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維多利亞港。
一艘白色的帆船上。
靚坤和劉建明兩個人頭戴遮陽帽,坐在船舷邊悠哉悠哉的釣魚。
“劉sir,可以啊!?一會功夫就釣了這么多的魚。人家都會釣魚的人,辦事能力一定不弱,還真沒有錯。”靚坤豎著大拇指,望著劉建明身后的水桶里面贊賞的道。
劉建明笑了笑,握著魚竿,側(cè)過臉頰瞥了靚坤一眼:“你專門抽出時間約我到這個四處不著邊的地方,不會僅僅就是來和我釣魚的吧?”
“劉sir真快人快語。釣了一上午的魚,話也聊差不多了。那么咱們就聊正事吧。”靚坤著,收起魚竿,很隨意的拋在了空無一魚的水桶旁邊。
“陳浩南那個爛仔躲到了蔣天生那里,他們又伙同起來想要對付我。當(dāng)然還有你。我得到可靠消息,蔣天生有很可能會請殺手或者什么雇傭兵專門對付你,所以,最近你要多注意一了。”
想不到靚坤這辣雞在蔣天生那里那里還有眼線,能夠知道這個消息的人,肯定是蔣天生的親近之人。
倒底是誰呢?
劉建明百思不得其解……
他復(fù)又想到:嗎的,陳浩南那個爛仔真的是個打不死的強(qiáng),一來二去,竟然又抱到了大腿,怪不得老子讓人找了他那么久都沒有找到他的下落。
蔣天生是洪興的龍頭,整個洪興都是他的,他想藏個人,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劉建明摸著下巴:還想找什么“高手”來干我?!
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殊不知,前段時間想要刺殺自己的殺手集團(tuán)都被自己親手毀滅了,這混蛋還想重蹈覆轍。
看來,是到了解決蔣天生的時候了。
劉建明猛的一提竿,又一條大魚被拎了上來。
他一邊把魚嘴里的魚鉤往下取,一邊跟靚坤道:“既然蔣天生和陳浩南合起來想要對付我們,那么咱們也不能啥事都不做。”
靚坤適時的湊過腦袋,壞笑著問:“劉sir有什么好的錦囊妙計(jì)?”
“妙計(jì)沒有,拙計(jì)有一條。”劉建明著,把魚往水桶里一拋,濺起一陣水花:“洪興是靠什么支撐整個社團(tuán)運(yùn)作的?它的經(jīng)理命脈在哪?”
靚坤也是餿主意多到冒泡的人,劉建明這么一提醒,他馬上就明白了過來,叫道:“澳門!洪興的大半經(jīng)濟(jì)收入靠的就是澳門幾個賭場的睇場權(quán)。劉sir,你是想……”
“沒錯。”劉建明道,目光望向遠(yuǎn)處的海天相接之處:“蔣天生指使陳浩南搞掉你的電影公司,目的也在于此。你別不承認(rèn),你在灣仔的那些場子,最近已經(jīng)有入不敷出了。”
“……”
靚坤無言的默認(rèn),神色有黯然,劉sir的是正確的,他是能賺錢,但是賺的多花的也多。手下那么多的弟要養(yǎng),各處關(guān)系都要打,還有很多的“線人”要高薪喂足喂飽,到處都要錢,失卻了天旭影視,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一個敗筆。
他現(xiàn)在只能靠偷偷的販白粉填補(bǔ)缺口,風(fēng)險(xiǎn)是很大的。不像電影公司是正經(jīng)行當(dāng),不僅可以賺錢還可以洗錢,回報(bào)是大大的。
他都有后悔拿電影公司做那種事了。
“澳門那邊你們洪興有什么對手么?”劉建明問道。
“要實(shí)力足夠強(qiáng)的。”他又補(bǔ)充了一句。
“臺島的三聯(lián)幫!”被劉建明一提醒,靚坤茅塞頓開,興奮的道:“他們一直覬覦洪興在那邊的賭場生意,很早就想猛龍過江,強(qiáng)插一腳。只是姓蔣的領(lǐng)導(dǎo)很有成效,洪興團(tuán)結(jié)一致,且澳門有洪興戰(zhàn)神太子壓軸,三聯(lián)幫那邊一直尋不到什么合適的機(jī)會。”
“太子?!”劉建明驚疑的問道,似乎隱隱約約記得古惑仔系列中,這個家伙確實(shí)是個猛人,貌似是洪興最能打的一個。
靚坤以為劉建明對太子感興趣,于是就進(jìn)一步解釋:“太子原先是尖沙咀揸FIT人,后來因?yàn)楦鷸|星沙皮狗在尖東爭地盤,雙方發(fā)動千人戰(zhàn),個人殺死殺傷近百人,被港警通緝。于是,姓蔣的就安排他去了澳門躲避,順便管理那邊的賭場生意。”
劉建明眉頭皺了起來,這么牛逼的狠人,光論近戰(zhàn)的話,絕對能跟自己一較高下了。
洪興出打仔,這句話真的一都不假。
因?yàn)閷?shí)話,自己近戰(zhàn)的話,差不多也只能達(dá)到太子的水準(zhǔn)。
“太子是個麻煩人物,只要劉sir你有辦法幫我搞定這個家伙,其他的事包在我身上。”靚坤意味深長的道。
“難道你還有什么后手不成?”劉建明有不解的問道,即使搞定太子,洪興再派一個人過去就行了,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劉sir你可能不知道,我還是一個爛仔的時候曾經(jīng)在臺島那邊混過,跟三聯(lián)幫的喪標(biāo)有那么一交情。現(xiàn)在那家伙已經(jīng)是雄鷹堂堂主了。只要,我把咱們的這個事情跟他一,我保證他會動心。三聯(lián)幫幫主雷功是個貪得無厭的家伙,他一定會大力支持喪標(biāo),促成和我們的這件事。”靚坤笑瞇瞇的解釋完畢。
原來是這樣……
劉建明本來想得就是驅(qū)虎吞狼的策略,現(xiàn)在剛巧靚坤這辣雞跟那邊有舊,那就太好辦了。
“只是太子實(shí)在太難搞了,這個人幾乎沒有什么太大的缺,我們自己找人手的話,不準(zhǔn)會讓他逃走。一旦打草驚蛇,后面就不可能成功了。所以,煩請劉sir您務(wù)必親自出馬對付太子。”靚坤一臉懇切的。
劉建明覺得奇怪,問道:“你怎知道我是太子的對手?”
靚坤笑著:“敢和您稱兄道弟,我肯定偷偷的查過你。這請劉sir你不要見怪,我相信你肯定也看過我的檔案。你在屯門那邊的事情,咱心里一清二楚。你連國際殺手都能輕松擺平,不要區(qū)區(qū)一個太子了。我靚坤很少服人,但是今個我就服你。”
“但是……我可是警察……殺人這種事……”劉建明著話,斟酌了起來。
“哎——”靚坤拉長了嗓音道:“太子殺戮近百人,早已上了港島頭號通緝榜單,只是他一直躲在澳門,港島警方?jīng)]有辦法而已。您只要向上面申請一下,擊斃他不但不會有苦勞,反而還會有大大的功勞。而且,我個人也會再送給您一份大大的厚禮,用作零花……”
靚坤得一都沒錯,那個時候澳門還在葡萄牙的掌控之中,港島警方想要光明正大的過去拿人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劉建明沒有正面回答他,而是把魚竿收了起來,一語雙關(guān)的道:“收桿,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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