窘極了的葉皓辰料定紅蜻蜓會誤會,偷偷瞄了一眼紅蜻蜓,果不其然,只見這丫頭正一臉惡狠狠的瞪著自己。
“完了完了,哥的人品徹底被我老婆給敗光了!”葉皓辰郁悶的想道。
站在旁邊的蕭玉舒看了看紅蜻蜓,又看了看葉皓辰,這兩個人的表情,一個憤憤不平,一個有口難辯,蕭玉舒有些疑惑的問道:“怎么?你們兩個認(rèn)識?”
“不,絕不認(rèn)識!”
“不,絕不認(rèn)識!”
在這一點(diǎn)上,葉皓辰和紅蜻蜓非常默契的達(dá)成了一致,異口同聲的否認(rèn)道。
心思單純的蕭玉舒并沒有多想,她挽住紅蜻蜓的胳膊,笑著道:“蜻蜓姐姐,好久沒有跟你痛痛快快的聊天了,走,到我的房間去!
蕭玉舒一邊挽著紅蜻蜓的胳膊朝她的房間走,一邊不忘回頭沖著葉皓辰道:“晚安,別亂跑,回你自己的房間休息去。”
葉皓辰心中腹誹道:“誰亂跑呢,我又不是孩子!”
不過,他不是沒有亂跑過,白天的時候,還亂跑到人家紅蜻蜓的房間,發(fā)生了尷尬的一幕,他隨即不再多,乖乖的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剛剛走到蕭玉舒房間門口的紅蜻蜓,看到葉皓辰這個家伙鉆進(jìn)了她隔壁的那個房間。
紅蜻蜓在這里住了一年多的時間了,記得隔壁的那間房一直是空著的,雖然她從來沒有進(jìn)去過,但也知道里面從來沒有人住過,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成了葉皓辰這個家伙的房間,她下意識地問道:“怎么?保鏢也可以住在樓上嗎?”
聽到蜻蜓姐姐真的把葉皓辰那個家伙當(dāng)成了保鏢,蕭玉舒不由得抿唇一笑,仿佛覺得成功地捉弄了葉皓辰,顯得很得意,她隨口答道:“這個保鏢還不錯,再者,要保鏢不就是為了就近保護(hù)我嗎?”
“我沒聽錯吧?這個保鏢還不錯?”紅蜻蜓心中道。
不過,畢竟她也只是這個家的客人,人家主人都這么安排了,她自然也沒什么可的。
葉皓辰來到自己房間,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不過,在洗澡的時候,一想到白天無意中闖進(jìn)了紅蜻蜓的房間,看到了不該看見的旖旎春光,他不由得身子一顫,打了個激靈,害怕自己會多想,急忙關(guān)掉熱水,用冷水澆到了自己身上。
躺在床上,葉皓辰一陣愜意,好多天沒有這么早回家了,今天晚上終于可以舒舒服服的睡個通透了。
不一會兒,葉皓辰又想到了若楠妹子。
一想到今天他在劇組偷偷的干的那些事兒,葉皓辰不由得一陣好笑,先是故意在那個女演員腳底下扔香蕉皮,后來又往女四號飯盒里放進(jìn)了****,都是他干的。
事實(shí)上,今天見過老王大哥之后,葉皓辰就特意去了一趟位于郊外的江州影視城,找到了《來自星星的女神》這部電影攝制劇組,恰好看到有一個囂張跋扈的三流女演員正在對若楠妹子指指點(diǎn)點(diǎn),他看得很不爽,這才暗中捉弄了那個女演員。
晚上吃飯的時候,又有個女四號演員竟然故意欺壓和善的若楠妹子,這讓他更加憤怒了,這才往她的飯盒當(dāng)中放進(jìn)了****,可笑的是,女四號吃了大半坨****才發(fā)現(xiàn),真是笑死人了。
葉皓辰早就料到若楠妹子初來乍到,肯定會受到他人的白眼和非議,甚至是排擠。都娛樂圈來就很混亂,今日一見,果不其然。
不過,既然這是若楠妹子自己做出的選擇,所有人都應(yīng)該尊重她,葉皓辰也會力所能及地幫助她。
上大學(xué),只是其中的一條人生道路,而走上演藝之路,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葉皓辰雖然也很惋惜王若楠錯失了上大學(xué)的機(jī)會,但也祝福她在演藝的道路上走好。
他今天出現(xiàn)在片場,并沒有打算和王若楠見面,一來怕耽誤王若楠的時間,二來也怕影響了她平靜的生活。
剛要睡著的時候,葉皓辰收到了一條短信,打開一看,是雅欣姐發(fā)來的,上面寫著:“壞蛋,姐姐今天在閨密家睡覺覺,沒人給你做飯了吧?不要太想姐姐哦!”
我暈,我怎么成了壞蛋了呢?葉皓辰不由得一陣好笑,又玩了會手機(jī),很快便睡著了。
葉皓辰覺得自己現(xiàn)在來像一個普通人了,也可以來像一個正常人了。
從前的他,尤其是離開華夏國的這6年時間里,幾乎沒有一個晚上,他是能夠踏踏實(shí)實(shí)的一覺睡到自然醒。就算是回國的這一個多月時間以來,也總感覺心緒難寧,隨處都有監(jiān)視自己的一雙雙眼睛。
如今,各個神秘組織也都撤去了對他的監(jiān)視,許多麻煩也逐漸擺平了,自從和蕭玉舒住到一起,葉皓辰覺得,終于可以放下心來,踏踏實(shí)實(shí)的睡個好覺了。
這一放松不要緊,葉皓辰竟然睡得跟個死豬一樣,也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
按理,像他這樣的高手,即便是在睡覺的狀態(tài),也能夠警覺地聽到外面的風(fēng)吹草動,但是,今天他的確睡得太沉了,整個別墅的人都快被門口的動靜吵醒了,葉皓辰卻依舊在呼呼大睡。
別墅的大門被人咣咣的砸響,桂姨穿著睡衣快步跑去開門,大門一打開迎面就撲來一個東倒西歪的身子。
桂姨定睛一看,不由大吃一驚,趕緊上前攙扶住她,一邊朝里走,一邊兒輕聲道:“哎呀,林姐,你一個女孩子家,怎么喝這么多酒。
只見那個女孩子喝得醉醺醺的,走路搖搖晃晃,沖著桂姨笑嘻嘻的道:“沒事,誰我喝醉了?嗯?桂姨,我不是過很多次了嗎?不要叫我林姐,叫我瀟瀟!瀟瀟……嘿嘿……”
桂姨無奈的嘆了口氣,“好好好,瀟瀟啊,你以后別喝這么多酒,現(xiàn)在都凌晨一點(diǎn)多了,你一個女孩子家,雖然是干警察的,但喝這么多酒也不安!”
這個醉醺醺的女孩不是別人,正是江州市的警花林瀟瀟。
這兩天,林瀟瀟在消耗最少的時間、人力、物力、財力的情況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端掉了情侶餐廳的涉毒黑窩,在整個江州警界引起了不的轟動。上級發(fā)來嘉獎令,特別破格提拔她從原來的隊(duì)長,升職成了大隊(duì)長。
要知道,以她這么的年齡,在半個月之內(nèi)連升兩級,受到上級如此褒獎,可見其能力之強(qiáng),而這樣的成就在整個江州警界歷史上,都是十分罕見的。
今天晚上局里特意召開了范圍的慶功宴,林瀟瀟雖然一向不怎么喝酒,但是,局里的領(lǐng)導(dǎo)、上司、同事們挨個兒給她敬酒,大家盛情難卻,她不好意思推脫,這才多喝了幾杯。
酒終人散,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張永志非要送林瀟瀟回家,卻被醉醺醺的林瀟瀟吐了一身,苦逼的張永志只好去衛(wèi)生間清理,等他出來的時候,林瀟瀟早就打車離開了。
迷迷糊糊的林瀟瀟打車來到了蕭玉舒的家,自從她和蕭玉舒成為閨蜜好友以來的這幾年,她有大半的時間都是和蕭玉舒住在一起的。
一年多前,蕭玉舒正式入住這座別墅,林瀟瀟在這里住的時間加起來也有大半年的時間了。
但是,最近一段時間以來,恰逢新生開學(xué),來往江州的人口明顯增多,林瀟瀟的工作更加忙碌了,加之最近她又在調(diào)查情侶餐廳涉毒的黑幕,一向先公后私的她,這才沒時間常來蕭玉舒的私宅和她作伴。
不過,今天晚上林瀟瀟來這里住宿可不是為了和蕭玉舒談心作伴的,她是擔(dān)心喝成這樣回到家的話,又免不了家里人的一頓數(shù)落。
在桂姨的攙扶下,林瀟瀟緩步上樓,還不斷的咕囔著:“桂姨,你也不用……不用管我,我沒事!”
“瀟瀟,我還是扶你上樓吧!”桂姨堅持道。
但是,林瀟瀟卻是不肯麻煩桂姨,不斷的著:“桂姨,你快睡去吧!謝謝……謝謝你啊,你,你就是我……親媽!親媽,對!呵呵……”
桂姨無奈,只好在樓下道:“那瀟瀟你心點(diǎn)兒,慢點(diǎn)兒!”看著林瀟瀟一步三晃的走到了二樓,拐了彎兒,桂姨這才放下心來,趕緊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
蕭玉舒早就熟睡了,紅蜻蜓是一個練武之人,她雖然聽到了林瀟瀟回來的聲音,但也沒有出來,看了看時間點(diǎn)兒,恰好是凌晨1:4,她隨即猛然起身,跳下床來,躡手躡腳的來到窗戶邊,打開了窗戶。
只見紅蜻蜓一身利落的黑色勁裝,面部還蒙著一塊黑巾,她之所以穿上這身夜行衣,是因?yàn)榻裢硭忻孛苋蝿?wù)要執(zhí)行。
夜色靜謐,月光清冷,只見紅蜻蜓的房間里“嗖”的一下飛出一道黑影,很快的,便消失在夜幕之中。
酩酊大醉的林瀟瀟走到二樓之后,打開樓道的燈,晃動了一下腦袋,迷迷糊糊的伸手指著各個房間,笑嘻嘻的自言自語道:“是……這個房間?不對,嘿嘿,是那個!嗯?這里怎么還有一個?額啊,這么多房間!呼,就你啦!”
林瀟瀟踉蹌的身子走向前,迷糊的靠在一張房門上,輕輕的一擰,房門就打開了。
她搖搖晃晃的走進(jìn)屋子,關(guān)上房門,摸著黑走到床邊,胡亂的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就連文胸和內(nèi)褲也一并扯掉,隨手丟在了地上,掀開被子便鉆了進(jìn)去。
她來想舒舒服服的打個滾兒,伸手一摸,怎么感覺有東西似的啊?她迷迷糊糊的自言自語道:“哎,舒,是不是你又跑到我的床上睡了呀?丫頭,來,抱抱!”
林瀟瀟哪里知道,不是蕭玉舒跑到了她的床上睡了,而是她跑到了人家葉皓辰的床上去了。此刻,她和葉皓辰都是寸物不著,睡在同一張大床上。
就算葉皓辰睡得再沉,他也不可能沒有半點(diǎn)兒察覺,隱約中,就好像做夢一樣,睜開眼,恍恍惚惚的看到一個美人,他還以為自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呢,同樣自言自語的道:“咦?我擦,我竟然也會做這種夢!老婆,對不起啦,誰讓你闖進(jìn)我的夢里的?來吧!”
葉皓辰誤以為是蕭玉舒,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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