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忽然失重,葉君淺驚呼一聲,慌忙抱住他的脖子。
她能感覺到身下的男人肌肉緊繃著,連呼吸都沉重了起來,整個身子熱得燙人。
蕭暮影的手圈在她的腰間,兩個人的身體緊緊貼合,整個房子里靜得只有他們沉重的呼吸聲。
她掙扎著想下來,圈著她腰的手又緊了緊,他喘了口氣,“別動,再動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來。”
葉君淺捶他的背,他就是不放。她身子濕了水特別滑,不一會便滑了下來碰到他的灼熱,她嚇了一跳,立馬緊緊夾住他的腰。
蕭暮影被她折騰得滿頭大汗,下身漲得難受,簡直要瘋了。
他喘了口氣雙手抬著她的腿站了起來,葉君淺連忙掙扎著要下來,雙腿亂踢。
“蕭暮影,你快放開我!”
蕭暮影緊緊抱著她,聲音沙啞道:“君兒,別亂動。”
現在不動還等到什么時候?
葉君淺掙扎得更厲害,她什么都沒穿!蕭暮影這王八蛋一早就該知道他不可能那么聽話!
死悶騷!
蕭暮影一手拿過浴巾裹著她,一邊走一邊給她擦身子,剛想擦到前面葉君淺更是害怕,直接整個人緊攀在他身上,尖銳的指甲都在他背部劃出了紅痕。
蕭暮影感受到那團柔軟貼著他,身子一顫,加快腳步把她放在床上。
剛放了手,蕭暮影看見她一絲不掛的身子眼睛都紅了,喉頭動了動,立馬拿被子包裹著她,自己也上了床。
他在身后環(huán)住了葉君淺,強抑住**道:“了不動你就不動你,現在你信了?”
他把葉君淺轉過來,抬起她下巴,葉君淺依然緊緊閉著眼。
他失笑,“你這是干什么?我不是用被子裹著你了么?”
“君兒,我們隔了一層被子呢。”
葉君淺把頭埋在被子里,氣呼呼道:“王八蛋,把你衣服穿上,我不要長針眼。”
蕭暮影嘆了口氣,“君兒……”
葉君淺死死抓著被子不理他。
“算了,我買了桂花糕,我拿給你。”
他見葉君淺還是埋著頭不看他,便乖乖拿過褻褲穿上,拿了之前買的桂花糕,一手把葉君淺和被子都提了起來。
葉君淺立馬睜開眼,抱著被子靠到角落里,哼了聲,“我不要吃,誰知道你有沒下什么藥在里面。”
她那眼睛濕漉漉的樣子真的好像一只向他撒嬌的狗。
“我要你還需要下藥么?”
蕭暮影氣了她一句便靠過去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把桂花糕送到她嘴邊,“這檔桂花糕是一個老婆婆做的,我時候經常吃,很清甜也不膩,你試試。”
葉君淺看見蕭暮影那似是揉進了一輪明月的眸子,鬼使神推地張開嘴咬了一口。
嗯,確實很清甜,沒有宮里那些加了一堆東西的糕點那么浮夸。
見她咽了下去,蕭暮影低頭親了親她的嘴,唇齒間還有桂花味在流連,他笑,“君兒,信我一次,嗯?”
蕭暮影從被子里拿出了她的手貼在胸前,“我蕭暮影二十二年來也只喜歡了那么一個女子,以后也只會有你一個,你到底有什么不放心的?”
“我的君兒就這么沒自信?”
他一向自制力很好,但是看見葉君淺就總沖動。他一向不為任何人停留,卻為葉君淺回頭了無數次。
這么多年,無論多妖艷多清純的女人都入不了他法眼,他覺得現在已經足夠去證明自己的心意了。
他一臉期待地看著葉君淺,等待她的答復。
然而,葉君淺把手抽了出來,看了他那還沒結疤的劍傷一眼,別過了頭,“不是這個問題,現在我還是通緝犯呢,其他的以后再。”
依然是一如既往的拒絕,蕭暮影有點失落。
葉君淺哼了哼,“我要睡覺了,你快出去。”
她那又委屈又傲嬌的樣子特別可愛。
蕭暮影低頭想了會,一把扯開被子鉆了進去,葉君淺驚呼一聲,他堵住了她的嘴。
薄唇碰到她柔軟的嘴唇,蕭暮影再也忍不住翻身壓住了她。
葉君淺雙手撐在蕭暮影的胸膛上,被親得氣喘吁吁,軟在了他懷里。
蕭暮影抓著她的手一路往下,想讓她感覺一下他,但剛碰到,她就觸電般縮了手。
蕭暮影真的覺得君兒的一舉一動都在點火,很想就在今晚要了她,然而再低頭看去,他看到葉君淺紅了眼,淚流滿面。
他不解,眼中的**褪去,他吻了吻她的淚水,翻身把她抱在懷里,“我不動你,睡覺吧。”
葉君淺抽抽嗒嗒的,“不敢睡。”
蕭暮影終于心軟了下來,起身穿了衣服,摸了摸她的腦袋道:“我去隔壁睡。”
他的君兒依然沒能完接受他,那他就再等等吧。
他敲響了夜羽的門,此時夜羽正睡眼惺忪,看見是主子立馬整個人清醒過來。
“主子,這大晚上的難道,難道方長老找來了?”
他立馬警惕注意四周,沒啊,很平靜啊。
但怎么主子臉色好像不太好的樣子?
蕭暮影道:“夜羽,你去查查君兒以前是不是發(fā)生過什么事,或者……有沒被人傷過。”
夜羽驚奇,“主子,以我以前在三姑媽八姨婆那里聽來的家長里短來啊,這事你該直接問公主。不然以后她知道你現在還查她,準鬧矛盾。”
蕭暮影臉色黑了黑,“她不愿,你去查便是,其他不要多話。”
蕭暮影看著外頭的月色又想起葉君淺眼淚汪汪的樣子。
多堅強勇敢的姑娘,卻在他懷里哭成了淚人兒。
如果他知道是誰傷害過他這么好的君兒,一定讓那人五馬分尸!
第二天醒來,葉君淺便去找海棠,此時海棠正用一條絲巾包住了臉,只露出一對亮晶晶的眸子。
葉君淺無法理解,“海棠,你這是又長疹子了?”
海棠一把撕下了絲巾露出鼻上那顆又大又紅的痘痘道:“梨花,我對不起你。”
葉君淺這才知道她一副負荊請罪的樣子是為哪般。
她立馬給海棠打了個定心丸,“你放心好了,我最近讓荷姐流傳了點嗯,一點關于你的事兒出去,你的樣子已經不太重要,影響不了三天后的大局的。”
“你流傳了什么?”海棠不解,她不是打著妖姬的名號引誘八殿下這個好色之徒出宮嗎?現在變了有痘痘的妖姬,要是他知道了不來,或者看出了陰謀這可如何是好?
葉君淺道:“你有沒聽過一地菊花?”
一地菊花不是掉了一地的菊花,他是個人,據還是個美男子,但是他是個采花大盜。
海棠當然聽過,“就是那個據要采盡天下人的一地菊花?”
她捂住胸口道:“你要他對我做什么?梨花你該不會認識他吧!”
梨花一個公主認識一地菊花,這就很厲害了!
葉君淺敲了敲她的頭,“亂什么?我就是傳了幾個版大概就是他怎么迷戀你的。”
“一地菊花這種見慣女人的人都對你依依不舍,從京城追去東笙又追來京城,我相信這些傳到八弟耳中,八弟應該會想見上你一見。”
來葉悠劍就是老去雪月樓的人,只是現在風頭火勢再加上心虛,就待在了皇宮,但葉君淺相信狗改不了吃屎,只要誘惑夠大,葉悠劍一定會找機會出來的。
又叮囑了海棠幾句心安,有什么事找弘風之后,她打算去找弘凌。
她和弘凌有特殊的聯(lián)絡方式,這幾天過去,二哥的事應該進行得一大半了。
然而才走沒多久,她繞過一條巷便發(fā)覺有人跟著,余光看去似乎是一個高大的男人。
葉君淺加快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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