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緩緩減速在跑道上滑行,楊天龍已經(jīng)開始進入了非洲百科里面,點擊開剛果民主共和國之后,他迅速地瀏覽起了關(guān)于這個國家的情況。
國內(nèi)的手機可以用,不過信號只有3G,按照在國內(nèi)正常使用的話,費用一個月至少都是1美元;
這里合法持槍,不過并不是家家戶戶都有,原因很簡單,窮人連肚子都吃不飽,誰還有錢買槍?
年分干、雨兩季;每年十一月到第二年五月是雨季,氣候濕熱;六月到十月是旱季,氣候溫和。眼下九月份,正值旱季,因此氣溫倒也適合,只是沒什么雨水。
……
這些信息瀏覽完之后,楊天龍對于剛果的了解加深不少,不過他還是拋出了自己的疑問,那就是金沙薩這里有沒有到布尼亞的航班。
很快,百科書便查找到了相關(guān)信息,當(dāng)?shù)貢r間下午三點,有一班;如果錯過下一班,則要等到兩天后。
“劉大哥,下午三點有一班到布尼亞的航班,錯過的話,我得后天了。”楊天龍一臉的抱歉。
劉勝利點點頭,“行,那你跟我先走,入境卡那些東西簽好后趕緊去買票。”
楊天龍對劉勝利感激一笑后,帶上行李便跟在劉勝利身后,朝海關(guān)那里走去。
無一例外的是黑哥哥們的刁難,劉勝利掏出一張1面值的美元,在紙上刷刷地寫上了78這個數(shù)字。
那黑人搖搖頭,似乎覺得這錢有些少。
劉勝利非常不悅,他讓楊天龍告訴這黑人,如果不要,他們可以等。
楊天龍不敢怠慢,趕緊翻譯給了黑人。
黑人一聽臉上很是不爽,但是又顯得無可奈何,讓楊天龍回話給劉勝利,下不為例。
劉勝利嘴角一哼道:“楊老弟,看見沒有,這家伙還要面子。”
楊天龍點點頭,他對劉勝利的做法無不贊同,懶得廢話,這費收或者不收。
當(dāng)然黑人也不傻,他可不能白白把到手的肉吐出來。
簽好入境卡,填好相關(guān)信息后,楊天龍握著劉勝利的手一臉感激道:“劉大哥,謝謝您這一路的幫助與照顧。”
劉勝利嘿嘿一笑,“都是華夏人,在外面就得團結(jié),楊老弟如果有興趣的話,可以到我們公司當(dāng)翻譯……”
“下次見面再吧。”楊天龍沖他嘿嘿一樂,招招手之后便趕緊朝售票處走去。
……
“五百美元。”體型壯碩的黑妞面無表情地告訴他。
“啊……”楊天龍很是驚訝,他沒想到票價居然這么貴,一下子就花掉了將近三分之一的外匯。
黑妞對于他吃驚的表情也是很漠然,一副愛坐不坐的樣子。
咬咬牙,楊天龍只得掏出五百美元買了票。
等待的時間并不長,楊天龍就開始安檢,相比于國內(nèi)嚴(yán)格的安檢,剛果這邊似乎并不嚴(yán)格,工作人員都是一副懶懶散散的樣子。
這是一架老式的福克-5螺旋槳客機,機身上已經(jīng)有些銹痕,更足以顯現(xiàn)出這架飛機的老舊。
同行的乘客似乎也不多,零零星星三十來個,除了四個白人外,其余清一色的黑人。
見著楊天龍站在飛機下有些吃驚的表情,一個五十歲上下的白人不由得用法語問道:“嘿,年輕人,哪國人?”
楊天龍笑著道:“華夏人。”
白人老頭笑道:“是不是沒有坐過這么破舊的飛機?”
楊天龍點點頭:“確實,看著都有些害怕。”
“放心吧,我經(jīng)常坐這架飛機。”白人老頭指著飛機認(rèn)真地道。
“您是哪國人?老先生?”
“法國的,我叫布萊克。”老頭邊邊伸出手熱情地道。
“我叫楊天龍。”楊天龍也笑著介紹起自己來。
“龍?”老頭似乎一臉的驚訝,似乎對楊天龍的名字很感興趣,“我去過華夏,那里人的圖騰就是龍,你這名字取得不錯。”布萊克邊邊豎起了大拇指。
“謝謝您,布萊克先生。”被老頭這么一夸獎,楊天龍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走吧,我保證這架飛機沒問題。”布萊克邊邊拍著楊天龍的肩膀。
“好。”跟在老頭身后,楊天龍踩著梯子爬進了機艙內(nèi)。
很驚奇的是兩人居然坐在一起,布萊克告訴楊天龍,自己是個動物學(xué)家,此次到布尼亞來,就是準(zhǔn)備深入雨林腹地進行科考。
而同行的兩男一女白人正是他的隊員。
楊天龍也告訴布萊克,自己是個旅行愛好家。
“什么時候再去你們?nèi)A夏旅游一番。”布萊克笑著道。
“歡迎,歡迎。”楊天龍表示,華夏人是非常熱情好客的。
“米國人你們的軍事威脅論是真的嗎?”聊著聊著,老頭似乎對這些政治性問題很感興趣。
楊天龍搖搖頭,“我們?nèi)A夏人歷來愛好和平,絕不會像米國一樣奉行霸權(quán)主義。”
布萊克點點頭,“我覺得也是,以前在華夏的時候,感覺那里的人都很友好、熱情,跟路透社的似乎不太一樣。”
兩人聊的正在興頭,忽然坐在布萊克前面的一個白人伙一下子叫出了聲音。
很快,他便一臉的痛苦狀,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腦袋。
白人伙突如其來的動作將周圍人都嚇了一跳,楊天龍跟布萊克也不例外。
“不好,約卡得了厥冷型瘧疾。”見著伙一臉的蒼白,渾身直冒冷汗后,布萊克經(jīng)驗很足,“倫斯,你帶治療瘧疾的藥了嗎?”
約卡一旁那個中年人搖搖頭,“教授,藥品是準(zhǔn)備到布尼亞采購的。”
“這可怎么辦?”布萊克開始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楊天龍很是意外,沒想到自己居然親眼目睹了瘧疾病人發(fā)作時的樣子,他更沒有想到,這瘧疾居然還分類。
百科書一查詢,楊天龍自己也嚇了一跳,這厥冷型瘧疾屬于最厲害的一種,如果不能及時醫(yī)治的話,患者很快會虛脫以至昏迷,然后有可能循環(huán)衰竭而死亡。
“也不知道自己這些藥能不能救他一命。”楊天龍在心里問道。
“不能完救治,但是可以抵抗一陣子,估計撐到下飛機沒有問題。”系統(tǒng)竟然回復(fù)了。
“你確定?”
“確定。”系統(tǒng)信誓旦旦。
“教授,我這里有藥。”完,楊天龍便一頭扎進了包里,翻起位面?zhèn)}庫的藥品來。
很快,他便拿出了一盒國產(chǎn)藥。
布萊克猶豫了不已,畢竟這是華夏人制出來的,沒有經(jīng)過歐盟權(quán)威認(rèn)證。
“啊……教授,我渾身冷。”約卡邊身子邊不停地打顫,額頭上的汗珠也隨之變成了汗水。
“教授,要不試試吧。”倫斯跟那個白人女子均是一臉苦苦地乞求道。
布萊克將目光投向了楊天龍,楊天龍知道他在下決定,只見他點點頭,此時無聲勝有聲。
“好。給他吃藥。”布萊克邊邊將藥丸倒了出來。
和著水服下去,很快,約卡臉色不再難看,他開始大口大口喘氣起來。
“感覺怎么樣?”布萊克輕聲問道。
“感覺好多了。”約卡長出一口氣。
“教授,這藥只能抵一時,下了飛機后還是得抓緊時間去醫(yī)院。”楊天龍一臉認(rèn)真地道。
布萊克點點頭,一臉感激道:“華夏龍,感謝您。”
“您客氣了,我只是剛好帶了藥而已。”楊天龍微笑著道。
“看來你們?nèi)A夏并不是什么都是假的,我看這藥的質(zhì)量相當(dāng)不錯。”布萊克邊邊用手不斷摩挲著藥盒。
看得出,他似乎對這個藥很感興趣。
不過華夏人自古以來就沒有送藥跟送鐘這一習(xí)慣,楊天龍也沒有打算要把這藥送給布萊克他們。
倒是布萊克提出了自己的請求,“華夏龍,能不能把這盒藥送給我?”
“這?”眼下該輪到楊天龍猶豫了。
“華夏龍,我不白拿。這樣,我送兩瓶法國驅(qū)蚊藥水給您。”布萊克邊邊掏出了兩瓶包裝精美的藥水。
“這個抹在身上一點,管用一整天。”布萊克一陣正經(jīng)地道。
楊天龍心里一驚,想不到居然還有這么神奇的驅(qū)蚊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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