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河水特別清澈,潺潺而流的水上還飄著幾張掉下來的綠葉,然而河上沒有生物!
何止沒生物,河邊還飄滿了一條條翻著白肚的死魚!
葉君淺覺得一陣惡心,捂住了嘴,她甚至嗅到了濃重的腥臭味。
安卿南跑過來之時,也是俊眉緊皺,似在思考著什么。
葉君淺強忍著惡心道:“這條河怎么會有那么多死魚?”
她剛還想洗臉!想起這事就更覺得惡心了!
安卿南順著河的上游看去,最后又看到剛剛他們走出來的洞口,“這些水好像會連著這個洞。”
葉君淺順著他的視線看了眼,忽然驚覺,“這條河會不會就是流去揚州那條?”
揚州離這里不遠,那個西番村更是接近京城又偏僻,會不會是同一個水源?
她想起老婆婆那句,“村里那條河都沒魚了,他們有什么鬼怪大家都不敢近。”
她再看一眼河上漂浮著的死魚,忽然又想起之前長滿一身的紅疹。
那個不魚不鹿的怪物,那家人在底下挖了那么久,會不會引出什么東西污染了西番村?
她想起西番村那個詭異的夜晚,還有奇奇怪怪的黃大傻。
或許,解決了八弟的事,她還要去一趟西番村。
她聽過蕭暮影形容黃大傻的樣子,會不會西番村還有黃二傻黃三傻?
東笙國的怪物在京城底下出現,她總有不好的預感。
“君兒?”
熟悉的聲音在身后喚了她一聲,葉君淺還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被嚇了一跳立馬回過頭來。
蕭暮影站在洞口抱胸看著她,確認是她之后立馬三兩步跑過來把她拉到懷里。
“我就知道你不會那么容易被逮住,可還是要親眼看著你沒事。”
他親了親葉君淺的頭發,“洞里的人都是你的杰作吧。”
此時,葉君淺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風尚!”
她臉色都變了幾變,剛剛一路逃亡被嚇出來,她竟然把風尚給忘了!
葉君淺立馬想跑回去,蕭暮影拉住了她,“剛剛我打開那個石門就見到風尚躺在那,已經背了他出來了。”
他把葉君淺拉到洞口,風尚正臉色蒼白地躺在地上。
葉君淺探了探他的鼻息,見他呼吸平穩便松了口氣。
蕭暮影敲了敲她的額頭,“以后我們有孩子了不能讓你帶,被人賣了你可能得過幾天才會發現自己孩子不見了。”
葉君淺不爽,“我哪有!”
忽然又驚覺他的是他們的孩子,立馬耳根子一紅,踢了他一腳,“誰和你有孩子,你一邊去!”
蕭暮影笑著抱住她,“我的公主,剛剛怎么逃出來的?”
“我背著風尚出來之時,看到滿地都是楚南闊的人就想到你一定在這里出現過,順著那條通道走了會,才走出洞口便見了你。”
“我和安卿南一起出來的啊,機關他破的。”
“誰是安卿南?”蕭暮影疑惑。
葉君淺剛想介紹安卿南給他認識,然而才回頭看去,山依然青,水依然流,但哪里還有安卿南的身影?
她皺眉跑去四處看看,心覺奇怪,他怎么忽然走了?
果然是有要事要辦了么?
那也不和她一聲,難道因為之前那番話生氣了?
葉君淺撓了撓頭,蕭暮影問她,“在找誰?”
葉君淺搖搖頭,“算了,還是先回去吧。”有機會見到安卿南再多謝他一聲。
蕭暮影一臉嫌棄地背著風尚和葉君淺行遠。
此時,安卿南才臉色陰沉地從樹后走出來。
他們又走回到京城的大街上。
只要不是遇到搜查,葉君淺還是不怕在京城里走的,他們很快便回到了雪月樓。
為了方便,葉君淺讓荷姐留了一個固定的房子給她,她把風尚安排好便回了房。
剛進門,蕭暮影便一把拉過她,低頭嗅了嗅,嫌棄道:“衣服都是臊的,快去洗澡,一會兒帶你去吃飯。”
葉君淺瞪大眼,“我自然要洗澡,但蕭暮影你為什么會在我房里!”
“誰允許你進來的?”
蕭暮影沒理她,靠在她床上閉目養神。
葉君淺左右打也打不過他,趕他出去也趕不了,便跺了跺腳,“蕭暮影我沐浴你不許過來!不然我和你沒完!”
這男人真是來得寸進尺了!
她在外頭看了看,確定屏風夠結實,也不會透光之后才走了過去,脫了衣衫便走進木桶洗澡。
她害怕蕭暮影忽然過來,剛洗了一會又向著床的方向試探問了句,“蕭暮影?”
“嗯?”
呼,好在他沒怎么著。
不對,這聲音怎么像在她身后傳來的?
床不是在屏風前邊嗎?
葉君淺嚇得立馬又轉過身,忽然水花四濺,濺了她一臉。
葉君淺擦了把臉,低頭只見浴桶的水忽然漲高,來才到胸前的水漲到了頸部。
她話都結巴了,“你你你”
“蕭暮影我了你不可以過來!”
蕭暮影又嗯了一聲,直接抱住了她,下身的灼熱抵在她腹上。
第一次赤果相見,木桶里的花瓣隨水波漂移,她還能隱約看到蕭暮影堅實有力的胸膛,再向下
不能向下了,再向下就少兒不宜了。
葉君淺立馬捂住眼,“蕭暮影你耍流氓!”
“我過你不可以進來的!”
“你就會欺負我這種弱女子!”
“你是弱女子?”蕭暮影低笑了聲,拿開她捂著眼的手,親了親她額頭,“沐浴而已,你怕什么。”
“男女授受不親!”
蕭暮影簡直要把流氓進行到底,大掌在她腰間捏了捏,低頭在她耳邊道:“還有哪里我沒親過?”
他聲音沙啞得很,葉君淺一動便發覺他某處更脹大了幾分,她不敢亂動,差點哭了出來。
“你之前過不會強迫我的,蕭暮影,你話不算話!”
“還,還”
蕭暮影很不滿,把她逼到了桶邊,堵住了她的嘴,“知道我今天有多擔心你么?”
葉君淺扭過頭不話。
蕭暮影埋頭在她頸間道:“我以后都會對你好的,不要再抗拒我,嗯?”
葉君淺吸了吸鼻子,“都了以后再,你再這樣我真的不要理你了。”
蕭暮影大手在她背上游移著,感覺整個身子都燙了起來,低聲道:“君兒,為什么那么抗拒我?”
葉君淺忽然想到了前一世,楚南闊不同蕭暮影,他甜言蜜語多得數之不盡,然后在大婚當晚攻破了城門。
她忽然覺得渾身發冷,浴桶里的熱水好像都變涼了好多。
誰能保證這次她沒看錯人呢?蕭暮影是海月國的人,潛在大燕多年謀劃什么先不必,為了她一個女人改變理想大好未來,她覺得沒有信心。
如果再信錯一次,她還可能重生么?
在感情上摔倒兩次,太蠢了,肩上的傷口現在還時時作痛,她不敢賭。
或者,她不愿賭。
但她總不可能對蕭暮影,我上世做了冤大頭,今世不敢想啊!
她抿起唇,感覺到蕭暮影的手從背上又游到胸前,立馬一把抓住,道:“祖國尚未繁榮,身為公主如何談感情之事?”
她剛才的神情部落進了蕭暮影眼里,他直覺葉君淺就是在逃避問題,還怎么都不愿意坦白。
一氣之下,雙手在她腿彎上一用力,葉君淺整條腿凌空圈在了他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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