠恚廊思壹依飦恚坑譃槭裁闯臭[?”
話間,他身上神脈期修神者獨有的威迫氣息就自然爆發(fā)了出來,朝著四周壓了過去。
秦翎只感覺呼吸微微有些不暢,一把將月芯和華豐拉到了身后,替他們擋著。
周圍其他人,除了同樣是神脈期修為的風烈,都是感到一陣的不舒服。
特別是正對著的金玉閣的少爺們。
那些金玉閣的人一個個不知道是心虛還是已經(jīng)被嚇得不知該如何是好了,面對武俊的質(zhì)問,他們只能唯唯諾諾地不出話來。
風烈突然吼道:“你們這幫兔崽子,平時不是一個個伶牙俐齒的嗎?現(xiàn)在怎么都成啞巴了!快,跟武大人解釋清楚!”
看他明顯有些著急的模樣,秦翎心中疑惑道:這這又關(guān)他什么事情了?
隨即,秦翎汗然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還真的不知道這些所謂的金玉閣的人都是些什么人。
而現(xiàn)在看這風烈的反應,似乎這些人還和金流派有些關(guān)系……
秦翎連忙悄然傳音詢問華豐道:“華豐,這些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啊?和金流派有關(guān)系?和金流派有關(guān)系的話,你就點頭,沒關(guān)系的話就搖頭,不要這么看著我!”
華豐實在是被秦翎嚇到了。
要知道,傳音這東西,貌似是神脈期修士才能掌握的領(lǐng)吧?
但是現(xiàn)在秦翎竟然會!
他當即就瞪大了眼睛,愕然望著秦翎。
隨后,在被秦翎狠狠地瞪了一眼之后,他才反應過來,連忙用力地點了點頭!
看樣子我和金流派這仇是結(jié)深了啊!秦翎無奈地一拍腦袋。
而這個時候那金玉閣的少爺們在風烈的呵斥之下,卻依然都不知所措,傻傻愣愣的。
“你們這些飯桶!”風烈?guī)缀踅o他們氣死了。
武俊將他們什么都不出來,當即冷著一張臉,道:“既然你們不想解釋,那就都跟我回去吧!”
最終,金玉閣的人就這么被武俊帶走了,而秦翎卻一點事情都沒有底站在這里。
在臨走的時候,那白衣青年被武俊弄醒了過來,他用滿是怨毒的目光死死地盯著秦翎,似乎要把秦翎給生吞了一樣。
沒想到秦翎竟然對他道:“作為你這次破壞我家屋子的懲罰,你那把破劍就沒收了!”
聽到這話,白衣青年再一次歪頭暈了。
武俊無奈地看了秦翎一眼,道:“我好不容易把他弄醒了,你又給我把他氣暈了!”
秦翎只是嘿嘿一笑。不過從武俊的眼睛深處,他倒是看出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
那就是武俊似乎對于這所謂的金玉閣也有些不滿,這似乎就是和金流派有些關(guān)系!
有意思!
秦翎臉上的笑容發(fā)的濃烈了。
“黑子!”風烈突然又從秦翎的身邊冒了出來,死死地盯著他,問道:“我們真的沒見過面?你真的不認識我?”
秦翎神色不變。
他再次鄭重其事地上下的打量了他一遍,然后搖搖頭,道:“不認識!”
風烈撓了撓頭,一副很是迷惑不解的樣子,跟著武俊一起帶著那些金玉閣的人走了。
金玉閣的人似乎讓他很失望,所以一路遠去,金玉閣不少人求他救他們,就過只是挨了一頓臭罵!
等他們走遠了之后,秦翎才暗暗松了口氣。
實話,如今他對與這個風烈倒是不怕,怕的也只是身份暴露之后,金流派來對付他而已。
要應付一個門派,那可不是一般的麻煩!
而在這個時候,秦翎也才終于有了時間,對華豐問道:“你怎么和他們吵起來了?”
華豐想到了這事,突然就很憤怒,道:“那些混蛋想搶我的槍,我在這里練槍,被人看到了,然后他們就一大群人一起來,什么要買我的槍,我不給,他們就打算搶了,然后就吵起來了。”
“原來是這樣啊!”秦翎點了點頭,道:“以后你在遇到這樣的人,要是搶不過人家,直接把槍給他們搶去,然后找老大,老大帶你去找回場子去,到時候再順手索取一些精神損失什么的!”
華豐重重地點頭,道:“我記住了,老大!”
“唔……孺子可教也!”秦翎終于滿意地點了點頭。
月芯在一邊只能輕嘆一聲,滿臉的無奈之色。
隨后,秦翎讓華豐暫時不要出去,至于那墻壁也先別修,留著當證據(jù),要是最后金玉閣沒給個讓他滿意的答復,這東西還能當一個憑證事。
華豐十分敬仰地望著秦翎,感嘆自己又學到了一樣東西,甚至對著秦翎一陣感激。
秦翎十分受用地點了點頭,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問道:“對了,最近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發(fā)生?或者是最近已經(jīng)發(fā)生了什么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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