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爺大張旗鼓地來到這里,表面上是來給他的兄弟報仇,實際上就是來給刀哥下馬威的,想用此舉來向道上的人證明:看吧,所謂的刀哥,在我面前什么都不是。
就是看準了這一點,陳練才會給刀哥打電話,他來以為刀哥會為我出頭的,因為虎爺找我的麻煩,就相當于找刀哥的麻煩。但讓陳練意想不到的是,刀哥竟然無動于衷,甚至還主張將我給交出去,讓陳練不要和虎爺發(fā)生沖突。
看來刀哥對這位虎爺,確實非常畏懼。
陳練憋屈,陳練郁悶,陳練長吁短嘆。二眼等人雖然沒有聽到刀哥的電話內(nèi)容,但是從陳練的表情變化之中已經(jīng)看出幾分端倪,于是一個個的眼神都變得復雜起來。
對面的虎爺更是參透一切,直接哈哈哈地大笑了起來:“怎么樣,阿刀是不是讓你把王巍給交出來?我早了,阿刀是不敢得罪我的,怎么你就這么不開眼呢?”
陳練當然是不愿意把我交出去的,他正準備開口駁斥虎爺幾句,但是被我給伸手攔住了。我沖他搖了搖頭,練,這事你不用管了,讓我自己來處理吧。
陳練一下急了:“巍子哥,這怎么行……”
我拍拍他的肩膀,行了,聽話,相信哥吧。
完這句話后,我便邁步走了出去,目光直視幾米開外的虎哥。
我相信,陳練就是冒著違抗刀哥的命令,也會愿意和我同生死、共進退的,但我實在是不忍心讓他以身犯險。我知道他這一步步走來不容易,在羅城遭遇滑鐵盧后,又雙腿被廢,在家休學幾年,如今終于鼓起勇氣出山,這才剛剛有了一點成績,又要因為我而毀于一旦嗎?
違抗大哥命令,可是江湖大忌啊,要真這么干了,他的江湖生涯也就徹底結(jié)束了。
我不忍心讓他這么做,不愿意讓他這么做。
而且我是當哥的,應該我來保護他,而不是讓他來保護我。我抬起頭,直視著面前的虎爺,:“你到底想怎么樣?”
酒吧里面非常安靜,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的身上。虎爺?shù)年幹\得逞,饒有興致地看了我?guī)籽郏溃骸澳愕纳硎植诲e啊,我這位兄弟在道上也算是佼佼者了,竟然被你一腳給踢飛了。我實在沒有想到,阿刀手下還有這樣藏龍臥虎的角色。這樣,我派幾個人和你打打,你要是能打贏呢,這事就一筆勾銷,怎樣?”
虎爺?shù)脑捯袈湎轮螅瑥乃砗罅⒖套叱鏊膫人來,每人手里都拿著一柄鋼刀。他們個個威風凜凜、殺氣騰騰,一看就不是庸手。虎爺并沒有打輸會怎樣,但我可以想像得到,結(jié)果肯定只有一個,那就是死!
“好!”
我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
話音剛落,“噔噔噔”的腳步聲就響了起來,四個刀手迅速沖向了我,手中鋼刀也無情地朝我劈下!
看得出來,他們四人的配合十分默契,出手的順序和角度也完美無缺,這得經(jīng)過無數(shù)次的戰(zhàn)斗才能磨合出來,四人聯(lián)手的戰(zhàn)斗力甚至超過了八個人,這個虎爺手下確實強人輩出。
但即便如此,他們也不是我的對手。
我也迅速迎了上去,以極快的速度沖向最先劈出的一人。他們四人的配合十分默契,稍不注意就會陷入膠著的苦戰(zhàn)之中,所以我必須要以快打快,唯有速度才能破掉他們的配合。
事實證明,我的策略是正確的,我先用手肘狠狠撞在其中一人胸口,成功將其擊飛之后,又貼地來了個掃堂腿,將另外兩人給掃倒了。最后,我又以手撐地,單腿向上擊出,一個蝎子擺尾的動作,將最后一人給踹飛了。
整個過程,持續(xù)不到幾十秒鐘,這四個被虎爺寄予厚望的刀手,便紛紛被我給擊飛了,各自倒在桌下無法動彈,發(fā)出一聲又一聲痛苦的呻吟。
當然,我也付出了一點代價,脊背被人給劈了一刀,不過這并不礙事,對我來如同蚊子撓癢。
“好!”陳練帶頭鼓起掌來,叫好聲也瞬間響徹整間酒吧。
在陳練的帶領下,我們這邊的人也都轟然叫好,為我的精湛功夫拍手喝彩,歡呼之聲覆滿整個大廳。至于對面,當然都是一片錯愕,看得出來這四個人在他們那邊已經(jīng)算挺強了,結(jié)果卻如此的不堪一擊,這讓他們很是意外。
不過,虎爺?shù)谋砬閰s是十分淡然,甚至也跟著鼓起掌來,然后緩緩道:“不錯,果然沒有讓我失望。常來、常往,你倆去領教下他!”
虎爺?shù)穆曇袈湎轮螅谒砗笥肿叱鰞蓚人來。這兩人的年紀不大,都是二十多歲的樣子,稀奇的是他們竟然長得一樣,再結(jié)合他們的名字,看來是對孿生雙胞胎。
這兩人的身形單薄,姿態(tài)也都懶洋洋的,手里各拎著一根熟銅棍,走出來的時候好像還沒睡醒,伸手打著呵欠。無論從哪方面來看,這兩人顯然都是高手,渾身上下散發(fā)者強者的氣息,只有強者才會這樣滿不在乎。
果然,身后的二眼輕聲道:“這對雙胞胎特別厲害,而且心狠手辣,死在他們手上的人不計其數(shù)!”
雙胞胎站在我的面前,已經(jīng)做好了攻擊的姿勢,陳練當然不滿意了,直接道:“虎爺,您剛才可是了,打贏上場戰(zhàn)斗就能一筆勾銷,怎么又派出兩個人來?您這么大的人物,不會話不算話吧?”
虎爺再次哈哈哈地笑了起來,搖著頭:“瘸子,你應該是聽錯了吧,我我派幾個人和他打打,有限定幾個人嗎?剛才只是第一輪戰(zhàn)斗而已,現(xiàn)在才要開始第二輪啦!”
“你……”
陳練完沒有想到虎爺會是這樣強詞奪理,正準備再反駁幾句,但是被我用眼神給喝止了。顯然,對上虎爺這種老油條,什么都沒有用,他早就把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只有不斷地打下去,打到他心服口服,才有可能脫身。
于是我也不再廢話,伸著手:“來吧!”
一聲“來吧”過后,那對雙胞胎像是聽到了沖鋒的號角,手持熟銅棍迅速朝我沖了過來。讓我意外的是,這對雙胞胎的實力竟然遠勝之前的四個刀手,倏忽之間就已經(jīng)到了我的身前,兩條通紅的熟銅棍也朝我頭上砸了過來。
而且他們的配合更加默契,因為是一卵雙生,可能還有點心靈相通的味道,所以聯(lián)起手來如同一個人長了四手四腳在戰(zhàn)斗似的。
如果硬要比喻的話,我感覺他們兩人聯(lián)手的實力都不亞于流星了!
當初在省城,流星的實力足以躋身一線高手的行列了,平時都很難會遇到;沒想到在鳳城,隨隨便便在個酒吧就遇到了,不知道是我運氣不好,還是鳳城的高手真就多如牛毛。
就連陳練,都察覺到了這對雙胞胎的可怕,忍不住出聲提醒道:“巍子哥,心了!”
這一次,我沒有再像對付剛才那四個高手一樣隨心所欲,而是心翼翼地和他們貼身戰(zhàn)斗起來,細心地分析、揣摩他們的戰(zhàn)斗方式,然后再找準機會適當還擊。
坦白來,如果我拿出打神棍,必然能夠輕易打贏這場戰(zhàn)斗。但我才來到鳳城幾個月,連夜明的邊都還沒有摸到,自身也還沒有任何的成績,并不想急于展露自己的部實力,適當隱藏鋒芒也是有必要的。
所以自始至終,我都是空手在和他們戰(zhàn)斗,所用的招式也都是幾年前王大頭和老歪教我的拳法、腿法,看著十分普通。
這場戰(zhàn)斗的過程較久,持續(xù)了有好幾分鐘,雙胞胎的熟銅棍在我身上留下好幾道傷。當然他們也不好過,同樣被我揍得傷痕累累,挨了我不少的重拳和重腿。
這對雙胞胎,終于意識到我不好惹了,于是他們一改之前懶洋洋的態(tài)度,集中起精神來和我打著。我們對打的招式眼花繚亂,速度也來快,在普通人的眼里,只能看到幾條棍影、拳影、腿影來回穿梭,颼颼的破空之聲也不斷響起。
眾人雖然看不清楚,但也屏著呼吸,睜大眼睛使勁看著。終于,在我持之以恒的努力之下,這對雙胞胎兄弟最終敗在了我的手上,被我以最簡樸的招式分別擊飛出去,口吐鮮血地倒在了桌子下面。
當然我也很不好過。
雖然我還站在原地,但是身上挨了幾下重擊,疼得我額頭有點冒汗,又因為持續(xù)的戰(zhàn)斗,體力消耗也有點大,讓我氣喘如牛。
在我將這一對雙胞胎擊飛以后,現(xiàn)場先是沉寂了一陣子,接著便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照舊還是陳練帶頭,我們這邊一個個激動地鼓掌、大叫,開心極了。
對于他們來,這場戰(zhàn)斗確實精彩極了,多少年才能見到一次,對我的崇拜自然也就更上一層樓了。
至于對面,當然一個個臉色難看,畢竟常來、常往已經(jīng)算是他們那邊很厲害的高手了,沒想到也敗在了我的手上。
而虎爺,雖然依舊裝作淡定的樣子,甚至還主動為我鼓起了掌,但是看得出來他的臉色也很陰郁,顯然沒有想到我的實力會是如此強勁。等到四周慢慢安靜下來,虎爺才回過頭去,對著某一個人恭恭敬敬地:“周老師,看來這次不得不讓你出場了。”
我們這邊的人都是一片訝異,因為在他們的印象里,虎爺一向是狂傲不羈的,竟然還有讓他恭敬的人?而在虎爺?shù)墓д堉拢晃簧泶╅L衫、面色平靜的中年男子緩緩走出。
這位被恭稱為“周老師”的中年男子,長相十分斯文,氣質(zhì)也很斯文,要不是他身上的練功服,完看不出來他有功夫在身。虎爺尊敬的態(tài)度,以及對面一片期待的眼神,無一不彰顯著這位中年男子的實力,他既然能夠作為壓軸出場,勢必要比常來、常往更加厲害,也讓我的心里生出一絲憂慮。
陳練當然就更不滿意了,直言不諱地道:“虎爺,已經(jīng)連站兩場,王巍就算是個鐵人也該累了,你還要再派人和他打,是不是有點過分了?就算真的贏了,也勝之不武吧?”
我們這邊的人紛紛點頭,贊同著陳練的法,當然只是聲附和而已,畢竟他們沒有陳練的膽子,敢去正面直懟虎爺。而虎爺卻笑呵呵的,一點慚愧的意思都沒有,道:“王巍這么厲害,給咱們貢獻了如此精彩的戰(zhàn)斗,只打兩場怎么過癮呢?我保證,這是最后一場啦!如果王巍還贏,我立刻退出鉆石酒吧,絕無二話!”
我心里想,你是派不出人了吧,還得這么冠冕堂皇。
虎爺執(zhí)意還要再戰(zhàn),陳練也沒辦法,畢竟以他的地位,還遠遠不足以和虎爺抗衡。陳練無奈地看向了我,顯然在征詢我的意見。我明白,只要我不打,陳練肯定會和我共同進退,和眼前這個虎爺拼了,只是到那時候,恐怕整個鉆石酒吧都會受到牽連。
而我已經(jīng)打了兩場,如果現(xiàn)在就放棄,無疑前面的就白打了。既然如此,不如硬著頭皮再打一場,如果能贏的話,鉆石酒吧也就免遭一劫。于是我再次沖著陳練投去一個堅定的眼神,表明了我的立場。
那就是,再打!
于是我伸出手,沖著面前的中年男子,幽幽道:“來吧!”
與此同時,我也在檢測著自己的身體狀況,因為連戰(zhàn)兩場,又受了點傷,無論體力還是實力,都有所下降。再打這個中年男子,還真沒有把握,不知道最終結(jié)果如何。
我還豎起了耳朵,想聽聽二眼對這位“周老師”的評價,好讓我能心里有數(shù)、知己知彼。但二眼輕聲道:“我從沒見過這個周老師,不知道虎爺是從哪找來的。”
對這個周老師一無所知?
那就有點糟了……
我抬起頭來,仔細觀察著這位周老師。他身上穿著練功服,舉止態(tài)度都很淡然,隱隱有宗師之風,顯然實力非常強勁。也是,以虎爺?shù)纳矸荩绻麑嵙Σ粡姡矝]資格被他稱之為“老師”了。
而且這位周老師同樣空著手,沒拿任何武器,或許擅長拳腳功夫?
我正揣測著的時候,這位周老師突然動了。
周老師的身體一動,他身上的衣服也跟著動了起來——這好像是句廢話,人動了,衣服還能不動?但他的衣服動,和別人的衣服動,可不太一樣。他的領子、袖口、衣擺處,竟然高高鼓起,像是里面有個鼓風機,將這些地方都吹起來了似的。
而我心里明白,這是他的速度太快,才造成了“無風而動”的異像。
這人果然是個高手!
我再次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集中了部的注意力,迎面而上!
我們就像是兩股激烈的龍卷風,瞬時之間就對撞在了一起,他果然沒有任何武器,就以普通的拳腳和我相抗。他的招式非常詭異,出手的角度和方向也很刁鉆,總能從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攻來。
而且他的握拳方式也和別人不一樣,別人的拳頭就是拳頭,五指并攏、拳面齊整,而他的拳頭卻是整個“弓”起來的,五根指頭緊緊“咬”在一起。我沒見過這樣的出拳方式,一開始還匪夷所思,但他出了幾下手后,我才恍然大悟,他的拳頭像條蛇,出招方式也像蛇的攻擊方式。
我明白了,他這是蛇拳。
蛇的攻擊,就講究一個出其不意和角度刁鉆,而這位周老師顯然掌握了蛇拳的精髓,出招的方式更加詭異莫測。常人打拳,無非往臉上,或是往胸口和肋骨去打,而他卻盡打一些不被人注意的地方,比如喉嚨、手肘、鎖骨,甚至有次,他一拳打向了我的胳肢窩……
“打”也不太貼切,更多的像是啄、咬,他的拳頭就像蛇頭,以閃電般的攻擊為主,每一次出招都讓我猝不及防。一開始,我沒弄明白他的出拳意圖和目標,所以屢屢受挫,被他擊中了好多下。
但是后來,我漸漸掌握了他的出拳方式,所以慢慢能夠跟上他的節(jié)奏,能夠和他分庭抗禮了。但可惜的是,連續(xù)經(jīng)過兩場戰(zhàn)斗的我,身上已經(jīng)遍布不少傷痕,疼痛吞噬著我的神經(jīng),體力也有點跟不上了,所以狀態(tài)再次陷入膠著,幾乎被他壓著打了。
如果我一開始就和這個周老師打,體力和意志都在巔峰狀態(tài),或許能夠贏他;但是現(xiàn)在,再想取勝就有點吃力了,我已經(jīng)完被他的招式給壓住了。
當然,如果我現(xiàn)在拿出打神棍來,或是使出我的炎燒拳,一樣可以獲勝。但這兩樣東西,都是我的法寶和殺手锏,一般情況下真不愿意使出,所以我仍舊努力地和對方打著,期望自己可以憑借堅持不懈的意志力,找到對方的漏洞,將其擊敗。
但想法是美好的,現(xiàn)實是骨感的。現(xiàn)實是,我的體力疾速消退,已經(jīng)完不能跟上他的節(jié)奏,一舉一動都被他給克制住了,而且不斷受挫、受傷,最終被他抓住機會,一拳“啄”向我的胸口,使得我的整個身體瞬間倒飛出去。
這是三場戰(zhàn)斗以來,我第一次被人打飛。
也是我到鳳城以來,第一次被人打飛。
我不是沒有想過自己到鳳城后,總有一天會碰上讓我無非抗衡的對手,但以我現(xiàn)在的實力,我一直以為這一天會很久以后才會到來,沒想到這么早就品嘗到了失敗的滋味。
轟!
一聲巨響過后,我的身子正中某張桌子,并且將這張桌子砸了個稀巴爛,整個人也歪歪斜斜地倒在了地上,還不可抑止地吐出一口血來。
看著地上的一攤血跡,我的心中無限悲涼,這一刻終究還是來了?
“巍子哥!”
陳練一聲大叫,朝我撲了過來,眾人也紛紛圍了上來,關心著我的狀況。我搖搖頭,了一聲我沒事,陳練剛想將我扶起,沉重的腳步聲又響了起來,那個周老師正一步步朝我走來。
他的眼神凌厲,渾身充滿殺氣,顯然要置我于死地。
“夠了!”
陳練將我擋在身后,沖著周老師后面的虎爺吼道:“我們已經(jīng)輸了,你也別太欺負人了!”
虎爺冷笑一聲:“輸了就完了?我告訴你,王巍今天必須得死!”
虎爺?shù)穆曇舯洌瑳]有一絲絲的人情味,幾句話就斷了我的活路,好像他是高高在上的天神,可以隨意掌握人的生死。而那個周老師,在虎爺?shù)拿钪拢訄远ǖ爻疫@邊走來。
“兄弟們,抄起家伙,跟他們拼了!”
陳練急得臉都紅了,整張臉都變得猙獰,大聲地咆哮著。他肯定不能眼睜睜地看我死掉,所以決定豁出一切,要跟虎爺拼個高下。但就算拼,酒吧里的這么點人,也肯定不是虎爺?shù)膶κ帧?br />
只是,陳練的魅力確實很高,在他的呼吁之下,二眼等人真的紛紛拿起家伙,虎視眈眈地盯著對面的一眾人,做出了拼命的架勢。
看到這樣的狀況,虎爺似乎更興奮了,他顯然要的就是這個結(jié)果。他也哈哈笑著道:“好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來我不打算砸了鉆石酒吧的,但你既然往我的槍口上撞,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這句話一出口,就代表著一場惡戰(zhàn)要在所難免了,這也是虎爺一直都期望的事情。
他想和刀哥正式宣戰(zhàn),總要有個得過去的理由。
在虎爺?shù)男贾拢麄兡沁叺娜艘布娂娦袆悠饋恚瑢⑹掷锏募一锔吒吲e起,做出一副準備攻擊的架勢,久等虎爺一聲令下了。與此同時,氣氛也瞬間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而我,肯定不愿意看到這樣的場景,我實在不忍心看到陳練辛辛苦苦熬出來的成績毀于一旦。
我抓著陳練的胳膊,練,你別管我,讓我再和那個家伙打打!
我一邊,一邊勉力站了起來。與此同時,我也操縱自己體內(nèi)的龍脈之力,準備通過陽谷穴去,使出自己的炎燒拳來,去給那個周老師致命一擊。雖然我一直都不想用殺手锏,但事情逼到這一步也沒辦法了,這樣下去所有人都要遭殃。
只是,陳練并不知道我的想法,他以為我已經(jīng)傷重不支,絕無可能再贏那個周老師了。所以他干脆果斷地拒絕了我的要求,仍舊要指揮他的手下上前拼命。
他對我:“巍子哥,你先歇著,讓我來對付他!”
眼看著現(xiàn)場雙方蠢蠢欲動,惡戰(zhàn)就要一觸即發(fā)。虎爺?shù)男θ萦l(fā)燦爛,他把手高高舉起,準備下令砸掉鉆石酒吧。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一道不太爽快的聲音:“虎爺,你鬧夠了沒有?鬧夠的話,就回去洗洗睡吧,我這里不歡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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