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成文被眾人的手段徹底震驚了,總共不到兩分鐘,自己和司機被這群年輕人抓住了,連四個車胎都被扎破了。
而且對方一點也沒害怕的樣子,而抓住馬成文的兩個年輕人,卻是直接用棍棒將馬成文架了起來。
“楚云,你到底想干嘛?”馬成文發現,那個抓住自己的人,自己居然還認識。
“呦,你還認識爺爺啊,幾年不見,跑到深市就牛B了,居然敢搶我們的財路?”楚云讓另外一個弟架住馬成文,一手拍著馬成文的臉道。
“楚云,你們…你們這是犯法!”馬成文怒目而視道。
“犯法,我他媽犯什么法了,你老子犯法就犯法,你最近不是收魚收的很爽嗎?你難道不知道,這塊地盤是我們的?”楚云冷笑道。
楚云如此這般對馬成文,楚江河也沒在意,他可是清楚的很,當年自己在初中的時候,看見楚云和另外一個混子打架,楚云這二愣子,一石頭下去,對方直接昏迷了三天三夜,還好后來沒出什么事。
這家伙干起架來,比二狗子狠多了,和楚江河在讀書的時候,有的一拼。
“什么你們的,我收魚我哪侵犯你們了,誰規定我不能去我村里收魚?”馬成文怒道。
在馬成文看來,自己回自己村收魚,楚云他們憑什么管?
“你……”
“云,別跟他廢話了。”楚云正想開口,楚江河這時開口道:“把他給我架過來。”
“走。”楚云踢了馬成文一腳,兩個弟死死的架著馬成文,來到楚江河面前,同時,那個司機也被架了過來。
“認識我嗎,馬老板?”楚江河站在馬成文面前,微笑著道。
“你是…楚江河!”馬成文愣了愣道。
“啪!”
馬成文完,楚江河一巴掌扇了過去,一口血水從馬成文嘴中吐了出來,臉上還出現了四個手指頭的印記。馬成文也很是倔強,被甩了一巴掌,又將頭扭過來,惡狠狠的瞪著楚江河,雙眼幾戶可以噴出火來。
“你他媽沒眼瞎啊,難道不知道收魚這事,被我包了,你這是想擋我財路對,還想斷我財路?”楚江河望著馬成文,面色沒有一絲表情,冷冷的道。
楚江河為了魚交易市場這件事,可謂是投入不少,現在要摘果實的時候,居然被外人插了一腳,以楚江河的性格,他能讓你得逞?
對于打人,開玩笑,這個年代還不是家常便飯,哪個村莊沒一些這種人,至于報警?
楚云的老爸是楚江鎮書記,楚江河老爸在鎮政府工作,哥哥在鎮交警組上班,派出所所長李清朝,還是自己哥的同學,在楚江鎮,誰敢動楚江河?誰又能動楚江河?
再了,這魚交易市場,乃是鎮政府規劃的項目,自己還和深市幾位老板簽訂了協議,馬成文這樣做,明顯是損害了楚江河和深市幾位老板的利益,楚江河會善罷甘休?
“楚江河,你別太囂張了!”馬成文忍住疼痛,咬牙道。
“啪!”
“老子就是囂張,我楚江河自打出生以來,楚江鎮還沒有哪個敢欺負到我頭上,我告訴你馬成文,今天給你幾巴掌,扎破你車胎,只是警告,如果讓我知道,你敢再擋我財路,我讓你知道,什么叫著傾家蕩產,我楚江河到做到!”楚江河哼道。
對于這種事情,和馬成文講道理是行不通的,在利字面前,然后的道德道理都會被踐踏,最好的辦法,就是來一次揍一次,揍怕了,這事自然就擺平了。
再了,往后楚江河還要開采石場,不打出一些名聲,還真以為楚江河好欺負呢。
這一巴掌顯然打的馬成文有些狠,沒有再開口話。
“去,把車后面裝魚的東西,部給我砸了。”剛才二狗子已經在楚江河耳邊了車里面有什么,楚江河直接道。
只見楚江河的弟,一窩蜂的跑上車,把車后面斗子里的裝魚設備,部砸了個稀巴爛,才滿意的下車。
“馬成文,我希望你識相的話,就乖乖的給我滾回深市去,否則以后見你一次,揍你一次,揍到你服氣為止。”楚江河整了整衣裳,道:“我們走。”
著,楚江河帶著眾人,騎著自行車向村里方向走了,留下一地的爛攤子。
“老板,現在怎么辦?”齊雖然沒被打,但剛才楚江河等人的狠勁,已經把他震住了,這車胎扎破就扎破,砸就砸,一點也沒猶豫。
齊現在的想法就是,趕緊回深市去,然后辭職,不再跟馬成文開車了,這太危險了。
“楚江河,這個仇,我記下了!”馬成文心里咬牙切齒道。
馬成文很清楚,這群人在楚江鎮,都不是好惹的,就算報警,也不能把他們怎么樣,搞不好他們出來之后,自己還會遭到報復。
楚江河等人回去后,照樣干活,像沒事發生一樣。
而在馬秀村,在村尾的大樹底下,馬大炮正焦急的在這里等待,如今都上午九點多,還是不見叔叔馬成文的貨車到來。
以往每天早晨八點多一些,車都到了,今天足足晚了半個多時。
在馬大炮身邊,還站著一些老人,這些人提著桶,里面裝著魚,這些魚是昨天下午捕的,由于回來的晚,馬成文派來收購魚的貨車已經走了。
這些天,馬大炮幫忙馬成文收魚,卻是也得到了不少好處,不然的話,他才不會這么積極呢。
“大炮啊,怎么今天收魚的車這么晚還沒來呢?”有村民問馬大炮道。
“大爺你再等等,一會就到了。”馬大炮有些不耐煩道。
又過了十分鐘左右,卻見前方走來一人,馬大炮仔細一看,發現居然是自己叔叔馬成文,后面還跟著司機,可是就是不見車。
馬大炮連忙跑了上去,也沒太在意,道:“成文叔,你終于來了,村民都等你們有些…成文叔,你…怎么啦。”
馬大炮到一般,發現馬成文臉色不對,衣裳上還留有血跡。
“成文叔,你…這是怎么啦?”馬大炮驚訝道。
“馬老板在來的路上,被人揍了,車胎也被砸破了,還有裝魚的東西,都被砸了!”齊見馬成文不開口,解釋道。
“他媽的這是誰干的?”馬大炮怒道。
要知道,對付馬成文就是對付自己啊,這完就是斷自己財路啊。
“是楚江河和楚云!”馬成文含糊不清的道。
“楚……又是楚江河!”馬大炮雙眼一瞪,怒道。
“這事不能就這樣算了!”馬成文道。
“對,叔叔,這事不能就這樣算了,不過現在你還是先找村里的醫生,先看看傷吧。”馬大炮道。
看見馬成文,不止馬大炮很憤怒,馬秀村的村民,卻也很憤怒,因為今天他們提來的魚,馬大炮他們居然不收!
楚江河上午沒去哪,就呆在魚交易市場,剛才趙國濤給打了電話,車剛出門居然爆胎了,今天肯定沒法來了,改成了明天。
正好楚江河便在這休息休息,順便看看好戲。
“慶華叔,你的魚都不賣嗎?”快到十一點的時候,已經有部分村民捕魚回來了,楚江河坐在門前曬太陽,見一個楚家村的大叔,提著一大桶的魚上岸,問道。
“不了,這魚我準備拿回去自己吃。”楚慶華道。
“這至少也得二十斤吧,看來慶華叔你是想送人啊,不過慶華叔,我可告訴你哦,這里已經貼了告示,一旦上岸不賣魚的話,回來再賣,可就只有一毛錢一斤,不要怪我沒提醒你哦。”楚江河指著墻壁上的告示道。
根據楚江河這些天的了解,這楚慶華,已經連續三天沒有將捕來的魚,賣給自己了,楚江河就不信,對方能吃的下這么多魚?而且真的舍得把魚當飽吃。
“放心吧江河,只要家里不需要魚,我肯定第一時間賣給你呢。”楚慶華道。
“恩,我知道了。”楚江河點頭道,完便閉上眼睛,不再理會對方。
中午飯楚江河就在碼頭吃的,從回來之后到下午三點,楚江河問了四戶提魚走的人家,雖然楚江河好心相勸,但四戶人家都不為所動,紛紛將魚提走,今天的魚不賣,準備自己吃。
對于這些人,楚江河也沒在意,提醒之后,至于對方想怎么辦,那是他們的事情。
到了下午三點半,只見楚慶華和家人,提著一大桶魚,急急忙忙的從遠處跑來。
“慶華叔,你跑這么急,這是要去哪呢。”見楚慶華走進碼頭,楚江河微笑著問道。
“那個江河啊,我家老太婆,家里吃不了這么多魚,讓我把這魚給賣給你得了,所以我就給你送過來了。”楚慶華聽到楚江河這么,臉上頓時露出燦爛般的笑容,笑容中還帶著一絲恭敬討好的神色。
“是嗎?慶華叔,上午的時候,不知道是誰自己家要吃呢,而且我可是提醒你了哦,捕到的魚上岸之后不賣,再提回來的話,一斤只能賣一毛哦,死魚和半死不活的魚,我是堅決不會收的。”楚江河神色如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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