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實自從袁老爺子離開了袁家開始,就已經是有些漫無目的的在走了,雖然說他的目標的的確確是燕山林家,但他卻沒有刻意為之,因為在他的腦海中,始終都在思索著和林家老祖的種種。
當然了,說是林家老祖,其實在袁老爺子看來,不過是一個苦命的女人,一個當年追隨自己離開這里,后來因為自己為了家族而拋棄對方,最終選擇回到這里的傷心人。
盡管不清楚林沫當年選擇回到這里的時候內心是多么的痛苦和掙扎,但是了解到林沫至今未嫁,并且一路修煉,直接成為了林家老祖,震懾四方就可以看得出來,林沫當年必然是傷心欲絕,最后不僅僅是把袁老爺子給恨上了,連所有男人怕是都給恨上了。
無論如何,在想到林沫的時候,袁老爺子心中總是覺得虧欠很多,即便他不想承認,但其實內心深處,他對于林沫還是有感情的,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在自己垂暮之間,選擇帶著部分族人來到燕京隱居。
畢竟,這里是一切開始的地方。
眼望著那熟悉的別墅群,袁老爺子想到,當年這里也是這般光景,只不過幾十年過去了,一切早已經是物是人非,他不得不承認,再臨這里,傷感遠遠大于對于見到林沫的恐懼。
“老頭兒,我問你的,你究竟是什么人,為何來到我燕山林家的地盤,你若是再不說,我可就要趕你出山門了。”
那個守門的壯漢一臉不耐煩的看著袁老爺子,他見這個老頭子一臉感傷的模樣,本來不忍心就這么轟袁老爺子走的。
畢竟怎么看袁老爺子都像是一個有故事的人,可是他們老祖有規定,但凡闖入他們林家領地的人,皆是要被扔到山下去的,他可不打算把林老爺子給扔下去,只是林老爺子就這么一直站著,啥也不說,的確讓他心里極為不爽,甚是不樂意。
搖頭苦笑一聲,袁老爺子終于從回憶中回過神來,他看了看眼前的壯漢,淡淡的說道:“你去告訴林沫,就說他一個舊相識來了。”
“林沫?誰啊,你說的是我們林家的人么?”
守門的壯漢一臉的迷茫,似乎林沫這個名字對于他來說極為陌生。
“嗯?”
見到守門的壯漢一臉茫然,袁老爺子不禁心中暗暗奇怪,這林沫乃是林家老祖,怎么這守門壯漢卻似乎是從未聽過一般?
“林沫就是你們林家老祖,現任的林家族長,一個武學造詣極高的女子,你……難道連自己族長的名字都不知道么?”
袁老爺子有些不悅的說著,他感覺這種守門壯漢的態度,簡直是對林沫的侮辱,他猛然間意識到,林沫會不會并沒有自己想象中過的那么好,不然的話,手下不應該這般的陽奉陰違啊,連自己族長叫什么的都不曉得,是不是太假了。
但是下一秒,袁老爺子就不這么想了,因為那守門壯漢嚇得一個趔趄,差點兒沒尿了褲子。
“族……族長?你……說是族長的名字叫林沫?”
守夢壯漢嘴角狠狠地抽搐著,他猛然間想到了什么,然后用力的扇了自己兩個嘴巴子。
“胡謅,我怎么可以提及族長的名字呢,我們林家的族長沒有名字,我們林家的族長直叫老祖!老頭兒,你趕緊給我滾,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否則的話,我就把你趕下山去,我們林家……不歡迎你。”
守門的壯漢在冷靜過來之后,立馬就要趕袁老爺子走。
不是他太兇惡,而是剛剛他和袁老爺子都犯了禁忌。
“年輕人,你這是怎么了?不就是提一下你們族長的名字么?你至于如此么?再者說了,我可是你們族長的老朋友了,你就這么趕我走,就不怕你們族長怪罪下來么?”
袁老爺子不解的看著守門壯漢,他從壯漢的舉動上可以猜測的出來,對方對于林沫乃是非常尊重的,但是,對方卻執意要干自己走,而且還那么害怕提及林沫二字,必然是有所蹊蹺的。
果然,那守門壯漢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人之后,一臉冷冽的看著袁老爺子,說道:“你這個老頭兒,究竟是老祖什么年代的朋友了?你難道不知道,我們老祖自年輕時重歸家族之后,便自廢起名了嗎?這么多年來,從來沒有再提及過自己的名字,更不允許其他人提及,不然……”
惶恐的打了個哆嗦,守門壯漢似乎想到了很可怕的事情,隨后,他又一臉嚴肅的說道:“我們老祖自從當上族長那一天起,就下了死規矩,任何人只能稱呼她為老祖,不得提及她的名字,因為她沒有名字,即便是訪客和朋友也是如此,如果有人提及名字而且被老祖知道的話,可是會讓老祖暴走的。”
“假如老祖震怒的話,那后果……嘖嘖,不敢想象!”
守門壯漢似乎是回憶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嚇得臉色一陣陣慘白。
最后,他一臉認真的看著袁老爺子,勸說道:“老頭兒,我看你也不像是壞人,來我林家想必也是有事要求我們老祖,但是……我勸你還是回去吧,從你直呼老祖名字就能看得出來,你跟老祖的關系并不好,老祖未必會幫你,而且……你定然是老祖幾十年前的朋友了,到了現在,怕是交情早就沒有了,你來找我們老祖幫忙,怕是未必可行。”
“而且我們老祖還是一個喜怒無常之人,萬一老祖震怒,要把你趕出山門,到時候少不了你的苦頭吃,聽我一句勸,趕緊走吧,不然對你沒有任何好處的。”
那守門壯漢認真的為袁老爺子講解著事情的經過,也讓袁老爺子明白林沫此時在林家的地位以及作風。
“沒有名字?看來她是真的被我傷到了。”
袁老爺子感慨了一句,轉而抬頭看向了那守門壯漢,苦笑著說道:“年輕人,你去轉告你們老祖,就是袁家的袁谷飛前來求見,她聽到我的名字,必然會見我的。至于情分……呵呵,怕是比你想象中的還要更重了許多,而不會徹底忘記我的。”
袁老爺子自嘲的笑著,便吩咐那守門的壯漢去通報了。
聽著袁老爺子的話,守門壯漢直皺眉,他不是很明白袁老爺子這番話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是他卻能夠聽的出來,這袁老爺子必然和老祖有著莫大的關聯。
深知自己老祖可不是一個好說話的人,守門壯漢也是不敢怠慢,生怕一個不留神得罪了老祖,那樣的話,他的下場可是會很慘的。
于是乎,守門壯漢便飛奔到林沫所在的大殿,直接找上了林沫本人。
“報,老祖,大門外有人求見,說是您的舊相識了,不知道您是見與不見?”
守門壯漢恭恭敬敬的說著,他始終低著頭,根本不敢看在大殿里面坐著的林沫。
而此時的林沫,仍舊是一頭烏黑的長發,雖然臉上已經有了歲月的痕跡,但不得不說,還是一個美人坯子,她雖然比袁老爺子小上十幾歲,可如今也有六十多歲,但此時的林沫看起來根本不像是六十多歲的老婆婆,反倒像是一個四十歲的風韻女子。
看來林沫修煉的這么多年,不但是實力暴增了不少,連自己的容貌也被保留了不少,這等年紀,還有這等風華,真是不易。
“舊相識?哼!又是什么犄角旮旯里面蹦出來的跳蚤來找我辦事兒的吧?這種垃圾貨色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見,統統不見,你難道就不明白嗎?”
林沫一臉不悅的說著,身上更是散發著讓人心悸的氣息。
“額,老祖,是小的錯了,我這就趕他走。”
守門壯漢一個哆嗦,二話不說,立馬就朝著門外跑去,他可不想在這里多待片刻,太危險了,林沫歷來是喜怒無常,萬一對付他,怕是他連一息都撐不過,就會被林沫斬殺。
而作為一個魔頭級別的人,林沫殺個人,不過就是彈指之間。
“等一下,那個舊相識他說自己叫什么名字了嗎?”
正當那守門壯漢跑到門口的時候,林沫突然抬起頭,饒有興趣的問了一句。
她成就如今的地位,也是寂寞了,雖然不喜歡被人打擾,但是偶爾有個樂子倒也不錯,萬一真的是熟識的老友,見上一見倒也無妨。
“這個……那個老頭兒說他叫袁谷飛,是您的……”
嘭!
那守門的壯漢話還沒有說完,林沫便一拍椅子站了起來,與此同時,轟然一聲巨響,椅子應聲碎裂,化作了無數的木屑。
此時此刻,林沫的頭發無風自動,一股強悍的氣息直接逼了過來。
“他說他叫什么?”
林沫滿眼寒芒的說著,完全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他說……他叫袁谷飛!”
咕咚!
那守門的壯漢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有些不敢直視眼前的老祖林沫了。
“袁谷飛?哈哈,哈哈哈哈!沒想到啊,這么多年了,我沒有去找他,他竟然來找我了!你……立刻去告訴他,我就在這里等他,讓他自己滾過來送死!”
林沫冷冷的說著,大手一揮,便直接把守門的壯漢趕出了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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