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君淺聽到身后那熟悉的嗓音,背脊都冒出了冷汗。
她低頭瞄著鐘允祁剛在她腰上離去的大手,感覺要變天了。
鐘允祁以為葉君淺只是害羞,眼里都溢滿了興奮。
他有戲!他就知道女子都吃這一套!
他想再在葉君淺面前加點好印象,立馬狠狠地盯著葉君淺身后之人。
這人一身繡金黑衣,連官服都穿不上,也不知道是哪個官家貴族的白臉!他竟然還有這么大的狗膽叫公主名!
瞧三公主這嚴(yán)肅臉,連轉(zhuǎn)身看一眼他都不曾,很明顯就是這人惹公主不高興啊!
鐘允祁一張白色的臉漲起了紅暈,他撩起袖子就要上前去教訓(xùn)這個男人!
“放肆,沖撞了公主還不過來領(lǐng)罪!”
他學(xué)著父親訓(xùn)斥下人的樣子提起氣鼓起胸膛,罵得氣勢洶洶。在預(yù)想中這人該會嚇得屁滾尿流地滾過來,哭著跪著大喊,“公主,奴才知錯了!”
然而,他發(fā)覺那人根沒看他,甚至三公主竟然用一種敬佩并且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自己。
這……這是崇拜的眼神嗎?
鐘允祁還在思考這個問題,這男子就走了過來,直接一把扳正了葉君淺的身子,道:“這是誰?還記不記得我過的話?”
當(dāng)然記得,前些天蕭暮影才著要是她要嫁誰他就殺誰。
葉君淺嘆了口氣,拍開他腰上的手,“這里是皇宮,蕭盟主即使為人再熱情也該注意影響。”
葉君淺淡淡的話語就如同一道驚雷劈中了鐘允祁,把他的臉劈成了青黑色。
這人就是羽仙盟盟主?那個皇上都不敢得罪的羽仙盟?
他他他……他剛剛對這主子了什么?
他是誰?他在哪?他會不會就快死了?
鐘允祁立馬把才提起碰到蕭暮影衣袖的手放了下來。
蕭暮影終于冷冷看他一眼,眼里透著厭惡,還有濃濃的殺意,特別是視線移去他爪子的時候,目光如刀,似乎恨不得立馬把它剁了下來……
他一張臉更是嚇得雪白,以為是蕭暮影不喜自己碰到他的衣衫,宮中人人都知道蕭暮影有潔癖,別人碰過的東西他不愛碰,根沒人敢近他身側(cè)。
鐘允祁立馬慌亂地擦了擦剛剛碰到蕭暮影的地方,聲音顫顫巍巍,“盟主,盟主,下官絕不是有意冒犯,剛剛只是……”
蕭暮影冷冷掃了他一眼,還沒話,他已經(jīng)被蕭暮影身上的氣場嚇得跪了下來,臉色比死人白,“都是下官眼瞎!求盟主恕罪!”
蕭暮影示威般地圈住葉君淺的腰,從牙齒縫中擠出一個字,“滾。”
鐘允祁如蒙大赦,慌忙站起來要跑,葉君淺又叫住了他,“今天的事不可以出去。”
鐘允祁回頭看了眼蕭暮影圈在葉君淺腰上的手,還沒看清便注意到蕭暮影的目光,他心臟都要被嚇得停止跳動,立馬道:“下官什么都沒看見!下官什么都不知道!下官更不敢打公主注意,我,我現(xiàn)在就滾,現(xiàn)在就滾!”
他一溜煙跑得比兔子還快。
葉君淺看了眼天上刺眼的烈日,拍開了蕭暮影的手,“這里是皇宮,隔墻有耳,你能不能注意點?”
“誰敢我?”蕭暮影才不管她,剛被拍開了手,這次直接把她摟入懷,將手撫在她背上,“想不想我?”
他把頭都挨到了葉君淺頸窩里,灼熱的呼吸呼到她肩上,癢癢的。
葉君淺想挺想的,但話還沒出口,余光看見遠(yuǎn)處匆匆而過的宮女太監(jiān)便想起葉悠然。
要么她嫁,要么他娶。
她輕輕推開了蕭暮影,直接另起了一個話題,“你怎么來了皇宮?”
“幫你去解釋御林軍攻城的事,免得你被抓了。”蕭暮影抬頭捏了捏她的臉,臉上還有點嬰兒肥,手感真好。
原來是擔(dān)心她……
葉君淺拿開他的手道:“你怎么對父王的?”
蕭暮影瞧見她從見面以來就沒笑過的樣子,決心逗她,“親我一下,我再告訴你。”
“那你別了,宮要回去。”
葉君淺嫌棄地偏開頭,蕭暮影看見這四周空曠,也不知道會不會有有心人在遠(yuǎn)處看著。雖然沒人敢明著去動他蕭暮影,但是難保不會有人趁他不在去動君兒,便也不逗她了,“我們回寢宮再話。”
這意思便是要跟葉君淺回去。
葉君淺想拒絕,但回宮后見面的時間就少,她怕蕭暮影會忽然心血來潮第二天就來一個求親。
父王看在盟主這個身份上不可能不答應(yīng),到時候葉悠然那邊就難以解釋了。
她要輔助葉悠然,不到萬不得已不可以翻臉。
葉君淺帶了他回寢宮。
明珠見著葉君淺身后跟了個男人,整個人都傻了眼,剛想對葉君淺此舉不合宮規(guī),這里比不得外面,公主該萬事注意。然而她還沒話,葉君淺便示意她退下。
明珠欲言又止,“公主,這……”
她來回看了他們一眼,這男人氣宇軒昂看起來便不像普通人,但是就這般進公主閨房實在太過胡鬧!
“退下。”
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此男又加了一句話,語氣冷冽,她看了公主一眼,但見公主無什表示,便終于退了下去。
葉君淺的瀾悠宮一向人少,她瞧了眼外間無人,立馬拉了蕭暮影進去關(guān)上木門。
室內(nèi)靜謐,隱隱約約還可嗅出葉君淺身上淡淡的梨花香,這是蕭暮影第一次走進葉君淺的閨房。
他們見面一直在宮外,唯一一次在宮里見面也是針鋒相對,此刻瞧著室內(nèi)的布置,蕭暮影竟然覺得心都寧靜了下來。
這是他最喜歡的女子住了十五年的地方,室內(nèi)的布置一如她的性格般清雅。
看了一圈,他留意到桌子上堆放了如山高的畫紙。
蕭暮影走上前,以為這是葉君淺無聊之事的杰作,想著一會一定得毒舌她幾句。
他剛走過去,葉君淺才想起今早上都干了什么破事,她想過去阻止,然而蕭暮影已經(jīng)打開了在桌上的一副畫!
“禮部尚書鐘宣沉之子鐘允祁。”
他淡淡讀完這幾個字,抬頭盯著葉君淺,一副要吃人的樣子,“這是什么?”
葉君淺被他盯著,想到葉悠然便失去了解釋的勇氣,別開頭道:“選駙馬。”
“誰選駙馬?”
葉君淺感覺到腳步聲來近,根不敢回頭直視他的眼神,木然道:“我,啊……”
她被蕭暮影從后忽然打橫抱了起來,她掙扎,蕭暮影把她抱得更實,修長的腿幾步轉(zhuǎn)過屏風(fēng)把她扔到床上。
“蕭暮影你又扔我!”
她還沒爬起來,蕭暮影已經(jīng)整個人壓住了她,“這被子厚,不疼。”
“那你也不能隨便扔我!”葉君淺想爬起來,然而蕭暮影抬高了她的手,重重親了下去。
他在柔軟的唇上輕咬片刻便開始攻城掠地,過了好久才滿意地把她抱在懷里:“誰叫你選的駙馬?”
“是我自己要選的。”
葉君淺偏頭不看他的眼神,蕭暮影把她的頭扳正,“我明日便向皇上提親。”
蕭暮影就是這樣,永遠(yuǎn)那么霸道,永遠(yuǎn)那么自信,總以為自己可以控制一切,掌握一切。葉君淺在心里苦笑,可世事哪能都如他所愿?
他確實在大燕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只要開口就沒有他得不到的,可是人力再強又豈能強過天意?
如果她沒重生,她還在上一世早一步遇到蕭暮影,她一定義無反顧的好啊,你敢提親我敢嫁。
但是上一世她遇到的是楚南闊。
她身子抖了一下,如果她嫁了,葉悠然和她翻臉,那會不會再走上一世的路?即使她可以在暗中牽扯楚南闊,那還有大燕四面的敵人呢?
這局面控制不了,她不敢賭。
蕭暮影感受到她整個的身子都顫了一下,手上圈緊,輕輕道:“君兒別怕,我會對你好的。”
“你難道真的要嫁給這些歪瓜裂棗?”
罷,他眼神變得幽深,緊緊地盯著葉君淺等待她的回答。
葉君淺咬了咬牙,“蕭盟主,之前宮就過了,宮不喜歡你,不喜歡你的性格你的一切,我只想隨便找個分的老實人嫁了。”
“你即使逼我也沒用,你向父王提親,我也會誓死不嫁,大不了,大不了我就和他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父王也不會強我所難……”
蕭暮影堵住了她的嘴,扯開她的腰帶,很快便把她剝個精-光,狠狠道:“那我們現(xiàn)在便生米煮成熟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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