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許樂已經有兩頓飯沒吃,再讓許樂去爬山,萬一要是別人不收留,那可就得餓昏在半山腰上了。
最讓許樂蛋疼的就是,這里居然連一家餐館都沒有。
許樂只好去雜貨鋪買桶泡面吃,當務之急填飽肚子最重要,就不管有沒有營養了。
許樂拿著剛泡好的泡面,蹲在店門口吸溜吸溜的吃著。來往的村民看著長相俊俏,身穿打扮想當時髦的許樂,竟蹲在店門口吃著泡面,都投來奇怪的目光。
許樂剛吃完泡面,一個打扮怪異的人走進了雜貨鋪,是打扮怪異,其實只是與附近的人穿著而已。
此人約一米八的個子,身材稍微比許樂壯實一些,身著一身白袍,藍色的包頭巾將長發扎了起來。
略微成熟的臉龐給人一種英氣逼人的感覺,這與許樂的帥氣是不同的,相比之下許樂就顯得更加稚嫩一些。
只見那白袍哥走進店鋪與老板打了聲招呼,沒有過多的停留,只是讓老板和之前一樣將生活用品送到山上,并付了相應的金錢就轉身離開。
許樂心想這應該是山上道觀里的人了,便跟了上去。
直到許樂跟到山腳下,那白袍哥就話了:“這位兄弟你有什么事嗎,你已經跟了我一路了。”
沒想到這個許樂竟死皮賴臉,假裝沒聽到,對著大樹解開褲子準備隨地如廁。
白袍哥也是一臉無語,不再理會,往上山走去。
許樂嘻嘻一笑也跟著爬上山去。
上山的路并不好走,看上去是一條有人打理的石階道,并沒有過多雜草,但是石階也因為時間的沖刷,變得凹凸不平,也就是因為許樂體能還行,尋常人可上不來。
許樂看著前面的白袍哥,一路健步如飛,一副一點都不累的樣子。
許樂內心一陣驚訝,心想自己不怎么大口喘氣但也是一身大汗啊,看著哥,臉上都少有汗珠。
許樂仔細一看才發現,這白袍哥腳踩的地方都有一些氣旋。
“我靠?風系法師?厲害了白袍哥。”但是許樂也沒有過多的較真,畢竟對許樂來遇見的法師也不算太稀奇。
“喔?體能還不錯的樣子,看你能跟到什么時候。”白袍哥微微一笑,又加快了腳步,蹬蹬蹬,走出去十來米。
許樂見狀,更是不服啊,拔腿就跑了起來,嗖嗖嗖,速度也加快了起來。
兩人這一通較勁,原1個時的山路,半個時多一點就讓他們給爬完了。兩個人也是累的喘氣起來。
“我靠,這位白袍哥,你,你跑那么快干嘛?”許樂雙手撐著膝蓋,喘氣起來。
反觀這白袍哥,雖然氣息也急促不少,但是這白袍哥對許樂剛剛無視他心里還有些不痛快,板著臉道:“我走的快與你何干?敢問你跟著我上山作甚?”
“誒…”許樂也是一陣無語,剛剛光顧著追了,也沒曾想竟一路追到了門口,也沒有別的借口只好道出實情。
“其實吧,我來到這個村子里想要住上一段時間,但是此地有沒有什么可供住宿的地方,聽聞這附近有個道觀,問問看可否投宿于此。”
白袍哥聽完也沒有怎么表示,只是讓許樂在外面等候,他進去詢問自己的師傅再做定奪。
過了一會,院子的大門再次打開,這次不是那位白袍哥,而是一個體型微胖的中年大叔。
“這位年輕人,隨我來吧。”
許樂跟著大叔一路穿過庭院,來到了里面的一個屋內。
一推門,地上的灰塵四處亂飛 ,把許樂嗆得不行。看來這間屋子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人打掃了。
那位中年大叔告訴了許樂這道觀一些廳室的分部,給了他一些毛巾就離開了。
“這個大叔好像不怎么喜歡我的樣子。”這大叔對許樂那冷漠的態度,讓許樂有些摸不著頭腦。
許樂一直打掃到下午三點時分,才將屋子打掃干凈,并且要在窗邊掛上惜月送給他的風鈴,許樂才心滿意足的躺在床上伸了伸懶腰。
剛忙完的許樂,才回想起來,就在剛剛上山時那白袍哥,竟能在腳下生出的旋風,幫助其登山,這讓許樂眼前一亮。
因為許樂的音樂光環是無差別給予的,只要是范圍內的人,不管是敵方還是友方都會接收到屬性光環,雖然可以控制范圍的大,但是在混亂的時候這個技能總是十分的雞肋。
當看到那白袍哥將風系魔法控制在腳底時,這讓許樂有了新的想法,如果自己也能做到將光環套在自己想要的人身上那豈不美哉。
想到這里,許樂立馬來了勁頭,抄起隨身攜帶的簫就練了起來。
簫聲持續了將近一個鐘頭,許樂的練習似乎沒有取得什么突破性的進展,然而卻引來了一個黃色身影的圍觀。
“是誰?”許樂察覺到門外似乎有人,下意識的喊了一聲。
這時從外門走進一個可愛的姑娘,她身著一身黃色古裝,黑色的長發一分為二,用兩條黃繩炸成辮子,自然垂下直至腰間。
“請問你是誰,剛剛的簫聲是你吹奏的嗎?”這位古裝少女顯得有些害羞,因為這事她第一次遇見生人。
“啊,是啊,我叫許樂,請教姑娘芳名。”見到眼前這一漂亮的少女,許樂心里也有些激動。
“我叫陳悅彤,你怎么會在這里?”很大方的告訴許樂自己的名字。
兩人走出房門在道觀里一邊轉悠一邊聊天。經過一番交談,許樂才知道,這道觀原來叫生安觀,觀主道號鎮安子。但是隨著時代的發展,道觀里的人來少,最后只剩下四人留在這里。
除了觀主原先生安觀的道士之外,那中年大叔,白袍哥和都是鎮安子收養過來的。這中年大叔剛來的時候已是個十來歲的男孩在,流浪至此。
而悅彤他們兩都是在門口發現的嬰兒,那白袍哥叫陳彥麟比悅彤稍長幾歲。
陳悅彤帶著許樂在道觀里轉了轉,許樂發現這道觀面積是特別大,看上去在當初的規模是相當大的,但是如今有近九成的建筑已經是常年無人使用的狀態了。
走著走著,迎面走來那個剛剛的中年大叔。
“你怎么在這,已經找你好久了,觀主在后殿等你呢。”來板著的臉回過頭來又笑著對陳悅彤道:“彤兒你也一起過來后殿吧。”一聽這句話許樂就感到有些不開心了。
憑什么對著漂亮妹子態度就這么好,嗨呀,氣的。
“噗嗤。”陳悅彤看到許樂的表情不禁笑出了聲,對著許樂道:“你也別太在意啦,可能是最近來了一個竊賊,讓福叔對你有些芥蒂。”
這名身材有些浮腫的中年大叔名叫陳福,是這道觀的管事一般的存在,其實也沒有什么事可以管,這個道觀一年不見幾個外來人,無非就是做做飯,打掃一下衛生之類的。
許樂一路跟著福叔來到后殿。
只見后殿內,正中間坐著一個白發老人,白色的胡子一直留到胸前,有一種道骨仙風的味道。而許樂的師傅就大為不同了,因為樂瘋子經常下山,接觸外面的世界比較多,不管是穿著打扮,思想方面都不同。
許樂的師傅并沒有留著長長的胡子,一身名牌服飾,走出去還以為是以前紅火過的明星。
在看眼前這位,一身藍白道袍,旁邊的桌子上還放著一把拂塵,看上去就不常與世俗打交道。
大廳的兩側擺有桌椅,白袍哥坐在左手邊的位置端著茶杯喝著茶。
許樂兩手抱掌前推,身子略彎向觀主施了一禮,道:“子游山玩水來到此地,可這附近也無晚上歇息之地,無奈之下才來叨擾觀主,想在此借宿幾天,還請觀主成。”
觀主見許樂竟然會這些古樸的行禮方式,在心中也是對許樂加了不少的分數。
“住,肯定是沒有問題的,只要你不搞事情,住個兩三個月又有什么關系,還有別看我這身打扮,正常話也可以的,別扯這些文縐縐的。”這觀主一開口許樂是傻了眼,現在的社會都怎么了,社會文化普及度那么高嗎?
兩人交談了好一會,白袍哥三人也在旁邊靜靜地聽著,許樂與觀主交談的還算愉快,觀主并沒有脫離社會,反而比許樂更加了解幾分。
“還有聽你這簫聲的美妙也是世間少有,你的師傅是誰,誰教你的?”這觀主顯然對許樂的簫聲更加感興趣,當問到這個問題的觀主的求知欲顯得更加真切。
“我的師傅真名我也不知道,只不過下山之后才得知,大家都叫他樂瘋子,我一身所學都是他傳授于我。”許樂如實回答。
“嘁~”雖然聲音短促,但是許樂對聲音異常敏感,觀主一改先前對許樂簫聲的興趣,道:“我比較喜歡清靜住在觀中這段期間里,你還是不要吹奏的好。”完轉身離開了后殿,留下許樂以及眾人,許樂那叫一個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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