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石家離開之后,黑山找了個僻靜的地方休息了好一陣子身體才算是有所恢復(fù),畢竟曾經(jīng)也是一個武學(xué)高手,身體素質(zhì)可是要遠(yuǎn)超常人的。
但即便如此,黑山也不能夠把自己已經(jīng)被廢掉的身體給徹底恢復(fù)了,他這一次終究是被云濤給廢了,以后除非遇到醫(yī)道高手,不然他這輩子都無法在習(xí)武,終究只能做個廢物。
“臭子,你竟然敢廢了我,我跟你沒完,我一定要滅了你,一定!”
黑山惡狠狠的著,他為了能夠報仇,為了修煉到如此的實(shí)力,絕對是煞費(fèi)苦心,遭了不少得罪,但是呢,即便他已經(jīng)是拼盡了力,可最終仍舊是敗在了云濤之手,而且還是慘不忍睹,毫無還手之力的那一種。
對于這一切,黑山是不服氣的,他是不能夠原則忍受的,他一定要報仇,一定要讓云濤血債血償。
但是黑山卻忘記了,云濤之前給過他機(jī)會,但是他卻沒有珍惜,非要和云濤對剛到底。
更重要的是,連他自己都了,強(qiáng)者不可辱,但是他在知道云濤的厲害之后,仍舊不死悔過,去威脅云濤,去嘗試著刺探云濤的底線,而最終,他成功的激怒了云濤,所以他的這種下場完就是活該。
不過黑山卻不這么認(rèn)為,他覺得這都是云濤故意的,他覺得自己并沒有錯,所有的錯都在云濤。
沉思了良久之后,黑山最終打通了自己師父的電話,那位來自燕京云家的高手高手高高手。
……
“師父,我……失敗了!”
“什么?黑山,你丫的怎么搞的?我費(fèi)盡心思把你培養(yǎng)到如今的實(shí)力,你竟然還是失敗了?你可要知道,想要代替你去掌控那座城市的人多了去了,我?guī)湍銧幦〉搅藱C(jī)會,而你竟然失敗了?”
“師父,我……原因不在于我,我來把一切都已經(jīng)搞定了,但是卻在中途殺出來一個臭子,不知道那子究竟是什么背景,但他……真的很強(qiáng),強(qiáng)的一招就能夠秒殺我。”
“等等,你什么?一招秒殺你?而且還是青年?”
“沒錯,師父,那子不但實(shí)力強(qiáng)橫,年紀(jì)還很。”
“看樣子應(yīng)該是某個大家族的子弟,但是……你就沒有明來意么?就沒有表明你是我燕京云家的人么?”
“師父,我怎么會沒有呢?只是我亮明了什么之后,就能慘了,我還言辭決絕的警告過他,不要壞了云家的好事兒,可是他卻不聽,反而云家算個什么東西,不來找我麻煩也就算了,如果敢來,我就滅了云家,我不服,要跟他斗到底,可是卻不是對手,我一再的搬出云家,沒想到他更加的狂妄了,最后……”
“最后怎么了?”
“最后……我就被他給廢掉了,石家沒有被我除掉,而我……也完蛋了。”
黑山眼淚都下來了,他為了這次回來報仇,可是給了自己師父無盡的好處,并且許下了重要的承諾,才會被允許回來了。
而且他此次回來,不僅僅是報仇那么簡單,更重要的是幫助云濤掌控這個城市。
正如同勢力瓜分一樣,作為一個燕京的大家族,云家也是在和其他家族之間爭斗著的,雖然云濤他們所在的城市并不大,但利益瓜分一直存在,上層人物之間始終都有著各自的你爭我奪。
這一次,云家決定對這個城市出手,所以派黑山來了。
來以黑山的實(shí)力絕對是所向披靡,一定能夠橫掃一切對手,最終幫助云家掌控這里的。再加上云家在背后撐腰,任誰也不敢反抗。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半路殺出來一個云濤,不但武功高強(qiáng),更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角色,哪怕是燕京云家,在云濤的眼里依舊不值一提,干就干,根不留一絲猶豫。
“可惡!明知道是我燕京云家的人,竟然還敢如此囂張,看來他是活膩歪了,我燕京云家自有傳承以來這么多年,還從未遭受過如此大的羞辱。”
電話那頭的老者氣憤異常,仿佛被云濤的行為給徹底的激怒了,隔著電話,黑山都能感受到自己師父的惱怒。
“師父,我被廢了不要緊,大不了放棄武學(xué),可是……那子把云家貶低的一文不值,還揚(yáng)言要滅了云家,這種事兒絕對不能忍,那子絕對不能留啊!”
黑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著,他有憤怒,還有絕望,作為一個武者,被廢了之后,他這輩子也就完了,縱然是他的師父,以后也不會在重視他了,這輩子……可以毫不夸張的,他再也沒有崛起的機(jī)會了。
“你放心,敢得罪我燕京云家的人,我絕對不會讓他好過的,滅了他那是必然的。不過……根據(jù)你的描述,那子應(yīng)該是某個大家族的成員,但作為大家族子弟,竟然敢公然撕毀這一次的勢力劃分,他也是犯了禁忌的,只要不弄死,廢了也就廢了,誰也不了閑話。”
“是是是,師父得對,就算他再厲害,也不能夠無視規(guī)矩。”
“好了,你那里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且安心養(yǎng)傷,我會盡快派人過去,幫助你干掉那個臭子,然后……你就跟著他們回來,我想辦法幫你找個醫(yī)術(shù)大師,畢竟你是我徒弟,我不可能見死不救的。”
“多謝師父。”
“師徒之間,不必客氣。”
黑山興奮的掛斷了電話,他終于感覺到希望的降臨了,能夠有自己的師父幫忙,他覺得自己完有機(jī)會逆轉(zhuǎn)乾坤,重新恢復(fù)到可以練武的程度。
同時他也很解氣,既然自己師父都了要廢掉云濤,那鐵定是沒跑了,到時候,只要云濤被廢了,他想方設(shè)法也是要搞死云濤,一定要報了仇不可。
“子,你就等著死吧!敢跟我黑山作對,我保證讓你生不如死!還有那個石老頭兒,找人幫你是吧?我看等云家的人來了之后,誰還敢?guī)湍悖綍r候你們石家也要給那臭子做陪葬。”
黑山冷冰冰的著,殺意充斥著他的心頭。
……
就在黑山自信滿滿,感覺自己必定能夠報仇的時候,他那位師父還在燕京云家憤怒著呢。
“老九,我有件事情要你去辦。”
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者靜坐于太師椅上,他的眼神當(dāng)中流露著濃濃的殺意,手中把玩著的鐵核桃也是發(fā)出著刺耳的聲響。
“三哥,有什么事兒要我去辦?”
一個看起來很是干練的中年人從門口走了進(jìn)來,畢恭畢敬的看著花白頭發(fā)的老者。
這兩位是兄弟,也都是燕京云家的人,不過地位尊卑一下子就很明了了。
因?yàn)樵谠萍疫@種武學(xué)世家的眼中,武力值就代表著一切,同樣的,因?yàn)榧易鍍?nèi)部充斥著爭斗,為了權(quán)力,為了財富,為了資源,所以也是分為很多派系的,這老三和老九就是一個派系的。
不過老三是派系的老大,而老九只是他的跟班,實(shí)力也不弱,但卻不夠出眾,只能尾隨在老三身后,做一個馬前卒。
云老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陰冷的道:“黑山那邊出了點(diǎn)兒事,我要你立刻帶人過去幫他,記住,帶幾個高手,千萬不再出問題了,不然老大和老二那邊肯定會看咱們笑話的,之前咱們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威勢,要是因?yàn)檫@點(diǎn)兒事兒被他們兩個抓到了把柄,那咱們可就功虧于潰了。”
“三哥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只是……黑山怎么會出問題呢,我記得他負(fù)責(zé)的地方是個城市,不應(yīng)該會出亂子啊?”
云老九表示不解,畢竟在他們吩咐下去之前,就已經(jīng)考量過各個地方的優(yōu)劣勢了,所以每一步都是信心滿滿才去做的,但是卻沒有想到,這黑山竟然會掉鏈子。
“哼,誰知道那個廢物是怎么搞的,聽他是有一個武功很高的少年壞了他的好事兒,不但廢了他,更是揚(yáng)言咱們云家不去找他麻煩也就算了,如果去了,就順帶著滅了咱們云家呢。”
“什么?哪家的子敢這么張狂?咱們云家何等身份,竟然有人想找咱們麻煩,他這是想死么?”
“老九,不要亂來,不管對方是哪家的子弟,終究不會是家族的人,咱們可以教訓(xùn),但不能太過分,你帶人去廢了他就可以了,讓他知道一下咱們云家的威嚴(yán)不容侵犯即可。”
“額,好吧!”
云老九有些失落,還以為可以大開殺戒呢,沒想到只能廢了,不過這也不錯了,作為一個暴力分子,長年累月的憋在云家,他早就受夠了。
“對了,三哥,那個黑山怎么處置?是帶回來,還是讓他繼續(xù)留在那里替咱們辦事兒?”
“帶回來干什么?一個廢物有資格回來么?至于留在那里……哼,更是不要想了,一個廢物怎么可能鎮(zhèn)守一方。”
“那……如何處置?”
“滅了!一個廢物,一點(diǎn)兒事兒都做不好,留著有什么用,直接處理掉,不過要做的干干凈凈的,不要惹出事端。”
“放心吧三哥,我辦事兒你放心。”
云老九這下子開心,終于可以狂暴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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