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只聽咔嚓咔嚓幾聲,閃過幾道閃光燈,司徒若蘭下意識的放開了挽著約翰的胳膊,急忙抬起手臂遮擋自己的臉。
令司徒若蘭非常害怕的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她的未婚夫,鄭家家族的少爺——鄭建濤。
看到自己的未婚妻出現(xiàn)在酒店門口,還挽著一個黑人男子態(tài)度曖昧地走了出來,鄭建濤似乎不僅不生氣,反而還很樂意見到眼前的情形,而且從他派人拍照的動作來看,他似乎早就知道。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鄭建濤一直派自己的心腹屬下監(jiān)視著自己的未婚妻司徒若蘭,早就聽聞司徒若蘭作風(fēng)不正,更重要的是,對于這一樁家族聯(lián)姻,鄭建濤根就不感興趣,他之所以多歲還沒有結(jié)婚,就是因為沒有遇到自己心愛的女人。
鄭家家族實力雄厚,在整個江州也能夠排得進前1名,他們家族為了拉攏司徒家族,這才逼著他和比自己六七歲的司徒若蘭定下了婚約。
所謂郎無情,妾有意,這段婚約并不僅是鄭家家族為了攀附司徒家族而極力撮合的,而是司徒家族的大姐司徒若蘭愛上了鄭建濤,有意促成的好事兒。
當(dāng)年,司徒若蘭還是一名在校大學(xué)生,對正在飆車的鄭建濤一見鐘情,在很多姑娘的心目中,會飆車的富家公子非常拉風(fēng),分分鐘吸引萬千少女,而司徒若蘭便是鄭建濤的瘋狂追求者之一。
愛上鄭建濤的司徒若蘭利用家族勢力促成了這段婚約,但是這么多年來,她苦苦愛著鄭建濤,鄭建濤卻總是對她不理不睬、不冷不熱,連個約會都沒有高高興興的進行過,而且,兩大家族的家長都催過好多次的婚事,但鄭建濤卻是一拖再拖。
盡管這樣,司徒若蘭對鄭建濤的心也從未改變過。司徒若蘭這個女人雖然一身的壞毛病,心腸也很歹毒,但是有一點非常難能可貴,那就是她對鄭健濤的愛非常堅定。
司徒若蘭身為司徒家的大姐,脾氣乖張暴躁,幾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甚至對自己的父母也敢忤逆,但唯獨對鄭建濤卻是服服帖帖,就跟老鼠見到貓一樣。
可是,司徒若蘭萬萬沒想到,竟然在這種場合下被自己心愛的未婚夫抓了個正著,她腸子都悔青了,她知道,這時候任何解釋都沒有用,唯有承認(rèn)錯誤,或許還可以征得鄭建濤的原諒。
司徒若蘭一把推開那個黑人約翰,跑向了鄭建濤,羞愧的眼淚刷的一下就流了下來,為的就是博取鄭建濤的同情,嬌滴滴的道:“建濤哥哥,我不是有意的,是這個家伙逼我的!你要為我做主啊!”
鄭建濤心中暗喜,他一直在尋找拒婚的理由,如今不正好有了嗎?無論司徒若蘭自愿也好,被人逼迫也罷,如今掌握到了她出軌的證據(jù)才是最重要的。
不過,還是要把戲做足才行,鄭建濤沖著司徒若蘭怒哼一聲,“哼,你個不要臉的女人,敗壞門風(fēng),簡直是無恥!”隨即便狠狠甩開了司徒若蘭的手,任憑她怎么痛哭流涕的苦苦哀求,鄭建濤都是一副鐵了心不回頭的模樣。
“建濤哥哥!你回來啊!”司徒若蘭望著鄭建濤上了車疾馳而去,在后面瘋子般的追了半天,哭哭喊喊,卻根就不起作用。
大街上的人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她可憐可笑的樣子,司徒若蘭一顆心隨之跌入谷底,渾身癱軟的跌坐在了地上。
乘車離開的鄭建濤將剛剛抓拍到的照片同時發(fā)給了鄭家家族和司徒家族的家主,他就是要讓兩大家族的家主看一看,司徒若蘭是一個什么樣的貨色,他要悔婚也需要師出有名才行。
憑白受此屈辱,司徒若蘭死也不甘心,她隨即回頭怒視著那個黑人約翰,就是這個該死的黑鬼毀掉了她的一切。
只見那個家伙一臉得意的站在原地,居然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這讓司徒若蘭更加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現(xiàn)在就一掌劈了他。
其實,司徒若蘭剛才之所以要把約翰帶下樓,就是想找一個合適的地方干掉約翰,這家伙不僅沒能幫她拿到江州大學(xué)的校花冠軍,反而還脅迫了她,這讓從頤指氣使慣了的司徒若蘭怒恨填胸,無法抑制,只有讓約翰嘗盡苦頭命喪黃泉,這口氣她才咽得下去。
最最讓她難以接受的是,她是為了引誘約翰外出好殺人滅口,沒想到一出酒店的門就被鄭建濤撞到了,倘若因此影響了與鄭建濤的婚事,那這個黑鬼死一萬次也不足以泄她心頭之恨。
司徒若蘭目光一寒,隨手抹去了臉上的淚痕,換上一副媚態(tài)十足的笑臉,起身朝著約翰走去,假裝不在乎的道:“約翰,剛才那個是我的未婚夫,他不理我,我還不在乎呢!走,咱們到野外玩玩兒去!”
這樣著,司徒若蘭又挽住了約翰的胳膊,專門挑選幽僻無人的路走。
當(dāng)司徒若蘭終于把約翰帶到一個秘密地點之后,她剛想動手,卻不料約翰一把將她推開,沖著她冷聲道:“司徒姐,你太看我了,你以為我僅僅是一個黑客嗎?難道我沒有腦子嗎?你是想殺我對不對?”
司徒若蘭從也會些武功,她隨即露出了猙獰面目,拿出匕首就要刺殺約翰,卻不料,約翰的速度比她更快,“嗖”的一下,便輕易的躲過了。
“司徒姐,剛剛你我在酒店當(dāng)中的好戲我都秘密錄制了下來,哈哈哈哈,我要把它交給一個合適的人,這就是得罪一個黑客的下場!”約翰完,便消失不見了。
聽到這話,司徒若蘭心中又驚又怒,但她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約翰逃竄,半點也無可奈何,直氣得她心肺都要炸開了一般。
直到深夜,司徒若蘭才趕回家,卻沒想到,一進家門就被府里的下人抓了起來,她憤怒的瘋叫道:“大膽!你們這些夠奴才,不知道我是誰嗎?還不快放開我!我是大姐!”
旁邊兒的大哥司徒浩沉聲道:“妹妹,你別掙扎了,這是爸爸下的命令,你在外面干的好事!趕緊去向爸爸認(rèn)錯吧,他這會兒正在書房呢!”
司徒浩是司徒若蘭和司徒克的大哥,也是司徒家族的長房長孫,一直替他爸爸管理整個家族的大業(yè),在大哥面前,司徒若蘭還是要禮讓三分的,更何況,聽大哥的語氣,再看他欲言又止的為難表情,司徒若蘭心下一突,立即想到了今天鄭建濤抓拍到她和約翰的事情,莫非?
司徒若蘭不敢往下想了,急忙輕聲問道:“哥,難道鄭建濤……”
司徒浩根不好意思下去,搖頭嘆氣道:“唉,你趕緊去吧!”
到了書房之后,爸爸司徒雄看到她臉立馬黑了下來,憤怒的拍了一把桌子,二話不,一巴掌打到了司徒若蘭的臉上。
她哪里承受得住老爸的一巴掌啊,立馬摔倒在地,臉蛋登時即紅腫起來,只聽司徒雄怒聲道:“混賬!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司徒雄將一張照片摔到了地上,司徒若蘭拿在手中一看,果真是她在酒店門口和一個黑人摟摟抱抱的照片,肯定是鄭建濤交給爸爸的。
司徒若蘭知道,她如今無論解釋什么都沒有用了,索性閉口不言,任憑爸爸處置。
司徒雄怒火難平,指著她罵道:“你,你敗壞門風(fēng),給我家族抹黑,如今人家鄭家提出悔婚,你,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擱?”
司徒若蘭一聽這話,又是急忙哭著叫喊道:“不!爸爸,不能解除婚約!我愛鄭建濤,我愛他!”
司徒雄狠狠瞪了女兒一眼,“呸!你還有臉這話,你干出這種事情來,哪個男人肯娶你!”
司徒若蘭哭天搶地的叫喊道:“我不管,我就是要嫁給鄭建濤!”
司徒雄沖著門外的手下命令道:“把這個臭丫頭關(guān)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放她出來!”
就這樣,司徒若蘭因為一個校花冠軍的虛名毀掉了自己的一生,她和鄭建濤的婚約也不得不面臨解除的命運,如今還被爸爸關(guān)了起來。
司徒若蘭在心中罵著二弟,都是這個臭子壞了她的好事,但是,直到第二天,弟弟司徒克前來看她,這才聽弟弟,原來根就不是弟弟破壞了她的好事,而是一個叫葉皓辰的插班生修復(fù)了學(xué)校站。
對于葉皓辰這個名字,司徒若蘭也有些印象。葉皓辰的大名早就在他們研究生圈中也傳開了,她不由得憤恨的叫罵道:“葉皓辰,姑奶奶跟你無怨無仇,這筆賬,我一定要跟你好好算算!”
而此時的葉皓辰也從學(xué)校返回了家中,還特意買來蕭玉舒最喜歡吃的香酥雞翅和冰糖葫蘆,一進家門,便高喊道:“我的校花老婆,我來給你慶祝啦,你拿了個冠軍!”
蕭玉舒羞紅著臉兒嬌嗔的道:“一進家門就大喊大叫,叫什么啊,誰稀罕什么冠軍啊!”
桂姨也笑呵呵的道:“哎呀呀,咱們家姐可真是厲害呀,又拿了個冠軍呀!真是值得慶祝!”
蕭玉舒嘴上著不在乎,心中卻是美美的。
蕭玉舒剛要些什么,卻只見葉皓辰這家伙上來就從背后抱住了她,還吧嗒一下強吻了她一口,她氣呼呼的道:“葉皓辰,你真討厭!”
正在樓上休息的紅蜻蜓和林瀟瀟也聽到了葉皓辰的叫喊聲,紛紛下了樓,當(dāng)?shù)弥捰袷娅@得了江州大學(xué)校區(qū)的校花冠軍,也為她感到高興,吵著要替她慶祝。
林瀟瀟不斷的拿眼神兒瞟葉皓辰,趁著蕭玉舒不注意,將葉皓辰拉到廚房,掂起腳尖兒在葉皓辰耳邊吹了一口熱氣,故意用手掌在葉皓辰胸膛上推了一下,還在他耳邊道:“你老婆真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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