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花香陣陣伴著鳥鳴輕啼,朝陽緩緩升起,新的一天開始了。
妝點如夢境一般閨閣,床塌三丈長寬,風一吹,清脆的鈴鐺聲響起。
花牡丹慵懶的醒來,睜開眼睛,昨天的事情似乎不是夢。
她側睡著,身著雪色睡衣,清薄的很,可見其玲瓏身姿。
莊夏還深沉的睡著,寬闊的胸膛,俊朗的側顏,讓她細細的看著。
“以前還不覺得如何,為何現在有種看不膩的感覺呢。”花牡丹喃喃自語。
纖纖玉手伸出,戳了戳莊夏的臉頰,噗的一聲,她便笑了出來。
紫府之中,莊夏元神自主的運轉吞天圣法,將鎮壓元神的符纂內的源力磨滅。
緩緩的,符纂的力量如沙漏內的細沙盡去,他的意識清醒過來。
倏忽,他就清醒了過來,一把撕去額頭上的符纂。
蹭的一聲,莊夏就這么坐起來。
昨天的事如流水般映在心間,他大叫不好!
真是陰溝里翻船了,被那魔女擒拿,天知道發生了什么。
卻見一只雪色玉足踢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就被一腳踹下了床。
花牡丹俏臉嫣紅,心中羞怒不已,完沒有預料到莊夏醒來。
而莊夏這時候,更是一臉的懵逼。
看了看花牡丹,清涼的衣著讓他趕忙瞥過頭去。
問道:“仙子,我怎么在這里?沒發生什么吧?”
千萬別和他,自己已經被那魔女給糟蹋了!
花牡丹哼了一聲:“昨天仙子遇見那魔女,碰巧把你救了下來。
你被喂下了她門中秘藥,身酥軟不堪,我才帶你回來休養一二。
夜間怕那魔女再來,才將你放在此處。
至于發生什么?難道你對仙子有什么非分之想不成?哼!”
她滿嘴的胡八道,扯過被子遮掩身軀,到現在自己腰還有些酸痛呢。
莊夏有些像宿醉的人,完不知道真假,只得感謝:“多謝仙子護我。
那魔女所下之藥,連我的體質都抗不住,難怪現在還有些虛弱。”
何止虛弱,他都虛的不行,想好好修養一番。
“既然你也醒了,那還不速速離去!”花牡丹臉紅的和什么似的,不知道該什么,下了逐客令。
莊夏也覺得,自己呆在人家閨房確實不好,要是被人看見根洗不清,還是早點離開好。
“那我便先行告辭。”莊夏離去。
一離開,莊夏便往嘴里塞蟠桃,感受著藥液精華被身體吸收,虛弱的肉身迅速恢復精氣,他才放下心來。
“咦?莊公子,你什么時候來的,我怎么不知道?”花仙子的貼身侍女綠盈疑問。
莊夏咳嗽一聲,道:“有一事找仙子,冒昧叨嘮了片刻。”
他可不好意思,自己在人家圣女閨閣中過了整整一夜。
綠盈摸不著頭腦,莊夏則匆匆離去。
檢查一番,似乎沒什么不一樣,源完整,也沒缺胳膊少腿。
讓世界樹勘察一番,他和昨天一般好得很,就是曾被喂食過一些藥物,不知道什么藥效。
不過還好,自己的根基完好,如同大醉了一場,沒什么大礙。
搖了搖頭,莊夏向著神殿而去,熊月圣者之事,他可要告發了。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熊月圣者逆種之事,他那顆腦袋別想完好了。
莊夏才一離開,花牡丹便把腦袋鉆進被窩里,臊熱的臉龐和什么似的。
等綠盈敲門,她整理一二,才開始梳妝打扮。
玉梳滑落秀發間,花牡丹的心漸漸平靜下來,又圣潔的宛若一個不染紅塵的仙子。
感受著腹中糾葛的源,似太極圖般運轉不休,孕育著生機。
身的精氣不斷流逝,花牡丹的修為悄然間,便跌落了下來。
“不知道,莊夏你的天賦有多強。千萬別讓我失望,不然我這一生報仇無望了。”
花牡丹思緒萬千。
平靜的生活,還是要離她而去了。
布置如此之多,她為的就是莊夏的天賦,帝子的天賦,世間無幾。
可以,莊夏而今比唐僧肉還吃香,一些有著禁忌秘術的人,恨不得奪了他的根基。
方法有很多,比如吞噬他的源,融入自身,如此提升恐怕不。一個圣子吞噬了莊夏的源,恐怕輕易提升到神子程度。
又比如同生共死契,可以分享天賦、生機、壽元和力量,只是一人死,另外一人也會死。。
還有姻緣牽,也能分享部分。兩人共同施法便能生效,與同生共死契相似,要求莊夏自愿。
這些方法花牡丹都知道,哪怕都是禁忌之術,可這些掠奪的方式,歷史上有少數真神極為精通。
“可惜,我非是你的道侶。”
畢竟,她還是要臉的。莊夏已經有了道侶,她哪里愿意生生插足。
如此,錯過也就錯過了。
至于吞噬莊夏的源,她也不愿,這么做莊夏恐怕就死了,她心地善良,沒有這樣的心思。
沒辦法,她便選擇的另外一種,便是復制。
只是天賦的奧妙,涉及太多玄機,歷史上少有人參悟。若懂了,就不在乎天賦了。
天賦自有其靈性,蘊含著絕妙的天機,哪有人能完整復制另外一個人的天賦?
就是她得來的那兩枚丹藥極為珍貴,可也只是略有幫助。
雖然復制而來的天賦,融入她自身,效果會差很多,但少也有三四成。
如此,相信也足夠了。
梳妝罷,花仙子執筆,書了一封信,放在一個寶盒之中。
對綠盈道:“今天你便隨其他人,一起回圣地,將盒子給掌門,記住不容有失。”
綠盈問道:“那圣女您呢?”
花仙子輕笑:“我有我的路,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回顧著這住著熟悉的宅院,她細細品味,最終離去。
天因仙門,嬌的天緣圣女臉色蒼白,顯然傷勢未好。
可見花仙子一臉笑意,她的面龐也帶上了些紅潤。
“花姐姐看來是如意了。”
“還好,不過險些被他發現。”她倒不好意思過程,臉皮掛不住。
“呀,姐姐的肚子怎么大了不少?”天緣圣女驚呼。
花仙子搖頭不語。
租住在第三司城的一處院,天緣圣女與花牡丹在這里靜靜的生活著,無人知曉。
時光如沙,轉眼三天過去,期間聽聞莊夏又發生了許多大事,但花仙子顧得不了。
這三天來,她的修為一路下跌,而今竟然連元神境界也快保不住了。
原仙靈般的身姿,精氣流失之下,漸漸失去了光澤,一頭的秀發干枯不已。
源一點一滴流入腹部,她自知離死不遠,生機漸弱。
望著九月懷胎的大肚子,她臉上洋溢著母性的光輝,癡癡的笑著。
“想必,當我娘親懷我的時候,也是這般心情的吧?”
一滴淚水落下,心緒莫名。
一個時辰后,花牡丹已然只能躺在床榻上,連下地也難了。
身體的生機漸漸消逝,她悄然閉上了眼睛。
挺大的肚子,內的生命跳動著,閃耀著七彩的光芒。
噗!
一雙手打破囚籠,從中走出。
一個三四歲大的女童,端的仙靈之姿,撲朔迷離的眼神極為可愛,讓人心生愛護之中。
若是細看,便會發現她與花牡丹有七分相似,還有三分似莊夏的容貌。
身后,花牡丹的軀體,陡然間崩塌,灰飛煙滅消失不見。
天緣呆呆的看著孩子,女童卻是噗嗤一笑,將她驚醒。
“姐姐,你……”
女童卻搖搖頭:“我名雪妖花,花牡丹已經死了。”
感受著女童體內的妖異之氣,天緣圣女知道,自己的花姐姐已經一去不復返。
“天緣,回去吧,我也要走了。”
“姐姐要去哪里?”
“哪里?我也不知道,但想必不久的將來,你會聽到雪妖花的名字的。”
花雪妖一笑,腳下生蓮,已然離去。
莊夏的天賦,太讓她吃驚了。所做的一切,沒有白費。
望著她融入人海,天緣圣女駐足,矚目那道身影消失。
她知道,自己再也難見這位好姐姐了。
卻莊夏離開花仙閣后,直接去了神殿。
神殿中,有一處區域專門供奉著真神的神像,可直接上達天聽。
莊夏對著第一神皇的神像奉上貢品,焚香祭祀,等待其降臨。
不多時,第一神皇那威嚴的神像靈動起來,雕塑的身體宛若血肉。
“何事。”第一神皇淡淡道。
莊夏執禮,沒有和自己的老丈人攀關系,而是直接起了熊月圣者的事。
不多時,第一神皇便聽完了莊夏所言,卻臉色未變。
“此事我早已知曉,倒也不算什么,纖芥之疾爾。”
“神皇知曉,為何不清理一二?留下這些禍患?”莊夏疑問。
第一神皇極目眺望,不知他的看的到什么。
“不如此,怎么知道誰有異心呢?”他嘴角一縷譏諷。
莊夏不知神皇布局,道:“既然神皇知曉,看來我是庸人自擾了。”
第一神皇卻搖搖頭:“有些人跳的太歡了,殺了就是,何必留著。”
旋即,他一指之間,一卷神旨落下,正入莊夏懷抱。
“踏平熊王嶺,誅于家族,去吧。”第一神皇完,神像便歸于沉寂。
這時,一道金色太陽落下,威勢浩瀚,正是力神擎天。
“走吧。”
莊夏點點頭,不多時,一隊人馬浩浩蕩蕩而去,第三司城滿城皆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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