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君淺特別乖巧,吃完飯后便喝了藥,一邊喝一還一邊皺眉,:“苦!
那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就讓人想捏兩下。
蕭暮影摸了摸她的頭,感覺像在摸一條狗,“這里沒糖,回京我買糖水給你喝!
葉君淺眼睛亮亮的就差搖尾巴了。
夜羽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在一旁低聲對弘風道:“你看見了沒,公主竟然會撒嬌!”
他印象里三公主一直都很強,撒嬌這東西就不是她會做出來的。
弘風瞧了瞧那邊端著碗皺著秀眉的葉君淺道:“主子只不過藥好苦而已,哪里有撒嬌了,要撒嬌也不對你家主子撒。”
夜羽瞧不起他,“這么明顯你都看不出來!聽語調,看表情,她就是在撒嬌!”
他都忍不住想叫主子別醫她了,傻乎乎的公主才可愛,還好騙,指不定以后賣了她她還得幫他們數錢。
葉君淺喝了藥,很快便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這些藥和楚南闊的毒一樣,喝了就容易犯困。
蕭暮影打橫抱起了她,道:“夜羽,準備馬車,回京!
他們一行人啟程,蕭暮影不想帶上海棠,這女人的背景還沒調查清楚,他怕會出什么意外。
但是據聞她救葉君淺的條件便是要去京城,最后便讓弘風和她跟在后面,他坐在前面那部馬車里。
夜羽駕著馬車,一路平靜,靜得能聽見呼呼的風聲,他覺得不點什么實在太寂寞。
想了想便對馬車里的人道:“主子,其實公主現在這樣挺好的,不一定要醫好她啊!
“她這樣子以后無論你做了什么都十成十是你的人!
“趕都趕不跑!”
蕭暮影正了正葉君淺的身子,淡淡道:“你知道楚南闊這么做的用意么?”
這夜羽還真知道。
那天他們搜遍了山頭都找不著葉君淺,便通知各處的羽仙盟注意楚南闊的動靜。楚南闊似乎也料不到蕭暮影會那么強硬,剛準備進城便和他們的人碰上,只是他趁亂溜了出去。
當時蕭暮影趕去之后,發覺羽仙盟的人沒攔住楚南闊,那臉色夜羽簡直不想回憶。
真是比鍋底還黑。
最后還是動用了放在楚南闊身邊的探子才查出來的后續,楚南闊用了藥還把葉君淺扔去了西番村。
雖然那些探子現在都被拔了出來,但盟主好像不甚在意。
那西番村以前都沒聽過,似乎就是一個村落,但想起那黃大傻還有那村子里的狀況,夜羽打了個抖。
這些想不清,但楚南闊能想清。
他:“楚南闊不是覺得公主處處和他作對嗎?以他那性格,估摸就是想把公主毒傻了,然后扔去西番村讓個傻子折磨她,再英雄救美吧!
“之后傻了的公主絕對什么都聽他的,多諷刺,多有成就感。”
蕭暮影摸了摸葉君淺才剛退下紅疹的臉蛋,:“那就不是君兒了,要來還有什么用!
他寧愿葉君淺吵他鬧他離開他,也不要將葉君淺變成另外一個人。
夜羽看著天空中的太陽,沉默。
嗯,所以怎么都要醫好公主,戀愛中的人的思維,他懂。
又過了好久,蕭暮影補充了一句,“那西番村有點奇怪,你給我派人看著,君兒醒來估摸還會再去一趟的!
“別告訴她我做了什么,不然知道了她又不樂意。”
夜羽揮著馬鞭,難得反駁了蕭暮影,“其實主子啊,我覺得公主也就缺了點安感,我想她還是挺喜歡你的,干啥做件好事還不能讓她知道?多憋屈!”
“萬一以后被那不要臉的施辰陌搶去了怎么辦?我看那不要臉的真是萬年老樹修成的精。”
“看他把那么亂的東笙都治得貼貼服服就肯定不簡單!”
蕭暮影一路無話。
馬車很順利便到了京城。
他始終是羽仙盟的人,羽仙盟在大燕的勢力不輸皇家,即使現在楚南闊葉悠劍掌控了朝廷,蕭暮影要進城也沒人敢攔著。
天才將黑,蕭暮影便抱著葉君淺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葉君淺還沒出嫁沒建公主府,但現在送她回宮實在太危險了。
看她那熟睡的樣子,蕭暮影也不想叫醒她,抱著她便進了自己的房間。
路過之時,府里的人都立馬低頭不敢看。
他們好像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東西,盟主竟然抱著一個女人回來!
蕭暮影把葉君淺放到床上便想走出去,然而葉君淺死死抓著他胸前的衣服就是不放。
他拉了拉,葉君淺皺著眉頭握得更緊。
他發覺葉君淺睡著了很喜歡握點什么,在山洞的時候,葉君淺也是握住他的外衣睡的。
他記得那是對這周圍沒什么安感的表現。
蕭暮影嘆了口氣,脫了鞋也上了床。
既然這樣便陪她一晚吧,反正早晚都是他的人,睡睡也沒什么。
想完,他圈住了葉君淺。
葉君淺向著他懷中靠了靠,他親了親葉君淺的唇,便抱著她睡了過去。
這一晚他睡得特別好。
天邊亮起了魚肚白,葉君淺揉了揉眼睛翻了個身,她覺得自己做了個好長的夢。
夢里有黃大傻,有海棠,自己竟然還叫梨花,都什么鬼!
還有,還有竟然有個老女人她葉君淺只值五個銅板!這殺千刀的!她可是堂堂大燕皇室,無價的!他們都什么眼神!
但再一向,又想到自己不是被楚南闊抓了嗎?
那天她醒來便不停掙扎,楚南闊灌她喝了好多好苦的藥,還:“現在游戲才剛剛開始!
所以現在她還在楚南闊手里?
她感覺自己腰間有一只大手,圈得特別用力,她恐慌得差點尖叫出來。
顫巍巍地伸出手,她伸向前摸了摸。
手掌觸到的地方溫熱堅實,再向上,似乎有一個點,軟軟圓圓的,但她的手指碰到后便立馬硬了起來,她不敢睜開眼不敢想自己摸到了什么東西。
為了確定,她閉著眼強忍著恐慌,手不斷向下,下方隔著衣服能摸到一個孔,似乎是肚臍眼?
她再向下,腦子都漿糊了,就在準備伸到禁區之時,忽然被一只大手捉住了爪子。
頭頂上的人喘著粗氣道:“葉君淺,你是不是想死?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辦了你?”
他得有點咬牙切齒,握著她的手特別用力,她甚至能聽到他喉頭滑動的聲音。
等等等
這聲音怎么那么耳熟?而且絕對不是楚南闊那個人渣!
葉君淺猛地抬頭,頭頂撞到了他下巴,痛得葉君淺立馬捂住了頭頂。
蕭暮影真想把她扔出去,“一大早的你想玩火是吧?去了一趟青樓你都學了什么東西?”
他以前怎么不知道葉君淺那么會撩?要不是多年來一向定力驚人,早就忍不住要把她按在身下!
葉君淺這才看清他的樣子,悲從中來,立馬坐了起身拿被子捂住了自己,“蕭暮影你又占我便宜!”
那聲音大得在外偷聽的侍衛甲乙丙丁都聽得一清二楚。
“又?”
“原來不是第一次!”
“臥槽,主子帶回來的女人好生猛!”
蕭暮影揉了揉額頭,沒好氣看著她,“你昨晚死抓著我不放,現在就是我占你便宜了?”
昨晚她干了啥?不記得!
看她幾乎要哭出來的樣子,蕭暮影張開手讓她看了看衣衫,“我連衣服都沒脫,什么都沒發生,你怎么一副要哭的樣子?”
多少京城女子想嫁給他蕭暮影,怎么到了葉君淺這就好像很嫌棄他一樣?
蕭暮影氣得不想看到她,起了床綁了綁有點松動的腰帶,他覺得身都有點火熱得難受
看見蕭暮影起身理了理衣衫準備出去,葉君淺心都涼了半截,“蕭暮影你竟然提起褲子不認人,睡了就走!”
她就知道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
作者題外話:呀,這算不算發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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