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茨.阿爾文的文章一出,神跡公司就處于風浪尖上。
神跡公司其實是不關(guān)理會的,以如今神跡公司的影響力,還有對世界的控制力,這一些聲音無關(guān)緊要。
按照正常的劇本來說,神跡公司對這一種抹黑或者惡意的推測肯定是惱羞成怒才對的,但讓世人想不到的是,神跡公司像是無視了這一個消息一樣,連個回應也沒有。
一些膽大的媒體,開始嘗試著報道,然后他們發(fā)現(xiàn),他們根本沒有受到報復。
像是一種鼓舞,越來越多的媒體開始加進來,對這一個文章進行炒作。他們從無數(shù)的新聞線索中,找出了種種,進行大膽的推測和假設。
還別說,在他們的帶動下,還真的漸漸發(fā)現(xiàn)了許多東西。
這個世界的人們,也漸漸被帶了節(jié)奏。
由于神跡公司的不作為放任不管,以文章為起點,世界開始變得沸騰起來。特別是底層的貧民們,他們開始在一些有心人的組織下,進行了游行示威,并且發(fā)生了大量的沖突。
一時間,世界被吸引了一樣,處處都是憤怒的人們走上了街道。
各國政府開始感覺到了無比巨大的壓力,因為許多工廠和星球殖民飛船進行了罷工,極大地影響到了正常的秩序行動。另外,他們手中掌握著的證據(jù)也越來越多,匯總之下,一個龐大而兇殘的組織漸漸浮出了水面。
原來,在黑暗中,還真的存在著這一個組織。
它確實是無處不在,存在于世界中,存在于網(wǎng)絡中,它甚至已經(jīng)控制了這一個世界的網(wǎng)絡、通信,甚至是所有電子產(chǎn)品,但凡有智能化的地方,已經(jīng)淪為了不安全之地。
“給我們一個交代。”
無數(shù)的聲音呼吁著,越來越多的人加了進來,形成了足夠強大的力量。
如果之前文章出現(xiàn)之時,只是一條小細流的話,在神跡公司放任不作為的情況下,現(xiàn)在已經(jīng)壯大到變成了一條奔騰的大河,而且還在向著汪洋大海演變著。
神跡公司的各大分公司門口,無不是游行示威者,他們的數(shù)量包圍了整個分公司……
神跡公司是什么樣的存在,自然是有著大批的武裝人員,面對這一種威脅到了安全的情況,他們有權(quán)力進行防御。所以全副武裝的武裝人員,與這一些示威者們進行了對峙。
經(jīng)過大量的媒體報道,更像是火上澆油一樣,引發(fā)出了更多的連鎖反應,甚至有些地方出現(xiàn)了動手的情況。
形勢,似乎一發(fā)不可收拾。
這一個事情,更像是一個導火線,對這一個世界都造成了影響,讓社會變得動蕩起來。
誰也沒有想到,事情會到這一步,因為在文章之初,只要神跡公司否認并攻關(guān),做出引導,根本不可能造成這一樣的情況出現(xiàn)。可偏偏沒有人想到,神跡公司完全是置之不理,任由發(fā)展。
社會的動蕩,絕對不是當政者想看到的,所以他們比起神跡公司還要更為著急。
“不應該是這樣的,他們應該站出來,不……應該是慌亂才對。”基茨.阿爾文此時陷入到了自責當中,社會的動蕩,帶來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如果處理不好,隨時可能爆發(fā)出戰(zhàn)爭來。
一但情緒被點燃后,后果將難以意料。
神跡公司到底是不是像他所說的一樣?基茨.阿爾文其實更多的是基于一些線索做出來的推測,卻沒有確鑿的證據(jù)。
可現(xiàn)在,全球人們的情緒被點燃了,這一切卻是因為他的文章而造成的。
基茨.阿爾文感覺自己這一段時間過的日子被實在是太糟糕了,簡直是亂了套。按他的設想,神跡公司肯定會解決掉他的,他已經(jīng)做好了死的準備,也和家人進行了道別。
然而現(xiàn)在他還活著,神跡公司根本沒有動手。
“不,他們是心虛了,不敢在這浪尖上對自己動手,對,就是這樣。”基茨.阿爾文找到一個合理的解釋。
這個理解很合理地解釋了為什么他現(xiàn)在還好好的,以神跡公司的作風,不應該是這樣的。多少人才僅僅是發(fā)出聲音,就消失掉了,連同他們的文章等等。
基茨.阿爾文的別墅處,一架印著神跡公司標志的飛行器出現(xiàn),然后降落下來。打開的艙門處,六名全副武裝的大漢走了出來,護著一名年輕的女高管。
“基茨.阿爾文先生?”女高管見到基茨.阿爾文時,非常的平靜,說道:“我是神跡公司的周青雅,我司現(xiàn)在的邀請您過去一趟,我們老板想見您一面。”
基茨.阿爾文注意到了對方說的是老板,而不是總裁,這里面的區(qū)別就大了。
這個世界上知道神跡公司老板是誰的人不多,一直被嚴密保密著,便是他也無從得知,因為從來沒有報道過他的存在。神跡公司的代言人,其實就是美女總裁。
做為世界上最神秘和權(quán)勢最大的人,神跡公司的老板是無數(shù)人想破腦袋也無法知道的家伙,多少人最好奇的就是他是誰。
基茨.阿爾文一直做好了準備,所以面對神跡公司的人出現(xiàn),他一點兒也不意外。
“好的,我跟你們?nèi)ァ!被?阿爾文沒有反抗。
周青雅點頭,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說道:“我們最好快一點,否則等會記者們來了,想要脫身就難了。”
基茨.阿爾文點頭,神跡公司似乎不怕火上澆油,竟然派出公司的飛行器出來,這就意味著神跡公司不怕外界知道他們將自己帶走了。
在這一個風浪尖上,如此做,引發(fā)出來的后果將會更為嚴重。
不過想到神跡公司在這個世界的權(quán)勢,這么做似乎也就理所當然了,他們比起一個國家來更為強勢百倍,任何事情做出來,都不會有意外。
基茨.阿爾文所想的不錯,做為漩渦的中心人員,他的住所一直被記者們盯著,現(xiàn)在親眼看到神跡公司的飛行器將基茨.阿爾文帶走了,自然被記者們拍到這一切。
幾乎在飛行器才升空離開,這一幕已經(jīng)通過圖片、視頻的方式,出現(xiàn)在網(wǎng)絡上。
新一輪的風暴,又是開始形成。
…………
基茨.阿爾文不得不感嘆,以前從他所在的城市到西北聯(lián)盟的伊蘭市,至少需要半年的時間,可是現(xiàn)在……僅僅是六個小時就到了。
科技,確實是改變了這一個世界,神跡公司所做的,無疑稱得上偉大。
神跡公司的總部,數(shù)十年過去了,依然沒有什么改變,但在無數(shù)人的心中,這就是圣地,這里是神圣的。這總部的造型,也一直是人們心中的經(jīng)典。
做為世界科技的中心,這里的科技程度自然不必說。
無數(shù)飛行于這里的飛行器,不斷降落在不同的建筑物和區(qū)域上。數(shù)十年發(fā)展,神跡公司的總部已經(jīng)發(fā)展到了一個直徑超過一百公里的區(qū)域,絲毫不比一座城市弱了。
事實上生活、工作在這里的員工,達到了千萬的級別,和一座城市沒有區(qū)別了。
“我們老板一直都居住在總部大樓,這一次請基茨.阿爾文您來,老板說了,您是客人,所以就不以商務場合這一套來接待了,而是直接到老板家。”周青雅笑著做出解釋。
不知道為什么,基茨.阿爾文竟然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神跡公司的老板,于他而言,也是一個天空上的大人物,人家想要決定自己的命運和生死,只需要一句話而已。如此大人物,卻在自己家中接待他,這不像是要處理他這個小人物的樣子。
基茨.阿爾文在全球是久負盛名,但和神跡公司老板這一個層次,差距還是巨大的。
不過基茨.阿爾文卻是很快就正色起來,堅定了自己的內(nèi)心,不管對方打的是什么主意,自己都做好了死亡的準備,也堅持著自己文章中的推測……應該說是事實。
飛行器通過驗證后,進入到了神跡公司總部的上空,又是降臨到了總部大樓的頂層,這里擁有一個小型的停泊位,允許飛行器臨時的停靠。
周青雅帶著基茨.阿爾文下了飛行器,一名精神抖擻的老人已經(jīng)是站在這里。
“先生,老板已經(jīng)在里面等候著您了,請隨我來。”老人笑了起來,做出了一個請的手勢。他是最頂尖的管家,也是陸川的管家。
周青雅將人帶到這里,任務就算完成了,她還沒有資格見到老板,所以在目送著他們離開后,也是轉(zhuǎn)身乘坐著飛行器離開。
帶著基茨.阿爾文,行走在這里,管家介紹說道:“這里是老板的花園,不過它有著太多的高科技,比如說遮掩系統(tǒng),外界是看不到這里絲毫的。”
老管家的話,基茨.阿爾文是相信,身為神跡公司老板,做到這一點太小兒科了,完全有這一個技術(shù)力量。
走過巨大的花園后,接下來就是一所普通的房子,里面的擺設等等都只是普通,沒有想象中的超高科技環(huán)境。第一印象,基茨.阿爾文感覺自己走進到了一個普通的家庭當中。
在會客廳,基茨.阿爾文見到了一個長相普通的年輕人,他坐在沙發(fā)上,揣著一杯咖啡在輕抿著,似乎正在看新聞。而新聞的內(nèi)容,便是一處處的游行示威場面。
“老板。”老管家恭敬地喊道。
年輕人擺了擺手,老管家后退,然后離開。
基茨.阿爾文有些發(fā)愣,眼前這一個年輕人,就是神跡公司神秘無比的老板?難以置信,因為對方身上的氣勢,完全沒有基茨.阿爾文想象中那一種上位者的冷酷無情氣息。
醫(yī)學發(fā)展到現(xiàn)在,想要變年輕,不算困難。
可基茨.阿爾文感覺到對方的年輕絕對不是手術(shù)進行的,而是真的年輕。
本以為會是一個蓋世梟雄,誰想到現(xiàn)在見到了本人,卻是落差如此之大,讓基茨.阿爾文都有些失神了。他不會懷疑這人的身份,因為對方?jīng)]有必要用這一種手段來忽悠他,對方的身份沒有這一個閑工夫。
陸川放下了咖啡,指著自己的面前沙發(fā)說道:“基茨.阿爾文先生,坐吧,我親手沖的咖啡,溫度剛剛好,你可以嘗嘗。”
一瞬間,基茨.阿爾文受寵若驚的感覺更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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