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卡車前面的紅旗上不難看出,這是咱們國家的部隊(duì),看來有希望了。
這是張猛心里所想的,不過在所有人的眼里,非但沒有幸喜,反倒是臉上有了一抹擔(dān)憂的色彩,特別是寸玉峰,還好像在低聲罵了句什么,只是張猛沒有留意在聽。
很快,卡車就到了近前,一名名神色肅穆的士兵副武裝的從卡車上跳下來,不過他們并沒有端起手里的武器,反倒是就這么站在那里,就跟趕來看戲似得。
一名看似有些像軍官模樣的家伙,大搖大擺的從士兵中間走了出來,先是看了看兩邊人馬,然后皮笑肉不笑的來到了中間,“怎么,要開戰(zhàn)啊,打,倒是打一個給我看看?”
他的是瑞麗當(dāng)?shù)卦挘詢蛇叺娜硕寄苈牭枚鴱埫蛣t是問了旁邊的人才知道內(nèi)容的。
人出面了,事情自然是解決了,畢竟誰也不想跟正規(guī)軍發(fā)生矛盾,要是真發(fā)生矛盾了,那可是有點(diǎn)劃不來了。
不過這個解決的方案卻是讓張猛心里很是不滿意,人要求雙方給予一定的補(bǔ)償,并且還要蝶舞出面來道歉。
是什么如果不是她的緣故,也造成不了這么大的糾紛,至于那個補(bǔ)償,則是作為他們出面的費(fèi)用,以及造成當(dāng)?shù)刂伟矄栴}的處罰。
后面的話倒還是合情合理,可要蝶舞出面道歉,當(dāng)時就讓張猛火了,要不是旁邊有人拉著,他估計直接就上去跟人理論了。
寸玉峰讓人拿出了一張支票,在上面填寫了個數(shù)字就交了過去,而對方這個時候臉色也是有些難看,只能罵罵咧咧的也給了一沓子錢,可這個軍官顯然是打算公事公辦,收了錢不算,還真就要里面的蝶舞出來。
蝶舞對于外面的事情也是不清楚,不過看樣子好像對方?jīng)]了動靜,于是疑惑的就走了出來。
可就當(dāng)她剛剛現(xiàn)身,頓時讓那軍官眼睛都直了,甚至還能看到嘴角那色迷迷的弧線,一雙眼珠子更是在她渾身上下打著轉(zhuǎn)。
之前張猛覺得,有人對自己女人生起愛慕之情是好的,畢竟你只能幻想幻想,卻得不到,而他卻可以肆意妄為,但在面對這個軍官的時候,張猛心里卻覺得,這是對自己女人的一種褻瀆。
一旁的寸玉峰見狀,眉頭也是緊皺,一邊讓張猛抓緊先把蝶舞叫回來,一邊就要去跟人軍官好話。
豈料人壓根就沒把寸玉峰放在眼里,罵了一句之后,沖著蝶舞就用不算太流利的普通話道,“姐,你叫什么名字呀?”
蝶舞厭惡的瞪了她一眼,然后就徑直朝張猛的方向走了過去,可就在這個時候,被甩了白眼的那軍官當(dāng)時就火了,直接就吼道,“等等,沒聽到我再問你話嗎,給我回來!”
這會如果張猛再忍的話,就簡直不是男人了,二話不,也不顧方便緊緊抓著自己的那名伙子,一甩手,就走了過去,領(lǐng)著蝶舞就往回走。
這軍官估計第一次這么被人甩了面子,當(dāng)下就火了,罵罵咧咧的所有士兵都把槍口對準(zhǔn)了這邊,至于之前那幫子來自緬甸的民間武裝組織,則是退到了一旁,一副看好戲的似得指指點(diǎn)點(diǎn)了起來。
寸玉峰之前被人罵了一句,心里也是憋著火,來他也打算大事化事化了,可沒想到人竟然這么不給面子,當(dāng)下也是一聲令下,他這邊的人也是端起了槍,弄的那軍官直嚷嚷,什么有亂民暴動。
而張猛這個時候則是往前站了一步,厲聲怒罵道,“暴動,我看你們才是真正在暴動,你們是華夏的士兵,現(xiàn)在外人欺負(fù)到咱們頭上了,你們不幫忙也就算了,還假公濟(jì)私的把錢放到自己腰包里,這是你們地方的事情,我也管不著,但你們現(xiàn)在讓受害者給別人道歉,你們對得起自己身上這身衣服嗎?你們對得起解放軍這三個字嗎?”
“還有你,身為軍官,是士兵的榜樣,但你剛才的言語,還有你的態(tài)度,你這是一個軍人該有的表現(xiàn)嗎?”
張猛的一席話,的在場所有人都是一怔,而那軍官則是在短暫的震愕后,不由的詫異問道,“敢問您是……”
“你覺得你有資格來問我什么嗎?”張猛之前的話其實(shí)只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訓(xùn)斥,但現(xiàn)在,見人好像對自己有些猜忌跟忌憚,心里知道,人肯定把自己誤會成某個官二代了,既然這樣,那就將計就計,直接就道,“什么是軍人,軍人是干什么的,人人都我哥鄭宇凡是個靠著家里關(guān)系才上位的人,現(xiàn)在在我看起來,你們,簡直就是侮辱了軍人這兩個字!真不知道張爺爺是怎么管的你們!”
一句話里,張猛就含沙射影的抬出了兩個人,一個是鄭宇凡,一個是張老。
鄭宇凡的名頭大不大張猛不知道,不過相信很多人會聯(lián)想到鄭家,至于張老,上次見過一面,看人的親衛(wèi)兵都是有官銜的,相信一定是部隊(duì)里的高官,所以這才會抬出來的。
還別,真讓張猛給蒙對了,雖現(xiàn)在華夏的軍區(qū),由張家跟鐘家平分秋色,但張家所管轄的,就是南邊的軍隊(duì),所以,在瑞麗這邊,他們的最終上司是誰,還是很清楚的。
當(dāng)時聽完這段話,那軍官可真就是傻眼了。
一個鄭宇凡,一個張老,當(dāng)時他那表情,就跟吃了蒼蠅一樣難看,甚至連之前那耀武揚(yáng)威的態(tài)度都沒有了。
而張猛卻趁機(jī)給寸玉峰使了個眼色,直接帶著蝶舞就上了車,然后直到他們完消失在視線里之后,那軍官這才回過神來,二話不,急忙叫過自己的親衛(wèi)兵,“快,去查下這子的背景,然后聯(lián)系下上頭,看看這子跟上面是不是真有關(guān)系,要是沒有,老子非把他們那破礦山給夷為平地不可!”
人會有這樣的想法也是正常,而張猛也是早就想到了,在回去的路上,還沒有進(jìn)礦山之前,張猛就給鄭老爺子打了個電話,把事情經(jīng)過給詳細(xì)了下,同時也到,自己把張老給搬出來了。
鄭老爺子倒是哈哈一笑,然后讓張猛放心,他最喜歡給張猛擦屁股了。
不過當(dāng)張猛問道楊秀英沒給他老人家添亂的時候,鄭老爺子卻是一愣,問道,“楊秀英?誰啊?你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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