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書劫后余生,從慶余堂回來后,家里的一干姐妹都來雨花閣安慰她。錦繡也露了個臉應景,雖然至始至終都坐在那里靜靜的喝茶,什么話都沒有。
錦蘭原是怕麻煩才不打算和錦書出這一趟門,沒想到因為偷懶躲過一劫,暗自慶幸的同時又覺得有些對不住錦書。
“出了今天這樣的事讓你一人獨自面對,來真有些過意不去,你別太難過了,好在沒出什么大事!卞\蘭得心翼翼地,生怕錦書責怪她。
錦書也不是不曉事的人,搖搖頭道:“沒事了,誰會料到今天會出事呢!
姐妹們坐了一會兒就各自散去,獨錦心留了下來,可能是當初白云觀的遭遇對她的印象太過于深刻,如今見她長姐又在白云觀出事了,心中害怕:“長姐,以后你別去白云觀了,總覺得那個地方不安生!
前世錦書和白云觀沒多少的往來,倒省了許多事,見錦心是真的替她擔憂,為了安撫膽的錦心,錦書笑道:“好,我聽你的勸,我再不去白云觀了?赡芪液湍抢锇俗植缓,遠遠的或許就沒事了!
錦心見長姐當真聽了她的話,又不像是隨意敷衍她的,她總算是露出了笑臉。
打醮的事也因為這場風波取消了,中元節(jié)只好如往年般在家燒香焚紙祭祀程家的祖先。白云觀損失不大,不過聽空靜觀主受了傷臥床不起,程府的人知道了,張氏還讓人請了大夫去給觀主治傷,又命人送了些柴米油鹽接濟白云觀。
錦蘭成日在鸝音館繡嫁妝,奶娘也打點了不少的針線來與屋里人做。
日子又回到了一成不變的時候了,錦書把這些針線都交給了房里人去做,身邊的這幾個丫鬟就瓔珞的針線出色,玉扣連個手帕都縫不好,也不好指望她別的。流蘇這時候就在錦書身邊感嘆:“要針線好,還得數(shù)那個李秋月!
“你得沒錯!卞\書歪在榻上在看書,她實在沒多少的興致繡花。
“那姑娘讓她進雨花閣怎樣?”
“添人?”錦書想起了前世秋月嫁了一個普通的農(nóng)家,做了個簡簡單單的農(nóng)婦,但婚后秋月臉上的笑容一直沒有改變過,也就是她的日子過得很好。她略想了想便打消了這個念頭:“我看算了吧。他們又沒向我開口,就讓她自在的在莊上長大,呆在這深宅大院里有什么意思!
轉(zhuǎn)眼又過了些時日,天氣一天涼似一天,夏衫已經(jīng)換下了。因為接連下了兩場雨,怕凍的已經(jīng)換上了夾衫。
這日錦書才從凝曦軒回來,剛進家門,玉扣便上來稟知錦書:“姑娘,夏安有事要向您稟報!
錦書道:“好,請他到西屋里等著,我去換身衣裳。”
玉扣忙去傳話,等到錦書重新添了件衣裳出現(xiàn)在西屋時,夏安已經(jīng)在此等候著了。
“你坐吧,喝茶。”錦書親自執(zhí)了壺給夏安面前的茶盅里添了茶,慌得夏安忙起身雙手捧了。
“姑娘,那個聶紹的事大概摸清了底細!
錦書已經(jīng)料到是此事,身邊也沒別人,她壓低了些聲音和夏安道:“把你了解的情況告訴我!
“是!”夏安恭順的又道:“他確實是晉陽人,之前也確實做個鏢師。這一點沒有騙我們。不過走鏢那是一年前的事了。后來聽弄掉了什么重要人物的鏢,被鏢局趕了出來,空有一身武藝卻連碗飯也吃不起。后來到一知縣家中做過護院,不過那知縣倒了臺,再次淪為沒飯吃的時候。據(jù)在他最窮困潦倒的時候遇到了王府里的二郎君。二郎君賞了他一碗飯,他倒還算安分。直到端午的時候他惹上了一件事!
錦書忙問:“什么事?”
“據(jù)聶紹只身夜闖沈?qū)④姼,殺死了沈(qū)④姷娜。?br />
錦書聽到這里心中大駭,她想起聶紹曾和她,聶紹只聽主子的話,那么殺沈家的人是秦勉指派他去的?秦勉為什么和沈家的人過意不去啊?
夏安繼續(xù)道:“沈家的這個兒子聽往日里仗著父親功勛把什么都不放在眼里,有些無惡不作,好些人都知道那是個霸王,幾乎無人敢惹,沒想到被人在家殺了。沈家知道那個兒子不爭氣,平時結(jié)怨太多,也不知是得罪了哪路人,也不敢太伸張,只讓人慢慢的查,這一來二去的就查到了聶紹的頭上,還曾派人要一路追殺聶紹,所以他才會身重毒箭,差點一命嗚呼。”
“那孫湛為何要插手沈家的事?”
夏安道:“其中的緣故很簡單。沈?qū)④姷姆蛉撕凸鞲氖Y夫人是表姐妹,和孫家算是姻親。”
錦書微微頷首,接著又問:“為何要殺沈家三子?他招惹到了秦勉,和秦勉有過正面沖突?”
夏安道:“這個不是很清楚,不過聽那沈家公子在去世的十天前曾當街打死了一個戲子!
“戲子?戲子是什么來歷?”
夏安微赧:“這一層在下還沒來得及查,只把手上知道的情況告訴姑娘!
錦書覺得此事蹊蹺,莫非秦勉是在為那戲子報仇?若真是他所為,那此番行為和沈家那個惡霸也沒多少的區(qū)別。
如此看來秦勉和孫湛算是結(jié)下仇怨了,不過這個秦勉實在奇怪極了。錦書再次覺得捉摸不透這個人。前世的秦勉是怎樣的一個人,她卻是不上來的,只知道秦勉和她二哥來往密切,知道他是個病弱的貴公子,前世病死在了去京的路上,死的時候還沒二十。聽他會作畫,很會畫荷花?蛇@個人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她卻是不上來。
“那聶紹就是秦勉身邊的護衛(wèi)了?”
“怕不止是護衛(wèi)那么簡單。”
“?”錦書一臉的驚異。
夏安忙道:“據(jù)在下打探猜測,那個聶紹可能是個死士!
死士?果真如此的話,那么這個秦勉更加可疑了。錦書發(fā)的覺得云山霧罩,她想起了在落霞別苑里,秦勉和她以后可能會把一切告訴她。
“姑娘,還要繼續(xù)打探嗎?”
錦書想了想方道:“關于聶紹別再管了,你幫我去打聽一下那個被打死的戲子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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