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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撥人,每一個都穿著緊身的工字背心,露出一身精壯的肌肉,特別是為首的那個人,身上的肌肉一塊塊的,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就如同是一座山一樣,他的頭上剃著平頭,額頭的青筋一根根的暴起,雙臂比一般人要粗上一倍,上面的肌肉就如同是打了激素一般,那兩個拳頭幾乎得有烏丸爽半個腦袋那么大,隔著老遠(yuǎn)看,那倆拳頭特別的顯眼。
“又,又來人了。”徐一航戲謔的道。
“是石頭。”曲項華低聲對烏丸爽道。
這邊著話,那一群精壯的肌肉男就已經(jīng)來到了眾人的面前。
“你這個瘦子,速度倒是很快,嘿,我你為什么這么快呢,原來是來這里要煙抽了,那么窮么?中華抽不起么?”為首的石頭面色不屑的對徐一航道。
“石,石頭,你,你是身子不舒服了,找,找抽么?”徐一航冷眼看著石頭問道。
“我身體每天都很舒服,你看我這一身健康的肌肉,不像你,瘦不拉幾的,一看就是營養(yǎng)不良,你看,這營養(yǎng)不好,連話都順暢。”石頭笑著道。
“哈哈哈!”跟著石頭的一群人紛紛大笑道。
“總,總有一天,我,我會讓你,笑不出來的。”徐一航完,看了烏丸爽一眼,道,“我,我還有事,就,就先走了。”
完,徐一航理都不理石頭,帶著自己的一批手下離去。
“廢物就是廢物。”石頭不屑的嘀咕了一聲,隨后看向烏丸爽,道,“你就是新的二班的老大烏丸爽?”
“是我啊!”烏丸爽點了點頭,主動伸出手去,道,“很高興認(rèn)識你。”
啪!
石頭抬手將烏丸爽的手打掉,道,“別假惺惺的,我聽你的目標(biāo)是挑戰(zhàn)我們學(xué)校的最強(qiáng)者,而要挑戰(zhàn)最強(qiáng)者,就必須得成為所在年級的老大,你的意思就是,你要成為我們一年級的老大咯?”
“是啊!”烏丸爽理所當(dāng)然的點了點頭。
“你問過我了沒有?”石頭握著拳頭,冷眼看著烏丸爽。
“我為什么要問你啊?”烏丸爽詫異的問道。
“你沒問過我,那你怎么知道我同不同意你當(dāng)這個老大?”石頭問道。
“那你同意嗎?”烏丸爽又問道。
“你這人,是不是故意調(diào)侃我?”石頭皺緊眉頭道,“你覺得,我可能同意你當(dāng)老大?”
“那你總有一天會同意的。”烏丸爽笑著道。
“呵呵,在那一天到來之前,我會親手把你的屎都給揍出來。”石頭面色猙獰的道。
“來,石頭,抽煙。”曲項華拿過來一條中華煙,拆開一包包,遞給了石頭。
“老子不抽煙,也不差你這點煙,烏丸爽,記住咯,徐一航那個弱雞,隨便什么人就能夠虐了他,不算什么對手,你的真正對手是我,你很厲害,才來學(xué)校就搞出這么大的風(fēng)頭,我石頭,遲早會比你風(fēng)頭更猛!”石頭完,冷哼了一聲,帶著手下的人轉(zhuǎn)身離去。
“這沒意思,這人。”烏丸爽嘆了口氣,道,“人家想跟他們好好的認(rèn)識一下都不行,先是把徐一航給氣走了,然后自己又把自己給氣走了。”
“那徐一航,比這石頭更危險。”軍師從旁邊走過來,對烏丸爽道。
“為什么啊?”烏丸爽疑惑的問道。
“徐一航最不喜歡人拿他結(jié)巴事,但是剛才石頭了,徐一航卻是忍了下來,表面上看起來好像是徐一航怕了石頭,但是其實這只是徐一航在隱忍罷了,剛才的情況,我們,石頭,還有徐一航是三家鼎立,如果徐一航忍不住當(dāng)場出手跟石頭打起來,不管最后勝利的是誰,我們都是漁翁,所以,在那樣的情況下,徐一航選擇隱忍,不讓我們有機(jī)會做漁翁,這顯示了他的聰明才智以及城府,同時,他在第一時間離開,將我們跟石頭留下,就是為了讓石頭將矛頭指向我們,如果能夠讓我們兩股勢力在這里直接打起來,那他就有可能成為漁翁,相較于沒腦子的石頭,這徐一航要可怕不知道多少倍,不過,也只有這樣的對手,才能夠成為我的敵人,石頭那種沒腦子的人,我都不屑于對付他。”軍師傲然的道。
“原來如此!”烏丸爽笑著道,“軍師,你真聰明啊!”
“要不他怎么能起這么個名字呢,沒白起的。”曲項華道。
“怎么沒有其他人來啊,高二高三的,都沒下課么?”烏丸爽問道。
“不知道,等等看吧。”曲項華道。
“要不,我先回去?今天我爸給我留了一塊奶油蛋糕,在家里頭。”一旁的胖子聲嘀咕道。
“吃吃吃,成天就想著吃,你可以先回去,不過你得心下午來的時候被我扒褲子!”曲項華面目猙獰的道。
“那還是算了。”胖子搖了搖頭,咽了口口水。
等了十幾分鐘,高二高三的還是沒有人來。
“看來,那些高二高三的,都不想面對現(xiàn)在風(fēng)頭正猛的我們啊!”軍師沉聲道。
“走吧。”烏丸爽伸了個懶腰,道,“指不定現(xiàn)在他們正躲在暗處看著我們呢,總有機(jī)會碰到的。”
“走走走!”胖子著急的道。
四個人一起離開了后操場,然后離開了學(xué)校,各回各家。
“項華,我總覺得這烏丸爽,腦子有點不夠用。”軍師跟曲項華還有胖子一邊往家里走一邊道。
“怎么?”曲項華問道。
“他好像很多東西都不懂的樣子,當(dāng)然,有可能你們也不懂,不過,對于我來,要想做我的老大,至少在智慧上一定不能比我低太多,不然我總會有一種帶著低能兒的感覺。”軍師道。
曲項華忽然站住了腳。
“怎么了?”軍師問道。
“既然我們現(xiàn)在跟了烏丸爽,烏丸爽是我們的老大,那我就不想聽到你們?nèi)魏稳怂降紫聻跬杷牟皇牵瑢τ诶洗螅覀儽仨氉鹁醋鹬厮@是江湖道義。”曲項華道。
“知道了。”軍師尷尬的點了點頭。
“軍師,你覺得一個低能兒,可以在廁所那么狹的地方里,一拳不出,就讓其他所有人部打的不可開交么?”曲項華問道。
軍師微微皺起眉頭,道,“這有可能只是他的反應(yīng)神經(jīng)快。”
“反應(yīng)神經(jīng)再快,他也必須有一個統(tǒng)攬局的眼光,不然的話,反應(yīng)再快也會被人打了悶棍,你看看他,來學(xué)校才幾天,干了多少事情?收服了周福仁,創(chuàng)立了青爽會,擺平了教導(dǎo)主任跟班主任,甚至于還跟咱們學(xué)校的那個最強(qiáng)者有了牽連,而這些事情,哪一件,是我們可以在如此短時間內(nèi)做到的?”曲項華問道。
“這些我們確實都做不到,那你的意思是,他在扮豬吃老虎?眼下的他,只是一個假象?”軍師問道。
“有可能是假象,也有可能是他就是這么個人,但是他的人格魅力很強(qiáng),他做事遵循著自己的某種規(guī)則,而這種規(guī)則是足以運用在各個地方的,我們總是習(xí)慣把一個人想的太簡單,總是覺得很多事情其實很容易,就好像我們看到王思聰,我們會覺得如果我們有他的背景條件我們也能像他一樣做的好一樣,可事實上這個世界有很多背景條件都跟他差不多,甚至于比他更強(qiáng)的人,可是成為國民老公的,只有他一個人,你明白我的話么?”曲項華問道。
“明白了。”軍師點頭道,“看來很多時候是我自視甚高了。”
“當(dāng)老大就有當(dāng)老大的必然性,烏丸爽必然是有我們所難以理解的某種能力,所以他才能當(dāng)老大,而不是我當(dāng)老大!”曲項華道。
“走快一點吧,我肚子餓了。”胖子聲道。
“走吧。”曲項華笑著拍了拍軍師的肩膀,三個人加快了腳步。
另外一邊,在一條通往烏丸爽家的路上。
戴著鴨舌帽的最強(qiáng)者,帶著幾個手下躲在了路邊上的巷子里。
“剛得到消息,烏丸爽已經(jīng)離開學(xué)校了,按照他的行進(jìn)速度,大概十分鐘左右能夠抵達(dá)這里。”馬博一道。
“好,一會兒你們?nèi)齻,攔住烏丸爽,當(dāng)作要搶劫他的樣子,馬博一你就躲在暗處錄像,如果烏丸爽乖乖交錢給你們,那你們就拿錢走人,如果他不給錢,你們就揍他,馬博一你一定要把烏丸爽認(rèn)慫,或者被揍的畫面給錄下來,明白么?”最強(qiáng)者道。
“大姐大,為啥要這么對付那個烏丸爽啊?”一旁的大熊疑惑的問道。
“我就是想證明給學(xué)校的人看,這個烏丸爽就是一個虛有其表的人,他就是花架子,沒有傳中的那么邪乎,什么一個人打幾十個人,那些人還不是看到我嚇跑了,跟他有個毛的關(guān)系!”最強(qiáng)者道。
“一個高一新生而已,大姐大,你還真是煞費苦心。”大熊無奈的笑道。
最強(qiáng)者咬了咬牙,她從進(jìn)這學(xué)校到現(xiàn)在,可從沒有人敢像烏丸爽那樣對她,所以她一定要報復(fù)烏丸爽。
要不怎么女人是最不能惹的呢,烏丸爽估計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會惹上這么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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