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李媽媽喋喋不休地教育李嬌嬌,并且強迫李嬌嬌和程力在一起的時候,我就想站出來幫李嬌嬌話了,但是苦于自己沒有什么身份,也沒有資格去插手人家的家事。直到李嬌嬌她有男朋友,而且還點名道姓就是我的時候,我終于忍不住站了出來。
我和李嬌嬌當(dāng)然沒有在一起,我也知道她這么做只是拿我當(dāng)擋箭牌,但是我們倆的關(guān)系放在這里,這個擋箭牌我也當(dāng)?shù)男母是樵浮K,我一個箭步就沖了出去,抓住李媽媽的手大吼了一聲:“夠了!”
這一聲,不光是為李嬌嬌出頭,更飽含著過去我對李媽媽的種種不滿,所以特別的大聲、有力。在我喊過這一聲后,現(xiàn)場不出意外地安靜下來,咖啡廳里雖然沒多少人,可也齊刷刷地朝我看了過來。被我抓著手腕的李媽媽特別意外,一雙眼睛無比錯愕地望著我,顯然還沒反應(yīng)過來我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
而程力和程叔叔也是一臉莫名其妙的模樣,不知道我是誰的他們顯得有些迷茫。而站在一邊昂著頭準(zhǔn)備迎接李媽媽第二個耳光的李嬌嬌,在看到我后也是完傻了,她的身子都徹底僵住,一雙眼睛呆呆地看著我,那里面充滿了不清的復(fù)雜味道。
“王巍,怎么又是你?!你是不是在偷偷跟蹤我女兒?!”李媽媽最先反應(yīng)過來,一張臉上充滿了憤怒,立刻對我發(fā)難。
看著李媽媽,我認(rèn)真地:“阿姨,你難道看不出來嗎,嬌嬌并不喜歡這個程力,你何必強迫她做不愿意的事情?”
雖然我剛出來的時候那聲大吼特別憤怒,但是現(xiàn)在冷靜下來以后,覺得人家畢竟是李嬌嬌的媽媽,所以語氣也盡量溫和下來,希望能夠動李媽媽。
而李媽媽卻完不吃這一套,她猛地把手甩出,指著我的鼻子道:“嬌嬌是我的女兒,我愿意怎樣就怎樣,還輪不著別人來三道四,尤其是你這個混子!我警告你,你最好離我女兒遠(yuǎn)點,不然我現(xiàn)在就報警抓你!”
看著李媽媽一臉怒氣沖沖的模樣,我知道“講道理”對這個中年婦女來是沒用的,以前的多次來往也驗證著這個真理,所以瞬間就失去了和她對話的興趣。
我直接回頭看向李嬌嬌,并且抓起了她的手,:“我們走!”
我知道現(xiàn)在的李嬌嬌并不想呆在這里,所以就想先帶她離開再,回頭去找李爸爸,我相信李爸爸肯定不會同意這事。然而,就在我抓住李嬌嬌手的一瞬間,明顯感覺到她的身子都顫了一下,就好像觸電一樣。她的眼睛,也從最初的呆滯、黯淡,變得有了光澤和神采,甚至里面還有淚水?dāng)D了出來,看得出來現(xiàn)在的她特別激動。
她重重地點點頭,然后用力地握住了我的手,表示愿意和我離開。我領(lǐng)著她,立刻朝著前方走去,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身影突然攔在我的身前。
“站住!”聲音渾厚有力,且充滿怒意。
我一抬頭,發(fā)現(xiàn)是程力。
此時此刻,程力那張帥氣的臉上充滿憤怒,一雙眼睛也射出令人膽寒的凌厲光芒,這是經(jīng)常處在高位的人才能散發(fā)出的氣勢。然而,他的氣勢對我來卻沒有絲毫威懾,我沒辦法對李媽媽太過桀驁,但是面對這個自以為是的富二代程力,我是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當(dāng)即怒視著他,惡狠狠:“給我讓開!”
“你什么?!”
程力不僅沒有讓開,反而距離我更近了,和我臉對著臉,氣息都噴在了我的臉上,咬牙切齒地:“放開嬌嬌,聽到?jīng)]有?”
他這個動作,再加他這個語氣,已經(jīng)完是挑釁了。兩個雄性到了這種狀況,已經(jīng)不可能還不打起來了,我立刻握緊了自己的拳頭,準(zhǔn)備在他鼻子上狠狠來上一擊。
然而就在這時,李媽媽突然叫道:“程力,你不要和他打架,他就是個混子,整天在外面打架,你打不過他的!”
聽了李媽媽的話,我倒有點哭笑不得,原來我在李媽媽心里也不是一無是處……雖然也不是在夸我吧,但她這句話得沒錯,別看這個程力比我高半個頭,我有把握瞬間就放倒他。不是我對自己有多自信,而是因為我打了太多的架,經(jīng)驗已經(jīng)十分豐富。
我以為程力在聽過李媽媽的話后會收斂一點,但是并沒有,他還是和我臉對著臉,眼睛也直勾勾地瞪著我,兇狠的氣息也愈發(fā)濃郁起來。李嬌嬌也有點緊張起來,忍不住抓緊了我的手,還悄悄拉著我往后退,似乎不想讓我和這個程力發(fā)生沖突。
程叔叔的聲音在這時候不緊不慢地響了起來:“放心,我兒子學(xué)過幾年散打,這王巍絕對不是他的對手!彼恼Z氣十分淡定,甚至還夾雜著幾分看好戲的心態(tài),顯然對他兒子的實力很有信心。
李媽媽一聽,便有些欣喜地:“那好,趕緊叫程力收拾他一頓,這孩子整天纏著我家女兒不放,煩都煩死了!”
學(xué)過散打?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知道這個程力不是那么好對付了,不過也沒有特別放在心上。畢竟我的經(jīng)驗和實力在這放著,仍舊有把握趁著程力不備瞬間將他撂倒。不過在程力沒動手之前,我也不好率先發(fā)起進(jìn)攻,所以也直勾勾地盯著程力,同時注意著他的肢體動作。
這時候,程叔叔的聲音又響起來:“王巍,不管你和嬌嬌以前發(fā)生過什么,現(xiàn)在她都是我兒子的未婚妻了,希望你以后能離她遠(yuǎn)點,不要再做這種齟齬的事了。你想想自己的身份,你就是個混子而已,騙得了她一時,難道騙得了她一世嗎?嬌嬌是我看著長大的,她是個乖巧善良的女孩,希望你不要毀了她!
李嬌嬌著急地回過頭去,紅著一張臉:“我不是程力的未婚妻!”
“怎么不是呢?你媽媽和我都同意了,你和程力也是一起長大的,你倆青梅竹馬,咱們也門當(dāng)戶對,以前程力不是還給你補習(xí)過功課嗎?嬌嬌,你可別被那個混子的花言巧語給騙了啊,就像你媽媽的,他之所總纏著你,還是看中了你家的錢,不要被他給蒙騙了啊!”
這程叔叔不愧是生意場中的老手,起話來一套一套的,年紀(jì)尚淺的李嬌嬌根不是他的對手,只能紅著臉不斷重復(fù)著幾個字:“不是的,不是的……”
而咖啡廳里四周的看客好像也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了,在他們的眼里,我就是個第三者,還是那種使盡手段想要攀進(jìn)豪門的第三者。頓時,各種不好聽的話就傳了過來,我這種混子實在是太多了,仗著會兩句甜言蜜語就想騙走別人家里的姑娘什么的。李媽媽更是在旁邊添油加醋,將我得無恥至極,四周鄙夷的目光也來多。
我實在聽不下去了,也不想當(dāng)眾和李媽媽、程叔叔這種長輩翻臉吵架,所以又抓緊了李嬌嬌的手,輕輕道:“嬌嬌,我們走。”
李嬌嬌點點頭,我便領(lǐng)著她往旁邊走去,準(zhǔn)備繞過面前的程力,然后離開。
“老子讓你站。
程力霸氣的聲音再次響起,身子一閃,再次攔到我的身前,同時用手抓住我的衣領(lǐng),狠狠一拳就朝我的臉砸過來。我忍無可忍,面對李媽媽、程叔叔已經(jīng)四周看客的侮辱,正愁沒有地方發(fā)泄我的怒氣,這程力還專門往我的槍口上撞,那我肯定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這家伙出拳確實又猛又霸道,看得出來確實練過,怪不得這么有底氣。但是不等他的拳頭打到,我的胳膊肘已經(jīng)狠狠在程力的胸前撞了一下,趁著他身子往后趔趄站立不穩(wěn)的瞬間,我又狠狠一腳踹到了他的肚子上。
這一剎那,我的氣勢徹底爆開,這個號稱練過幾年散打的家伙,頓時整個人都飛了起來,重重地撞在后面的一個咖啡桌上。
那張咖啡桌上還有人坐著,這下一桌子的咖啡都灑了下來,還有一些澆到了程力的頭上,程力嗷的一聲慘叫出來。那桌子上的人也嚇得趕緊站起來往后退,現(xiàn)場甚至有幾個女客人尖叫起來,好像從沒見過這么暴力的場面。
而之前還對自己的兒子信心十足,覺得程力一定能把我揍得滿地爬的程叔叔,看到這一幕后也徹底驚了,估計都沒看清我是怎么出手的,他的兒子就已經(jīng)飛了出去。而程力顯然還不服氣,再次猛地跳了起來,從地上撿了個碎掉的咖啡壺,便氣勢洶洶地再次朝我沖來。
這家伙好像徹底瘋了,估計都沒挨過這樣的打,拿著碎片就要往我身上捅,似乎想挽回自己的一點顏面。就連程叔叔都嚇到了,大叫了一聲:“力,不要!”
然而程力已經(jīng)聽不進(jìn)去了,一雙眼睛紅通通的,充斥著對我的仇視和憤怒。他迅速沖到我的身前,不顧一切地要往我身上扎,在我身后的李嬌嬌也嚇得大叫起來。而我仍舊不等程力攻到,再次狠狠一腳踹了出去,這一腳又把程力給踹飛了,他手里的咖啡壺也掉落在地。
我擔(dān)心他還要再沖上來,所以一不做二不休,迅速往前踏了幾步,來到程力身前,狠狠往他肚子踢了過去。沒踢幾下,程力就爆發(fā)出殺豬一般的慘叫,連站都站不起來了,什么練過散打,完草包一個。
我正踢著起勁,就聽身后的程叔叔大叫:“保安,保安在哪里!這里有人打架,難道你們看不見嗎?!”
這程叔叔也有意思,剛才讓他兒子收拾我的時候不叫保安,現(xiàn)在看到他兒子挨揍了,就趕緊叫保安。
不過他話音剛落,便有十來個身穿制服的保安沖了過來,大聲嚷嚷著怎么回事,程叔叔一指我:“他在這打架,你們把他抓起來,把他送到派出所去!”
程叔叔西裝革履、氣勢不凡,一看就是事業(yè)成功人士。那些保安不敢不聽他的話,頓時一哄而上準(zhǔn)備將我制服,李嬌嬌趕緊攔在我的身前張開雙臂,道:“你們不能抓他,他是正當(dāng)防衛(wèi)!”
有個穿著時尚、模樣靚麗的女孩子攔著,這些保安也不敢輕舉妄動了,只是團(tuán)團(tuán)將我們給圍住了,站在那里面面相覷。李媽媽大叫:“嬌嬌,給我回來!”
“我不!”
李嬌嬌突然變得倔強無比,仍舊張著雙臂攔在我的身前,她咬著嘴唇,淚水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從眼眶里不斷落下:“媽,我根就不喜歡程力,你為什么一定要強迫我?從到大你都是這樣,我做什么事你都要插手,以前那些也就算了,現(xiàn)在竟然讓我和一個我不喜歡的人訂婚。媽,你到底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有沒有想過我到底過得幸不幸福?我不是你隨意擺弄的玩偶,請你不要再管我的事了!”
李嬌嬌的這一番話幾乎是吼出來的,似乎要把她這些年來部的不滿都發(fā)泄出來,堪稱字字帶淚、句句含情。
可李媽媽仍舊聽不進(jìn)去,她只會覺得女兒學(xué)壞了、不聽話了,頓時有些氣急敗壞地:“嬌嬌,你看看你現(xiàn)在像個什么樣子,你就是跟那個王巍學(xué)壞了,沾上了他身上的壞習(xí)慣!媽媽都是為你好呀,難道我做錯了嗎?程力長得帥,家境也好,人也優(yōu)秀,哪點配不上你?那個王巍有什么好的,你跟著他有什么前途?他家一窮二白,自己還是個混子,你跟了他就等著后悔去吧!你現(xiàn)在還,轉(zhuǎn)不過彎來,以后就明白了!聽話,趕緊過來!”
“我不!”李嬌嬌也知道和她媽媽再多也沒用,千言萬語也只能化作這兩個字。
至于我,就更不想多什么了,反正程力已經(jīng)站不起來了,沒人再攔著我們的路。于是我再次拉起李嬌嬌的手,我們走!
“給我攔住他們!”李媽媽大叫:“那是我的女兒,旁邊那個是壞人,你們必須攔住他們,否則我就投訴你們經(jīng)理!”
在李媽媽的威脅之下,那些保安再次一哄而上準(zhǔn)備將我拿下。我就是再能打,也不可能干得過十幾個保安,頓時把手一抬,:“等一等!”
我雖然年齡,但是已經(jīng)做過一段時間的老大,所以身上還是有幾分威嚴(yán)之氣的。我這高聲一喊,那十幾個保安又站住了。這些保安都是拿死工資的,所以也不可能太拼命了——這也是需要專業(yè)看場子的必要性。我拿出新買的手機,你們等等,我打個電話!
我當(dāng)然是要給陸春秋打電話,這家伙是死在路上了嗎,怎么還沒過來?結(jié)果我剛按了一個數(shù)字,李媽媽突然就閃了過來,猛地一扒拉我的手,我的手機“啪”一聲摔在地上,好在這手機還算結(jié)實,沒有四分五裂,就是不知道壞了沒有。
當(dāng)時我都驚了,這是我第四個手機了,就這么又摔掉了?同時我的心中也燃起一團(tuán)怒火,李嬌嬌她媽實在太過分了!
“媽,你干什么!”李嬌嬌都看不過去了!
“我干什么,我還想問問他干什么!”
李媽媽現(xiàn)在的模樣活脫脫像個潑婦,張牙舞爪、目眥欲裂,指著我:“你想干什么?是不是想把你那幫狐朋狗友都叫過來打架?你這種混混也就這點事了!要不你打我算了,來啊,打我,你不是很能打嗎!”
李媽媽使勁往我跟前湊著,一張臉也顯得賤兮兮的,要不是看在她是李嬌嬌媽媽的份上,我真想一個大耳刮子抽過去了。
我看著李媽媽,呼哧呼哧地喘著氣,打又不能打,罵又不能罵,真的是要憋死我了。
趁著這個機會,程叔叔已經(jīng)撲到程力的身前將他扶起,同時怒斥著旁邊那些保安:“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把那個家伙給制?我告訴你們,我可是認(rèn)識你們這的老板陸春秋,別等我給你們老板打電話!”
提到陸春秋的名字,這些保安都慌得跟什么似的,立刻再次朝我撲了過來。然而就在這時,一道渾厚有力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都在這亂什么?!”
那些保安猛地站住,回頭齊刷刷地喊道:“老板!”
這些保安的聲音震耳欲聾,乃至整個大堂都被他們震得嗡嗡直響。一時間里,所有人都順著他們的目光看了過去,只見一位個子不算太高,模樣也很普通,卻渾身上下都透著雍容氣度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這個男人一到,程叔叔立刻站了起來,道:“陸老板,你來了!”
程力也跟著搖搖晃晃站起來,道:“陸叔叔,你終于來了,有人在你的地盤上搗亂!”
這人姓陸,又是這的老板,顯然就是我要找的人,陸春秋了。我還正準(zhǔn)備和他話,他已經(jīng)快走兩步來到程叔叔的身前,詫異地:“老程,怎么是你,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程叔叔一臉傲然的模樣,還有意無意地往四周看了一眼,似乎是在顯擺他認(rèn)識這間酒店的老板。程叔叔一指我,道:“有個混子在你這里鬧事,我兒子看不過去管了一下,他還把我兒子打了!陸老板,你這什么情況,怎么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能進(jìn)來了?”
陸春秋猛地看向了我,一雙眼睛也射出攝人心魄的光芒?此@樣,我倒也沒急著承認(rèn)自己的身份了,倒要看看他會怎么處理這事。陸春秋和我還沒見過面,所以并不認(rèn)識我,他一指旁邊的保安:“把他給我打一頓,丟出去!”
四周的保安再次一哄而上,李嬌嬌頓時嚇得不輕,趕緊推著我的胳膊,你快走!而我卻沒有動,只是冷笑了一聲:“陸春秋,你好大的威風(fēng)。
聽我直呼他的名字,陸春秋不禁微微皺了皺眉,有些疑惑地看著我,:“你是誰?”
不等我話,李媽媽又叫了起來:“王巍,你連陸老板的名字都敢直呼,是不是覺得自己在學(xué)校厲害一點,就以為自己可以無法無天了?我告訴你,你在學(xué)校那套拿到這里不好使!陸老板,你別跟他廢話,他就是個混子,你把他抓起來,打一頓再扔派出所去!”
然而,在聽到我的名字之后,陸春秋的臉色都徹底變了,從剛才的囂張頓時變得驚惶,立刻喊道:“住手!”
四周的保安再次停下動作,各個面色奇怪地看著陸春秋。
程叔叔也是一臉迷茫,陸老板,發(fā)生什么事了?
就在這時,又有一大片保安跑了過來,其中一個隊長模樣的人直奔陸春秋的身前,:“老板,發(fā)生什么事了,有人在這搗亂?我這就把他趕走!”
這隊長來得遲,有心立功,直奔我而來,但是他又被陸春秋給叫住了。陸春秋轉(zhuǎn)身朝我走了過來,有些緊張又遲疑地:“你,你是哪個王巍?”
我又冷笑一聲,我哪個王巍也不是,我根不認(rèn)識你啊陸老板!你不是要打我嗎,讓你的人上!
之前我只和陸春秋打過幾次電話,剛才場面太亂他沒怎么注意,但是現(xiàn)在應(yīng)該聽出我的聲音了。不過陸春秋還是有點疑惑的樣子,仔細(xì)地看了看我,又摸出懷里的手機,緊張地?fù)芰艘粋號碼。
我看到他的手機屏幕上,正在撥我的號碼。
而我的手機還在地上,滴滴答答地響了起來——那個年代,手機鈴聲普遍比較單調(diào),就幾個簡單的和旋調(diào)子。
陸春秋看向地面的手機,再看看站在面前的我,他就是再傻,也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了。頓時,他的一張臉變得有些慘白,甚至輕輕舔起了嘴唇,額頭上也有冷汗落下來,顯然在思索現(xiàn)在該怎么補救了。
“陸老板,到底怎么回事?”看出情況不太對勁的程叔叔問道。
“是啊陸老板,發(fā)生什么事了?”李媽媽也奇怪地問著。
陸春秋仍舊沒有理他們兩個,只是長長地呼了口氣,似乎下了什么決心,先是將手里的手機放回懷中,然后鄭重其事地面向著我,畢恭畢敬地了句話。
“王巍大哥,我來遲了,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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