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8我要讓你坐上皇位一生孤寂(5)
夢中的龍澤身是血,正不停的痛苦著,而她只能憎恨著……痛苦著……
連讓她痛不欲生的兇手長何模樣都不清楚。
依舊是那一張鬼面。
噬的鬼面之下到底用什么表情看著她,她完不清楚。
只知道龍澤的死亡讓她心神俱裂,痛不欲生。
這個夢像是沒有止境一般的延續著……趴在龍澤的病床上,她半睡半醒半夢間,一次又一次的重復著她最痛的記憶。
一道人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她的身邊,看著她趴在那里皺眉痛苦的樣子微微的嘆息著,同時將一張紙條放在了她的手邊,最終,輕身一閃,快速的離開。
納蘭清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外面天色己經黑了下來,大約她睡了一個下午吧?
手心,好像有什么東西。
她下意識的低頭,看著自己手心的東西,是一張紙條?
打開一看……
她的臉色一沉。
猛得站了起來,推開門,將手里的紙條遞向曲星兒:“把這消息告訴燕族長!”
“是!”
……
曲星兒將消息傳給了燕唯之,納蘭清則是一步不離的陪在龍澤的身邊,正要準備幫他換藥的時候,床上的龍澤睜開了雙眼,長臂一伸,將她直接抱在了懷里。
驚呼之中她不敢動彈,生怕一個不心壓到他的傷口。
畢竟這次的傷可不是鬧著玩的。
“放手!”納蘭清的氣不打一處來,剛剛一醒就像只撒嬌的大貓,也不看自己傷到什么地步了。
龍澤挽住她的脖子讓她趴在自己懷里,另一手握住她的手腕,看著十指都纏上紗布還滲著血痕的手指,龍澤眼底怒火輕閃……
與納蘭清生氣的雙眼一對,兩人同時一愣。
納蘭清重嘆一口氣。
“這次你我都有錯,什么也別了!”
“好!”龍澤微微一笑,魅麗的雙眼泛著奇異的光彩。
趴在龍澤懷里,她有些心疼的問:“難受嗎?要不要喝一點鎮痛的藥?”
“不用了,這樣就行!”
只要清兒陪在他的身邊,一切都可以忍受。
“對不起……讓你……”
“噓,別,這樣事情錯不在你!”食指點在她的唇上,龍澤修長的手指帶著一絲的冰涼,目光眷戀。
清兒她……
學會了真正的溫柔。
握住龍澤的手指,她輕輕的咬著,舌尖漫不經心的劃過,她媚眼如絲輕勾:“等你好了就補償你!”
“這個認錯的方式不錯,我喜歡!”
長臂一揮,壓下她的頭,在她的唇角印上了淡淡的一吻。
如果這么乖的話,多犯點錯也無所謂,他折騰得起。
她溫順乖巧的閉著雙眼,靜靜的感受著這一抹的靜謐。
然而……
一道急促的腳步聲響了起來,燕唯之的聲音在門外就傳了過來,“納蘭丞相,在下有事想問,可否方便?”
她猛得睜開雙眼,看了龍澤一點,然后點頭;“族長請進!”
燕唯之這才推開門,看到里面納蘭清坐在床邊,龍澤坐在床頭的樣子,他沖站龍澤拱手:“龍帝陛下!”
龍澤沖著他點點頭,沒有多言。
燕唯之走到了納蘭清的面前,伸手,掌心一張紙條攤開,“丞相,紙條上寫的關于蘇眠月的事情,可否是真的?”
納蘭清掃了一眼。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蘇眠月的異常舉動族長也看到了,我寧愿相信他如這紙條所的被人用巫族的手段給控制了!”
燕唯之緊緊握手,他的眼底浮現一片的暴風雨。
巫族,是那個巫族么?
“我明白了,這件事情我會派人的去查,你們接下來有什么打算?”燕唯之問了一下,現在他蘇醒,有很多的事情需要處理。
納蘭清她看了龍澤一眼,然后想了一下,淡淡的:“等龍澤傷好之后我們就要去茶尼族,聽炎帝武斗快要開始,不知道趕不趕得上!”
畢竟在這里停留了很久。
燕唯之聞言立馬:“我族有一條近路可通向茶尼族,半個月的路程只需五天就可到達,不過不太好走就是了……來在下可以給你帶路,現在出現月的事情……”
“蘇眠月的事情有些麻煩,如果真是巫族所為的話,那么……”
“確實會變得十分的麻煩……把月變成這樣的理由不明……”燕唯之棘手的沉思一下,“你們要走的時候一聲,我派人給你們引路!”
“多謝!”
“應該的!”
燕唯之還有別的事情需要處理,所以他并沒有停留多久,納蘭清與龍澤兩人商量了一下,休養七日左右再出發。
……
同時,撤退的燕金兒與燕通一行人并沒有對墨谷族強行的攻打,而是聽從了噬的命令撤退……撤退的方向是茶尼族的方向……
噬包扎好傷口之后得到了一封密封,他只是淡淡看了一眼,然后看向了燕通與燕金兒的方向,“一個墨谷族不重要,反正他們也會去茶尼族炎帝祭壇參加炎帝武斗,到時再殺了燕唯之也不急……真正的好戲可是在炎帝武斗那里!”
燕通聽從命令帶著燕金兒一行人先一步去了茶尼族,那里有龍嘯接應。
龍嘯是噬的弟子,按照龍嘯的話來,上一任的龍真圣王叫龍亭,因為殺了顏恒子的妻子而被顏恒子報復而亡,唯一活下來的子嗣只有這個龍嘯。
龍嘯等于是前圣王唯一的兒子。
現任圣王與龍嘯有著叔侄關系,與龍嘯不同的是,現任的龍真圣王是一個不喜爭斗的溫和之人,也稱之為主和一派。
而龍嘯是主戰派。
勢要通過戰爭在這個的大陸重現龍真的輝煌。
藥心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他的身邊,噬冷眼看著他,“座以為你己經走了!”
藥心走到他的面前,彎腰,扯開他身上的血衣,細細的替他包扎,眼底一片的冷然。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管你!”
“可是你放不下你的師父,這具身體?”噬冷冷一笑,看著藥心那復雜又掙扎的樣子不由的冷笑起來,玩味的勾唇:“愚蠢!”
藥心用力的綁緊了紗布,有一種報復心理的用力一扯,看著噬的臉色一白時又不忍的放輕動作,有些生氣:“你該慶幸你用是我師父的身體,否則你以為我會管你?”
“凌藍他己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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