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雅芝正一腳門里一腳門外,聽見走廊有人喊她,急忙轉過頭,“梅,你們咋才來?”,她臉上帶著幾絲兒嗔怒。
“讓玉鳳給耽擱啦,她在理發店整頭發,頭發拉直才完事,最近玉鳳添了個嗜好,每天要去發廊整整發,煩不煩。”(石平梅)
石平梅的身后兩男一女,是胡兵和車道寬,還有王玉鳳。
石平梅和鄭雅芝兩個人見面之后立刻抱在一起,著實地令眾人羨慕,而旁邊的胡兵微笑著直搖頭。
他心里也納悶,難道閨蜜就是這樣,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才分別十多天,就像蜜月的情侶一般,是不是有同性戀的跡象?
“傻笑什么?還不快進去落座。看看今天誰是宴會的主角。”,石平梅示意正在走神的胡兵。
胡兵下意識的回過神來,急忙拉著車道寬走進二零一包間。
“雅芝姐,看看我整的頭發好看嗎?”,王玉鳳用雙手扶著自己剛拉直的黑紅色秀發。
“真是個美人痞子,呵呵,進去吧。我今天請的是酸秀才,你心中的潘安,看看去吧。”(鄭雅芝)
“哦?真的嗎?我看看去。”,王玉鳳一臉的稀奇。
石平梅可能看到鄭雅芝的裝扮格外的顯眼,湊近鄭雅芝的耳朵邊聲地:“雅芝姐,打扮這么漂亮是不是有了意中人啦?”。
“切,看妹妹的,姐只有有了意中人才會裝扮自己呀?”(鄭雅芝)
“好久不見你這么靚麗的裝扮了自己了?人哪只有遇見自己喜歡的人,就會開始細心的裝扮自己。這個我深有體會、呵呵。”(石平梅)
“傻丫頭,鬼心思還不少,還深有體會,八成是讓人把魂勾跑了吧?快里面坐吧,坐下再聊。”(鄭雅芝)
“你在電話里讓我見一個故友,在哪呢?”(石平梅)
“嗯哦,在里面呢,看看去吧,正在等你呢。”,鄭雅芝故意賣關子,不告訴石平梅。
石平梅走進包間的時候,張一帆背對著門口,幾位男士正在相互寒暄,分賓主落坐。
“怎么是你?”張一帆轉回身,一眼看到正在盯著自己的石平梅。
“聽雅芝姐有人請客,特意過來湊湊熱鬧,沒想到請客的人是你。”(石平梅)
“大家安靜一下,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句實話,好久沒有這么開心啦,我的公司又開始正常的運營了,這該感謝在座的張總經理。”(鄭雅芝)
鄭雅芝的話讓張一帆尷尬異常,他微微咳嗽了一聲,示意鄭雅芝改為別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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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一線天歌舞廳204包間:原初,盧長明,劉子豪,馬三炮,正在一起商討如何修理張一帆的事情,原可國也在座。
馬三炮對于原初的話感覺到十分震驚,從以往的做事手段,弄殘一個人,不是原初的性格。
他也明白后臺就是原可國,原可國此人驕橫跋扈,心黑手辣,比蘇燦勝一級。
馬三炮之所以能夠成為現河市黑道之上雄霸一方的三把手,是因為背后有著原氏家族這個后臺,許多事馬三炮瞞著蘇老大,自以為事。
平時他和原氏家族之間的聯系從來都不是直接的,因為原可國對他們這種黑道之人還是刻意保持著距離的。
所以以前雙方的接觸都是通過中間人來進行的,馬三炮每年送給原可國十多萬的好處費。
而原可國則保證現河市的車平安不會去查處馬三炮的管轄范圍,甚至有些時候還會為其提供必要的信息。
當然,那十多萬只是一個最基的收費,如果馬三炮那邊有了麻煩需要原可國出面解決,都是單獨收費的,每次都會按照麻煩的大進行單獨收費。
正因為對原可國的了解,所以對于原可國突然親自請自己,馬三炮還是比較敏感的。
處于對原初為人的深度了解,他知道,恐怕原初一定是自己遇到麻煩需要他馬三炮出面了。
原初笑著道:“老馬,有件比較麻煩的事情需要你親自安排去辦一下。”
馬三炮毫不猶豫的道:“有什么事情原副總您盡管,我馬三炮絕對沒有二話。”
原初點點頭:“很好,老馬,我沒有看錯你,我剛剛得到消息,在‘甲天下’餐飲連鎖店二零一包間內;
有一個叫張一帆的子和他的朋友們正在聚會,我要你帶人過去弄殘他,這事情辦好了,我免你一年的抽粉費。”
聽到這個消息,馬三炮當時心中就是一顫,他知道,這一次,自己真的遇到麻煩了,雖然進入黑道這么多年,也不過打打群架,暗地襲擊。
但是他平時還是比較低調的,即便是真正害人的時候,也是經過周密策劃的,很少直接動手。
畢竟現在是法制社會,打打殺殺的時代早已經過去了,即便是黑道也已經進入了相對平穩的時代。
這一次,原初卻要求自己親自帶人去弄殘張一帆,這可不是什么好的差事,所以,馬三炮猶豫了。
這時,原初似乎早就預料到了馬三炮會猶豫,直接冷冷的道:
“老馬,實話跟你吧,這件事情你辦好了,我成為房地產開發公司的總經理事情就妥了,堂哥也不會虧待你;
辦不好的話,我的副總的位置恐怕都不一定能夠保住,我堂哥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必須今天給他一個臉色看看。”
聽到原初這樣,馬三炮知道,今天這事情自己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了,否則的話,僅僅是原可國這一關自己就過不去。
雖然自己在黑道上耀武揚威、不可一世,在普通老百姓面前可以呼風喚雨無惡不作。
但是,實在的,他也挺郁悶的,因為他心里清楚,自己實際上不過是原可國的衙役而已。
自己平時的時候和原氏家族之間屬于權錢交易,但是一旦自己不按照原可國的意思去辦,恐怕原可國一句話就可以組織公安局的人查滅了自己,因為馬三炮暗地里也做吸粉的買賣。
略微猶豫了一下,馬三炮毫不猶豫的道:“好的,原副總,您放心吧,這事情我馬上召集人手,立刻去辦。”
談話之后,馬三炮直接把自己最得力的幾名手下名手下都給召集了過來,一邊找出甲天下的相關圖片和資料,一邊給他們一一分派了任務,
針對張一帆等人進行了詳細而周密的布局。部署完畢之后,他這才親自乘車、帶著幾名頂尖護衛高手前往甲天下餐飲連鎖店。
他知道,今天中午的行動不容有失,所以,今天中午
必須以迅雷不急眼耳之勢把張一帆痛打一頓,這些幾乎都是他一手帶起來的兄弟,各個驍勇善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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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刻,在甲天下餐飲連鎖店二零一包間內,張一帆對于這一切一無所知,因為今天齊聚,他非常開心,所以開懷暢飲,氣氛十分融洽。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飯局已經到了*,在座的幾位都喝得有些高。
尤其是胡兵和車道寬,對張一帆的極度羨慕和妒忌,鄭克明和何曉東也喝得直晃悠,可心里很是痛快。
酒至半酣,張一帆忽然站起身來,他好似是喝多了,身體直搖晃:
“在座的諸位,我想問大家兩個愚蠢的問題,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很久,幾經思考終究沒有答案,也不知該怎么做?”
“你,也許我們能幫助你。”,王玉鳳首當其沖地回答。
真的,王玉鳳自從在荷花灣歌舞廳見到張一帆和鄭雅芝跳交誼舞,對張一帆這個秀才男很迷戀,恨不能當時自己上去與他跳幾段舞曲。
“秀才又開始發酸了。”,鄭雅芝嘻嘻地笑道。
“素昧平生的女士不愛他的未婚夫,選擇讓另一位男士幫助她逃脫訂婚儀式,那么這個男士該怎樣做?
我以我的婚姻為例,兩個人不相愛的話,勉強在一起真是好辛苦;
是不是拆散他們就是對的,以免以后痛苦一生;
而俗話,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這好像又有些矛盾。
現在的我很困惑,遇到了古怪離奇的事情,我真的不知該咋辦。”(張一帆)
眾人聽后沉默良久默不作聲。
“你在馬玲?”(石平梅)
“是的。”(張一帆)
“是她要你幫忙嗎?”(胡兵)
“是的”(張一帆)
“你想怎么辦?”(車道寬)
“困惑,我想聽聽大家的意見。”(張一帆)
“幫助她呀,要不她的一輩子就毀了。”(王玉鳳)
“多管閑事,不太好。”(鄭克明)
“就是。”(何曉東)
“你不要再下去了,平梅對我過這件事情,我已經安排好了,我們幫她。”(胡兵)
“剛才的話,是真話還是假話,是你的心里話嗎?”(張一帆)
張一帆好像喝了不少酒,醉眼有些朦朧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二零一包間的房門被人推開,四個帶著鴨舌帽的男人從外面走進來,其中走在前面的男人聲音陰冷的道:“誰是張一帆?”
看到突然闖入的陌生人,張一帆忽地酒醒了很多,立刻站起身來,冷冷的道:“我就是。”
張一帆話音落下,只見這個陌生人猛的從腰間抽出一尺多長的砍刀,二話不沖著張一帆便沖了過去。
第一百九十六章 戲耍訂婚宴(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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