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身形一縱,一躍數(shù)十米,似乎轉(zhuǎn)眼就已經(jīng)來到了兩人的面前,叫道:“兩位,陪本掌柜來練練!”
兩人皆是一驚,戚長征臉色大喜,應(yīng)道:“好。”
范良極并沒有說話,但手中的煙桿瞬間逆轉(zhuǎn),朝著楚河襲來,煙桿就是他的武器,除了一身天下聞名的輕松,一手十二煙桿的招式,算是宗師絕技了。
戚長征與范良極兩人關(guān)系不錯,以前也交過手,算是心有靈犀了,這會兒手中的傳鷹之刀,呼嘯著朝楚河襲來,雖然知道打不過楚河,但有機會切蹉一下,他當(dāng)然不會放過,而且兩人之力,至少不會輸?shù)锰y看。
楚河右臂一抬,一支長槍已經(jīng)握在手中,槍一動,如靈蛇飛舞,瞬間失去了影蹤,兩人頓時感覺到,壓力重重的襲來,就如眼前盡是密雨狂風(fēng),形成了巨浪滔天之勢,一下子將兩人的攻勢化解,傳鷹刀劈下,傳來一聲沉悶的“當(dāng)”響,卻是再難寸步。
無堅不摧的傳鷹刀,竟然也有斬不破的護(hù)身罡氣。
范良極手中的煙桿,化為利箭,由面化點,真氣凝聚在煙桿之上,趁機而入,想要點破這種堅破的真氣外殼,但可惜,手中一麻,范良極臉色微變,身形一下子爆退,因為一點之下,他發(fā)現(xiàn)對方的力量,竟然順著反噬,若不退,只有中招。
果然是老奸巨滑,一退數(shù)步之后,才發(fā)現(xiàn),那槍意透出,帶著冷芒之彩,就已經(jīng)到了身前,若不是警惕心大作,飛身快退,這一槍之下,他不死也傷。
楚河用霸王槍法,與兩人戰(zhàn)在一起,飛縱起躍,你來我往,打得不亦樂乎,幾女都已經(jīng)被驚醒,連梳洗也來不及,就已經(jīng)圍觀一旁。
“兩人合力,也打不過楚掌柜,楚掌柜果然很強。”寧碧翠看著場中三人,忍不住的稱贊道,若是她有這樣的力量,丹青一派何必藏在深山野林里,小心翼翼的維護(hù),必定可以傲嘯江湖,佇立眾生之上。
婠婠說道:“老爺?shù)膹姶螅沃谷绱耍皇菦]事陪他們玩玩沒有用全力而已,不然兩人根本接不下這么多招。”
“以前聽聞槍宗厲若海,槍法如神,神秘莫測,今日卻是發(fā)現(xiàn),楚掌柜的槍法,也強大得無敵,哪怕隔得如此之遠(yuǎn),依舊可以感受到那濃濃的霸氣。”
接下了六槍之后,戚長征已經(jīng)不敢再打了,立刻停手,收起了鷹刀,叫道:“楚兄,不玩了,再玩下去,恐怕要挨揍了,到此為止,到此為止。”
范良極也是一身熱汗,收到了手中的煙桿,還放在嘴巴一吸,濃濃的煙霧繚繞,似乎是累了,吸口煙解解乏,然后也走近來,來到了楚河身邊,問道:“楚掌柜,沒有想到,你竟然是槍法大家,當(dāng)年厲家槍名動江湖,你的槍法,一點也不比厲若海遜色,只是可惜,厲大俠已經(jīng)身殞,無法與你一較高下。”
“我家老爺用槍法,只是最差勁的,等到他用劍的時候,你們自然知道厲害。”婠婠拿著布巾走來,幫楚河拭臉,一副我很驕傲的模樣,這是自己的男人,自己男人越是強大,她作為妻子,當(dāng)然就越發(fā)的驕傲了。
范良極一愣,有些懷疑的說道:“人一生精力有限,怎么會樣樣精通?”
婠婠說道:“我家老爺可是天才。”
楚河說道:“本掌柜正想問呢,這附近可有什么高手,能與之一戰(zhàn),這樣整日無所事事,很是無趣。”
范良極想了想,臉上浮現(xiàn)了一抹異樣的神彩,說道:“有,這附近有一個人,十年之前就已經(jīng)是大宗師,若楚掌柜有興趣,可以上門去切蹉一下,不過這人的身份非同一般,只是不知道楚掌柜有沒有這樣的膽量?”
楚河笑了,說道:“連范前輩都如此小心翼翼,看來這人真是不簡單,本掌柜還真是想去挑戰(zhàn)一下,他究竟是何人?”
范良極沒有回答,反而說道:“如果楚掌柜有膽量,我可以帶你過去,到時候,你自然可以親眼看到這個人。”
楚河看了范良極一眼,覺得這個老頭子似乎有些問題,但無妨,只要能找到可堪一戰(zhàn)的對手,就算是龍?zhí)痘⒀ǎ参幢夭荒荜J一闖,若真的有危險,可以穿梭時空離開,而且以楚河對大唐的了解,還沒有這樣強大的存在。
“好,吃過早餐,立刻動身。”
楚河帶著兩女離開,戚長征有些傻眼了,立刻湊到范良極的身邊,小聲的問道:“范叔,這附近有什么大宗師潛修么,我怎么不知道,你可不要騙人,不然后果嚴(yán)重的。”
范良極吸了一口煙,說道:“我范良極一生,最重信譽,放心好了,這樣的人,絕對有一個,當(dāng)年我老頭子還在她手里吃了虧,說不定這一次,可以報回來。”
戚長征一聽,嚇住了,說道:“哎呀范叔,你這是借楚掌柜之手,給自己報仇啊?”
范良極說道:“人家楚掌柜又不在意這個,他只需要有人切蹉就行,至于哪個人是誰,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戚長征說道:“你牛,可惜那龐斑不在,不然讓楚掌柜找他,兩人一戰(zhàn),或者是攔江之戰(zhàn)重演,說不定會轟動整個江湖。”
范良極說道:“龐斑的實力很強,但這神秘的楚掌柜也不弱,剛才我特意的試了試,但都被化解了,這人真是讓人琢磨不透啊!”
早上,各種味道的泡面,然后再加罐裝的八寶粥,還有兩瓶咸菜,眾人吃得津津有味,至少是他們以前從來沒有吃過的。
“味道很不錯,只是沒有上次吃過的洞庭湖燉魚好吃,啥時候,再吃燉魚?”吃完了,抹凈了嘴,憐秀秀抬頭問楚河,這個女人,開始向吃貨方面發(fā)展了,對好吃的沒有一絲的抗拒力。
楚河說道:“秀秀美女,你跟著也有不少時日了,是不是該走了,你在外面有萬千粉絲,何必跟著我一起吃苦受累?”
憐秀秀說道:“誰跟著你,你臭美什么,我這是陪著小喧與小婉,我要是不在,她們打麻將缺角兒,三缺一豈不是難受?”
“老爺,秀秀陪著我們一起,多好啊,一路不愁寂寞,你可不能趕她走,我們?nèi)艘咽墙忝茫院笏紩覀儭!眾䦅又鴳z秀秀的手,嘻嘻的笑道。
師妃喧也說道:“人多一些,熱鬧一點,我也歡迎。”
楚河瞪了兩女一眼,說道:“女人就是麻煩。”
“混蛋,我這么一個大美女,怎么是麻煩,你是不是男人,一點不懂憐香惜玉,真是不知道小婉與小喧怎么看上你這樣的臭男人……”
這女人,竟然罵上了,一旁的戚長征轉(zhuǎn)過身去,就當(dāng)著沒有看到,范良極更是背對著,吸著煙,似乎這一切,與他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
小紅在勸說:“小姐,不要生氣了,楚掌柜是說著完的,與你開玩笑呢,小姐這么傾國傾城,哪個男人不喜歡,楚掌柜一定是喜歡的,只是不好意思說,故意刺激你,吸引你的注意呢?”
“好吧,本小姐不與她一般見識,差點上當(dāng)了,小紅,走,上車,跟著,本小姐就一直跟著,看他耐我何?”
兩輛車,又開動了,晃悠晃悠的前行,從青青的山水之間,開始向著城鎮(zhèn)而走,離開了荒蕪人煙的野外,開始有了行人,而且行人越來越多。
中午,在一個城里歇腳,按照范良極的說法,大概需要一天的時間,明天正午之前,可以到達(dá)目的的,見到那位高手。
車?yán)铮瑠䦅稍诔油壬希ゎ^問道:“老爺,你真的要找大宗師切蹉啊,大宗師可不好找,也不知道范老頭是不是在騙人。”
師妃喧輕輕的一笑,說道:“如果接下來向西走的話,我就知道那位大宗師是誰了,婠婠,你不要忘記東南王府,那里可是有一位大宗師的存在。”
婠婠一聽,立刻坐了起來,叫道:“不會吧,范老頭說的,不會是獨孤家的老祖宗吧?”
師妃喧應(yīng)道:“不是她還有誰,這一帶,也只有她了。”
婠婠說道:“我對那老祖宗沒有興趣,倒是對那只小鳳凰有興趣,也不知道這一次能不能看到她?”
師妃喧說道:“當(dāng)年聽說被封王之后,也有暗中的禁足,只能在中南一帶行走,不能逾越,想來應(yīng)該是可以見到的,八年之前,我與交過手,不知道現(xiàn)在她的實力,提升了多少。”
楚河問道:“你們知道是何人?”
婠婠笑道:“老爺,你不會沒有聽說過獨孤家吧,獨孤家可是前朝四大家族之一,滅隋之戰(zhàn)后,四大家只剩下獨孤家了,獨孤家與大唐李家有姻親,大唐皇帝李世民的母親,就是獨孤家的嫡女,所以大唐建立之后,獨孤家才得以保全。”
師妃喧接著說道:“獨孤家一直是女人當(dāng)家,那老祖宗獨孤楚紅已經(jīng)百歲高齡,依然很健康,獨孤家出了不少人物,也有不少高手,但沒有人能趕得上老祖宗,倒是有一個孫女叫獨孤鳳,名列江湖十大美人榜中,芳名遠(yuǎn)播的。”
“這獨孤鳳不僅人美,一身修為也很是不俗,她們獨孤家的獨孤劍法,一點也不比我慈航劍典遜色,如果遇上了,妃喧也想與她一戰(zhàn),看看八年的時間,她的修為到了何種地步?”
婠婠說道:“就知道打打殺殺,你這正道的女人,怎么比我這邪道的更暴力,人家獨孤鳳是美人,不正好合了老爺?shù)男囊猓@一趟過去,把人家?guī)Щ丶遥隽私忝茫l強誰弱,就沒有意義了,反正都是屬于老爺?shù)摹!?br />
師妃喧笑道:“那只小鳳凰的脾氣可是不好,老爺未必受得了她。”
楚河本想斥婠婠幾句,但被師妃喧這一笑,有些不爽的說道:“潑辣的女人我見多了,她敢在我面前刁蠻,我有的是辦法治她。”
婠婠也笑道:“老爺,那就看你的了,你可不能讓我們姐妹失望。”
師妃喧也說道:“妃喧也等著看老爺?shù)氖侄危茨懿荒軐⒛悄给P治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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