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周天麒那一臉鄭重的模樣,燕京四大花少皆是脊背一涼,有些驚慌的愣在了那里。
“周哥,你可不要跟兄弟們開玩笑啊,我們可經不起嚇!”
那燕京四大花少一個個吞咽著唾沫,心里面皆是不安和擔憂,他們雖然平日里跟周天麒同屬于一路貨色,并且也都是狐朋狗友,但是他們之間的感情明顯是不深的,只是君子之交淡如水的那種。
所以真的想讓周天麒給他們擔著什么,那也是不現實的,反而周天麒真的要對付他們,他們也不會有絲毫的吃驚和詫異,畢竟他們只是表面兄弟。
“開玩笑?你們看我這個樣子像是在開玩笑么?”
周天麒嘴角掛著一絲冷笑,目光陰沉的望著那燕京四大花少,雖這四大花少背景都不一般,但是他周天麒的背景更不一般,不但有古武世家在背后撐腰,更是在遵循云濤的吩咐辦事兒,他可是什么都不怕的。
即便是惹怒了四大花少背后的家族,那他也絲毫不在意,若是那些人追究起來,他完可以推脫到云濤身上,而當那些人找到云濤的時候,也就是他們家族被滅的時候。
因此,周天麒完是有恃無恐,也正好借此機會再度展現一下他作為燕京最狂周少的地位和實力。
“周天麒,你不要亂來啊!雖然我們平日里敬你一聲周哥,但并不代表我們四大花少就不敢跟你翻臉!你若是真敢跟我們兄弟翻臉不認識人,那我們也不介意跟你來一個魚死破!
燕京四大花少一個個面色陰沉的著,他們看得出來,周天麒八成是認真的,而且絕對是有想要跟他們鬧僵的意圖。
既然是要撕破臉皮的,那這燕京四大花少自然覺得沒必要在周天麒面前偽裝那么多了,大家憑實力話,他們就不信了,周天麒敢把他們給怎么樣了。
但很顯然,他們這一次低估了周天麒的決心、勇氣和魄力。
“魚死破?哈哈哈,若是以前我肯定會怕,畢竟你們四個白癡的家族也都不是好惹的,但是……現在的我可是不會怕你們的,我有云大師撐腰,你們……不過是螻蟻罷了!
周天麒冷冷的笑了笑,然后朝著自己身后的保安招了招手,直接把那些名義是上保安,但實際上卻是打手的那些壯漢給叫到了跟前。
“把這四個白癡給我帶下去,絕對不能夠輕饒了,我可不希望云大師最后把怒氣撒在我身上!
“是,周少爺!”
那些壯漢什么也不敢多問,直接就上去抓住了燕京四大花少,在那四人的掙扎中往門外拉著走去。
“那個……周少爺,這四個人要如何教訓才可以放了?打一頓?還是……”
在快要離開的時候,其中一個保安頭頭兒一連遲疑的問著周天麒,平日里他們也教訓過大家族子弟,不過都是簡單的教訓一下,打一頓就放走了。
畢竟周天麒雖然不簡單,可也不敢真的鬧出大亂子,但這一次就有些不同了,一看周天麒就是認真的,他們也不敢自行決斷,所以就一個個緊張的看著周天麒,等待著下文了。
嘴角微微上揚,周天麒的臉上流露著一絲冷笑,他淡淡的看著那燕京四大花少,語氣平靜的道:“打自然是要打的,但是……只打可不行,還要來點兒更刻骨銘心的教訓才行!
“那……該如何做?”
“這個嘛……人工閹割吧,想要動云大師的女人,這個懲罰我相信云大師會滿意的!
“這……是!”
那些保安愣了一下,他們幫著周天麒教訓過那么多人,也唯有這一次被安排的下手最重,直接人工閹割,看來周天麒不僅是玩真的,更是要玩狠的了。
“周天麒,你個王八蛋,你居然想閹了哥幾個,你丫的是不是活膩了?你信不信老子跟你們拼了?”
“沒錯,周天麒,打一頓老子還能忍,但你要閹了我們,那可就玩大了!
“你要想清楚了,周天麒,把我們閹了,你一定不會好過的!
那四大花少當時就慌了,如果是被打了一頓,他們也覺得還可以忍受,可是要被人工閹割了,他們就忍不了了,這可是關乎他們人生幸福的大事兒,更是影響到他們燕京四大花少的名號。
在這樣的嚴峻問題面前,他們已經顧不得那么多了,一個個歇斯底里的朝著周天麒吼著,恨不得撲上來跟周天麒拼命,若不是打不贏那些保安,他們早就要把周天麒給撕個粉碎了。
“威脅我?你們覺得我會怕么?我這可是遵照云大師的吩咐辦事兒,你們這些垃圾……根不夠資格跟我拼命!
周天麒擺了擺手,淡淡一笑,道:“都帶走,我不想再看到他們了,若是他們還不服,就讓他們找云大師報仇去,我想……他們一定會明白,什么叫做不作死就不會死。”
大笑幾聲,周天麒便看著那燕京四大花少被帶走了。
眼見無力回天,那燕京四大花少立馬就慫了,一個個哭天喊地的求饒,但可惜,無濟于事了。
“周天麒,不,周哥,饒命啊,我們知道錯了,求你開一面吧?”
“是啊,我們真的知道錯了,我們也不知道那美妞是云大師的女人,大不了……我們去給云大師道歉,這樣總行了吧?”
“不止是道歉,云大師想怎么懲罰我們都行,只要別閹了我們!
那四大花少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囂張,完是變了個人。
但是對于四大花少的轉變,周天麒卻絲毫不為所動,他靜靜地看了那些人一眼,無聊的道:“白癡!你們以為云大師會稀罕你們的道歉么?真是不自量力,不是我,你們連給云大師道歉的資格都沒有!
冷冷的了一句,周天麒便不再理會那燕京四大花少了,自顧自的坐下來喝了杯茶,完沒有把四大花少的事情放在心上。
看著周天麒那不以為然的表情,茶社里面的那些茶客們一個個都脊背發涼,渾身直冒冷汗。
從周天麒的話語當中,他們不難察覺出來,云濤乃是一個身份地位連周天麒都要畏懼的可怕存在,并非僅僅是之前他們所認為的身份高貴不敢招惹,而是懼怕,一種來自心靈深處的畏懼。
這畏懼和不敢招惹完是兩種概念,不敢招惹最多是惹不起,而畏懼完就是兩個層次的人。
這么一想,云濤身份的強悍再度飆升,他們忽然間意識到,那個之前看起來很普通的青年,估計身份直逼古武世家那樣的隱秘家族,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想到這里,他們一個個在心里記了下來,以后什么都不能夠招惹云濤了,如果惹怒了云濤,他們怕是要完蛋了。
看一看那將要被人工閹割的四大花少,他們也就了然于胸了,不過從今以后,怕是再也沒有什么燕京四大花少了,有的也只是燕京四大閹少!
起來,還真是讓人心中悲涼萬分,感慨世事難料。
……
至于已經離開了蘭亭茶社的云濤,現在則是陷入了焦急之中,完沒有心思去顧及周天麒如何處置那四大花少,更無心理會那些茶客們對于自己的看法有什么樣的轉變。
最開始的時候,云濤是打算把安然待會云家,然后自己在給安然解毒的,畢竟在云家才是真正的安,到了那里,就不用擔心會出問題了。
可是,還不等云濤帶著安然離開這片商業街區,那安然的藥力就已經是完發作,并且開始做一些讓云濤都臉紅心跳的事情了。
“唔,帥哥,怎么會是你?莫非你……現在終于決定接納我么了?”
安然著,那面色早已紅成一片的她,直接在云濤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后再把自己的手伸進了云濤胸前的衣服當中,笑瞇瞇的道:“我感覺自己身體熱熱的,而你卻涼涼的,你要不要給我降降溫?”
咕咚!
云濤咽了口唾沫,不用多想,他已然知道安然這是中了什么毒,或者根不叫毒藥,應該是*。
來云濤對于安然沒什么太多的感覺的,只是被安然這么撩撥著,他的心里總覺得毛毛的。
“安然,你被人下藥了,現在正神志不清呢……額,你別亂摸,我跟你正事兒呢。”
“好,我不摸你,那……你來摸我吧!”
安然神情恍惚的笑著,她在云濤的那番話之后,果然是伸出了自己的手,不過,卻沒有停止下來她的異常舉動,而是抓著云濤的手塞進了自己的衣服當中。
這一下子可是把云濤嚇了一跳,他趕忙制止著安然,滿頭大汗,雖然他反應夠快了,不過剛剛還是感受到了安然胸前的宏偉。
“害什么羞嘛,我最喜歡你了,老娘愿意把自己獻給你,來,盡情的!”
這*果然不簡單,把安然都搞得完失去了原的矜持。
“你……”
云濤無奈的嘆了口氣,感受著路上眾人那鄙夷的目光,還有某些人悄悄撥通的報警電話,他就知道自己一定是被誤認為了流氓。
不過他也很無奈,這在大街上,他也沒辦法。
“王老弟,你能找個安靜的地方么?最好能不被打擾的那種。”
無奈之下,云濤只能求助于對這附近還算熟悉的王子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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