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暮影打橫抱起她,大步走進(jìn)浴室,“你出了一晚上的汗,洗干凈吃了早飯再去。”
然而,才到浴池邊上,他就被葉君淺趕了出去。
可惜……
他瞧見這古靈精怪朝他吐舌頭的人兒,起床氣也消了一大半,笑著搖了搖頭出外等她。
葉君淺在浴池里哼著歌兒,泡了很久的澡才起來穿上衣服。
剛走到飯桌前,她就氣得鼓起了腮幫子,“蕭暮影!你睡我的床罵我的侍女還吃我的早飯!”
桌子上的稀粥和點心早就被蕭暮影一掃而空,連半碗粥水都不留給她。
這男人嫁不過!不嫁了!不嫁了!
她還沒來得及再搖頭,蕭暮影一把拉過她,抱到腿上,頭也湊了過去,“讓你吃回來。”
她以前怎么不知道蕭暮影可以這么……騷呢?
那鮮艷的薄唇好像有魔咒一樣召喚著她,葉君淺鬼使神推的腦子一短路,真的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
蕭暮影嘗到了甜頭,大手按著她的后腦勺,親了好一會兒。
葉君淺喘著氣離開了他的唇瓣,扭著身子,滿臉羞紅,“還欺負(fù)我!”
“現(xiàn)在天氣涼,你去沐浴那會兒早飯就涼了,我叫明珠煮了新的給你。”蕭暮影捏了捏她的臉,這柔軟的人兒在他身上亂動著,某一處地方都起了反應(yīng)。
他的君兒折騰起人來真的比武林高手還難纏,他這輩子算是敗給她了。
葉君淺感覺到被什么戳了一下,立馬跳了起來,嗔了他一聲,“登徒子!”
明珠再進(jìn)來時,雖然兩人都端正坐著,但是她的頭就沒敢再抬起來。
她總覺得蕭暮影正冷冷地看著她,放下早飯就快步離去。
飽餐一頓,太陽準(zhǔn)備升到了天空頂上,葉君淺才摸著肚子出了門。
西楚皇子又叫慕容珩,和慕珩只差一個字,她當(dāng)時竟然沒想到,也是失策。
她匆匆忙忙趕去慕容珩的住處,腦子里都還是蕭暮影臨走的調(diào)笑。
“這么急著嫁給我了?”
嘶……
這男人真是來不要臉了!
她暗暗吐槽著,已經(jīng)到了雕花大門前。
“參見公主!”
那是樹林里遇到的那個廝,現(xiàn)在已經(jīng)認(rèn)出她來了。廝行了大禮,便道:“公主這是要找我家主子?新婚的日期還沒定,公主大可不必如此緊張。”
緊張你個大頭鬼!
葉君淺瞪了他一眼,冷道:“帶宮去見你主子!”
或許這侍衛(wèi)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女人會露出這般冷的眼神,整個人都愣了一下,半響才道:“主子今天出外,現(xiàn)在還沒回來。”
“宮在此等他。”
那廝得了吩咐要打發(fā)葉君淺離去,但是現(xiàn)在葉君淺還真是靠在了木門上冷著臉等人,他就慌了起來。
他想過很多種情況……
或撒潑罵街或嚶嚶而哭或掉頭就走,他都一一想出了對策。
但葉君淺竟然就這般等著,不打不鬧甚至不要求進(jìn)去等,他一時竟想不出要怎么打發(fā)她離去了。
現(xiàn)在大太陽的,還在燕國地盤,要是她在門口出了什么事,他們?nèi)绾谓o皇上交代?
他不淡定了,看見葉君淺一聲不吭也不離開的樣子,又沒理由趕她走就更不淡定,終于忍不住道:“主子去了清歡樓。”
最難磨的不是撒潑打滾,這樣容易吃虧,不聲不響不要臉才是得勝之道。這是她在施辰陌這不要臉的人身上學(xué)來的,葉君淺得到了消息立馬去了清歡樓。
她塞了二銀子,終于在雅間找到了慕容珩。
而此時,慕容珩正一個人喝著茶。
葉君淺走上前去開門見山,“為什么娶我?安的什么心思?”
慕容珩愣了一下,給她倒了杯茶,示意她坐下。
待葉君淺坐了下來,他才開了口,聲音如涼雨擊玉,“君兒果然和其他女子不同,如果是其他女子,該早開心得笑開了花,絕對不會這般問我。”
葉君淺白了他一眼。
無緣無故就在皇上面前什么傾慕她還逼婚的人,她即使是個圣母都無法給出好臉色。
慕容珩倒是不介意,依然帶著恰到好處的三分笑容道:“自然是欣賞公主的才華。”
“那你可以放棄了,我不會作畫下棋沒棋品彈琴還走音,起才華你該娶葉君雅,她是京城第一美人。”
葉君淺沒好氣地自毀形象,慕容珩卻依然云淡風(fēng)輕道:“無妨,公主的儀態(tài)修養(yǎng)也是在下所傾慕的地方。”
他剛完,葉君淺一腳踏到凳子上,“別給老娘來這套,起儀態(tài)你還是該娶葉君雅!老娘行走江湖不需要儀態(tài)!”
慕容珩失笑,“公主何必如此自毀形象,在下第一次見面便傾慕公主,才用雨傘相贈,公主無論是何種樣子,在下都會接受。”
好像無論如何做,這慕容珩就是這一副表情……唇邊掛著三分笑意,舉止如讀書人般溫文爾雅。
其實,雷打不動,心思難測,軟硬不吃。
葉君淺有氣無力道:“我已經(jīng)有心上人了,慕容公子實在不該強人所難!”
慕容珩笑道:“父皇讓我來娶走一位公主,我在皇宮里也算和幾位及笄的公主有過一面之緣。”
“葉君依任性,葉君雅懦弱,唯有君淺你別有一番風(fēng)味。既然要娶,我為何不娶一位合眼緣的?”
他句句都是道理,簡直讓人無處反駁。
葉君淺張了張嘴,“宮看你很不合眼緣!”
“感情可以培養(yǎng),難道公主不想我們西楚和大燕結(jié)盟?和親是最好的結(jié)盟方式!”慕容珩微微勾起唇角,眼神溫潤,似在談判。
他就像一塊棉花,即使重重打下去也可以回到原型。
葉君淺發(fā)覺和他道理根不通,冷笑著站了起來,“誰我們大燕一定要和西楚結(jié)盟,你別忘了這次來的外使還有東笙攝政王!要知己知彼大燕和東笙才是!”
慕容珩喝了口茶,笑道:“我們西楚可以提供海上戰(zhàn)術(shù),南冥有一處臨海。”
大燕自從衰退后,陸地的兵力大不如前,海上戰(zhàn)術(shù)一塌糊涂,要不是底蘊還有幾分,早亡國了。西楚的海上戰(zhàn)術(shù)確實可以帶來好處,但是他們和西楚往來一向少,要結(jié)盟,葉君淺其實更信任施辰陌。
不過老皇帝未必如此想……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輕笑了一聲,“你得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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