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掛?”
在場所有人聽到這個詞,都是一頭霧水,盧葦本人也是陷入了沉思。
劉蘭成卻暗暗給蘇祁豎了個大拇指,蘇師兄畢竟還是蘇師兄啊,隨便搞出一個詞,就讓這群人陷入了思考。
眼下,其他兩名昭法峰的真?zhèn)鞯茏樱诩泳o將犯人打包起來,馬上就要完成了。
蘇祁眨著眼,微微帶著期待,他很想聽到什么諸如“平底鍋……彈夾連著背包……”之類的話語,那樣的話,或許,他在這個世界,就再也不是一個孤獨(dú)的外來者了!
然而,盧葦那宛如狒狒的臉上,滿是困惑。
他,是真不明白。
好吧……蘇祁眨了眨眼睛,看了看盧葦,又想到了秦詩韻……
原來,真的在不同的世界中,卻會是生出兩片幾乎一樣的葉子啊……
可惜,我回不到前世了,要不然寫一篇研究刊物什么的,瞎扯之后,說不定還能入選個自然什么的雜志。
蘇祁遺憾的咂了咂嘴。
這時候,劉蘭成終于是見到其他兩位真?zhèn)饕呀?jīng)是將這一眾人犯打包好了,便是開口道:“兩位師兄,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話,便去跟我們齊師兄理論吧!別為難我們這些普通弟子了,我們還有要務(wù)在身,先告辭了!“
說完,劉蘭成對著蘇祁使了個眼色,又對著另外兩人一揮手。
頓時,四道劍光也都是飛起,押解著這一眾鬧事的內(nèi)門弟子便是往昭法峰而去。
陳碧珺則是看著已經(jīng)離開的蘇祁,她知道,眼下她一直不開口,完全不要與此事牽扯上關(guān)系,似乎便是最好的結(jié)果。是以,蘇祁也是自從那時起,就跟自己一句話沒說,甚至都沒有看自己一眼。
潘奕鈞此刻也是看了陳碧珺一眼,隨后,他卻大袖一揮,便是直接往昭法峰而去。
盧葦看了眼陳碧珺,隨后跟上前去,頗為不解地問道:“潘師兄,怎么回事?你一開始,不是以那女子設(shè)局的么?”
“以那女子設(shè)局,不過就是為了搭上蘇祁入坑。眼下,蘇祁已經(jīng)是自己跳到這火坑里了,何必還要舍本逐末?眼下,我們只要抓著蘇祁動手這件事情不放,便是可以了。”潘奕鈞很是淡然地說道。
盧葦似懂非懂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道:這些事情真麻煩啊!哪里有搞科學(xué)研究有意思?
……
……
內(nèi)門發(fā)生了群體性斗毆事件,這消息,不脛而走,很快,整個大青劍宗的人都知道了。
一時間,各方明里暗里的存在,都是將目光匯聚到了昭法峰。
而且,這次事件中有昭法峰一真?zhèn)鞯茏觿邮郑蛄艘幻麆倓偲迫胪ň车膬?nèi)門弟子,那內(nèi)門弟子似乎境界不穩(wěn),要掉回凡境了。這事情成為焦點(diǎn),也是被最多的人議論著。
因?yàn)椋@事情,聽起來是有些惡性的。
將一個本該成為真?zhèn)鞯茏拥那巴練У簦@種事情,幾乎是足以打擊到每個底層弟子向上的動力的,往大了說,說不定是會動搖宗門根本的。
一時間,人人自危,尤其是在聽聞到“那名內(nèi)門弟子一向以超越那位真?zhèn)鞯茏訛槟繕?biāo),那位真?zhèn)鞯茏涌赡軕Z了才下此狠手”時,更是有不少內(nèi)門外門弟子義憤填膺地表示,一定要嚴(yán)懲兇手。
當(dāng)然,他們這些底層弟子的義憤填膺,其實(shí)也發(fā)揮不了什么實(shí)質(zhì)性的作用。
但是,總歸來說,是挑起了一種輿論的大勢。
眼下,若是只看輿論,蘇祁或許已經(jīng)是到了即便萬死也不足以泄民憤的情況了。
……
……
東仙峰上。
宮虞頭戴著不合風(fēng)貌的高冠,就這般席地而坐。
秦天宇急匆匆地趕過來。
“別急。”宮虞淡淡地吐出兩個字。
秦天宇頓時覺得內(nèi)心似乎都寧靜了一下,可接著,他又是心急火燎地道:“哎呀,師兄,由不得我不急啊!現(xiàn)在鬧得那么兇,要不……要不我們把那蘇師弟先召到我們東仙峰來吧?那位蘇師弟若是來了我們東仙峰,有宮師兄在,誰還敢多說一句廢話?”
“你的意思,是齊華彬頂不住事?”宮虞依舊閉著眼睛,聲音淡淡地。
秦天宇猶豫了一下,把那句“難道不是么”忍在了心里。
宮虞淡淡地道:“放心吧,齊華彬沒你想象的那么差,要不然,他也沒資格成為我的盟友。”
“是這樣嗎?”秦天宇微微一愣,他先前一直覺得齊華彬就和他是在伯仲之間來著,難道他看走眼了?
可既然宮師兄都說齊華彬很厲害了,那自然,就該是如此。
秦天宇嘿嘿一笑:“那就好,我就怕像蘇師弟那般優(yōu)秀的人,會被奸人所害啊!這種優(yōu)秀的人,就該來我們東仙峰,成為我們大青劍宗對外之利劍啊!怎么能因?yàn)樽趦?nèi)的破事蒙塵呢……”
宮虞此時,卻是不再開口了。
……
昭法峰上。
安勇銘正在揉著自己的太陽穴,他覺得很是頭疼。
齊華彬卻依舊是瞇著眼睛,一副笑瞇瞇的樣子,仿佛并沒有因?yàn)樽罱[得很兇的事情感到絲毫的困擾。
“齊真?zhèn)鳎歼@種情況了,你居然還有心思保持微笑?”安勇銘沒好氣地道,作為眼下昭法峰長老中和齊華彬形影不離的一位長老,他已經(jīng)是被看做齊華彬的人了,兩人算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戰(zhàn)友關(guān)系了。
齊華彬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事情,都在掌握當(dāng)中,不是嗎?”
安勇銘微微一愣,難道齊真?zhèn)魇且?br />
齊華彬笑著搖了搖頭:“蘇祁,乃是我大青劍宗這么多年來,最耀眼的天才,我是絕不會讓他被他人的算計和陰謀所陷害的!”
安勇銘卻更是不解了,那眼下,這一切又怎么能算是盡在掌握呢?
齊華彬緩緩地站起了身,他的瞇瞇眼微微張開了一些,顯得有些凌厲和駭人:“所有人,都覺得我齊華彬自不量力,更覺得我齊華彬步子太大會扯著蛋。所以,他們敢設(shè)計,想讓我焦頭爛額,繼而放棄自不量力,讓一切回歸原位。但這,僅僅都是他們覺得而已。說到底,自不量力的,究竟是誰呢?”
安勇銘聽到這話,老臉上卻滿是狐疑之色:作為外人眼中的齊華彬盟友,他其實(shí)也都不知道齊華彬究竟是有什么底牌。
齊華彬這時候卻忽然又瞇起了眼睛,笑嘻嘻地道:“安長老,去吃飯吧?”
安勇銘一陣錯愕,苦笑著:吃飯?老夫都幾百年沒吃過飯了吧?
不過,安勇銘也是真正感覺到了齊華彬的從容,莫名地,先放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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