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思芷與狄芙兩人,被楚河很野蠻的按在了桌上,屁股打得“啪啪”作響,殺這個女人?楚河還真是不太忍心,但心中的怒火需要發泄,敢用玄武令來要挾他,讓他下跪,這個女人的確是欠教訓,相信這一頓揍,她以后就會長記性的。
其實楚河只是想懲罰創思芷,但狄芙身為貼身護衛,既然打不過楚河,救了不創思芷,那么只有與她一同承受,所以這一頓打,是她自己要求的,相當的自覺。
上百個巴掌,狄芙硬撐著,但創思芷被打哭了,不過楚河并沒有可憐她,這種女人,自以為高傲,天下都要以她為中心,只要受了教訓她才知道,自己并不是上帝,離了她,地球還會同樣的轉動,所有人還是同樣的生活,所以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重要。
“現在,記得我了,我再自我介紹一遍:我叫楚河,楚家之主。如果你覺得不服氣,盡管來找我,只是下一次,我可不會像今天這樣的把你的陷阱當成一場游戲。”
濃霧散盡,屋里幾乎已經損壞怠盡,門口處,圍了滿滿的一圈人,都是聽到震動與響聲沖過來的隱幫幫衛,但沒有聽到創思芷的命令,沒有人敢進去,但在門口處,一站一躺著兩個老人,站著的是邊無際,嘴角溢著鮮血,看來是受了內傷,而躺著的是那個老嫗,連手里柱著的拐杖,都被打飛在一旁,這會兒腿上,染滿了鮮血。
她的一只腿被楚河用長槍刺穿了,連站也站不起來,氣勁全失,這會兒只能躺在地下。
楚河走了過來,掃看了兩人一眼,說道:“你們也是,如果不服氣,可以來找我。”
不過下一次,我不會只是打傷你們,而是替你們送終。
只是這一名話,楚河并沒有說出來,只是在心里這樣的打算著。
沒有命令,這些看著楚河走出來的人,一個個閃開了一條通道,讓他揚長而去。
屋里,狄芙扶起了上身趴在桌上的創思芷,說道:“小姐,你怎么樣,要不要緊?對不起,是狄芙無能,讓你受辱。”
慢慢的吸了一口氣,創思芷感受著身體火辣辣的疼,但她并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反而盡快的恢復自己的氣力,在狄芙的攙扶下,來到了兩個老人的身邊。
“姥姥,你怎么樣,來人,快叫醫師。”
躺在地下的老人睜開了眼睛,氣息極其微弱的說道:“小芷,不用擔心,姥姥沒事,倒是你,讓你受委屈了。”
創思芷搖搖頭,說道:“姥姥不用擔心,我沒事。”
醫生來了,把老人抬走了,邊無際也一起離開,雖然大家有很多話要說,但來日方長,楚河來一趟,弄得大家很是尷尬,雖然姥姥中了一槍,但相比創思芷被懲罰,真的不值一提,誰都能看得出來,楚河其實已經手下留情了。
古老莊園的大門口,楚河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兩人隔著十幾米的距離,四眸相對著,半晌都沒有人說話。
楚河也沒有想到,會在這里,見到記憶中失去已久的朋友,或者說是兄弟。
“老四,好久不見!”
“老二,怎么是你,你怎么在這里?”
是的,眼前站著的人,正是清歌,也是楚河當初大學校園里,同住一個宿舍的兄弟,他們四人,錢有仁錢老大,清歌老二,楊三少老三,楚河就是老小,四年的同學同宿,可以說是最好的兄弟,只是一畢業,四人各方東西,特別是老二清歌,畢業五年了,這還是第一次見到。
清歌笑了笑,臉上卻是有些辛酸。
“從你來到巴城,我就已經知道了,我也是隱幫的一員,創思芙,是我姐姐。”
“這么久不見,我們有很多話要說,來吧,我給你準備了酒菜,我們喝一杯吧!”
一間小廳里,四個菜,一瓶酒,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兩人相對而坐,楚河說道:“老二,說吧,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不相信我們這么有緣?”
清歌給楚河倒了一杯酒,自己也滿上,抬起酒杯,向楚河一敬,說道:“老四,對不起,我之所以與你相遇,是義父的安排,我與思芷姐是一樣的,都是孤兒,被義父收留養大,當年是他的要求,讓我出現在中南大學里,與你同班同舍。”
“其實義父一直在關注著你,關注著楚家,畢業之后,我對你心懷內疚,所以不敢與你見面,生怕自己克制不住,向你說明一切,那個時候,你天真單純,一無所知,我覺得,你這樣的生活,未必不是一件幸福的事。”
“只是沒有想到,短短的五年時間,你竟然已經成長到這般的地步,越是如此,我真是害怕與你見面了。”
楚河心神波動,說道:“那為何,現在你出現了?”
清歌苦笑了一聲,說道:“以前我覺得,我們可以一輩子不再見面,但現在,卻是不可能了,當楚家重建之時,我就知道,我義父依舊掛念著,他從來沒有忘記過”
“好了,你不要說了。”楚河打斷了清歌的話,說道:“我對你那位義父沒有興趣,對你們隱幫也沒有興趣,若不是這一次有人故意的挑事,我或者都不知道,當年太爺的義子創云峰,竟然還活著。”
“你不必愧疚,因為你不欠我的,我們當初都真心過,是兄弟,就不要說對不起,來吧,我們喝一杯,你既然不想看到我,那我們以后就少見面,所以也不約你云京城見錢老大與老三了。”
兩個多年未見的兄弟,這一次見面,似乎并不友好,或者立場的不同,影響了彼此之間的感情,兄弟又怎么樣,錢有仁當初在學校里多關照了,但現在呢,不也是為了家族,疏遠著與楚河的關系么,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大家都是成年人,都有處自的責任,楚河也沒有怪錢有仁,因為他自己也是如此,對他來說,楚家的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楚河走了,清歌坐在那里拼命的喝酒,一直把自己喝得大醉,然后趴在桌上,沉沉的睡去,只希望酒醒之后,一切都好起來,這幾年來,因為當初對楚河的隱瞞,讓他覺得這是對兄弟的背叛,現在終于能夠,把這些話說出來,也算是給自己一個交待了。
孤島的密室里,關于古莊園里發生的一切事,都已經傳了回來。
相對而坐的兩個老人,一個正是創云峰,另一個則是云漢,他們也算是主仆關系,但此刻都坐著,相視無語。
“少爺”老人嘆了口氣,說道:“我們是不是弄巧成拙了?”
創云峰卻是輕輕的笑了笑,說道:“弄巧成拙也無妨,最重要的是他們已經深刻的記住了對方,等下一次碰面,就不會再陌生了,而且這么丟臉的事,小芷也受到了教訓,這比什么都值得。”
云漢說道:“可是我擔心,小姐會怒火沖天,找楚河報復回來。”
搖了搖頭,創云峰說道:“不用擔心,作為一個智者,不會因為情緒的波動而影響什么,如果這一點小芷都看不破,那也許我真的要把她的權力收回來了。”
云漢說道:“兩位前輩聯手,都敗在了楚河的手上,楚河現在的實力,已經超過太爺了。”
創云峰點頭,說道:“當年義父自己也說過,因為要管理龐大的楚家,精力過于的分散,所以修為數十年來,進步不多,真正楚家的傳承,義父還沒有學會,而且據我得到了資料顯示,楚河是從龍衛大營里出來的,集合了龍家與楚家兩家之長,所以他的強大,并不會讓我懷疑。”
云漢有幾分期待,問道:“少爺這么說,是不是已經認定,楚家必然騰起,再臨榮耀?”
創云峰卻是沉默了,說道:“當年的楚家強大,是經過了千年的傳承,一步一步的積累而成的,楚河能在京都落腳,重建楚家,就已經相當不容易了,楚家想要崛起,還需要更多的風云際會,楚河力量的強大,只是一個關鍵點罷了,想要崛起,談何容易!”
云漢有些失望,說道:“少爺不準備回去幫他么,不管怎么說,我們也是曾經楚家的一份子,一日楚家人,一生楚家人,我相信,少爺也從來沒有忘記過。”
創云峰笑了笑,臉上有一種哀傷,說道:“我已經老了,不中用了,未來是屬于年青人的,所以我才會設定那種考核,讓他與小芷走在一起,那以后,隱幫也是屬于楚家的力量,只是沒有想到,兩人第一次見面,就弄得如此山崩地裂,這兩個小家伙,真是讓人操心。”
“少爺,小芷受了這么大的委屈,她要是發泄,把玄武令真的毀了怎么辦?”
“放心吧,她不會的,小芷從小驕傲,年青一輩子,無人能比,這也讓她變得有些輕狂,這一次教訓,會讓她成熟不少,毀了玄武令,我們這一系的人,就永遠也回不了家,她應該知道事情的輕重。”
是的,創云峰太了解創思芷了,這丫頭心高氣傲,如果不打敗楚河,她絕對更加用心的保護手中的玄武令,她的驕傲,讓她不屑用這種手段。
“云漢,你去古莊吧,帶一瓶療傷藥給玉紅姐,順便照看一下小芷,現在她身邊無人能用,我怕有些人會對她不利。
云漢一驚,臉色微變,似乎有一種殺氣騰騰,說道:“少爺,你既然知道那些人心懷不軌,為何不出手除掉他們,他們今天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少爺給的,少爺想要收回來,誰又能擋得住?”
“人總是需要磨練,這些人,都是我替小芷準備的磨刀石,現在我還沒有死呢,要是我事事都替去做,等我死了,小芷還沒有成長起來,那我隱幫數十年的基業,就會毀于一旦,云漢以后,就沒有人盯著我隱幫么?”
“曾經歷史上,有九龍奪嫡,現實中,他們也是如此,各憑本事吧,隱幫如此一大幫人,的確需要一個最優秀的領袖。”
“少爺相信小芷能成為最后的勝利者?”
“不是她,還有別人,誰能贏到最后,誰就是隱幫的首領與信仰,優勝劣汰,自然之規則,就算是我,也不能輕意去改變,這也只能看小芷的運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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