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火族(土族)愿接受金族兄弟回歸!”
兩人聲音洪亮,震動了整個房間,也震動了對面那名老者的內心。
只見,金族族長滿臉感動神色,那表情,幾乎差一點就要淚流滿面了。而同時還能聽見他不停說著:“謝謝,謝謝兄弟們……”
他聲音哽咽地說著,到了最后卻是讓聽不清在說些什么了,只是在場所有人都能夠體會到他內心現在的激動。
火焚與土鴻見他如此激動,紛紛上前親切地與他閑聊,聊著聊著他們最后竟然痛哭流涕起來。這一哭還讓其他人想起了這五十萬年來的戰亂,悲從中來,也都紛紛抹起了眼淚,讓旁觀的秦翎感到苦笑不得。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這種煽情場面!
緩緩起身,嘴角掛著無奈的笑意,咳嗽了兩聲,道:“現在是會議時間,你們實在是想哭的話開完會之后再哭!”
雖然發現自己這么慘無人道的一句話引起了周圍不少人的不滿,但是他卻不在意,他轉身朝著木族和水族那邊,嘴里低聲嘟囔著:“真讓你們哭下去,天知道耽擱到什么時候去了!”
痛哭不止的三人聞聽此話,泣聲立馬止住,而后神色尷尬的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秦翎已經來到了木族與水族族長身前,雙手抱臂,神色玩味道:“看來,你們兩個老家伙對于這件事還有些看法啊!說說看吧!”
老家伙?在長許多人都是一陣瞪眼,正想表示一下自己的不滿,但是及時想起了秦翎的身份,還有他的行事作風,他們也只能無奈地忍耐住了!
而火麟與冰礪聽到了秦翎的話之后,相視一眼,而后火麟看向木族族長開口說道:“木易,你是有什么難處嗎?”
那名木族族長木易也是一名老者,只是修煉功法原因,他的頭發并沒有變白,但是枯黃的皮膚與老年斑卻顯示出了他的實際年齡。
只見他與水族族長互視一眼后,站起身說道:“大人,不是我們不接受金族,我們懼怕的是日后若是再出現像魔化的人,那……”
旁邊水族族長聞言點頭不止,顯然她所擔心的也是這個問題。而火焚與土鴻先是一愣,接著也皺眉深思起來。木易剛才的一席話,卻是讓眾人均陷入了深思之中。
臺上的冰礪與火麟也對此有些無奈,畢竟他們可是與魂淡對戰多年,對于魂淡這種人物的恐怖是深有了解。而同時,他們也深知此事與金族確實也有許多聯系,但金族在這件事情當中處于被動地位,一切禍端根源只能怪在那些魔化的人身上。
冰礪微一思索,沉聲說道:“此事責任不在金族,罪魁禍首是那個魂淡。”
火焚此時也回過神來,贊同道:“沒錯,這場戰爭完全是由魂淡挑起的,金族之人也是被逼無奈而已。”
“這件事情,我們有大錯,但不想因為魂淡而與其他四族兄弟分隔。”金族老族長嘆息道,“說起來,這件事的根源距今也極為久遠了。”
他滿臉感慨神色,眼神中充滿回憶道:“當年若不是那個罪人魔化了魂淡,魂淡也不會變得心地邪惡了,唉!”
在場之人早先已經從這位老族長口中得知金族變異的真相,但此時再次聽見他提起此事,依舊感到心中沉甸甸的,心情有些抑郁。
畢竟,就因為這件事,四族與金族對立了無數年,還稱對方為惡魔,這個惡魔的稱呼直到數年前才在四族內漸漸消失。
眾人均感傷不已,唯有秦翎神色玩味地站立一旁,靜靜打量著眾人表情。
對于這次的什么認祖歸宗之事,在秦翎看來根本毫無趣味,就像是每日的修煉,煉化太虛碑一樣無聊。
不過,每日努力的修煉至少還能帶給自己實力提升的快感,持續不斷的煉化太虛碑也帶來了許多關于法則之力的感悟,可眼前的這攤子事他實在看不出自己能得到啥好處,若不是冰礪等幾個老頭硬求著他來旁觀,他根本是懶得動彈。
不過,不感興趣歸不感興趣,既然來了事情還是要管的。誰讓他現在也算是這些人的老大?
看著他們討論得熱火朝天,秦翎索性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翹著二郎腿悠閑地坐在一旁,正無聊的時候,他心念一動,隨后竟然壞壞地一笑,開始考慮自己是不是還能夠從這里撈到一些好處。
他摸著下巴,看著場中那些老頭,嘴角那抹不懷好意的笑容越發濃郁。
如果有了解秦翎的人,比如雷銘或者蕭楓在場,看見他這副表情,一定會心內不寒而栗,因為他們知道這是惡魔的笑容。
“想必大家也看見了,金族確實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也誠心愿意改正,我們為何不能原諒他們呢?”火麟站起身說道,“我們五族同為父神所創,本是血脈相連,但現在卻演變成了骨肉相殘,這種事情決不能繼續下去!”
雖然火麟說得十分慷慨,卻仍舊無法改變某些人的想法。
只見水族族長輕笑一聲,神色間微有鄙夷,道:“火麟大人,想當初對戰金族您可是最為積極啊,如今為何又替金族說話了?難道您處處都想當好人嗎?”
火麟聞言,神色微變,隨后卻平心靜氣地解釋道:“當初聯手對戰金族時是我帶頭上陣的沒錯,甚至我還建議過徹底消滅金族……但此一時彼一時,之前魔化的金族之人到處亂殺我們族人,這種事情當然不能讓它持續下去。如今,金族已經恢復正常,那為何我們還不接受他們回歸呢?”
這番言語被火麟說的擲地有聲,十分嚴肅,讓眾人均點頭不已。
可是,雖然道理誰都明白,但過去那段黑暗畢竟在那里,難以在眾人心中磨滅,血的教訓啊,實在是讓人不得不怕。
特別是水族和木族的人,他們當初可是損失最慘,如今也還是最弱的兩族,也難怪他們有些意見。
一時間,會議再次陷入僵局,整個廳堂也再次沉寂下來。
冰礪皺著眉頭陷入了深思,卻怎么也想不到解決眼前會議僵局的方法。
不經意間,他看見一旁翹著二郎腿,身體橫躺在椅子上像是睡著了的秦翎,心中驀然升起一個想法,緊皺的眉頭舒緩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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