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你怎么會錯呢?”
聽到經(jīng)理的道歉,寧翊卻一臉的認(rèn)真:“就如你之前所的,這瓶酒分明是他們之前預(yù)定好的,我們又能奈你何?”
聽到寧翊用自己的話反擊自己,經(jīng)理真的要哭了,他現(xiàn)在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巴給縫起來。
而聽到寧翊這句話,一樣想哭的還有旁邊幾個年輕男子,他們紛紛擺手矢口否認(rèn):“寧哥,剛才我們是著玩的,我們根就沒有預(yù)定什么酒,都是這個經(jīng)理自作聰明!”
被幾個男子這一落井下石,經(jīng)理是滿腔委屈無處訴,但是他偏偏又不能直自己是為了討好張副總的女兒才編出謊言,只得打落牙齒和血吞,好像哭的一樣的笑著道:“對,是我自作聰明,都怪我,寧先生,只要能讓您消氣,我怎么都行!”
看到經(jīng)理把自己的態(tài)度放的如此低,寧翊也是無語了,不由看向了江上鵬。
江上鵬此時早已被這一幕驚呆了,看看寧翊,又看看經(jīng)理,同樣不知道該什么。
就在這時,另一名年輕女子走了過來。
“楊姐,您怎么……咦,大家怎么都在這,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來的正是飯店張副總的女兒。
“沒什么,只不過妹妹家經(jīng)理的業(yè)務(wù)水平不怎么樣啊。”
楊思純臉上掛著一幅淡淡的表情道。
“嗯?”
張副總的女兒一愣,看向早已滿頭大汗的經(jīng)理。
“張姐,對不起,是我工作失誤,請您原諒!”
經(jīng)理臉色蒼白的對著張副總的女兒不住道歉,心里的悔恨簡直將他逼得無地自容。
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但是張副總的女兒卻知道,她現(xiàn)在的第一任務(wù)不是追究經(jīng)理的責(zé)任,而是把楊思純哄好。
于是沒有理會一旁的經(jīng)理,她直接對楊思純道歉道:“楊姐,對不起,是我們飯店沒有做好……”
她的話沒完,便被楊思純打斷道:“別對我道歉,是你們經(jīng)理惹到了寧少。”
“寧少?”
聽到楊思純的話張副總的女兒一愣,看向了臉色淡漠的寧翊。
“這是誰?竟然讓楊思純?nèi)绱藢Υ俊?br />
張副總的女兒一臉凝重。
她今天之所以宴請楊思純,實際上的目的只是為了搭上賀明昊這條線而已。
她家的飯店集團剛剛獲得了賀明昊家族的投資,而賀明昊正是代表賀家入住董事局的代表,在董事局中頗有話語權(quán)。
而張副總呢,對于集團的總經(jīng)理位置有所覬覦,但是卻苦于無法搭上賀明昊這條線。
經(jīng)過打聽,得知了楊思純和賀明昊之間的關(guān)系后,張副總便派自己的女兒打前站,想要先和楊思純搞好關(guān)系,隨后再將自己引薦給賀明昊。
因此,哪怕張副總的女兒明知道楊思純不過是賀明昊的一個女伴,而且這個女伴也肯定不可能成為賀明昊未來的妻子,但是卻依舊謹(jǐn)慎以待。
而現(xiàn)在看到楊思純對待寧翊的態(tài)度如此謹(jǐn)慎,這不得不讓張副總的女兒心里多想。
“莫非……這位也是和賀明昊一個級別的二代?”
這個念頭一出,張副總的女兒頓時熱情起來,道:“寧少,對不起,是我們酒店工作失誤,竟然惹惱了您,我給您賠禮了。”
著,張副總的女兒便對著寧翊盈盈一禮。
看到張副總的女兒如此姿態(tài),寧翊也不好再繼續(xù)冷著臉,于是道:“我也不是不講理之人,實在是你們的經(jīng)理太過分。”
“是是是,您教訓(xùn)的是……”
張副總的女兒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呢,不過臉上的歉意卻不少半分,只是放低姿態(tài),一副您什么就是什么的模樣。
她的這種態(tài)度倒是弄得寧翊也不好意思再多什么了,只能看向江上鵬。
江上鵬更是從沒遇到過這種陣仗,撓撓頭問道:“那……這瓶酒是我們的了吧?”
“是是是,當(dāng)然是您的!”
經(jīng)理趕緊道:“這是我們飯店免費贈送給您的,請您務(wù)必收下!”
“贈送就不必了,我還不差你一瓶酒的錢。”
江上鵬擺了擺手,感覺自己不管是面對張副總的女兒,還是楊思純,都有些矮人一頭,于是和寧翊了一聲,便帶著齊闖二人先回了包間。
“寧少,請您務(wù)必給我一個道歉的機會,讓我敬您幾杯酒聊表歉意!”
張副總的女兒對寧翊盛情邀請。
楊思純也是勸道:“寧少,您就過來坐坐吧。”
寧翊無奈,只得跟著二人進入了她們的包廂,在那里接受了張副總女兒的幾杯敬酒之后,這才離開。
看到寧翊離開,張副總的女兒這才對楊思純好奇問道:“楊姐,您跟我透個底,這個寧少是哪尊大神?”
“妹妹,實不相瞞,寧少的來歷別你不知道了,就是我,也都沒資格知道呢。”
楊思純也知道張副總的女兒之所以對自己如此恭敬,不過是看在賀明昊的面子上,因此她對張副總女兒的態(tài)度也是非常和善。
“您也不知道?”
聽到楊思純的話,張副總的女兒大吃一驚。
“嗯,我前些時日雖然跟著賀少和寧少一起去了滬海,但是我問過賀少,這個寧少究竟是什么來歷,你猜賀少怎么?”
楊思純故意賣了一個關(guān)子問道。
“怎么?”
張副總的女兒配合著問道。
“賀少沒有回答,”
楊思純臉上露出幾抹凝重,道:“他只是伸出手指,指了指上面。”
“什么!”
聽到賀明昊這種級別的二代都對寧翊的來歷諱莫如深,張副總女兒的眼中精光大盛,失聲叫道:“難道這位關(guān)系通天?”
盡管寧翊給她的感覺確實云遮霧繞的,但是要寧翊真的有通天的關(guān)系,她還是有幾分懷疑。
“通不通天我不知道,”
注意到張副總女兒眼中的懷疑,楊思純不置可否的一笑,道:“反正我只知道,寧少,不是我能惹得起的存在。”
“楊姐得對,不管寧少是哪里的大神,反正不是我惹得起的。”
聽到楊思純的話,張副總女兒也是心里一凜,然后對一旁的幾名男子道:“你們聽見了嗎,以后再次看到寧少的時候,給我夾起尾巴做人!”
“是是是,張姐,我們哪敢惹寧少啊。”
那幾人自然慌忙點頭應(yīng)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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