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淘汰賽的規(guī)則不像先前的積分賽那般花里胡哨,變化多端,難以捉摸,隊伍需要為其做出很多的戰(zhàn)略考慮。 而淘汰賽就很簡潔明了了,一個字就是打,雙方各派出八名隊員進行最為直白,最為激烈的對拼,在規(guī)定的時間內看哪邊被淘汰的隊員少,那邊就獲得勝利。 這其實就是對每個隊伍的硬實力提出要求,沒有太多的耍小聰明的空間,打得過就是打得過,打不過就是打不過。 上官雨珍與許樂曾經(jīng)商量過,第一次上場,派出的隊員要的就是實力過硬,個人實力擺在第一位,配合和協(xié)同度可以稍微弱一些,但是每個人都要有較高的實力。 再加上對方的實力不強,想要以個人實力將對方碾壓過去還是可以做到的,為的就是展現(xiàn)給別人看,我們的實力不容小視,起到一種敲山震虎的戰(zhàn)略意圖。 所以,許樂,上官雨珍,趙霆坤等八名隊內實力頂尖的選手都被派上場,而劉湖和柳夢欣因實力稍弱于其他人就沒有被派上場。 。。 “嘿,雨珍,那個老頭是誰啊?”許樂伸出手捅了捅站在自己前面的上官雨珍,指著臺上的一個滿臉白胡的老頭。 這個老頭從一開始就在那里bb一些比賽精神之類的內容,聽得許樂都煩了。 上官雨珍輕笑道“你可別小瞧他,你若是在這比賽里獲得不俗的成績,你的那份獎勵多半是從他那來,你這話要是被他聽去,小心你得不到什么好的獎勵。” 許樂一聽哪還敢再出言不遜,趕緊問道“這人什么來頭,這么厲害的嗎?我記得這比賽的獎勵都不是凡物啊,特別是頭幾名每一件可都是稀世珍寶。” “他叫庫爾,圖騰密會的副會長就是他了。圖騰密會可不是一般的組織,它與華夏的最高層議會有著極其密切的聯(lián)系,雖然互相獨立,但是其中又有著數(shù)不清的聯(lián)系,在華夏除去最高議會之外,就數(shù)這圖騰密會了”上官雨珍為許樂講述這老頭的來歷,作為上官家的長女知道其中隱密也屬正常。 “這圖騰密會在五十年前,創(chuàng)立之初是由富商巨賈所組成的隊伍,起初也只是做做有關于魔法道具生意,魔珠,法杖,裝備道具等等。后來組織開始迅速壯大,控制了不少的魔法師的命脈,一些稀有的物資裝備也紛紛涌入圖騰密會,若是按魔法道具的富有程度來說的話,圖騰密會應該是首屈一指的,就連最高議會也比不過。” “那最高議會會容忍這么龐大的一個組織在華夏大地上逍遙自在?”許樂提出了疑問。 “最高議會也不是說容忍,應該是說拿這個組織沒什么辦法,一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展壯大根深蒂固,若是要完全除去整個華夏必定是傷筋動骨,二是照目前來看這個密會的存在對華夏是利大于弊的,國家要向外擴張,經(jīng)濟肯定是首當其沖,而且最高議會其中定然是達成了某種互助協(xié)議,這樣構建一個雙贏的局面肯定要好過于雙方撕破臉皮,就好比贊助這高校聯(lián)賽就正是這圖騰密會所贊助的。” 當然了,誰都知道這圖騰密會不會無償?shù)母冻鲞@么多的財力物力,定然會有相應的回報,要相信世界上沒有人會無償?shù)母冻觯挥谜f一個是由商人所組成的組織,定然是有益處才會驅使他們這么做。 許樂擱這聊著,庫爾的一堆廢話也講完了,宣布第一場比賽正式開始,讓原先確定好上場的隊員通過光門投送到某個事先準備好的戰(zhàn)斗場地,而在進入光門之前每人都會分發(fā)到一串手鏈。 這手鏈那庫爾也解釋過,這串手鏈能夠幫助選手們抵御致死的攻擊,當選手遭受到的傷害過高,手鏈破裂則宣布選手失去比賽的資格被淘汰出局。 許樂一行人依次通過光門來到了一片陌生的山林之中,這就是這次比賽的整個場地了,當光門關閉了的那一刻也預示著比賽的正式開始。 “隊長,我們現(xiàn)在要怎么辦?直接找到他們,見面就是干嗎?”一名男隊員向上官雨珍問到。 上官雨珍沒有說什么,先是看了一眼許樂,想先聽聽看許樂有什么其他想法,許樂的建議往往都能有一些奇效。 哪知許樂這貨竟雙手貼在后腦勺上找了顆樹靠著說道“看我做啥,你是隊長你決定就好,我沒什么意見。” 上官雨珍內心是氣啊,沒有注意就直說啊,居然一點面子都不給自己,上官雨珍以前并不這樣,自從認識了許樂之后她感覺自己的三觀正在以極快的速度發(fā)生改變。 “那我們就散開來分頭尋找,兩兩一組排成一字長蛇陣向前平推過去,相互之間不要離得太遠方便相互支援。他們整只隊伍的實力都弱于我們應該不會選擇與我們打正面,應該是躲起來偷襲我們的概率會比較大” 說罷,妖都魔府的八人就兩兩一組散了開來。這次許樂罕見的自己湊到上官雨珍的跟前,主動跟上官雨珍組隊一同尋找敵方的隊員。 “你今天怎么了,居然會主動來跟我組隊。”上官雨珍一邊走著一邊問到,一般來說許樂都不會主動要求組隊,甚至他更想要一個人行動,不過今天許樂竟然主動要求和自己組隊,上官雨珍也是有點意外。 “不行嗎,有個可靠的隊友作伴,我的工作就能輕松一點啊。” “你少來,你不是這種人。”上官雨珍了不信許樂是因為這種原因而和自己組隊,以她對許樂的了解,許樂八成是有著自己的花花腸子才這么做。 許樂內心這叫一個苦啊,我哪敢跟上官雨珍說,我是因為不能施法,怕自己被單殺了才跟你一起走,這樣自己不被上官雨珍活活鄙視死才怪。 雖然現(xiàn)在烆炘惜月還是能不通過自己直接出線參與戰(zhàn)斗,但是要是碰上多人的包夾,自己手無縛雞之力依舊容易被別人擊殺,所以此時和一個厲害一點的上官雨珍一起走確實是最好的選擇了。 雖然不知道許樂想要干些什么,但是許樂跟自己走總沒有壞處,而且自己和許樂走在中間,也好向兩邊支援,所以上官雨珍也沒有反對。 比賽的場地不算大,比原先許樂打積分賽的場地要小得多,搜尋起來也簡單,但是相對的時間就短了很多,僅有四個小時。 本次比賽對許樂他們有著一個極其不友好的規(guī)定就是,若是兩隊淘汰的隊員數(shù)量相同的話,積分賽排名靠前的隊伍判負,換句話說如果中樞魔府的隊員能夠完美藏匿自己的行蹤,根本不跟許樂他們交戰(zhàn)上的話,他們就能不戰(zhàn)而勝了。 四處搜尋了十幾分鐘之后,上官雨珍停下腳步說道“許樂要不,你把惜月烆炘叫出來,叫她們幫忙搜尋好了,這四個小時說長不長,若是他們有暗系,植物系魔法師有心躲藏的話,光憑我們的肉眼還真不好找。” “額……好吧。”許樂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讓烆炘和惜月出來了。 許樂說道“你們跟在我們附近找,別離太遠。” “為什么不讓她們擴散一下搜尋范圍,這樣搜尋的效率低了點。” “這不是保險一點嘛,怕別人偷襲。”許樂隨口找了個借口應付到。 上官雨珍有點鬧不明白了,這個許樂一向做事都是超出一般人想象的,就連在自己眼里,這個許樂做事都只能用“驚險”二字來形容,可是今天卻非常的反常。 先是主動要求和自己一起走,接著讓他叫烆炘惜月出來,也讓她們不要走遠,有一種畏畏縮縮的感覺。 上官雨珍真是覺得許樂有點兒不對頭,心生疑慮問道“許樂,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 “哪有哪有……”許樂還想用傻笑法,蒙混過關可是一眼就被上官雨珍識破了,鄭重其事的說道“許樂!” 許樂見實在瞞不過去,輕輕地招了招手讓上官雨珍靠近一點。 雖然現(xiàn)場是不會轉播許樂他們交談的內容,但是畫面還是能傳輸過去的,許樂怕被馬蕓蕓照著口型聽去,那么接下來的比拼就涼涼了。 許樂將嘴巴湊到上官雨珍的耳朵前,兩人如此靠近讓上官雨珍的臉頰都蒙上了一層紅暈,她的心怦怦直跳,身體僵硬地站在原地。 等許樂將自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上官雨珍之后,上官雨珍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但是在許樂的提醒之下,又立馬緩和了表情,不敢露出太過明顯表情。 “所以,我不讓她們離我,太遠明白了嗎?” “恩。”上官雨珍點了點頭。 “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他們就算有心藏也藏不住,我心中早有妙計,我們就這樣先慢慢搜著,等時機合適了我們就動手,他們想用拖延時間的計策,那我就來一招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許樂笑著,就宛如一匹野狼漏出了尖銳的獠牙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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