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大床上,莊夏與花影躺著松軟的墊子,蓋著明亮而鮮艷的被子。
吱嘎吱嘎的響聲不斷,被子如同波浪涌動,整個房間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花影俏臉爬上了紅云,久久不能消散,她纖細的手掌死死的捂著嘴,顯然忍的十分辛苦。
兩人只做事不話,直到他們的身體再次緊繃,合而歸一融為一體。
細汗將花影如玉的肌膚完蓋住,使其泛出淡淡的光芒,她無力的癱軟在床上,展顏中幸福與快樂洋溢著。
可當她看到莊夏壞壞一笑時,仿佛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趕忙搖頭:“我們該起床了。”著,她便伸手去推莊夏,要將他推出去。
可莊夏卻摁住花影,隨即便再次動作了起來,兩人共赴巫山行那**之事。
床兒似一艘船在海中,隨著波浪搖晃,花影無助的仿佛羔羊,楚楚可憐的被欺負,嘴上聲念叨著:“你個牲口,快放開我。”
可沒念叨多久,她便再次迷失,意識混沌中飄蕩上了云端。
莊夏前世單身多年,這一世總算告別了第一次,身體的火苗被點燃,此時有如火山噴發,唯有徹底的爆發才能平息。
而花影同樣昨天還是黃花大閨女,若非他昨夜溫柔對待,又出手恢復了她的創傷,某人早爬不起來了。
“你可是自找的,把我的心火撩上來了,你可要負責滅火。”莊夏邪魅一笑。
占有了身下的這個女人,莊夏嘗到了女人的滋味,所謂食髓知味,不一次吃個夠哪里會停下來。
渾身無力的花影像是散了骨頭架子,閨房之樂自然是一種無法言喻的享受,可一次又一次,她快頂不住了。
更何況,這么晚還不起床,可真是要夭壽了。
她努力向外挪動,拼了命的想要下床,可莊夏哪里能如她的愿,沒等她逃跑又把她抱了回來。
她楚楚可憐的祈求道:“良人,你饒了我吧。”她都很后悔,昨晚自己簡直是自尋死路。
她完想象不到,男人在這件事上竟然會這么執著,沖動起來不把火澆滅停不下來。
可惜莊夏的體質太強了,恢復能力超出她的想象,讓她連忙告饒。
看自己的女人真的很疲憊了,莊夏總算停下了牲口的行為,在花影的額頭一吻,花影甜甜的一笑。隨即兩人仿佛連體嬰兒一般抱在一起。
花影沉沉睡去,而他則幫著花影煉化體內那精純的精氣。
以他的體質,體內的元陽流失到花影身軀之中,堪比靈丹妙藥。
他的體質強大,質上高過花影許多,若是花影煉化這些精氣,她的體質同樣能夠提升。
只是可惜花影太過疲憊,恩時太過迷失,一直都沒有發現,也沒抓住這樣的機會。
莊夏無奈,只能他來幫忙了。
沉醉不知歸路,昏睡難覺光陰,兩人不知不覺中睡到了晚上,如此算來他們差不多有一天沒下過床了。
這讓莊夏有些搖頭,要是天天這樣,修煉也非得荒廢不可。
美色是天下最誘惑男人的東西之一,若是所之人的美色,或許能將一個男人沉醉在石榴裙下,磨滅他的雄心壯志。
少之時,血氣未定,戒之在色。
若不是他身體強的不像話,也非得傷身不可。
元陽已失,莊夏感覺身體和平常沒什么兩樣,當然,他的一看到花影,身體中的火苗便仿佛勾動了一般,心里也想著那事。
這時他才知道,為什么道家推崇保持元陽,留住童子身,不僅是因為縱欲身體的精氣會流失,更重要的是這種欲念不時會鉆進你的腦子里,這樣還怎么修煉。
不過,管他什么身體不身體,修煉不修煉的,先享受一番芙蓉帳暖再。
不多時,花影便再次被他折騰醒,雙臂攬著莊夏的后背,悶哼聲中迷失,戚戚的婉轉嬌啼,梨花帶雨讓人以為她被欺負了。
嗯,她確實是在被欺負,欺負她的那個人是莊夏。
第三天,神清氣爽的莊夏出了門,重新開始了修煉,磨練著武圣拳法。
而花影再次出現在眾人視線中時,臉色突然變的冰冷如霜,嚇的那些弟子都不敢話。
“看什么看!練功去!”花影都有些滅絕師太的脾氣了。
她怕自己脾氣若是好了,非得被那些女弟子問東問西,哪會像這樣,自己閉關兩天了行。
不過她也有些苦惱,因為她出門把門推飛了,吃飯把筷子捏斷把碗握碎了。
哪怕是走路,她都會和拆遷似的把地板踏碎。
所有人都以為她和莊夏吵架了,因為兩人都不碰面了,所以她才脾氣不好,煩躁的要把百花山莊給拆了。
可她自己清楚,完不是這么回事,她只是力氣突然變大了而已,有些掌控不住,需要訓練。
而她之所以不見莊夏,是有些怕莊夏了,那牲口和禽獸似的對男女之事有著火一般的熱情。
同樣,莊夏不見她也是怕自己忍不住,從而縱欲荒廢修煉。
花影現在的力氣很大,真的很大,至少比以前強兩三倍。
花影偷偷取了一塊鐵,一巴掌便把這塊鐵塊拍扁了,這嚇了她一跳。
自己這是怎么了?力氣怎么變的這么大了?
花影想了想,發現似乎這是和莊夏初試**后才出現的,難道男女歡還有這樣的效果。
她把心一橫,豁出去了今夜要再次以身飼虎,驗證這個想法。
當然這只是她的借口,其實真正原因是她想莊夏了而已,所謂新婚后的如膠似漆,男女都是如此。
男女之事其中奧妙知者自知,其樂趣也當是情到濃時便自然而然的事。
從此以后,莊夏便經常半夜做起了采花大盜的勾當,將花影從她的房間擄掠走,隨后折騰那不堪重負的大床。不用想,終有一天這張床會塌了。
轉眼之間,四年時光便過去了,這些歲月里莊夏每天除了練拳,參悟這個世界的武學體系,便是陪花影了。
這些時間,花影是幸福的,她沒過要莊夏娶她,當然,莊夏也沒過不娶她。也正是如此,莊夏發的她了,每天晚上兩人如膠似漆的折騰。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曾因醉酒鞭名馬,深怕情多累美人。
妹妹你坐床頭,哥哥我……
咳哼,這點事不必多綴敘了。
如今的花影,為了修煉,每天都很疲憊,看的蕭湘竹都勸她要注意勞逸結合,當然暗地里也不時的罵莊夏。
而花影卻自得其樂,和莊夏美其名曰修煉,非要修煉到肉身力量可以破碎虛空不可。
這四年,莊夏無事便匯聚大量的天地靈氣拘禁在百花山莊,增強這里的靈氣濃度,是以眾多弟子的練功進度神速。
閑著也是閑著,他又創了四套劍法,號四絕,分別為名劍,神劍,天劍,仙劍,這四個級別的武學來增強百花山莊的底蘊。
要知道,百花山莊原也只有百花神劍和百花殺這兩門神劍級別的劍法,如此便傳承了六百年。
加上花影留下的劍骨通神,百花山莊的底蘊可謂是天下第一了。
自莊夏來百花山莊,短短五六年時間,百花山莊的弟子中便出現了三個化神,七八個超一流,而一流二流的弟子更是不少。
其中以李知行最為出色,甚至莊夏已經想好了定他為下一任百花山莊的莊主了。
這么個破莊子,他沒有一定是花家人主持的想法,沒有不滅的傳承,盡力好。
至于鐵臂金鷹已經成為了大宗師,這多虧了莊夏的指點,否則一生無望,而蕭湘竹也成了化神。
當然他們不會知道,花影已然成為了地仙,與莊夏洞房的半個月后,莊夏突然想到了雙修中的精神合一,那么一試兩人才做到了雙修大成。
莊夏不禁罵娘了,上輩子看看多了,以為雙修便是洞房那回事,結果現在才發現,道侶之間的雙修或許神合比身合更重要。
由莊夏的神魂引導,花影輕易感應到了天地之橋,隨后引動天地之力,短短時間鞏固了大宗師境界,再過了四年便到了地仙。
精神上的共鳴遠遠勝過身體上的合一,不論是享受還是修煉,這時莊夏與花影細微情緒變化都能相互感知,更能隨意傳遞想要傳送的信息,幾乎不會在傳遞的過程中出現偏差。
花影躺在莊夏懷里,兩人渾身的肌膚緊貼,此時著話。
“良人,那莫真已經在魚妙姐姐的墳前枯坐四年了,你他還會坐到什么時候去?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可憐我魚姐姐這么去了。”花影問道。
莫真這些年一直在圣母宮的那座孤墳旁,前幾天傳來消息,他已經突破至大宗師了。
不過哪怕他成為了大宗師,卻仍舊呆在那里,心中苦澀,甚至憤恨這一身的武功。
便是這一身的功夫,讓他犯下了此生最大的錯誤,辜負了那個最他的人,也是他最的人。
莊夏搖頭:“情之一字有誰知,恐怕莫真因為當年的過錯而被自己一直折磨著。
至于他要呆多久,天知道。”
花影還是很憤恨莫真,又道:“哼,活該不知道自己還有個兒子,該讓他孤孤單單一輩子。”
莊夏噎了一下,此時莫真已經夠苦的了,不必這么罵吧?
過了半晌,他才道:“他若是知道真相,那不知是該高興還是痛苦了。
他年莫真若是作惡,這個真相便是對付他的最強的利器,或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便能殺了他。”
世間情這柄利刃,鋒利到無人能夠抵擋。
兩人交頸而眠,隨即安然睡去。
睡著的莊夏,忽而便醒了,因為一株二十丈高的神樹閃耀著七彩斑斕的光芒投入了他的體內。
只是莊夏有些驚訝,因為世界樹渾身焦糊,顯然被雷劈的不輕,連樹上的葉子都掉了不少。
“你怎么這么慘。”莊夏有些幸災樂禍,他可是沒見過世界樹吃過這么大的虧。
世界樹搖曳著樹身,懶得理莊夏的話,這么點傷完沒傷到它的根,也是看的凄慘而已,當然莊夏也知道,否則不會這么打趣它。
沒看見它又長高了十丈嗎?顯然是收獲不少,被雷劈兩下算什么。
扔了一塊詭異的大石頭給莊夏,世界樹便再也不話了,一心恢復傷勢。
莊夏握著著塊腦袋大的石頭,神識探進去,卻發現其中空間廣闊。
他恍然一驚,這竟然是一塊空間石,稱為納石也無妨,如此少見的寶物世界樹竟然給他了一塊。
算它有良心,把他扔在這個世界五六年也不管,這當做是補償吧,莊夏得了便宜賣乖。
這樣的石頭中蘊含著很大的空間,成因不少,或是空間壓縮,或是世界崩潰流落的空間碎片所成,哪怕是在巨天世界,這東西也算的上寶物。
莊夏摸著下巴,這么看來,他可以有一個隨身而光明正大的空間法寶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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