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那么蠢,為什么要發下毒誓啊!”
于賢急匆匆離開,趕忙向于家駐地而去。rg
實力強,發下的誓言便有可能實現,絕不是普通人口上花花那般,可以隨意毀諾。
“幸好只了天打五雷轟,沒不得好死,不然麻煩真大了。”于賢慶幸。
同時,他也憤恨自己親爹,那是不僅打他的臉,讓他丟面子,更留下這么一個后患了。
于賢在空中飛馳,身后伴隨著音爆和一道彩帶,看的下方的行人側目。
不多時,他便回到了于家駐地。
“爹啊!救命!”
于賢此時已經能夠隱隱感覺的到會有劫難降臨,受到生命威脅的他失了分寸,一回來就嚷嚷。
“你嚷嚷什么?什么救命不救命,誰敢殺你不成!”于向斯喝道。
于家明面上和暗地里的勢力,在圣地中也不差,誰敢輕易招惹?
于賢趕忙對著父親起自己發誓的事,聽的于向斯皺眉。
“你真那么的?你怎么會這么蠢!”于向斯真覺得自己兒子是不是傻。
于賢也覺得,自己真被花仙子迷昏了頭。
“無妨,我借我的法寶給你,就是天打五雷轟也無妨。”于向斯想了想,取出一面寶鏡。
轟隆!
于向斯才給了于賢寶寶鏡,天雷便落下,五雷轟頂劈的于賢渾身焦糊。
不過,這也只是表皮受傷而已,沒有傷到根,養個三五天就行。
幸好有寶鏡護體,于賢才沒有受重傷,
“爹,你這寶鏡真好用,要不送我得了?”
于賢話音剛落,于向斯一巴掌就打在他后腦勺:“你老子的東西也打主意。”
“哎喲!”于賢忽然慘叫。
他方才腦袋頂雷,傷到了,被他爹這一巴掌拍下來,也是疼的直叫。
“你好好養幾天傷,我先去忙了。”于向斯提溜著三日悟道花,去修行了。
他才剛走不久,于賢臉上又升其恐懼表情,因為他感覺到又要有天雷落下。
“不是劈完了嗎?怎么還來!”于賢趕忙找他爹去借寶鏡,可還沒行動天雷便落下。
一連九道,一道更比一道強,于賢劈的險些元神渙散。
好不容易熬過去,一道火焰升起,自身涌泉穴下燒起,直透泥垣宮。
詭異的火焰灼燒他的五臟六腑和四肢。讓他根無法驅逐,只能硬抗,險些把他百年修位燒個干凈。
“啊!是三災!”于賢痛的面目猙獰,才反應過來,“我的三災不可能這么快到的!”
他聯想到自己受的五雷轟頂,恐怕是因為這天譴而觸發了三災,讓它提前到來。
陰火吹過后,風災又來,‘赑風’自囟門中吹入六腑,過丹田,穿九竅,吹的于賢骨肉消疏,身體都險些消融。
陰風熬到過半,于賢已經是成了人干,肌肉消融了過半。
天雷傷了他的元神經脈,陰火吹的他內臟與四肢受損,風災則險些讓他身死道消。
等他度過三災,人已經昏厥過去,消瘦的和災民沒有區別。
三災乃是元神修士的劫難,可也是在成就元神的數百年后降臨,哪里會像于賢這般來的早。
尋常元神境界,都會準備相應的丹藥和器具。要不就躲到洞天或者秘境中避劫。
完沒有準備的于賢,卻是倒了大霉。
不多時,整個于家駐地都知道了,于向斯心中焦急。
以于賢傷勢,沒有大代價是好不了的。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因為一個誓言,自己兒子便險些身死道消。
“那咸魚沒死?真是可惜了。”薛霸道。
他看那于賢不爽,而地元神宗實力勝過于家數十倍,圣賢與真人都有,根不怕得罪于家。
“報應不爽。”真羽笑道。
于賢氣運中血色頗多,顯然于家造孽不少。
“那三日悟道花,就送給了花姐姐,送了的東西就沒有要回去的道理,他被雷劈是活該,哼。”水煙雨道。
他們卻是只知道于賢天打五雷轟受天譴的事,卻不知道他剛度三災受了重傷。
“也好,那咸魚也不會來煩花姐姐了。”水朦朧笑道。
花仙子原就沒請那于賢參加宴會,是他自己臉皮厚硬要來的。
他們在這里樂呵,就是于家知道了也不敢給臉色。
一個個都是五星六星的天之驕子,圣子圣女的存在,未來只要不隕落,都是所在勢力的頂梁柱,宗主圣主的存在。
可以,未來的世界屬于他們的。
不隕落,他們成為真人的可能性極大,再次也是手握大權的宗門長老。
于賢的事不過是一笑柄,眾人笑過,莊夏與薛霸的對戰也開始了。
莊夏起身,身軀近一米九,青年才俊,看起來英俊威武,散落黑發及肩,頗有古風之感。
二人將罡元束縛在體內,以對空間的聯系為驅動力,瞬間加速沖出。
空氣就像是炸開了一樣,頓時卷起颶風,狂風呼嘯吹的人眼睛都睜不開。
莊夏一拳轟出,拳頭堅實有力卻猶如白玉,剛猛的勝過一柄巨錘,打出了真空。
薛霸肉身強悍,速度竟然也是不慢,看著莊夏這一拳,便是出了一掌,。
剎那之間二人便碰撞在一起,只聽得鏗鏘兩聲,莊夏與薛霸拳掌相對。
莊夏的拳頭穿透力極強,哪怕沒有罡元,一重又一重力量如同連綿不絕的海量,破壞著薛霸的身軀。
但薛霸的手掌,卻如同一堵無法撼動的鐵墻一般,堅硬的可怕,阻擋著莊夏力量的侵入。
同時,強大的反震傳來,排山倒海碾壓一切。
兩人都有搬山之力,力拔山兮氣蓋世不是夸張,確實神武不凡。
薛霸的力量加防御,就是天人境界的修士也不能無視。
莊夏的一拳,變幻莫測威力驚人,殺傷力在力量的基礎上蛻變,哪怕力量遜色于薛霸,攻擊力也是可怕。
轟然聲中,整個花仙閣都仿佛震蕩起來,空氣傳遞著可怕的力量。
兩人倒飛的速度還勝過方才,元神對空間的感應,拉扯中閃爍著光華。
若是在大地上踐踏,一腳傾瀉的力量,都會毀滅方圓數里。
首次碰撞,兩人卻是不分勝負。
“你的防御之強,我第一次見到。”莊夏皺眉,哪怕就是讓幾百個法象境界赤手空拳攻擊,薛霸也不會有事。
“你的力量雖然遜色我良多,可在元神境界中也是少有的。”薛霸自己是體修,力量同階最強的一撥人,而莊夏卻明顯不是體修。
而且,莊夏的斗戰天賦確實不凡,單看那一拳就知道了。
“再來,才一招而已。”莊夏笑道,再次向著薛霸進攻而去。
莊夏一招一式都渾然天成,如羚羊掛角找不到規律和先機,薛霸無法拆招,只能硬抗。
而薛霸憑借著強悍的防御和肉身力量,走的是一力降十會的路子,拳腳之間都是霸氣十足。
就是一座千米山峰抵擋在前,他也能硬生生撞開。
彭書等人觀戰,卻是看出來這是平局。
“莊兄單憑肉身,便堪比法象初期,加之斗戰加持,中后期可敵。”彭書道。
“薛兄肉身太強,五年前曾面對十位法象境界攻擊而然身退,不傷分毫。
哪怕他打不過對手,可只要別人攻擊不能撼動他的肉身,那便是平局。”真羽道。
煙雨朦朧姐妹和花仙子,卻是看著莊夏與薛霸肉身碰撞,一拳一腳都是強悍之極。
觀戰的他們,雖然表情不多,可心中卻是震撼。
以二人的肉身與戰斗,他們中任何一人,同境界之時都是被碾壓的。
薛霸他們還能理解,畢竟地元神宗底蘊深厚,可莊夏卻是不同尋常。
他不過是一散修,哪怕有所機緣,卻缺錢修行資源,沒有長輩指點。
就是這樣,居然也能與薛霸爭鋒。
刻鐘之后,薛霸退出戰圈擺手:“不打了不打了,都是我挨揍,沒意思。”
明明他的力量,防御都勝過莊夏一打截,殺傷力也勝他一籌。
可偏偏戰斗中,他的攻擊連莊夏的衣角也挨不到,只能硬抗莊夏的攻擊,雖然看起來是戰斗,可實際上是挨打。
“我再怎么攻擊,也傷不到薛兄。”莊夏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么難纏的對手。
“你又不是體修,只動用肉身打斗來就是自縛手腳,發揮不出多少戰斗力來。”薛霸郁悶。
好歹他也是元神六星的圣子,元神后期可戰法象巔峰,可居然搞不定莊夏,還只能挨打。
莊夏笑了笑,他只用肉身力量,沒借用天地之力,天人合一狀態和意志體,也沒有發揮吞天圣法的威能,三寶拳也沒有動用。
這個狀態,能對抗普通法象中后期,法象巔峰也不會輕易敗下陣來。
可要想斬殺法象巔峰,除卻三寶拳他都要動用。
“莊兄你現在什么境界了?”薛霸不禁問道,他知道是元神境界,可元神分九轉,差距很大的。
莊夏想了想:“嗯,元神巔峰吧。大概也是六星。”
他不想打擊他們,自己才度過元神境界沒幾天。
六星的天才,已經算是圣子了,這讓眾人無語,因為莊夏只是個散修,而他們有著完整的師承。
“莊兄壯哉。”
眾人舉杯,共敬莊夏。
莊夏的實力、天賦還有氣度都讓人折服,被薛霸、煙雨朦朧姐妹等圣子圣女所接納,看做一個層面的天才。
這些圣子圣女是高傲的,未來屬于他們,階而戰輕而易舉,同齡人少有對手。
只有入得他們眼的人,才稱的上敵手和朋友。
一群人吃喝鬧騰,又是半個時辰過去。
“莊兄彭兄,你們兩個有空來我地元神宗溜達,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薛霸喝的舒暢,一揮手道。他在宗門也是前三的種子,地元神宗宗主的有力競爭者,能支配的資源可不少。
“好好。”莊夏笑道。
牛星子和孫躍也是邀請,他們資質其實差了其他人一兩籌,出身也遜色薛霸等人,沒有神功仙法。
這一場宴會,算的上圓滿了,曲終人散之際,莊夏彭書與眾人拜別。
“我們近來便在第三司城,有空再聚。”莊夏道。
“再會。”
真羽牛星子,還有薛霸煙雨朦朧姐妹也要回去了。
一道道身影就準備離去,這時花仙子卻對莊夏道:“公子,請留步。”
花仙子淺笑,聘婷而來,款款身姿如仙似幻,圣潔而帶著一絲妖冶。
莊夏笑容一僵,他可還怕這花仙子打他主意呢,假裝沒聽見。
“彭兄,天色不早了,我們該走了。”
彭書回頭,看著花仙子,笑了笑對莊夏道:“花仙子喚你呢。”
這么晚,單留莊夏,莫不是要招莊夏做那入幕之賓,做一雙神仙道侶?
花仙子也走上前來,笑顏綻放而帶著些許委屈:“莊公子,牡丹這蒲柳之姿,難道就這么招公子討厭嗎?”
莊夏臉色發僵,他不是討厭這花仙子,是怕她把自己吃了,還不剩骨頭啊。
天知道她打什么主意,還是走為上策為妙。
卻不想彭書有意成二人,道:“莊兄,想起來我師傅找我有事,便先行一步,明日再會,明日再會。”
完,他就匆匆離去,路上還笑呵呵的。
莊夏心里暗罵,這彭書也不靠譜,自己謙謙君子,哪里像個好色之徒了。
“公子,便隨我進來吧。”
花仙子一笑,一群侍女擁簇而上,將莊夏裹著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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