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座位過于狹窄不好應付,而且座位上施展拳腳還怕會傷到旁邊的女孩,許樂趕緊來到過道擺好姿勢。
就當中年男子揮起手中的扁擔向許樂砸過來時。旁邊的漂亮女孩拿起了桌子上的水杯,將水杯中的水潑向男子。
“凍。”女孩輕輕地道。
半杯水在空中飛行的過程中就凝結(jié)成了冰塊,整塊冰塊砸中了男子的臉,程女孩并沒有從座位上站起來,眼睛也沒有離開過眼前的書。
“臥槽,好痛!”男子捂著獻血直流的腦門,忍不住爆了粗口,不過疼痛之外男子好像意識到了什么,穩(wěn)住了身形,不可思議的道:“剛剛那是!魔法?你難道是魔法師?”
男子指著女孩試探性地問道,手指還不停的顫抖。
女子的神情依舊是那么淡定,用勸誡的語氣對著男子:“如果你再這么無禮用手指指著我,不介意把你的手指給砍下來。”
聽完這句話這個中年男子已經(jīng)嚇得雙腿不停的顫抖,在這個世界普通人絕對不會輕易去招惹魔法師因為他們根就不是對手。
而且見這女孩這么年輕就覺醒了魔法,要不就是哪戶有錢人家的子女,要不就是稀世天才。但是不管是那種都是那個中年大叔所惹不起的人物。
不過,魔法師也有魔法師的規(guī)矩,他們也不能夠主動的去傷害普通人,不然會收到各方面嚴厲的制裁,甚至是緝捕,追殺。
“好,好,我這,這就離開。”男子已經(jīng)嚇得快要尿出來了,慌忙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去。
此時的許樂也是驚訝不已,他根沒有想到剛下山?jīng)]多久,遇見的這位美麗的女子竟然是一位冰系魔法師。
許樂這才回到座位上,不過兔子似乎很喜歡這女孩的大腿,還是窩在女孩的大腿上。
對女孩表示感謝“剛剛真是謝謝你了,沒想到你竟然是一位冰系魔法師。”
“不用客氣,舉手之勞罷了,再了剛剛就算我不出手他也傷不了你吧,我只是想讓這鬧劇快一些結(jié)束而已。”女孩吐了吐舌頭,看上去十分俏皮,沒有剛剛的那種凌厲的氣勢。
“誒。”許樂被看穿了之后有點尷尬,道:“在山上的時候師傅教過我一些,不過不是什么搬得上臺面的東西。”
在山上的時候,他的師傅并沒有教他太多的武功招式,想來他的師傅也不會什么武功把,指教會了他基的戰(zhàn)斗技巧,再加上每日的鍛煉,一個人打兩三個普通人還是沒什么問題的。
“山上?”這個時候女孩才發(fā)現(xiàn)眼前這位英俊的男孩穿著與他人似乎有些不同,上下打量之后問:“難道你以前住在山上嗎?起來你的穿著打扮確實很像。”
“是的,從與我的師傅生活在山上,今天剛剛下山。”許樂解釋到。
“哦~原來是這樣,你叫什么名字啊?到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女孩頓了頓,發(fā)現(xiàn)這樣問別人的名字好像不太禮貌,隨即在后面加了一句:“我叫柳夢欣,柳樹的柳,夢想的夢,欣賞的欣。”
“我叫許樂,許諾的許,樂器的樂。”
“許~樂~,這個名字真適合你,看你拿著木簫,好像對音樂很精通啊。”柳夢欣看了看許樂手中的木簫道。
“嗯。”許樂撓了撓頭微微笑了一下沒有什么,心想,剛剛這個女孩還這么冷淡,沒想到這么自來熟。
柳夢欣一聽頓時來了興致想是打開了話匣子:“能不能給我給吹一首,讓我大飽耳福一下啊。”
“額。”許樂看了看列車上的人“下次把,現(xiàn)在吹怕吵到別人休息,這就不好了。”
許樂剛完,過道另一邊就有一位男青年接話道:“不不不,完不會,我想大伙兒剛上火車也想聽聽音樂舒緩一下心情吧,各位是不是呀”
這位青年有點期待許樂究竟能吹出怎樣的樂曲,同時看見許樂與柳夢欣這樣的大美女坐在一起的時候,也心存有故意刁難的意思。
剛剛那么一鬧,火車上的人困意無,紛紛附和著哪位青年,想聽一聽許樂到底能演奏出什么音樂來。
沒辦法,許樂從懷中里掏出一個塤來,這個塤是許樂在山上的時候自己用木頭做的,用了也有好幾年了,顯的有些破舊,但音色還算可以。
“既然這樣的話,我就用這塤為大家吹奏一段把,塤的音色沒有簫的穿透力那么強,這樣的話就不會吵到別人了,這樣可好呀?”
“這個黑疙瘩是什么啊?塤?那是什么樂器?怎么沒聽過啊。”后排有一個聲音傳過來。
“塤啊,它的音色幽深、悲凄、哀婉、綿綿不絕,古人形容塤的音色是立秋之音,聽起來如同清冷的關山月,荒涼的大漠沙,幽閉的禪院鐘,古遠的黃河水。我用它為大家演奏一首如何?”許樂拿起它的塤為大家講解起來。
“好了好了,你的我們也聽不懂,直接演奏吧”后排的聲音再次響起。
許樂也是被無語到了,一開始也是你讓我解釋,不讓我解釋的也是你,到底鬧哪樣啊?
許樂將塤拿在手中,輕輕地吹了起來。一陣悠揚的聲音從塤中傳出來,一種與生俱來的憂愁,彌漫在冰涼的空氣之中。
仿佛能看見一個素白女子,佇立秋水長天間,一段與自己無關的往事,在氤氳煙氣里,蒼茫水云間,不動聲色的鋪展開來,使列車上的聽者,默默不能語,唯有“泫然”二字可以形容此時他們的心情。
曲終,許樂放下手中的塤:“《凝月》這首曲子是我最喜歡的曲子之一了,今天把它吹奏給大家聽,希望你們會喜歡。”
此時的乘客一言不發(fā),都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車廂里靜的出奇,只能聽見火車那“轟~隆~轟~隆~”的聲音。
“好!”坐在前面兩排的一個老人淡淡地了一聲好,火車中的乘客被這聲好拉回到了現(xiàn)實,紛紛對許樂表示贊美,就連那之前想要故意刁難他的那位青年也是對他欽佩不已。
“這首曲子讓我想起了我年輕時候那段心酸事啊,真是好啊。”那位叫好的老人的臉上留下了兩行淚。
“好好聽啊,又英俊瀟灑,又有才,我都快暈了”那一個女孩泛起了花癡,暈倒在了她閨蜜的肩膀上。
“要不要這么夸張啊。”看到那女孩犯花癡的樣子,許樂感覺自己收到了驚嚇。
“沒想到你居然吹的這么好聽,真人不露相啊你。”柳夢欣道,拿起了許樂手中的塤:“這黑不溜秋的東西在你手中居然能吹出這么美妙的曲子。”
許樂稍稍有些臉紅,干咳了幾聲道:“咳咳,過譽了,過譽了。”
“看你還挺謙虛,能留一個聯(lián)系方式嗎?手機號碼多少?以后我還想聽你吹的曲子。”柳夢欣的臉稍微有些紅,她是第一次主動的向陌生的男孩子要電話號碼竟然是為了聽別人吹曲子。
“手機號?那是什么?”在五十多年前的時候許樂的師傅并沒有接觸過手機,所以許樂也就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
“啊?手機都沒有,你住的地方得多偏僻啊。”柳夢欣感覺有些吃驚。
“嗯,山上就我和師傅兩人,不與外人交流,所以有些東西并不知道。”
“那等下我?guī)闳ナ謾C店買一個好了。”柳夢欣提議道,柳夢欣有種不拿到聯(lián)系方式誓不罷休的感覺。
“誒,那好吧,可是我身上沒有多少錢,不知道一個手機需要多少錢啊”
許樂摸了摸自己的褲兜,下山的時候師傅給了他幾千塊錢,剛出門沒多久他已經(jīng)花了兩百來塊了。
對于手機的價格許樂不是特別清楚,所以擔心自己的錢不夠買。
“沒事沒事,我?guī)湍阗I一個,就算是我們初次見面的見面禮了。”柳夢欣從穿著上就好像一大戶姐一般。
“可是…”
“你別在腰間的那是風鈴嗎?剛剛你打斗的時候聽到了叮叮的聲音,真好聽。”柳夢欣打斷了許樂的話,估計不讓許樂出推辭的話,所以快速的轉(zhuǎn)換了話題。
許樂見柳夢欣這么,他也不好將話題扯回來,就順著她道:“剛剛響的就是這個風鈴了。”
“誒~真好看,你很喜歡風鈴嗎?這隨身攜帶不怕弄壞了嗎?”柳夢欣用手輕輕的碰了碰許樂的風鈴,好像尋找了新的玩具。
“我的確比較喜歡風鈴,不過這串風鈴是好久以前的了,師傅送給我的,有些久了,平時會比較注意所以不會弄壞的。”許樂搖了搖手中的風鈴,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
一路上,許樂與柳夢欣一直在交談,柳夢欣給許樂講了講一些山下的人情世故,許樂給柳夢欣介紹自己在山中的生活,一路上歡聲笑語,不亦樂乎。
幾個時過去了,火車緩緩的駛進火車站,許樂與柳夢欣一同站了起來,去收拾自己的行李。
柳夢欣的行李的非常簡單,只有一個太陽帽,和一個背包而已。許樂則是背起了他的古琴。
“啊?你怎么還有這么個大家伙,你的行李除了樂器難道沒有其他的東西了嗎?”柳夢欣看到許樂身后還背著一個用布包裹著的大家伙,稍微有些吃驚。
“還有兩身換洗的衣裳,要不是帶了這兩件衣裳,我還能多帶幾根笛子呢。”許樂一副不開心的表情。
柳夢欣一聽,差點一個跟頭栽下去,心想:“這個人有沒有這么喜歡樂器,今天真是見到神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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