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嫣!”
慕嫣正往前走,聽到這聲音后身體微微一顫,再也無法邁步向前。
這個聲音對她來,簡直太熟悉。
她緩緩轉身,眼簾中,果然映出了那個人,那個熟悉的人,那個她期盼已久的人。
“不不”
“我一定是在做夢,肯定是在做夢。”
邊著,她邊往后退。
蘇浩一個箭步?jīng)_上去,直接將可人兒攬入懷中,緊緊相擁
這一刻,感受著蘇浩的心跳,慕嫣才真正確認是他,而她自己,早已哭成了淚人。
“我還以為你真的狠心不要我了呢”
蘇浩鼻子一酸,連聲道:“對不起,真的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是我太自私了。”
慕嫣沒有話,狠狠趴在蘇浩的肩頭張開了嘴,片刻后,一排牙印定刻在了蘇浩的肩上。
蘇浩只是咧了咧嘴,卻一點聲音都沒有發(fā)出,雖然身體上傳來陣陣劇痛,但他心里,卻很甜很甜
咬他,是因為又愛又恨,咬過之后,看著血紅的牙印,慕嫣又是一陣心疼。
“疼嗎?”
蘇浩搖了搖頭道:“不疼,很舒服。”
“哼,既然舒服,那我再咬一次。”
“哎哎哎,別別別呀,老婆,你就饒了我吧,一次就已經(jīng)夠我受的了,你要是再來一次,我估計胳膊差不多就廢了。”
慕嫣佯裝生氣道:“誰是你老婆,你不要亂喊,我可沒有那福分當你老婆。”
蘇浩眼珠轉了轉,忽然退后幾步,單膝跪在了地上。
候機廳來就有很多等候登機的人,見有人要求婚,立馬圍了上來,誰都喜歡看熱鬧。
慕嫣也驚住了,周圍圍觀的人來多,她又急又羞道:“你做什么,趕緊起來呀!”
蘇浩搖了搖頭,一字一句道:“我們的這一生,很短;能找到一個適合自己的人,很難。”
“我認定了你,你就是那個能讓我愛一輩子的女人,我告訴自己,不能再失去你。”
“就讓昨天,當成我對你的最后一次傷害。我用今生,換你幾十載幸福。”
“慕嫣,嫁給我好嗎?”
慕嫣眼睛睜的大大的,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用手漸漸捂住了驚訝的嘴巴,卻掩不住微微顫抖的雙肩。
對她來,今天真是經(jīng)歷了大起大落,從失戀到離別,再到相聚求婚,一切發(fā)生的太快,來的太激烈,讓她一時之間適應不過來。
“你你真是太不上心了,求婚怎么能沒有鉆戒呢,起碼也要有束鮮花吧。”她喜極而泣道。
沒等蘇浩話,一旁的林天朝圍觀群眾大喊道:“誰有鮮花,借用一下!”
人群中很快跑出來一位伙子,這是他準備獻給從英國回來的女友的。
“哥們,這鮮花送你了,你可不要讓我們大家失望呀,祝你好運。”
“謝謝。”
蘇浩點頭致謝,手捧鮮花,面對著慕嫣。
“嫁給我好嗎?”
“嫁給他!”
“嫁給他!”
“嫁給他!”
人群中傳出的熱潮一陣又一陣,慕嫣紅著眼,一把撲進蘇浩的懷里,雙唇相接,盡情擁吻。
候車廳,傳出一陣尖叫跟熱烈的掌聲。
從這一刻起,蘇浩就暗暗發(fā)誓,絕對不讓慕嫣再受傷。
一旁的金子也哭了,眼淚嘩嘩的往外流,大貓沒好氣的拍了他一下,道:“人家求婚,你他娘的哭啥呢。”
“真是太感動了,我什么時候才能有這樣的機會。”
林天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切,頗有感觸,曾經(jīng)的他,也經(jīng)歷過這似曾相似的場面。
半晌之后,他嘴角露出了笑容,喃喃道:“你子,也夠幸運。”
要場內數(shù)誰最高興,除了蘇浩跟慕嫣之外,恐怕就數(shù)慕高朗了,他來就有意撮合蘇浩跟自己女兒的婚事,如今算是塵埃落定,他別提多高興了。
林天笑呵呵道:“恭喜慕副市長呀,收了一位厲害的女婿。”
“林副局長真是笑了,厲害不厲害我不管,只要女幸福就好,孩子們的事,做長輩的也不好多管。”
雖然嘴上這樣,但他臉上還是露出了自豪的神色。
就在這時,大貓突然走了過來,臉色變得很沉重,對林天道:“隊長,剛接到情報,醫(yī)王口的張老仙”
到這他停下了,看了看慕高朗,意思很顯然。
林天道:“但無妨,慕副市長是自己人。”
大貓點了點頭,繼續(xù)道:“據(jù)我們的人匯報,張老仙在今天早晨下山,短短半天的時間,便滅掉了萬獸會跟哭魂坊兩個修道幫派,萬獸會幫主跟哭魂坊坊主均已慘死,其各自成員幾乎沒有人能夠逃生。”
“什么!”
林天大吃一驚,旁邊的慕高朗也是一臉驚愕,萬獸會和哭魂坊都是頗具實力的修道幫派,竟被張老仙一人滅掉了?
“隊長,千真萬確,現(xiàn)在這事已經(jīng)在江湖上傳開了,其余修道幫派均人人自危。”
林天感慨道:“當萬獸會跟哭魂坊聯(lián)手襲擊張老仙大弟子黃偉杰的時候,我便預感到會有這樣一天,只是沒想到這天來的如此之快,張老仙做的干脆利索,一點不給對方留活路。”
慕高朗道:“是呀,近些年來,隨著張老仙隱居醫(yī)王山,加之代醫(yī)王口的弟子少之又少,江湖上已經(jīng)很少有他們的消息了,這也是為什么萬獸會跟哭魂坊敢襲擊黃偉杰的原因。”
“那些人想著醫(yī)王口實力下降,覺得可以挑釁了,沒想到張老仙反手就是一招,在江湖上掀起了一股大浪,由此可見,短時間內,沒有人會再去找醫(yī)王口的麻煩。”
完他看了看不遠處的蘇浩,搖頭道:“林副局長,我覺得此事暫時還是不要對蘇浩的好,免得他心里有什么壓力。”
林天點了點頭:“嗯,我也是這么想的。”
醫(yī)王山,側房。
張老仙面無表情的坐在一把木椅上,他的旁邊是一張木床,床上躺著雙眼緊閉的黃偉杰。
由于寒需要人照顧,夏鵬飛便早早的就回到了義殺總部,只剩下夏興河留在醫(yī)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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