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橋趕到審問室的時候，李山的手腳已經被王進廢掉了，他成了一個廢人，王進見渡邊橋進來了，笑看著他，一言不發。 rg
李山看見渡邊橋，聲音微略地：“中佐，你們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渡邊橋沒有理會李山，他對王進：“你真是虎頭山的王進？為什么要這么折磨李山？你是不是想報仇？”
“報仇？不！我是為了大東亞共榮，李山在青山旅館殺了人，破壞了大東亞共榮，他該死，你是不是？哈哈哈！”
王進又狂笑氣來，他看著渡邊橋，臉上的狂笑讓她的臉部變形了。
“好吧，你殺了他吧！”渡邊橋。
“我不會再殺他了，他已經不能再破壞大東亞共榮了！我要走了！”王進著要走出審問室。
但是，他被渡邊橋攔住了：“你殺了他，你再出去！”
“我不殺他了。”王進冷冷地。
“你是讓他生不如死？”
“好死不如爛活，哈哈哈！”王進繼續狂笑。
“瘋子！你簡直就是瘋子！來人，把李山架出去，送到闕三的府邸。”渡邊橋大聲喊道。
李山被人送到了闕三的府邸，闕三見了李山，嚇得不出話來。
押送的人走了，闕三看著李山：“團座，你怎么被皇軍折磨成這樣了？”
“我，我……我不知道折磨的是什么人，他他是虎頭山抗日大隊的王進，但是，我不相信，虎頭山的大隊長，怎么會在憲兵隊對我用刑？渡邊橋就看著他對我用刑！闕三，我，我……我后悔……我后悔當了漢奸……鬼子不是人……他們沒有把我當成`人……你不要學我……不要給鬼子賣命了……帶著我……離開這里……離開這里……”
李山怎么想，都感覺不對，要不是渡邊橋想整治自己，怎么會落到這步田地？
“團座，好，你不給鬼子當漢奸，我聽你的。你好好休息，我會聽你的，來人，好好地伺候著團座。”
闕三安排人伺候著李山，他出去了。
王進被渡邊橋當成了瘋子，關押在了監獄里面，他還是笑自如，有時候，他不停地大笑，也些莫名其妙的話。
闕三離開李山后，到了憲兵隊，求見了渡邊橋。
渡邊橋看著闕三：“你有什么事么？”
“中佐，李山他……”
渡邊橋還沒有等闕三事，他搖了搖手，阻止了闕三的話，：“你不要了，我知道，李山怨恨我。他現在已經成了廢人，他也干不了事了。你暫時代替他的職位，好好地干，你的前途，大大的，你的明白？”
“嗨！明白！”
闕三沒有想到，自己還沒有話，自己的目的就達到了。
“我知道，李山手下是有幾個親信的，當然，他最親信的人還是你，所以，你取代他，應該不是難事。這個事，你跟他們是我的主意，去吧！”
渡邊橋不想跟闕三多，安排之后，朝著闕三擺了擺手。
“嗨！”闕三敬禮，離開了。
……
秦云他們進了縣城，到了青山旅館，見青山旅館別查封了，她打聽情況后，知道了怎么回事。
秦云知道，王進是真的來這里了，他發燒的胡話，竟然是真的！
秦云在縣城里尋找著王進，但是，他們找了很久，也沒有找到王進。
秦云不死心，繼續尋找著，她穿過一條巷子的時候，有人拖住了她的褲腳：“行行好吧，給點吃的，給點錢吧！”
秦云停下腳步，一看，好面熟，這人不是李山么？
秦云當然不敢相信他是李山。
李山是大漢奸，他跟著鬼子，吃香喝辣的，怎么會是大漢奸李山？秦云仔細地看著地上的人。
只見地上的人手腳像是被割斷了筋骨一樣，無力，整個人坐在一個圓圓的草埔上面，眼睛里不滿了血絲。
“漢奸李山，窮得叮當叮，誰讓你害人，活該你受罪！”
秦云正看著地上的人動了惻隱之心，幾個孩子喊著，奔跳過來，拿著泥巴撒在了地上的人身上。
秦云一把抓`住了一個孩子：“你們什么？他是大漢奸李山？”
“大漢奸！李山！他就是大漢奸李山！”孩子昂著頭看著秦云。
“李山？你真是李山？”
秦云看著李山，腳用力一動，讓李山的手離開了她的褲腳。
“李山？殺了他！”野貓目露兇光，他盯著李山，手要去拿飛鏢。
“不要！他是李山，那就讓他自生自滅吧！狗漢奸，你沒有想到，你會淪落到這般田地吧！”
秦云看著李山，譏諷著。
“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求求你們殺了我吧！”李山看著野貓，哀求著。
“叔叔、阿姨，你們不能殺他！有人了，他是大漢奸，應該受罪！”孩子看著野貓，天真地。
“你聽誰的？”秦云想從他的嘴里套問出王進的情況。
秦云想，李山這個樣子，會不會是王進干的？
“大人的！大人，大漢奸是被虎頭山的人弄成這樣的！漢奸李山，窮得叮當叮，誰讓你害人，活該你受罪！”孩子掙脫了秦云，奔跳著走開了。
“我們走！”
秦云看了李山一眼，離開了李山。
“她是女匪首！她就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女匪首秦云！她為什么不殺我？為什么不殺我？”
李山看著離去的秦云，他猜到了秦云的身份。
秦云堅信，李山能得到這樣的下場，應該是王進弄的，王進為了報仇，他下了狠手。
但是，王進去了什么地方呢？
王進的腦子到底有沒有問題？他報仇了，為什么不回去？他如果回去的話，路上應該能碰著他呀！
王進，你在哪里？王進你在哪里？
秦云找不到王進，心想，王進也許回到了巖洞，他們在縣城又找了一天，還是沒有發現王進的影子。
李山沒有想到，闕三那個人，他竟然出賣了自己，還把自己趕了出來！他知道，虎頭山的女匪首都不肯殺自己了，以后，自己會像沒有人管的畜生一樣，自生自滅了！
(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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