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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王 正文 345 師父的遺物 為舊故灬然龍的玉佩第63次加更(二合一)

作者/撫琴的人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剛看到野狐手里出現(xiàn)槍的時候,我心里還在想,我也得搞一個這玩意兒了,就算不用來殺人,防防身總行吧,否則每次被這東西制住還真憋屈。

    當(dāng)時我并沒想到野狐會馬上開槍,以為他起碼會幾句什么,結(jié)果讓我十分意外的是,野狐根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就開槍了!

    這一槍打在劉鑫的腿上,劉鑫慘嚎一聲,便跌倒在地,掙扎起來。我吃了一驚,能地想去扶他,但是野狐黑黝黝的槍口已經(jīng)對住了我的腦袋,沉聲道:“別動!”

    這是近期,我第二次被人指著腦袋了,這種感覺非常地不好受,也是我特別想搞一支槍的原因。以前我覺得這種會帶來麻煩的玩意兒,最好能不拿就不拿,結(jié)果我是不拿了,別人拿啊!

    這一次,馮千月沒法再用鞭子抽走野狐的槍了,因?yàn)楸拮拥牧硪活^就在野狐的手里抓著。劉鑫躺在地上嗷嗷慘叫,我被野狐用槍頂著腦袋,馮千月的鞭子又派不上用場,所以她一下就急了,朝我們這邊跑了過來。

    “馮大姐,你最好站著別動,槍這東西可是不長眼睛的。”野狐又把槍口調(diào)轉(zhuǎn)方向,對準(zhǔn)了馮千月,陰沉沉地道。

    “你敢……”馮千月喘著粗氣。

    “千月,別動……”我意識到以野狐現(xiàn)在的狀態(tài),是真敢開槍的,可不在乎馮千月是什么身份。

    馮千月站住了腳步,一臉緊張地盯著野狐。

    包間里一下陷入詭異的寂靜之中,除了劉鑫的慘叫聲外,再無其他半點(diǎn)聲音。剛才的一聲槍響,我不知道引起外面的注意沒有,但是外面現(xiàn)在依舊一片歌舞升平,想來是沒有的,畢竟娛樂城里太亂了。

    看到場面被控制住了,野狐輕輕地嘆了口氣。剛才我們?nèi)齻人圍攻他,也將他傷得不輕,身上好幾處都血跡斑斑,但他好像一點(diǎn)都不在乎,只是借著手里的槍,讓我和馮千月抱頭蹲在了沙發(fā)邊上。

    “來不想對付你們倆的,為什么一定要逼我呢?”野狐又嘆了口氣,從沙發(fā)下面翻出兩截繩子,分別將我和馮千月都捆住了。捆住我倆之后,他好像還不解氣,又在我胸口狠狠踢了一腳。

    野狐這一腳特別地重,我感覺心脈都像要震碎了似的,還情不自禁地吐了一口血出來。馮千月一看又急了,對野狐破口大罵起來,還威脅他心不得好死。

    馮千月敢有這個底氣罵人,到底還是因?yàn)楸澈笥袀馮家,雖然她平時總是號稱要和馮家斷絕關(guān)系,但在危急時刻還是想靠馮家的名聲,這也不能她沒有骨氣,畢竟這是人之常情。

    然而,野狐并不在乎,還用槍口敲著馮千月的頭,冷笑著,馮大姐,我勸你最好還是安靜一點(diǎn),難道你不知道馮家的家主馮天道,已經(jīng)對外宣稱和你這個女兒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嗎?坦白,我現(xiàn)在就是一槍把你打死,馮家也不會管你的!

    什么,有這回事?!

    一直以來,都是馮千月對外宣稱要和馮家斷絕關(guān)系,馮家那邊一點(diǎn)消息都沒有,人人都以為這不過是孩子鬧脾氣而已,家里才不會一般見識。所以馮千月在外面雖然是以個人名義闖蕩,但是依舊沒人敢招惹她,當(dāng)初我選擇和她合作,也是想沾她這個光。

    現(xiàn)在,野狐卻馮家也對外放了消息,要和馮千月斷絕關(guān)系,當(dāng)然讓我吃驚無比!

    馮天道的心就是再黑,也不至于真的不管女兒了吧?

    聽到野狐這樣,我都吃驚不已,就更別馮千月了。馮千月也是一臉愕然的模樣,兩只眼睛瞪得很大,顯然不能相信,搖著頭:“不可能!”

    看著馮千月吃驚的目鏡,野狐愈發(fā)得意起來,輕笑著:“我有必要騙你嗎?這件事情,道上早就人盡皆知,只是沒人告訴你罷了,你以為你還是那個金枝玉葉的馮大姐么,嗯?!”

    野狐突然一甩手,狠狠在馮千月臉上抽了一個耳光,清脆的聲音頓時響徹整個包間。

    我的眼睛一下紅了,沖著野狐怒目而視,吼道:“你干什么!”

    野狐又把槍口對準(zhǔn)我的額頭,不耐煩地:“你嚷嚷什么?要不是我還有事沒有解決,早就一槍把你給崩了,知不知道?我對你倆算不薄吧,結(jié)果你倆卻是個白眼狼,竟然聯(lián)合劉鑫一起殺我。我坦白告訴你們,你們兩個今天都死定了!”

    野狐渾身充斥著殺氣,聲音也陰沉沉的,和平時那個溫和暖心的他相去甚遠(yuǎn),仿佛從天使變成了惡魔。不對,他來就是個惡魔,我突然想起那天晚上在KTV里,他為了求得馮千月的原諒,毫不猶豫地就把西裝男給捅成了重傷,當(dāng)時我就覺得這人十分可怕,以后一定不能和他共事。

    只是后來相處多了,我漸漸被他偽善的外表蒙蔽,以為他真的是個有擔(dān)當(dāng)、公平公正、有責(zé)任心的大哥,完忘記了他曾經(jīng)還有那樣的黑歷史!有他捅傷西裝男的事跡在前,現(xiàn)在槍擊劉鑫又算得了什么,什么樣狠毒的事情他做不出來!而我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因?yàn)樗麑掖螌ξ裔尫派埔猓屛覞u漸淡忘了他的性,才對他失去了提防之心。

    只是現(xiàn)在,我也沒有心情去計(jì)較這些,更沒有心思去搭理他的威脅,而是轉(zhuǎn)頭看向了剛才被扇了一巴掌的馮千月。馮千月跟我在一起以來,被人用刀砍過,被人用棍砸過,但被人扇耳光,卻是實(shí)打?qū)嵉牡谝淮巍?br />
    對我們這種人來,有時候?qū)幙媳蝗丝骋坏叮膊辉敢獗蝗舜蚨猓驗(yàn)楹笳呙黠@帶有侮辱性質(zhì)。我以為馮千月會發(fā)狂,會不顧一起地痛罵野狐,但是她并沒有,臉上有著紅掌印的她,嘴角也滲出一點(diǎn)血絲,但她好像完不在意似的,一雙眼睛失去了色彩,整個人一動不動,顯得特別呆滯,仿佛被抽走了靈魂。

    我知道,她是被野狐剛才的“馮家對外宣布和她斷絕關(guān)系”的話給打擊到了,顯然之前她也認(rèn)為自己只是鬧著玩玩,隨后還是要回家去的。可是現(xiàn)在突然聽到這樣的消息,于她來無疑如同晴天霹靂,整個人都完傻了,與之相比之下,被人抽一個耳光又算得了什么?

    馮天道抽的這記耳光,比野狐抽的這記耳光要狠多了!

    看她像是完失了魂一樣,我的心里當(dāng)然也不好受,安慰她:“你別這樣,你爸或許只是,不至于那么嚴(yán)重的!”

    馮千月呆滯地?fù)u搖頭,眼神也特別的空洞,聲音聽上去也像僵尸一樣冰冷:“是真的,我爸是個心狠手辣的人,得出就一定做得到,我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馮千月這么一,我也無從反駁,能地相信了她的話,因?yàn)轳T天道確實(shí)是個六親不認(rèn)的狠毒家伙。我爸是他的結(jié)拜大哥,他都能耍得我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一腳將閨女踢出家門這種事情,似乎也能干得出來。

    所以,我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馮千月了,只能一臉無奈地看著他。

    而野狐,在看到馮千月面如死灰的模樣之后,顯得更加得意洋洋了,他慢慢站起身子,走向了還躺在地上慘叫不已的劉鑫。相比挨了一耳光,又遭受精神打擊的馮千月,腿上挨了一槍、血流不止的劉鑫顯然更加危險,所以我也只能暫時放棄馮千月,朝著劉鑫看了過去。

    劉鑫的模樣凄慘極了,就身受重傷的他,現(xiàn)在腿上又打了個洞,鮮血幾乎浸染了他整條腿,根連動都不能動了。甚至,我都不知道他是否意識還清醒著,只能聽到他不斷傳來的痛苦的呻吟聲。

    有時候人在極端痛苦的昏迷之中,也是會能地發(fā)出這種聲音。

    果然,野狐走過去后,先是觀察了一下劉鑫,又從地上撿起一瓶沒有摔破的洋酒,擰開蓋子“咕咚咕咚”澆灌在了劉鑫的頭上。冰涼的酒水刺激著劉鑫的臉,終于讓劉鑫醒了過來,痛苦的呻吟聲也更大了。

    但是即便如此,他口中依舊在含糊不清地罵著野狐。

    野狐輕輕嘆了口氣,將手里的空酒瓶在地上一摔,然后將碎片插向劉鑫的腿。劉鑫的慘叫聲再度響徹整間包廂,聽得我心中都不由得一緊,都有點(diǎn)不忍心看下去了。

    剛才還一臉呆滯,沒法從打擊中走出來的馮千月,也被劉鑫的慘叫聲給驚醒了。她吃驚地望向野狐,臉上充斥著前所未有的恐慌和畏懼,就是之前在KTV里差點(diǎn)被西裝男殺死,她也沒有這樣的害怕過!

    由此可見,野狐可怕到了什么地步,這人的狠毒程度已然遠(yuǎn)遠(yuǎn)超出我們想像。

    在武館,劉鑫是他的大師兄;在省城里,劉鑫是他的手下。我到現(xiàn)在都記得我第一次送野狐去薛神醫(yī)那里的時候,劉鑫一臉慌慌張張地找過來,那份焦急和擔(dān)心絕對不是演出來的。

    可是現(xiàn)在,野狐完不顧這些情分,就是要把劉鑫往死里整。

    我實(shí)在想不明白,他們之間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在劉鑫的慘叫聲慢慢平息下來之后,野狐用沾血的碎玻璃片在劉鑫的腿上來回刮著,一邊刮一邊:“好了,障礙都掃清了,繼續(xù)咱們的話題吧。你看,龍脈圖究竟在哪?”

    龍脈圖,這是什么東西?!

    聽名字,好像是藏寶圖一類的東西,難道野狐和劉鑫在爭這個東西?但,就算是藏寶圖,也不至于打成這樣吧,多少年的師兄弟情誼,難道還比不過一堆生不帶來、死不帶走的寶貝?

    劉鑫奄奄一息,只是使勁地喘著粗氣,并沒答話。野狐又嘆了口氣,玻璃碎片突然停在劉鑫之前受了槍傷的地方,幽幽道:“師兄,你要是再不把龍脈圖交出來,就別怪我這個做師弟的不客氣了。”

    劉鑫的面色慘白,顯然知道野狐的手段,這次終于有了反應(yīng),喘著氣:“我是真不知道龍脈圖在哪……”

    話音還未落下,野狐手里的玻璃片突然狠狠扎下,劉鑫也再次歇斯底里地慘叫出來。野狐把玻璃片拔出,沉沉地:“師兄,別騙我了好嗎,你的實(shí)力突飛猛進(jìn),以前平庸無能的你,現(xiàn)在竟然能夠徒手殺死王老六手下的四大金剛,你沒有依靠師父的龍脈圖提升實(shí)力,有誰信呢?”

    野狐這么一,我就明白了,原來龍脈圖不是藏寶圖,而是類似武功秘籍一類的東西,以前是他們師父的,現(xiàn)在師父死了,龍脈圖也失蹤了。而劉鑫的實(shí)力短時間內(nèi)大增,所以野狐懷疑是劉鑫拿了這個東西。

    不過劉鑫還是嘴硬,眼睛變得通紅,咬著牙:“野狐,就因?yàn)槲业膶?shí)力有所增進(jìn),你就懷疑是我拿了龍脈圖,是不是太武斷了?我以前平庸無能,那是因?yàn)槲疫沒開竅,現(xiàn)在我開竅了,師父以前教我的東西也領(lǐng)悟了很多,你不分青紅皂白就找我麻煩,你分明是嫉妒我,怕我奪了你的位子,所以才拿這個借口來陷害我!”

    “我嫉妒你?!”

    野狐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直接就哈哈大笑了起來,臉上的神情也狂放不羈,顯然對劉鑫的法十分不屑。過了一會兒,他的笑聲才慢慢平息下來,他一手抓住劉鑫的衣領(lǐng),惡狠狠:“你從七歲就跟著師父練功,結(jié)果事還沒有三年前才入門的師弟強(qiáng),你空擔(dān)著一個大師兄的名頭,卻一點(diǎn)大師兄的能耐都沒有,你無能、平庸、碌碌無為,白費(fèi)了師父的一番苦心,你我嫉妒你什么,你他媽別開玩笑了好嗎?!”

    野狐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透露著對劉鑫的輕蔑和不屑,這也明他平時對劉鑫的友好是裝出來的,這個家伙的偽善程度簡直要直逼馮家家主馮天道了!

    而劉鑫,似乎早就知道野狐是這樣的人,同樣惡狠狠地:“我早就知道你看不起我,我也有愧師父的辛苦栽培,所以我才更加努力!現(xiàn)在我好不容易有了一點(diǎn)進(jìn)步,你就我是靠著龍脈圖才起來的,我在你的心里就那么的不堪嗎?你非我拿了龍脈圖,你倒是拿出證據(jù)來啊,空口白牙憑什么血口噴人?不行的話就把師弟們都叫進(jìn)來,讓他們來評評理!”

    劉鑫好歹是大師兄,如果西裝男他們都進(jìn)來的話,肯定不會眼睜睜看著野狐這樣對待劉鑫。但,野狐顯然并不打算這么做,否則他也不會清場了,也就是我和馮千月回來拿手機(jī),才撞上這件事的。

    野狐冷笑一聲,臉上依舊是滿滿的不屑,道:“劉鑫,你不要把我當(dāng)傻子了。龍玉華害死咱們師父以后,安排了幾個人火化師父遺體,最后收殮師父的人,則是火葬場的工作人員,這個人就是老墨的父親,你以為這件事我查不到嗎?”

    野狐這一番話,似乎到劉鑫心坎上了,劉鑫的氣息有點(diǎn)濃重起來,但還是強(qiáng)硬地:“這就能明龍脈圖在我身上了嗎,你別太過分了!”

    野狐冷哼了一聲,繼續(xù)道:“那你倒是,你為什么殺了老墨,他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嗎?”

    劉鑫咬著牙:“我在職校被他百般欺壓,早就對他恨之入骨,后來有機(jī)會抓住他,當(dāng)然要把他給殺了,這有什么疑問嗎?你來省城,也殺了不少人了吧,我有問過你原因嗎,你這是強(qiáng)詞奪理!老墨的父親收殮師父的遺體,這事我根就不知道!”

    面對劉鑫的百般抵賴,野狐沉默了下來。

    包間里的氣氛略顯壓抑,劉鑫呼哧呼哧地喘著氣,我和馮千月也被綁著一動不動。隔了好一會兒,野狐才緩緩道:“劉鑫,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我?guī)е鴰煹軅冊谑〕谴蚱吹臅r候,你卻以上學(xué)為名,脫離我們,悄悄在暗中調(diào)查師父的遺物去向,一路查到了老墨的父親頭上,得知師父生前只有一件遺物,就是他身上穿的那件四季都不離身的羊皮襖。而那件羊皮襖,老墨的父親瞅著還挺不錯,就隨手丟給了自己的兒子。這大夏天的,老墨肯定沒有穿在身上,所以你又轉(zhuǎn)學(xué)到了職校,千方百計(jì)接近老墨,想要調(diào)查那件羊皮襖的去向……”

    不等野狐完,劉鑫就吼了起來:“我追查一下師父的羊皮襖怎么了,那是師父留在世上唯一的遺物,我身為大師兄還不能去找回來了?”

    “能啊,你當(dāng)然能。”

    野狐接著劉鑫的話茬繼續(xù)道:“師父的遺物,師弟們都想看看,你把它拿出來好不好?”

    “沒了!”劉鑫吼道:“師父的遺物,我燒了!”

    “撒謊!”

    野狐突然暴喝一聲,抓著劉鑫的腦袋狠狠往墻上撞去。野狐就像發(fā)了失心瘋一樣,整張臉上青筋畢露、充滿猙獰,對著劉鑫又踢又打,將劉鑫揍的翻來覆去、死去活來。

    末了,野狐才抓著劉鑫的衣領(lǐng),惡狠狠地吼著:“把羊皮襖交出來,師父一年四季不離身,龍脈圖一定就在上面!”

    “沒有,沒有!”劉鑫仍舊咬牙否認(rèn)。

    于是第二輪的毆打,又開始了……

    而直到這時,我才知道野狐那天問我老墨事件的真正用意,根就不是為了幫我在旺哥那里話,而是想從蛛絲馬跡之中找出劉鑫拿到“龍脈圖”的證據(jù)。

    劉鑫到底有沒有拿到龍脈圖,我是不知道的,但回想那天的景象,劉鑫殺了老墨之后,確實(shí)特別的興奮,好像得了什么寶貝似的。如劉鑫所,他師父的羊皮襖他確實(shí)拿到了,但上面到底有沒有龍脈圖,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不過,我認(rèn)為是有的,因?yàn)閯Ⅵ巫罱膶?shí)力增長確實(shí)有點(diǎn)怪異……那可不是靠開竅就能在短時間內(nèi)提升那么多的!恐怕,這就是劉鑫瞞著我的秘密。

    他們師父要是在天有靈,看到他們師兄弟為了龍脈圖打成這樣,估計(jì)也會覺得十分寒心吧?按理來,這師兄弟為了一份武功秘籍打成這樣,不上誰對誰錯,完屬于狗咬狗的行為,旁人只管看好戲就行。可身為劉鑫的朋友,我肯定是做不到視若無睹的。

    還是那句話,幫親不幫理,我才不管他們誰對誰錯,反正幫劉鑫肯定是沒錯的。劉鑫幫過我那么多忙,我就是還人情也該站在他的一邊,更何況就在今天上午,他還要把他練功的技巧教給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肯定的就是龍脈圖,他連野狐都不愿意分享的東西,卻愿意無償?shù)亟探o我,也足以明他對我的情義!

    所以,我立刻回頭看馮千月,馮千月依舊處在極度的恐慌和害怕之中,我輕聲地安慰著她,并跟她著我的計(jì)劃。在我的安慰之下,馮千月終于慢慢靜下了心,表示愿意配合我的計(jì)劃。

    其實(shí)我不光是為救劉鑫,同樣也是為了救我自己和馮千月。以野狐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估計(jì)殺了劉鑫之后,還會順手把我和馮千月殺了,因?yàn)樗隙ú幌胱屚馊酥例埫}圖的秘密。

    在野狐毆打劉鑫的時候,我也輕輕用腳撥拉著地上的碎玻璃片。剛才打架的時候,酒瓶子摔得到處都是,所以玻璃片子也到處都是。我把一塊玻璃片蹬到自己身前,然后彎下腰去用嘴將這片玻璃銜起,接著又把頭拱到馮千月的身后,去割她手腕上的繩子。

    這一切動作,我們都在悄無聲息之中完成,陷入瘋狂之中的野狐忙著毆打、審問劉鑫龍脈圖的下落,根就沒有回頭看過。

    馮千月身上的繩子解開之后,她也迅速把我身上的繩子也解開了。我也算是個老鳥了,所以整個過程之中不慌不亂,我就擔(dān)心馮千月在極端緊張的壓力之下,會不心搞出什么動靜來,但讓我欣慰的是,她的雙手雖然哆嗦不已,臉色也慘白之至,但是任務(wù)完成得很圓滿,到底是馮天道的女兒!

    最終,我們兩人都獲得了自由之身。

    她拿出了鞭子,我抽出了匕首——之前宰殺王老六時的那支匕首。

    我們兩個對視一眼,同時朝著背對我們的野狐撲去。

    野狐現(xiàn)在手上并沒拿槍,如果順利的話,我們兩個可以一瞬間就制服他。被打得死去活來的劉鑫,也看到了我們的動作,但他始終默不作聲,默默忍受著野狐的毆打。

    “,龍脈圖在哪、在哪!”野狐瘋狂地大吼著。

    與此同時,我和馮千月也瘋狂地?fù)淞诉^去,能否制服野狐,就在這一瞬間了!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刻,包間的門,突然被人一把推了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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