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勒墨猶豫了幾秒后,微笑著朝刀疤男道:“兄弟,你讓我把槍放下可以。只要你不傷害我們的牧民,我立馬就可以把槍放下。對了,你要動手,就對那些境外的游客動手吧!他們有錢,而且人傻。”
這話的時候,他有意朝刀疤男使了個眼色。
“這王八蛋,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還真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了。”方宇狠狠地朝圖勒墨瞪了一眼,決定借這個機會好好的收拾家伙。
圖勒墨以為自己的話可以將刀疤男的戰(zhàn)力引開,然后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刀疤男沖過來,直接奪了他的槍,然后一腳踹在了他的胸口,冷冷地喝了一句:“少啰嗦,你還有資格和我講條件嗎?”
圖勒墨見槍被奪,反抗的念頭徹底的斷了。他被刀疤男踹了一腳,心中十分的不爽,只有忍氣吞聲的份。
見到這一幕,方宇忍不住笑了起來。
“子,你笑什么?”刀疤男一臉冰冷地來到了方宇的面前,用槍指著他大聲喝了一句:“是不是你把我的吊墜給拿走了?!”
“他什么?我聽不懂。”方宇有意朝一旁的伊麗塔娃問了一句。
“他……”伊麗塔娃挺了挺胸,立馬將刀疤男的目光給吸引過去了。
刀疤男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忍不住稱贊了一句:“好火辣的身材啊!”
“是我的女人,看也沒用。過來吧!”方宇趁這家伙走神之際,一個快步上去,用擒龍手將他手中的槍給拿捏住,用力一擰,便發(fā)出一陣咔嚓嚓的聲音。結(jié)實的鋼槍很快,便被他擰成了麻花。
這恐怖的一幕,令現(xiàn)場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
倒在地上的圖勒墨,更是難以置信地凝望著方宇,嘴巴張成了“O”字。他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子竟然會這么厲害。
就連被方宇奪槍的刀疤男,都愣愣地望著他,看了好幾秒。
方宇將槍往地上一丟,又以極快速度,摸出一把雪亮的匕首,頂在刀疤男的脖子上,冷冷地喝了一句:“子,別亂動。否則,我這刀子下去,隨時會要你的命。”
“別,別,別……”刀疤男苦著臉哀求起來。
見狀,他的同伴立馬用槍指向了一旁的圖勒墨,冷冷地方宇喝道:“別動,快把槍放下。否則,我殺了他。”
方宇顯得十分淡定。
他笑了笑道:“殺吧!隨你們怎么處置,我不會有意見的。”
“你……”圖勒墨氣得臉色青紫,生氣地朝方宇罵道:“臭子,剛才,我可是救過你的。你怎么可以如此的無情呢!”
“是嗎?”方宇冷笑道:“你認為,我方宇要走,還有人可以攔得住嗎?再,你剛才救的不是我,是巴布達,要不是因為巴布達,你巴不得這幫人把我給弄死了,對吧?”
“這……”圖勒墨張了張嘴,想要點什么,卻不出一句話來。的確,方宇這身事,要走,沒有人可以攔得住。而且他剛才的確救的也不是他。
想想,自己先前在方宇的面前,如此的囂張,是多么的無知。此刻的圖勒墨,無比的懊悔,恨不得在自己的臉上抽兩耳光。
“好,既然你不放人。那我就把這家伙給宰了。”刀疤男的同伴,篤定圖勒墨就是這一群人當(dāng)中的頭頭。是以,以此為要挾。
然而,方宇卻并沒有當(dāng)一回事,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道:“隨便你們。”
“把他綁起來。我們慢慢的折騰他。我就不信,拿這子沒辦法。”刀疤男的同伴生氣地罵了一句,旋即便招呼一名手下過來,將圖勒墨給綁了起來。
方宇顯得十分淡定,他有意朝一旁的哈德里使了個眼色,輕聲問了一句:“兄弟,你有沒有煙,弄一根俄羅斯雪茄抽一抽,解解悶。我倒要比比看我們誰的耐心更久一點。”
他之所以要這么做,為的就是讓對方,拖久一點,這樣圖勒墨被折騰的時間就更長。既然是教育人,就得來一次深刻的教育。
“有!”哈德里從口袋里摸出一香俄羅斯香煙,遞了一根大拇指粗的俄羅斯雪茄給方宇,并為他點上了火。
方宇一臉輕松地吸起了煙,顯得十分的淡定。
如此一來,對方的人更加的急了。
刀疤男的同伴氣急壞敗地朝方宇喝了一句:“子,我命令你馬上放人,否則,我們對你們的頭頭不客氣了。”
“我了,隨便你們怎么處置。”方宇笑了笑道:“要我放了刀疤男可以,把你們的頭頭,雕姐叫來,我想和她談?wù)勑摹!?br />
他知道,要想徹底的解決和這群匪徒的矛盾,唯一的辦法,就是將他們的老大叫過來。
眼前這位刀疤男是一個不錯的人質(zhì)。
刀疤男的同伴一聽,方宇要見他們的老大,不由得冷笑起來。
“笑話,就憑你,也想見我們的老大?”
“那算了吧!我今晚先把這刀疤男扣押下來。你們的雕姐什么時候過來,我就什么時候放人。”方宇一臉平靜地朝刀疤男的同伴道。
“好,你不交人。行,我們就對這家伙開始動刑了。”刀疤男的同伴恨得牙癢,用力一扯,便當(dāng)場把圖勒墨的褲子給扯了。
現(xiàn)場的女人們發(fā)出一陣“啊”的尖叫,立馬將臉轉(zhuǎn)過去。
刀疤男的同伴,從口袋里取出一只打火機,朝方宇威脅道:“子,你放不放人?否則,我剝奪這家伙做男人的權(quán)力。”
著,便見刀疤男的同伴,打著了打火機,準備往圖勒墨的下邊燒去。
“不要啊!”圖勒墨再也無法冷靜下來了,他朝方宇大聲喊了起來:“兄弟,看在我們認識一場的份上,你救救我吧!”
“鬼才認識你。剛才你罵人蠢貨和廢物的時候,怎么不,我們是朋友呢?”方宇冷笑著問了一句。
“你……”圖勒墨恨得牙癢,生氣地朝方宇罵了一句:“好,既然你見死不救,我也不會再求你。”
他的話剛完,刀疤男的同伴,便已經(jīng)拿著火機往下邊燒去。
這回是真的燒了。
隨著一陣灼痛感,從腹處升起,圖勒墨嚇得渾身哆嗦起來:“方總,救我。我向你道歉。我是蠢貨,我是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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