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了一晚上的休整,云濤幾人的精神狀態(tài)都很好,只可惜不管是陳佳怡也好,還是何琪也罷,看向云濤的眼神都是幽怨,因為昨天晚上,這兩位美女都沒有等到自己期盼許久的事情發(fā)生。
“咳咳!”
尷尬的咳嗽了兩聲,云濤趕忙避開兩位美女的眼神,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可能不能亂來了,一旦選錯了,那后果……嘖嘖,不敢想象。
“咱們準(zhǔn)備出發(fā)吧,路程不算太遠(yuǎn),但是有兩個女生在,速度也不能太快了,咱們慢慢行進(jìn),在山里面住上一晚,第二天應(yīng)該就能到,山里面比較苦悶,希望兩位美女能夠提前做好心理準(zhǔn)備。”
云濤在臨近出發(fā)之前,還是提醒了一下陳佳怡和何琪,畢竟山路崎嶇,兩位城里的姑娘未必可以適應(yīng)。
“放心,我是絕對不會拖后腿的。雖然我自幼在城里長大,但是我很能吃苦的。”
“呵,人幼年在山村長大,這點兒事兒……哼,不值一提。”
“你……”
“你什么你,矯揉造作,你根配不上云濤。”
兩位美女一話就是*味十足,不得不,她們兩個還真是足夠的彪悍,搞得云濤一陣陣頭大。
“兩位,不要再吵了,我好心帶你們來,不是讓你們來吵架的,如果在吵架,那你們就只能是離開了。”
云濤的態(tài)度前所未有的堅決,他有心給這兩位姑娘一個機緣,但如果她們不珍惜,那他也就不必要在計較那么多了。
畢竟重生歸來,他希望給更多熟悉自己,和那些與自己有緣的人一個機會渡過天變之日,可如果他的心意不能夠被珍惜,那云濤當(dāng)然是不開心的。
“那個……你放心,我不會再跟她吵架了。”
“我聽你的。”
陳佳怡和何琪相互看了對方一眼,然后都把目光投向了云濤,堅定不移的著,她們那是沖著云濤來的,所以云濤生氣,她們也不會開心的,為了云濤,她們覺得對方倒也不是那么討厭。
于是,在平定了兩位美女之間的爭斗之后,云濤他們一行四人終于出發(fā)了。
不過此去乃是進(jìn)山,所以云濤等人的速度并不算快,畢竟還是要顧及兩個女生的身體狀況,而且他們出發(fā)的時間足夠早,今天也能趕出一大段路程來,等到明天,會輕松不少,所以現(xiàn)在根就不著急。
最開始的時候,云濤他們行進(jìn)的道路上還是有一些人的,但是隨著他們逐漸往山的更深處行進(jìn),人是來少了,等到了最后,一個人影都沒有了,狹窄的山路上只有他們四個人而已。
就在云濤他們四人覺得這一路上或許就他們四個人了的時候,忽然聽到后面的山路上有聲音傳來,回頭望去,就見到一隊人馬快速的靠近,其中還有好幾個身著迷彩服的士兵。
“部隊的人?大師,這是怎么回事兒?”
葛天霸見到有部隊的人,也是頓時皺起了眉頭,這種地方按道理來講是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部隊里面的人的,畢竟這里不是邊境,也不是訓(xùn)練基地,突然有一堆士兵出現(xiàn)在這種窮鄉(xiāng)僻壤之地,的確引人懷疑。
云濤看了看那群士兵,也同樣是不解的搖了搖頭,他也不清楚為什么會有一隊士兵出現(xiàn)在這里,但是他明白,對方或許跟自己的目的地是一致的,因為這條路的盡頭就是那個湖泊。
“先不管他們,只要不和咱們起沖突,就當(dāng)他們不存在,咱們此行能低調(diào)就低調(diào),不需要惹不必要的麻煩。”
“是,大師!”
葛天霸畢恭畢敬的應(yīng)了一聲,然后便不再理會那群士兵了,繼續(xù)跟著云濤趕路,正如云濤所言,他們不惹事兒,但并不代表他們怕事兒,對方不惹他們,他們也就當(dāng)對方不存在,但如果真的起了沖突,他可是不會退卻的。
昨天自從云濤跟他提及道心開始,葛天霸就一直捫心自問,自己的追求究竟是什么,最后他明確了這一點,他的終極追求就是永遠(yuǎn)追隨云濤,所以,他的道心就是守護在云濤身邊,為了這個道心,他不惜犧牲一切。
……
后面那群士兵明顯是經(jīng)過專業(yè)訓(xùn)練的,即便是沒有穿迷彩服的人,也速度很快,有些根上的,則是被人給攙扶著,反正是為了行軍,他們根不愿意浪費一分一秒。
很快,后面的人就追了上來,和云濤他們碰到了一起。
“子,居然是你?”
在后面那群人追上來之后,其中一個左手幫著繃帶的老頭兒一臉怒色的望向了云濤。
聽到那老頭兒的吼聲,云濤也是稍稍有些詫異的看了過去,然后就見到了昨天剛剛揍過的江晨。
“居然是你?”
云濤也是愣了一下,他沒有想到竟然會和江晨遭遇。
雖昨天嚴(yán)管家再和他起荷花的事情,包括江家的事情時,云濤就已經(jīng)猜到了江晨的目的,但是他卻沒有想到,對方竟然和他選擇了同一條路線,這還是蠻意外的。
畢竟通往那個湖泊的山路很多,這只是其中一條,也算是最近的一條。
“什么,怎么……怎么會是他?”
“這……不會吧,這位云大師不是不想聽我荷花的事情么?而且他也沒有過問啊,怎么會也出現(xiàn)在這條路上呢?難不成他早就知道了?”
在后面這一群人當(dāng)中,還有著云濤熟悉的嚴(yán)管家和趙子峰,那個被架著趕路的人就是趙子峰。
他們兩個很是驚訝,竟然會在這里遭遇到云濤。
“唐姐,這個就是我昨天跟你提起的那個子,就是他打傷了我,斷了我一只手,我昨天就了,他可能和咱們的目的是一樣的,怎么樣,現(xiàn)在還是遇上了吧?按照我的意思,就應(yīng)該直接干掉他,以免生出禍端來。”
江晨冷言冷語的著,一臉恭敬的看著身邊的那個年輕姑娘。
“啊?江晨的手就是被這家伙給斬斷的?看來受傷的不止我一個啊!”
“怎么回事兒?江晨所的那個子竟然是云大師?”
來云濤的出現(xiàn)就已經(jīng)足夠讓趙子峰和嚴(yán)管家吃驚了,但更讓他們驚訝的是,江晨那只斷手居然是被云濤給斬斷了,這讓他們不由得再次重視起云濤了。
“不愧是燕京云家的人,果然厲害,佩服佩服。”
“原來那個替我報仇的人就是他啊,看來在恰當(dāng)?shù)臅r候我還是要報恩的,畢竟那個湖……有危險。”
趙子峰和嚴(yán)管家各懷心思,但無一例外的是,他們兩個對于云濤都很恭敬,因為他們都很清楚云濤的厲害,根不敢招惹,遠(yuǎn)遠(yuǎn)地躲在一邊,根不愿意上前話的。
這和他們平時囂張跋扈的形象可是差了十萬八千里,不過這也是沒辦法,不管他們出于什么心態(tài),都覺得遠(yuǎn)離云濤才是最佳的選擇,因為這家伙太強大了。
聽到江晨的話,唐嫣兒也是一臉鄭重的看向了云濤,能夠斬斷江晨的一只手,不得不云濤的實力還是很強悍的,而且云濤還這么年輕,不由得讓人更加在一起來。
不過唐嫣兒并沒有聽取江晨的意見除掉云濤,而是在打量了云濤一番之后,淡淡的道:“江晨,你的想法有些過激了,他斬斷了你的一只手,那是你和他之間的恩怨,我并沒有興趣摻和其中。”
“至于他的目的和咱們是不是一致,我覺得現(xiàn)在這些還為時尚早,等咱們真的在目的地遇上再吧,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作出任何過激的行為,畢竟他們也可能只是游客。”
唐嫣兒著,便帶著眾人繼續(xù)趕路了,他們作為軍人,自然是體格比較健壯的,即便奔襲了這么遠(yuǎn),還是不感覺到累,而且尋寶心切的唐嫣兒自然不會在這里浪費時間。
“可是……唐姐,我……”
江晨看著已經(jīng)快速狂奔出去的唐嫣兒,整個人都陷入了一種極端的尷尬之中,這等同于是讓他獨自面對云濤啊,可是他敢么?他當(dāng)然不敢!
“看來我昨天只斬斷了你一只手實在是有些心慈手軟了,就應(yīng)該直接滅了你的,你是不是?”
云濤嘴角帶著一絲冷笑的看向江晨,眼神當(dāng)中流露著淡淡的殺意,嚇得江晨一個哆嗦,趕緊跑路,絲毫不敢停留,因為他知道,只有自己待在唐嫣兒身邊才安,其他地方,都是危險的,至少在面對云濤的時候是這樣的。
看著倉皇而逃的江晨,云濤不屑的一笑,喃喃道:“鼠輩!”
看了一眼而被云濤直接嚇跑的江晨,趙子峰和嚴(yán)管家都是一臉的佩服,他們畢恭畢敬的來到云濤面前,鞠了一躬,道:“云大師好!”
“態(tài)度不錯,請繼續(xù)保持,你們也趕緊走吧,我看他們跑的挺快的,你們待會兒可能就追不上了。”
云濤笑了笑,見到這兩個人終于認(rèn)清了他們之間的差距,開始恭敬地對待自己了,云濤也沒有了太大的殺念。
“云大師放心,我們才是帶路的,他們早晚要等我們。”
“沒錯,我們雖然厲害,但我們很重要,對了,云大師,如果你的目的地我們一樣的話,請注意不要輕舉妄動,湖里有危險。”
趙子峰和嚴(yán)管家恭敬地了兩句,這才趕忙跟了上去。
而這兩人的態(tài)度也是讓云濤甚是滿意,這才是他堂堂仙尊該有的待遇。
至于嚴(yán)管家所的危險,云濤只是聽個笑話而已,他可是比嚴(yán)管家更清楚危險的可怕的。
看著匆匆忙忙離開的眾人,葛天霸一臉的驚嘆,他沒有想到,云濤居然真的和嚴(yán)管家他們是一個目的地。
“看來云大師的強悍我只是略知一二,云大師不愧是大師,真的是深不見底!如果我真的能夠一直追隨在云大師身邊,想必未來定然不會太差勁兒。”
喃喃自語的著,葛天霸更加堅定自己的問道之心,那就是,永遠(yuǎn)追隨云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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