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淡淡一笑,目光隨即放在了寬闊的江面上,夾著香煙的手指輕輕顫抖,仿佛在暗示老板接下來的話。
“先生,實不相瞞,我來湛海市并非是自愿,而是在夢州待不下去了。”
“哦?何出此言?”
老板嘆了口氣道:“原先我在夢州干的是地攤生意,來生活還不錯,生意也可以。可后來夢州的地痞老大龍易來過分,不僅把出攤費用一而再再而三提高,還不把我們當人看,動不動就讓他手下的弟對我們拳打腳踢,那段時間我過的簡直不是人的生活。”
“后來有一次他的弟又找我的麻煩,把我狠揍了一頓不,還沒收了我的攤位,一氣之下我拎起旁邊的磚頭打傷了那幾個人,然后便帶著老婆孩子逃到了江對岸的湛海市。”
蘇浩點了點頭,原來是被逼迫的,但話回來,夢州跟湛海市只隔著一條海江,何況還有跨江大橋,龍易要真想報復他也是輕輕松松的事。
老板仿佛看出了蘇浩的疑惑,包含滄桑的臉龐上終于露出了笑容:“這海江碼頭乃是陶老板的地盤,論實力,陶老板的實力一點不亞于龍易。”
“何況我只是一個人物,龍易也不會為了報復我而冒那么大的風險,一來二去這事就沒下文了。”
蘇浩若有所思道:“這樣的話,陶文山占領了海江碼頭反而給你們帶來了好處。”
“對!”老板很干脆的道:“同樣是龍頭老大,陶老板要比龍易強太多了,不僅給我們優(yōu)惠的政策,還出錢給補貼。”
“就拿我來吧,海江碼頭以前歸龍易管時這里跟夢州的情況差不多,自從陶老板來了之后就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陶老板在這建了統(tǒng)一的居民區(qū),我們這些工作人員只需花少量的錢就能買一套大房子,所以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在這里定居了。”
蘇浩點了點頭,這或許也是為什么老板對他這么恭敬的原因了,不僅僅是因為懼怕陶文山,更多的是一種感激。
“既然你是夢州人,那肯定知道莊家了,能否透露一點信息。”
老板扭頭道:“先生為何對莊家這么感興趣?”
“我跟莊家的大姐認識,所以就想了解一下。”
老板點了點頭,意味深長道:“先生,莊家姐可不容易呀,既然你是她的朋友,能幫則幫,不然她會吃大虧的。”
蘇浩皺著眉頭道:“這話又是什么意思?”
老板搖了搖頭,將自己知道的情況一五一十了出來。
原來莊家的家主叫莊鴻疇,出生時是個老百姓,后來白手起家,在各個領域都有生意,漸漸的莊家便成了夢州名望最高的家族。
莊鴻疇的事業(yè)之路是很成功的,但或許在生意上用盡了一生的運氣,所以生活上的他處處不得意。
先是幾個孩子不務正業(yè)只知揮霍,后又結發(fā)妻子撒手人寰,莊鴻疇硬是堅持了過來,再也沒有令娶她人。
隨著時間推移,莊鴻疇的年齡來大,早期創(chuàng)業(yè)時積累下的病根這時一下子爆發(fā)了出來,身體狀況也來差,所以他就想把家業(yè)交給孩子們。
可三個兒子沒一個是正混的,每天不是喝酒就是泡妞,花錢可以,但是掙錢一個比一個差,這樣的狀況莊鴻疇肯定不放心。
所以他就想出了一個主意,告訴所有的孩子,莊家有一個傳家寶物,藏在一個山洞中,誰要是能把寶物找出來家業(yè)就由誰來繼承。
“基情況就是這樣了,所以現(xiàn)在莊家的三個兒子都在想歪招。莊家大姐從就開始幫助莊鴻疇處理產(chǎn)業(yè),幾乎就是她父親的左膀右臂,要是沒有她,莊鴻疇估計早就累死了。”
完老板深深嘆了口氣,不知是在為莊鴻疇感到惋惜,還是為莊靜雅覺得不公。
“照你這么的話,莊靜雅是莊鴻疇幾個孩子中最有出息的一個?”
“沒錯。也正是因為這樣,莊鴻疇才想著把產(chǎn)業(yè)讓女兒繼承,可不知他三個兒子在他耳邊了什么,導致這事沒辦成,莊鴻疇才不得不想出找傳家寶這個辦法。”
蘇浩突然都明白了,怪不得剛才在亭上聽到那三個男子談論聯(lián)手干掉莊靜雅,對他們來,莊靜雅就是他們共同的強敵,從能力上是肯定拼不過的,所以他們就開始打起了歪主意。
“先生,您既然能被陶老板如此看重,想必定有過人的事,加上莊姐又是您的朋友,所以在這我斗膽替莊姐求個情,如果她有難,還望先生能夠出手相救。”
“不為別的,就因為莊姐這些年對我們這些底層的老百姓很友好,俗話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如今她有難,我們也不能坐視不管。”
蘇浩點了點頭,從錢包里掏出一疊鈔票塞到老板手里,什么也沒多,轉身離去。
“先生,這錢我不能要。”老板追上來道:“您是陶老板的貴客,陶老板又是我的恩人,再了,用一條船根花不了幾個錢,您還是收回去吧。”
蘇浩甩了甩手快步離去,漸漸消失在老板的視線中,只在空氣中留下一句話:
“拿著吧,就當今晚的聊天費了。”
在外面繞了一大圈蘇浩還是乖乖回了酒店,盡管床被莊靜雅占了,但沙發(fā)還在,主要是房間里暖和,就是在沙發(fā)上睡也無所謂。
或許是太累了,往沙發(fā)上躺了一會蘇浩便昏昏睡去。
這一覺便睡到第二天早上九點,他睜開眼一看,莊靜雅正坐在床上看電視,旁邊的桌子上放著很多零食,這會還正不斷的往嘴里送。
“哇,你醒啦?”
蘇浩翻了翻白眼,揉著太陽穴道:“怎么不叫醒我。”
“我看你睡的那么深就沒敢叫你。”莊靜雅忽然想起了什么,趕緊道:“對了,你那個朋友來了兩次,不過都被我趕回去啦。”
蘇浩差點沒倒在地上,不用想也知道莊靜雅口中的人是誰。
“完了,來他都已經(jīng)誤會了,被你這么一弄算是徹底解釋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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