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輛轎車驚險的在驛城的街道上你追我趕。rg
夏綿綿被封逸塵緊抱在懷里面,他可能自己也沒有意識到。
而她卻很享受。
車子一路往前。
司機是普通的司機。
夏綿綿一眼就能夠看出來。
為何當年,當年沒有把南給揪出來。
現在回想,也都是些陳年往事了。
她把封逸塵抓得更緊。
身邊的人,真的走了好多好多。
而他,走了回來。
“我跳車去引開他們,你們先走。”封逸塵當機立斷。
“不行!”夏綿綿拽著他。
別想她放手,從現在開始,死都不能放手!
封逸塵低頭看著她。
夏綿綿抱著他精壯的腰,就是很想吃豆腐。
封逸塵沉默了幾秒,似乎是在思考可能性。
他看著前排的司機,顯然因為是一般人根就沒有見過如此市面,也自然,開車開得很沒有技巧,在這樣下去,可能只會車毀人亡。
他轉頭看著司機將車已經開向了郊區的海邊,周圍的車輛很少,后面的轎車甚至已經開始探頭,然后舉著手槍……
封逸塵沒有再猶豫了,他打開車門。
“跳!”摟抱著夏綿綿一起。
兩個人從街道上,直接跳進了大海。
大海一陣大浪。
夏綿綿拽著封逸塵不放。
封逸塵自然也將她抱得很緊。
兩個人沉入了海底。
夏綿綿憋足了一口氣,封逸塵抱著她往上。
剛冒出頭,海面上就響起了槍聲不斷。
兩個人只得從海里面往深處游走。
用盡力,游了很長一段距離,探頭出來。
兩個人不停的呼吸,呼吸。
然后夏綿綿的視線就這么一直看著封逸塵,看著他就算只有眼睛,也能看出他對她的緊張,他在審視她有沒有受傷。
她的手撫摸著他的臉頰,戴口罩的位置,她,“我沒事兒,你呢?”
“我很好。”封逸塵低沉的嗓音,回答。
夏綿綿的身體靠近他。
在水里面,她幾乎貼在了他的身上,她的唇甚至在擱著口罩,準備靠近他的嘴唇……
而他。
臉微轉。
夏綿綿抿唇。
她在排斥嗎?!
她聽到他,“我們回去。”
然后就托著她,準備往已經有些距離的海岸去。
剛準備。
頭頂上突然響起了直升機的響聲。
兩個人的敏銳立刻發現了不對勁。
封逸塵將夏綿綿直接拉著埋入了海水里。
海平面直升機的聲音來響,意味著來近。
他們淹沒在海水里,靜靜的往一邊游去。
憋足一口氣,一直在游。
偶爾偷偷的出來呼吸,然后又往前。
直升機一直在上空,當然是一直在找他們。
甚至,偶爾還會幾聲槍聲下來。
兩個人這么心翼翼的游了很久。
很久很久之后,才似乎感覺到直升機離他們遠去,一望無際的大海上,就剩下他們兩個人。
“現在是回去?還是往前?”夏綿綿問。
回去也很遠,往前貌似也很遠。
“他們應該沒走。”封逸塵。
意思是,現在回去會被逮個正著。
夏綿綿點頭,她相信。
“前面有一個還未開發的島嶼。”封逸塵,“應該不會很遠。”
所謂的不會很遠,其實還是很遠。
而且海里面消耗體力之大。
好在某人,某人非常自覺地,托著她的身體,抱著她往前,而她只需要軟趴趴的搭在他的肩膀上,然后感覺到自己身體在動,在慢慢的往前。
一天就這么耗費在了海里。
夕陽西落,夜幕降臨。
她摟抱著他的脖子,看到了前面的不遠處的島嶼。
他抱著她,又游了個多時,兩個人到了海岸。
到了之后。
封逸塵大概也有些體力透支,他直接躺在了沙灘上,歇氣歇氣。
夏綿綿其實不累,她就是很享受被他保護的感覺。
她也躺在他的旁邊,看著他閉著眼睛模樣。
看了一會兒。
她起身站起來。
“去哪里?!”剛有動作,就被某人,就被明明在睡覺的某人一把抓住。
夏綿綿無語,“我去看看里面有沒有我們可以吃的東西。”
“我去。”
“封逸塵,你忘了我是誰了是嗎?”夏綿綿問他。
她是阿九。
對一個職業殺手而言,野外生存根就不在話下,她完可以應付,當年他可是非常心狠的直接從直升機上將她扔進各種荒野地帶,讓她獨自生活一個月,她不每次都活得好好的回去。
封逸塵還是緊拽著她。
“那我們一起吧。”夏綿綿提議。
封逸塵點頭。
他們牽著手。
總覺得,就算在這種環境下,也是浪漫的,也是很浪漫的。
何況,何況,她剛剛叫他封逸塵,他沒有否認。
沒有否認。
即使知道知道他是,就算他否認她也知道她是,但這一刻卻還是會雀躍。
他們一起走進叢林。
兩個人都非常有野外生存的經驗,所以很快找到了淡水源,補充了水分,而后,兩個人在黑暗中,逮捕了一些野味,主要是禽類,還在海邊逮捕了點魚類,然后找了些干柴樹木,搭建了一個火爐,封逸塵很認真的在烤著食物,周圍很安靜,頭頂上只有,一道月光,散發著無比微弱的光芒。
她坐在被封逸塵用厚厚的干樹葉堆積,然后用一個大的芭蕉葉覆蓋的地方,坐上去有一種軟軟的感覺,而封逸塵就在她旁邊,烤肉。
肉散發著香味,其實夏綿綿知道,沒有食鹽的肉類其實都不好吃,有時候僅僅只是為了充饑,有時候,甚至連生肉也會吃,在真的已經到了極限的時候,就會這樣。
她也吃過,第一次吃的時候,真的是干嘔了好多天,后來,后來就習慣了。
當然,人類的發展就是奔著享樂去的,有熟肉的時候,也沒有誰愿意再去碰生食。
她就這么一直看著火光,摟抱著自己的膝蓋,看著封逸塵烤得很認真的樣子。
好一會兒。
封逸塵拿下一條魚,遞給她。
她看著他,默默的接了過來,然后一點一點的吃了起來。
封逸塵開始烤第二條,火光照耀下的他,還是帶著口罩,還是只有一雙眼睛漏出來。
分明,口罩都已經泡得濕透了。
月的天氣,到了晚上,到了這個空曠的叢林,其實很冷。
她就這么看著他捂著自己的臉。
捂著自己的臉頰。
她,“我們要不要把衣服脫下來,烘干?”
她明顯感覺到他身體僵硬了一下。
夏綿綿笑容滿面,“你在害羞嗎?”
封逸塵沒有回答。
她嘀咕,“早就看透了。”
“你換下來吧。”他,分明不自在。
她現在好想看看,好想看看封逸塵的耳朵是不是紅透了。
可是他頭發太長。
封逸塵從地上站起來,尋找了一圈,搭了一個簡易的架子,讓衣服可以有晾曬的地方。
夏綿綿那個時候也解決完了烤魚,然后開始脫衣服。
她穿得不多。
脫掉一件給封逸塵一件,脫掉一件,給他一件。
他還真的沒有回頭,就一件件接過她的衣服。
第一件事春裝裙子,他幫她晾在了架子上。
第二件是一條超薄的黑色絲襪。
他又將晾在了架子上。
第三件是文胸。
夏綿綿分明看到封逸塵手臂僵硬,而后還是晾了上去。
最后一件。
她把自己的底褲遞給他。
他沒有回頭,就看著眼前的底褲在他面前晃悠。
夏綿綿故意晃悠的。
她,“你不幫我我就自己去了。”
他一把拿了過來。
她自己去,就代表著她要赤身**的從他面前走過去。
他把她的底褲晾好。
而后,回到原來的位置。
第二條魚烤好了。
封逸塵把魚又遞給她。
“我不吃了,你吃。”夏綿綿。
雖然她還喝很餓,但他還一點都沒吃。
“還有很多。”他解釋。
但因為地方的原因,就得一條一條的烤,而且烤太多不好掌握火候。
不得不,就算沒有佐料,魚肉的細膩感也真的很美味。
“封逸塵,你是不是不愿意在我面前拿下你的口罩?”夏綿綿問他。
封逸塵沉默。
夏綿綿跪坐起來,靠近他。
她此刻真的什么都沒穿,就貼在他的后背上,手環過他的脖子。
他心口一窒。
就感覺到她柔軟的身體,毫無阻擋的在他身上,而她纖細的手指,輕輕的取消了他的口罩,她,“吃東西。”
封逸塵點頭。
點頭,那一刻身體緊繃得厲害。
好在下一秒,夏綿綿從他身后離開,將他的口罩放在了旁邊的架子上。
而他的眼神真的是不敢亂瞥。
他讓自己的放松的吃著烤魚。
而她放好口罩之后,又回到了他的身邊,她依然在他身后,跪坐在他后面,身體貼在了他的背上。
他原想要的自若,此刻又僵硬了。
他就感覺到她的手,從后面開始解開他面前的白色襯衣,一顆紐扣一顆紐扣的解開。
他喉嚨微動。
分明夜晚很冷,此刻卻身都發燙,很燙。
“封老師你是在緊張嗎?”夏綿綿問他,從身后問他。
封逸塵身體更緊了。
“剛剛你幫我晾了衣服,現在就是禮尚往來,而且要……滴水之恩必將涌泉相報,所以我幫你脫。”
“不用了。”
“所以你是想感冒嗎?”
“我不會。”
“我會。”夏綿綿,“我不想我抱著你濕漉漉的衣服,然后我會感冒。”
封逸塵沒話了。
這貨一般不話就是默許。
就是默許她的所有舉動。
她就趴在他的后背上,故意的挨得很緊很緊的幫他脫掉了白色襯衣,將襯衣和她的衣服放在一起,晾好。
然后又回來。
回來,開始去揭開他的褲頭。
封逸塵這次直接阻止了,手覆蓋在她的手上,“這里不用。”
夏綿綿手指僵硬。
封逸塵的口吻分明很嚴肅。
這里氏真的不能嗎?!
她,“好。”
心里有些失落,但她沒有傷心。
她也怕,或許,或許……畢竟受傷那么嚴重。
她就趴在他的后背上。
封逸塵沒有拒絕。
如此相貼,卻覺得夜晚真的熱了起來。
而她規矩的不敢有任何其他動作,她怕他誤會。
好吧,她承認她確實很想。
這次烤了一只鳥,封逸塵給她,她吃了點,扯下腿部喂給封逸塵。
封逸塵張嘴,吃下。
夏綿綿就想和封逸塵這么待下去,她覺得她可以在這個與世隔絕的地方,待一輩子。
所以其實她在遇到危險的時候,分明可以通過無數多方式方法通知龍一來就她,但她最后都選擇了和封逸塵一起逃亡,一起逃亡,就是這樣,和他單獨在一起。
他們靜靜的吃了很久。
烤著吃著,夜晚來深。
夏綿綿有些困了。
她趴在封逸塵的身上,靠在他暖暖的身體,迷迷糊糊的睡著。
夜晚還是有些冷的。
她身上都沒穿,唯一能夠給她的溫暖,貌似就只有他面前這個男人。
所以她可以第一時間感覺到他的離開。
她一把抓住他,“封逸塵!”
那一刻甚至是恐慌。
她真的很怕她被他丟在這里,然后好多年好多年再也見不到了。
“我去看看有沒有干的衣服。”封逸塵解釋。
如果有了,他想幫她搭一下身體。
夏綿綿嘟嘴。
就是一秒都不想他離開。
他卻還是起身,走向了簡易木架,然后將他白色的襯衣拿了過來。
其他貌似都沒干。
襯衣的材質更容易烘干。
他,“你穿上吧。”
夏綿綿才不想穿。
她就想這么抱著他。
但她抵不過他的堅持,還是不爽的將他偌大的襯衣穿在了身上,襯衣很大,幾乎可以擋住她渾圓的翹臀。
穿上襯衣那一刻,封逸塵顯然松了一口氣。
煩人。
她不過就是想要親近他,有沒有讓他一定要上她。
她有些賭氣的一個人睡在了旁邊。
睡在了旁邊的芭蕉葉上。
此刻已經沒有再烤任何東西,就只剩下淡淡的一堆火,染著光芒在給他們取暖。
她背對著他,氣呼呼的睡覺。
緩緩。
她似乎感覺到了一個身影躺了下來。
躺下來之后,也沒有靠近她,就是睡在了她的旁邊。
她在想,她今天出門的時候就應該帶著他們的結婚證才好。
否則這貨是不是以為,他們離婚了?!
她各種不痛快,而身邊的人卻并沒有靠近的意思。
“我冷。”她。
他身體僵硬。
“很冷。”她重復。
“我去把火弄大一點。”
“沒用。”夏綿綿直白,“心口冷。”
封逸塵沉默。
“你抱著我。”夏綿綿。
封逸塵沒有回答。
夏綿綿就知道這貨不會聽話。
這貨就是這么悶騷。
她捉摸著她是不是又要像5年前那樣,用各種手段,然后才能釋放他的天性。
亦或者……
亦或者,他真的受傷了?!
在子胡思亂想的那一刻。
身體突然被一個寬廣而溫暖的懷抱抱住。
身體挨得很近。
很近。
因為他是從她的后面抱著她的,而她渾圓的翹臀也很自覺地靠近他的身體。
所以……
所以。
是可以的是嗎?!
她的感覺很明顯。
她那一刻有些緊張。
當然還是有些不敢確定。
萬一,萬一是錯覺呢!
所以她能的,非常不自覺的在他身體上扭動。
扭動。
“嗯……”
她恍惚聽到了封逸塵淡淡的,淡淡的一聲,帶著無奈又似乎是情不自禁。
所以,他是動情了嗎?!
她突然轉身。
彼此之間的觸碰減少。
她看到他在微微的放松自己,在冷靜。
她就這么看著他的模樣,看著他即使很陌生的一張臉,即使不能好好看的一張臉,但她可以看到他所有的情緒,從他的眼眸中,看到他的隱忍。
這一刻,封逸塵也發現了夏綿綿的視線。
發現了她的視線,一直在他臉上。
他不自在。
能的想要去找口罩。
她卻一把拉住他的手,她,“我想看看你。”
封逸塵眼眸微動。
那一刻卻沒有在反抗。
就這么靜靜地看著夏綿綿的視線在他臉上,在他臉上,所有被毀得徹底的地方。
她的手指一點點撫摸著他的臉頰,那一個一個坑坑洼洼的痕跡,還有他原高挺的鼻梁,此刻也塌了下去,甚至于,她以前愛到,覺得這個世界上不會有人再長到如封逸塵一般完美的嘴唇,此刻也已經,毀得很徹底。
她那一刻眼眶很紅。
她不是覺得可惜,她只是在想,他當時在面對自己的時候,應該很難以接受,很難以接受,如此的面目不堪。
她手指劃過他的每一個五官,她掀開他長長的劉海。
當著的額頭,一道長長的傷疤,觸目驚心,連他以前那么好看那么好看的眉頭,都已經不復存在了。
封逸塵。
當年應該很辛苦,應該很辛苦很辛苦才活下來的是嗎?!
她眼淚滑落。
想到曾經的一幕一幕,想到這個男人經歷的所有所有。
她的唇靠近他的唇瓣。
他卻又是避開了。
避開了她的親昵。
“別這樣。”封逸塵。
著,分明是在拒絕。
而這句話真的是很冷,冷到身體不像是在開玩笑,更不可能欲擒故眾。
“你在怕什么?”夏綿綿問他。
封逸塵回眸。
“怕我嫌棄,還是怕我反胃,還是怕我做不下去?!”夏綿綿問他,一字一句問他。
“沒必要委屈了你自己!”封逸塵直白。
“你以為我的委屈是什么?”夏綿綿,看著他的眼眸,“是因為你毀容是因為你自以為的配不上我嗎?我的委屈僅僅是,為什么5年了你不會來找我!為什么?!”
封逸塵沉默不語。
夏綿綿突然笑了一下。
那一刻,眼淚流得更猛了。
她突然翻身,翻身直接跨坐在了封逸塵的腰上。
封逸塵看著她的模樣。
看著她穿著他白色的襯衣,松松垮垮的在她身上,而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就這么在襯衣下,勾勒得無比性感,甚至在如此的環境如此的火光照耀下,完是觸目的視覺效果,任何一個男人都難以拒絕。
她坐下之后,直接趴在了他的身上,然后強迫性的吻上了他的唇。
在他剛剛那一秒被她引誘的那一瞬間,準確無誤的親了上去。
唇邊似乎還有咸咸的味道,在唇齒間交融。
她很急切。
甚至有些野蠻。
那一刻直接拗開了他的嘴,甚至是撕咬的方式,咬著他的唇瓣,將自己的舌頭送了進去,纏繞著,來深來激烈。
她就是很想很想告訴他,你他媽就算是灰,勞資也不會嫌棄你。
不會!
她真的很主動。
主動的一直壓在他的頭,就是不讓他離開,就是欺壓著他的嘴唇,舌頭不只是在他舌頭上舔舐,更是舔遍了他口舌中的所有,就是不讓他離開自己,連呼吸,連呼吸都是彼此對著彼此,她就是放開,就是這么一直,瘋狂。
而他,在她的攻勢下,沒有推開。
何況很難推開。
她現在就想一個八爪魚一樣,將他身體抓得很緊。
因為很怕,因為很緊張,因為很想,所以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她甚至把她的指甲,都已經嵌入到了他的手臂上,而他也沒有痛,也沒有提醒。
他們的吻,來火辣,激情四射。
夏綿綿直接去拉扯他的褲子。
“綿綿……”封逸塵攔住她。
“阿九。”夏綿綿糾正。
盡管很感動,這貨終于知道叫她的名字,終于在這一刻叫她名字。
她以為,他忘了她叫什么名字了!
封逸塵明顯怔了一秒。
就在這個空隙,夏綿綿已經得逞。
然后直接……
而后。
而后……
誰知道,都發生了什么天雷勾地火的事情。
激情之后。
夏綿綿軟軟的躺在了他的旁邊。
他胸口還在跳動,還在瘋狂的跳動。
她就感覺到他如雷的心跳聲,一聲一聲在她耳邊,她覺得很心安。
很心安。
她抱著他的腰,讓自己靠得更近。
“封老師。”夏綿綿叫他。
“嗯。”
“其實比起你的臉,我更怕你……受傷的部位是其他地方。”
封逸塵低頭看著她。
那一刻,就是不言而喻。
封逸塵一定耳朵紅了。
一定紅了。
她好想扒開他的頭發,那一刻卻還是會怕,會怕他受傷嚴重。
她不會嫌棄,她只是怕他,會自卑。
她此刻只是摟抱著他,閉著眼睛,覺得很心安。
即使剛剛其實有點急,很急。
剛開始是她很急。
她真的迫切的想要感受他的存在,而在下一秒,他也很急。
兩個人就在急急忙忙中……
她手指摸著他的胸口。
然后……
某人的身體一下僵硬了。
“一次夠嗎?”她問他。
封逸塵沒有回答。
“夠嗎?”
她半坐起來,問他。
“才不夠。”他沒有回答,她自問自答了。
她就是這么主動,就是這么主動……
然后。
兩個人之間此起彼伏。
整個夜晚,如此以天為蓋地為廬的夜晚,在如此安靜的地方,響起一陣一陣,曖昧不清的聲音,久久回蕩。
夏綿綿真的是累得整個人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最后一次,就是掛在他身上就睡著了。
她承認她比不過封逸塵,封逸塵那廝的體力,驚人的澎湃。
她就覺著整個晚上都被他抱得很緊,即使她睡著了,他依然摟抱著她。
剛開始他們身上就搭了一件他的襯衣,看上去是給彼此蓋上,世界上,大半都是被她裹著,而后不知道多久,封逸塵開始給她穿上了已經干燥的衣服,穿了內褲,穿了文胸,穿了裙子,甚至還給她套上了襪子。
她睡得很香甜。
即使其實地上很堅硬,但她還是覺得,這是5年來她睡得最最安穩的一個晚上了。
她醒來的時候,是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多年的敏銳讓她猛地一下翻身,“封逸塵。”
她叫他。
叫他的名字。
然而。
夏綿綿那一刻才現在,麻痹的哪里還有封逸塵。
都他媽的剩下了一堆碳灰,哪里還有什么鬼影子。
她昨晚上做了一晚上的春夢嗎?!
做得一身腰酸背痛。
她眼眸突然一緊。
還是在腳步聲靠近的那一刻,翻身躲在了一邊的叢林中,然后觀察著來人,觀察著來人,一步一步靠近。
“九。”有人在叫她的名字。
這個稱呼,來自于龍一。
她連忙從叢林中出來,“龍一。”
龍一轉頭,看著她,緊張的過去,“你怎么樣?”
“我沒事兒,你怎么來了這里!”夏綿綿詫異。
龍一此刻一直在看著她。
審視著她有沒有受傷。
然后,看到了她脖子上非常非常明顯的吻痕。
那一刻的眼神也讓夏綿綿注意到了,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道,“你沒看到封逸塵嗎?”
龍一讓自己的情緒淡淡消化。
他,“沒有,目前就看到了你。”
所以他是走了嗎?!
自己走了!
夏綿綿真想掐死那貨,那上了就甩甩手走人的臭男人!
“你和他一起來的?”龍一問她。
顯然。
不是封逸塵,夏綿綿應該死都不會和其他男人發生關系,碰都不能碰。
“嗯。”夏綿綿也不想瞞著龍一,她突然想到,“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不是你發出的求救信號嗎?!”龍一問。
她沒有。
她巴不得和封逸塵在這個地方多待幾天。
所以。
就是封逸塵了。
她看著自己手上的腕表。
這貨是早知道她有這玩意的吧。
早知道為什么不提醒她發出信號,也是想和她獨處?!
好吧,就算如此,她也不會原諒他拍拍屁股就走人的惡劣行為。
她,“走吧。”
“嗯。”龍一點頭。
直升機停在沙灘上。
夏綿綿左右看了看。
“要不要我進去在搜一下?”龍一似乎看出了她的情緒。
“不用了,他如果愿意跟著我們一起走,他會自己出現,如果不愿意,就算翻遍了整個叢林,也找不到他。”夏綿綿。
她對封逸塵太了解了。
而他想要逃開他們的視線,輕而易舉。
龍一點頭。
兩個人走進了直升機。
直升機盤旋著,飛上了高空。
夏綿綿低頭看著下面,看著下面的一切來遠!
龍一就這么默默的陪在她的身邊。
直升機內,只有螺旋槳的聲音。
彼此安靜下。
夏綿綿,“是龍三干的嗎?”
聲音很平靜。
即使住在一個屋檐下,即使看上去很和睦,實際上……實際上,暗潮洶涌。
“嗯。”龍一點頭,“但沒找到證據。”
“現在龍門里,龍三的勢力來強了,而且明顯在蠢蠢欲動。”夏綿綿,“而且不是我們放手就可以息事寧人的。”
龍一知道。
但他沒辦法對龍三下狠手。
夏綿綿也沒有辦法,但她比龍一更理智,如果真的到了迫不得已,她會動手。
雖然是自己的親哥哥。
她,“龍一,我一直沒告訴你,5年前我從你給我的地道別墅離開的時候,停靠在山上的直升機其實是有問題的。”
龍一蹙眉,一驚。
那是他給她的求生通道。
夏綿綿淡淡笑,“因為相信你,所以沒有來問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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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問題:就問你們愛不愛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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