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夏如此戲言,在這正魔交戰(zhàn)的戰(zhàn)場,可真有些不合格調(diào),可自他的口中出,卻頗有趣味。
魔門眾人在這里殺戮了不知多少民眾,更與正派中人廝殺多時,落下了一具具尸體。
這樣緊張而肅殺的時候,莊夏卻那近千的魔門弟子回家吃飯了,只是因為餓了。
這樣的理由簡直就是笑話,但所謂成王敗寇,莊夏劍壓四位半步大宗師,將他們驚的奔逃,可以一敗涂地。
莊夏這一番話,讓眾人都側(cè)目而視,方下見到老和尚受傷而帶來的的驚愕放下,才想起陣營之中還有這么一位高手。
希望莊夏能抵擋住這位魔門大宗師,否則他們可就遭殃了,免不了一番血戰(zhàn)。
作為勝利者的莊夏調(diào)侃那些逃跑的魔門中人,很有一番風(fēng)趣,但那真魔道掌門卻極為憤怒。
我可是魔門大宗師,成名多年,威勢深重,就是老和尚這個大宗師都被我打敗。
可就你?一個少年,一個**臭未干的子,竟然敢戲弄與我。
如此身份的他怎么不憤怒,他要讓這子知道,大宗師不可辱!
“**臭未干的娃娃,不知天高地厚敢拿我尋開心,我定要將你挫骨揚灰不可!
咦!你怎么有些面熟啊。”
真魔道掌門皺眉,可他知道自己從未與莊夏見過面,仔細一想,突然想起來了。
“你就是那新起的百花山莊莊夏?那個人人捧的少年?”他稍稍正視起莊夏來。
江湖之中,什么都是虛的,可只有實力才是真的,不管你的年齡與相貌,更不關(guān)品德與身世。
這樣劍斬化神的少年高手,他自然會在心中留意。
嵩山寺方丈走出,目光銳利,怒視著這位真魔道掌門,就是他策劃了這一場襲擊,毀了嵩山寺的千年清譽。
好好的羅漢大典,若是安然舉辦,名傳天下后嵩山寺的威名自然可想而知。
或許,日后江湖第一勢力的名頭就落在嵩山寺上了,這樣的野望是嵩山寺期待已久的。
可對方這么一搞,前來嵩山寺觀禮的民眾和佛門信徒死傷無數(shù),這一場驚恐之下,嵩山寺的責(zé)任怎么也是擺脫不了的。
他憤恨,更后悔,以為嵩山寺有羅漢坐鎮(zhèn),不會有人敢大動干戈,可沒想到竟然來了個魔門大宗師,搞風(fēng)搞雨的讓嵩山寺如此難堪。
若非是莊夏一劍力壓四位魔門半步大宗師,驚走所有魔門中人,待這老魔回來后,正派之戰(zhàn)恐怕?lián)p失慘重。
“阿彌陀佛,這位正是莊少俠,若非莊少俠擊敗魔門四位半步大宗師,我們也不會勝的如此之快。
我嵩山寺在此謝過莊少俠,多謝出手,揚我正派之威。
只是這老魔囂張,千刀萬剮也不抵其惡,我等有心無力,望莊少俠嚴(yán)懲于他,為身死此地的眾多江湖豪杰報仇啊。”
嵩山寺方丈憤怒異常,躬身給莊夏行了一個大禮,諸多門派的英雄豪杰也紛紛拱手,希望莊夏出手。
“我義不容辭!”被人請著動手,他們給莊夏的面子可是給的足足的,恐怕江湖沒誰有這待遇了。
何況正魔不兩立,這真魔道掌門又殺了不知多少無辜民眾,莊夏也不爽這人。
這時的真魔道掌門哈哈一笑:“你這兒竟然想和我動手?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你以為能殺一兩個化神就能挑戰(zhàn)我?
死在老夫手中的半步大宗師都有一手之?dāng)?shù),化神境界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就你?哼!”
哪怕他知道莊夏實力不會差,畢竟對方和正派中人打敗了魔門四位半步大宗師,實力定然不弱。可他嘴上卻藐視,給自己爭足了面子。
“我也想看看,你擋的住我?guī)渍小!鼻f夏的話更加狂妄,完不認為自己會輸,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眾多江湖中人的矚目下,莊夏緩緩走向那老魔,一身黑衣顯得神俊異常,睥睨天下的豪氣似乎主宰著風(fēng)云,讓所有人都欽佩不已。
莊夏獨對大宗師,這等豪氣與英勇當(dāng)世能有幾人?
“好一個少年才俊,老夫年輕之時遠不如矣。”白云觀觀主一嘆,讓身邊的王道清嘴角一抽,深感丟人。
你都大把年紀(jì)了,就是這個年紀(jì)能不能擋的住莊夏一招都不一定,更別談年少之時了,師傅你就是自戀也別這么自戀啊。
“子,既然你想死,那我送你一程!”
真魔道掌門,這位積年大宗師一刀動風(fēng)云,大刀向著莊夏劈來,竟是先下手為強。
這一刀引動天地靈氣,刀上肆虐的鋒芒哪怕隔著不短距離,卻同樣讓眾多英雄豪杰的肌膚刺痛。
在場中的正派之人紛紛后退,這一戰(zhàn)遠不是他們能夠參與的。
莊夏長劍拔出,浩浩罡氣噴涌,隨即數(shù)米的罡氣之劍擊向那攻來的長刀。
轟!
刀劍相向,瞬間碰撞在一起,刀劍之氣肆虐,將數(shù)十米方圓的大地割的千瘡百孔,深處足有丈深。
哪怕就是莊夏身后的諸多英雄豪杰,不少人的衣服都被割破,肌膚溢出鮮血,讓已經(jīng)遠離的他們離的更遠了。
大宗師交戰(zhàn),竟然如此恐怖,就是化神在近前也會絞殺成肉泥啊!
那肆意的氣刃讓人不敢目視,可功力深厚之人卻看的清楚,那刀劍相持不足一個眨眼,那柄大刀便被切斷。
只是一招,莊夏便占據(jù)了上風(fēng),讓所有看到的門派掌門都震撼!
“莊少俠竟然勝過那老魔一籌,簡直不敢相信!”
他們原盼著莊夏能抵擋這老魔就好,卻沒想到莊夏竟然壓制了對方,這樣的表現(xiàn)讓他們大喜在望。
只是那真魔道掌門卻完不敢相信,心中大受打擊。
“老夫縱橫江湖數(shù)十年,怎么可能打不贏你這**臭未干的子!我不信!”
他剎那便再次攻來,刀鋒凝煉在一起,不敢在分散,因為那樣的威力會被莊夏的罡氣輕易切開。
如此的攻擊,或許其他大宗師早就疲于應(yīng)對,手忙腳亂起來,可莊夏卻只站在原地,從容不迫的出劍。
莊夏的劍將周身護的嚴(yán)嚴(yán)實實,那老魔的任何攻擊都不得建功,讓心中急切的老魔暴跳如雷。
瞬時間,場中刀光劍影無數(shù),龐大的威力將兩人身邊的大理石切成了無數(shù)粉末。
這樣的攻擊哪怕就是半步大宗師也看的不清楚,但莊夏的身影卻清清楚楚,因為他一直站在原地之上。
他一邊出劍,每一劍都似乎輕緩而出,卻分毫不差的擋住了那真魔道掌門的攻擊。
他一邊應(yīng)付著對方的攻擊,一邊還有閑心的開口:“你老了,連我個年輕也打不過,我要是你,早就找塊豆腐撞死了。
你你一把年紀(jì)了,還來嵩山寺沖鋒陷陣,難道真的是人老心不老?
不過看來,再不認老也不行,都一百多歲人了,半截身子都入了土,脾氣竟然還這么暴躁。
俢功不俢心,難怪卡在大宗師不能寸進。
不過話你來嵩山寺做什么?難道真的是正魔不兩立。可你們不是無利不起早的嗎?”
莊夏應(yīng)對這老魔的攻擊竟然還分心,這何等的讓真魔道掌門感覺羞辱,差點一口老血噴出。
不止是他,莊夏身后不少老頭也尷尬,他們同樣一把年紀(jì),別打不過莊夏,就是見到那老魔也和老鼠見到貓一樣,完不是對手。
莊夏口中的豆腐,也差點把他們砸死。
真魔道掌門被莊夏的話懟的憤怒異樣,大吼一聲殺了過來,盡了身的力量。
可這一擊,同樣被莊夏輕易擋住。
他憤怒的出口:“難道你就知道抵擋嗎?有種和我打啊!”
這口不擇言的話讓莊夏一笑,你連我的防守都打不破,我的攻擊你接的下嗎?
“如你所愿!”
莊夏站在原地的身影移動,劍出如龍,兇猛的如同神雷天降,輕易切開空氣,形成真空地帶,迅猛之勢讓老魔匆忙應(yīng)對。
刀光劍影之中,鏗鏘的兵器碰撞之聲響了九九八十一次。
直到莊夏停手,那疲于應(yīng)付的老魔還揮刀胡亂抵擋著,將空氣不斷割開。
可就是此時,所有人都目光緊縮,大吃一驚,因為那真魔道掌門的身上竟然有著數(shù)十道口子,將他的衣服切的和乞丐一般。
鏗!莊夏收劍,隨即背手而立,如同一位高人一般俯瞰著那瘋魔的真魔道掌門,宗師風(fēng)范絕世。
那老魔許久沒有聽到刀劍的碰撞聲,暈頭轉(zhuǎn)向的停了下來,卻覺的身上涼颼颼的,陡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那九九八十一道口子。
雖然這些口子都在衣服上,可那等的羞辱同樣不亞于萬箭穿心。
他一身的襤褸,頭發(fā)散亂,而莊夏卻仍舊纖塵未染,似乎對付他便如閑庭信步一般。
他憤怒的吼道:“我不相信!我怎么可能敗,我是大宗師!我怎么可能敗!”
“可你還是敗了,世間沒有人不敗。”莊夏淡淡的道。
“哈哈哈哈,我敗了?我敗了!”他自嘲,縱橫江湖數(shù)十載,他已經(jīng)太久沒敗過了,可如今敗在一個少年手上,他不能接受。
可自嘲的他目光大亮,渾身的氣勢更為壓迫起來,似乎使用了什么秘法,讓自己的戰(zhàn)斗力短暫提升。
“一代新人換舊人,可我這個舊人卻寧死,也不能接受一敗!殺!”
他引刀指天而立,隨即匯聚起數(shù)十平米的云霧,龐大的天地之力匯聚,顯然這一殺招威力不。
可他的嘴角卻不斷溢出鮮血,爆發(fā)的代價也是不。
老魔的刀出現(xiàn)道道裂痕,卻是注入了太多的真氣,顯然要以死相搏。
“殺!”
他一刀劈向莊夏,這一刀似乎連長城都能劈斷,能截的黃河剎那斷流。
可莊夏卻不退反進,剎那間一步便到了對方身前,單手緩緩伸出。
溫潤如玉的手掌,似乎嬌生慣養(yǎng),可卻抵在真魔道掌門那絕世的一刀的刀鋒之下,瞬間就讓這斷流斬城墻的一刀嘎然而止,不得再下一分一毫。
如仙如圣的莊夏,此時的風(fēng)姿絕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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