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
“我乃戰(zhàn)青殿當(dāng)代弟子軒霍。”
李從嘉一愣,他沒聽過什么戰(zhàn)青殿,但沒吃過豬肉卻見過豬跑,這名字一聽就是高手,再,能待在堂堂木家少爺身邊的人,又怎會弱?
“原來是軒大師,真是久仰久仰。”
男子擺了擺手,淡淡道:“不必來這一套,我軒霍縱橫江湖十多載,從出道以來便無逢對手,既然那叫蘇浩的子能讓你們?nèi)绱寺劽麊誓懀质切薜乐耍臆幠橙说故莵砹伺d趣,很想去討教討教。”
完他轉(zhuǎn)身對著木峰拱手道:“希望少爺允許,讓我去探探那子的實力,若敵的過我倒還罷,若敵不過我,我就取下他的項上人頭,也算為湛海市的朋友報仇了。”
不僅是李從嘉,陶思凱聽了也是差點沒叫出來,這么久來,蘇浩一直壓在他們頭上,讓他們受盡屈辱卻又無可奈何,今日好不容易有個高手要去滅掉蘇浩,他們怎能不高興。
“如此甚好,軒大師功力蓋世,一定可以將蘇浩斬殺,為我們報仇。”
男子點了點頭,把目光落在了木峰身上,只要現(xiàn)在木峰一句話,他就會立馬沖到蘇浩那里。
木峰沉思片刻,忽然對李從嘉道:“我聽你,你爺爺近期要回來,不知具體是在何日?”
“回木少爺,爺爺明日便可到家。”雖然不知道對方問這個是什么意思,但李從嘉還是客客氣氣回答了。
“嗯,你爺爺?shù)赂咄兀以诰┒家彩怯兴劊热贿@次來到了湛海市,理所應(yīng)當(dāng)去拜訪一番。”
著他對軒霍道:“你且去吧,但無論他實力如何,都不可傷他性命,只需下個戰(zhàn)書即可。”
“我想在明日從嘉爺爺面前,殺了那子,當(dāng)做給老人家的見面禮。”
李從嘉一陣激動,對方這么話,讓他感覺面子很大,臉上的喜意很濃。
“請少爺放心,我這就去。”
抱著麥克風(fēng)吼了近兩個時后,豆豆妹跟夏娜終于唱不動了,兩人的嗓子也都有些嘶啞,不過幸好明天不用上班。
唱歌之后便是喝酒,今日這個氣氛,對他們來是很復(fù)雜的,既有成功后得到認(rèn)可的喜悅,又有即將到來的分別,憂喜相加,這酒,也就下的快了點。
不多時,除了蘇浩之外,眾人都有了醉意,其中豆豆妹最慘,喝的跟團(tuán)爛泥一般,但即使是這樣,依舊堵不住她的那張嘴巴。
“嗝”
一個嗝酒氣沖天,惹的何不覺直捂鼻子。
“我給你們,等我有錢了,也要開一家這樣的會所,多掙錢啊,每天輕輕松松都得”
“嗝”
“都得進(jìn)賬好幾十萬。”
何不覺差點沒吐,罵道:“豆豆妹,你話就好好話,打什么嗝,難聞死了。”
對于豆豆妹的這番話蘇浩也只是笑笑不語,想開這樣的會所,有錢僅僅是不夠的,還得有人。
倘若沒有官場的人給你撐腰,這么大的會所,早就開不下去了。
豆豆妹他們終究是普通的上班族,沒有接觸到骯臟的東西,娛樂場所就跟戰(zhàn)場是一樣,每一塊地盤,都是靠錢和人拼出來的,有時候還難免動武。
見眾人不理她,豆豆妹又亂了起來:“你們知道不,這家會所的老板叫陶文山,他的兒子叫陶思凱,長的可帥了!”
“我上次跟朋友過來唱歌的時候看到了他,你們不知道,真的很帥,家里又有錢,活生生的高富帥啊。”
夏娜笑道:“豆豆妹,你又犯花癡了是不是,人家再帥也不是你的菜,你呀,就好好做灰姑娘的美夢吧。”
“切,人要是沒有點夢想,那活著跟條咸魚有什么區(qū)別,我給你們,我將來的男朋友,肯定是個像陶思凱這樣的高富帥。”
眾人聽后也只是笑笑,權(quán)當(dāng)她的是醉話了。
就在這時,蘇浩突然表情一凝,又慢慢緩解下來,喃喃道:“看來,又有麻煩找上門嘍。”
果不其然,包廂里的門很快被人推開,一個臉上帶著疤痕的男子走了進(jìn)來,立于包廂中央,環(huán)視眾人一圈,最終,目光落在了沙發(fā)角落里的蘇浩身上。
“你就是蘇浩吧?”
“你誰啊,喝多走錯了吧,這里是我們的包廂,趕緊出去!”
男子微微一笑,絲毫沒有理會何不覺的驅(qū)趕,從桌子上拿起一個酒杯倒了杯酒,抿了一口。
“我要找的人是蘇浩,至于其他人,最好乖乖的閉上嘴,不然,命不保。”
何不覺一聽這話怒上心頭,起身掄起一個酒瓶,指著那人道:“你他媽的找死是不是,信不信我這一瓶子下去,讓你腦袋開瓢?”
男子依舊笑著,眼神中卻突然充滿了殺意,蘇浩皺了皺眉頭,他能感覺到,有一股真氣在往男子身上聚集。
“不覺,好好喝你的酒,這里沒你的事。”
“組長,我”
見蘇浩擺手,何不覺也只好瞪了男子一眼,悻悻把酒瓶放在了桌子上。
“我就是蘇浩,找我有什么事,吧。”
在蘇浩站出來話后,那股真氣便消失不見了。
“我聽陶思凱他們你很厲害,況且我親眼看到他們對你有多么畏懼。”
“明天晚上八點,我會讓人去接你,希望你到時準(zhǔn)時赴約。”
頓了頓男子又道:“當(dāng)然了,你也可以選擇逃避,不過”
他陰笑著看了看豆豆妹他們,道:“不過我不能保證你這些朋友的安。”
“告辭。”
完,男子將酒杯輕輕放在桌子上,揚長而去。
何不覺罵道:“媽的,這人簡直有病,裝什么裝,組長,你別聽他的,去赴那個什么約,我看他能怎么著。”
李泰潤也道:“就是,喝了點酒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還以為他自己是天王老子呢。”
酒精的作用,加上剛才男子的態(tài)度,讓何不覺他們憤怒不已,紛紛罵了起來,但是他們忽略了一個很重要的事實:
為什么他們心目中的組長,會跟這些頗有殺氣的人有聯(lián)系。
或許,他們只是把那人當(dāng)成了一個酒鬼,沒有往心里去。但不管怎么,豆豆妹他們沒有對蘇浩的身份起疑心,倒是省了蘇浩不少的事。
眾人喝的也差不多了,相互攙扶下離開了皇家娛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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