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靈凈沉默了下來。

    沉吟許久，才開口道：“夙離不記得她了。”

    “沒事。”洛伽看著靈凈，道：“她可以碰夙離，即便夙離現在不記得她，夙離也不會動手殺了她。”

    “洛伽，有一件事，我一直很好奇。”

    “什么事？”

    “他以前可以觸碰人，在那個打造的世界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導致東方夙離現在都不能隨意觸碰人？

    對于這一點，洛伽也很好奇。

    但他沒有去過那個打造的世界，所以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可以問一下時零，但時零也不清楚，他只說，可能和鎮守在那個世界的傲月有關系。”

    “傲月？”

    “嗯。”

    “靈凈，你去問傲月，是最合適的。”洛伽看著靈凈，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加糟糕。

    五千年了......

    距離那件事情過去，快五千年了！

    “這里已經沒事了，我也該走了。”洛伽嘆息一聲，道：“時零為了破開這里的幻覺，調動了妖帝力量，這違反了約定，天罰過后，時零會很虛弱，我需要陪著，以免出意外。”

    “嗯，你去吧。”靈凈點點頭，隨后道：“這里的事情，我會處理好。”

    “靈凈......”洛伽看著靈凈，有個問題想問，但他又不知道該如何去問。

    靈凈看出洛伽的為難，道：“你有什么問題就問吧。”

    “沒什么，我先走了。”

    “嗯。”

    “告辭。”洛伽說完，轉身離去，留下靈凈一人站在原地。

    站在原地，看著洛伽離去的背影，靈凈微微垂眸，苦澀一笑。

    他知道洛伽想問他什么。

    但他，不后悔。

    因為他知道，是佛門對不起他。

    更是佛門欠了她。

    種下什么樣的因，便會結什么樣的果。

    他選擇了什么樣的路，就必須走完。

    所以，他不悔！

    *

    天曦帝國，帝都。

    君九笙睜開眼，便看到了床邊站著的人。

    “醒了？”東方夙離看她睜眼，一直懸著的心總算落了地。

    君九笙看著他，不說話。

    東方夙離見此，挑眉道：“我臉上有字？”

    君九笙還是不說話。

    好一會后，君九笙動了動身體，轉過身，背對著東方夙離，不說話。

    東方夙離：“......”

    “你受傷的是腹部，沒傷到嘴巴，怎么不說話？”

    聽到東方夙離這么說，君九笙低聲道：“說什么？反正說什么你都不記得，還有什么好說的？”

    智障！

    二百五！

    傻子！

    老天爺這是玩她吧？

    好不容易找到他了，接過他又不記得了！

    她現在心塞不已，還能說什么？

    “你知道我忘了？”東方夙離在君九笙床邊坐下，問了一句。

    “一開始沒發現。”君九笙淡漠道：“不過后來就發現了。”

    剛開始因為見到他太激動，也就沒有注意別的。

    但后來很容易就發現不對勁。

    仔細一想，就知道原因！

    畢竟忘記她這種事，在軒轅秘境里面發生過，沒有什么好奇怪的！

    “所以你現在是在生氣嗎？”東方夙離看著君九笙道：“生氣我忘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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