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葉染染,我姐叫葉心宜。前面了,老易易變態是我姐男朋友。在我和易變態即將啪啪啪的時候,我姐出現了,再之后她和我大吵一架,再再后她死了,被燒死的,除了她身上的貼身首飾能證明是她,連骨頭都被燒成灰了,那天正好下雨,于是就和爛泥巴攪在一起,分不清誰是誰。
對,這就是事情的經過。
后續是這件事成了記者們的報道熱點,原因如下:A雖然我爸一貫溫和低調,但卻是市有名的葉杉集團的掌門人;B我媽是大明星,過去的二十年里,我媽演過大Bss,皇后等角色無數,最不濟角色的還是個貴妃,反正總是女王;C我姐葉心宜是年輕有為的生物學教授,一直以來又充當著我爸,也就是白鎮遠的新聞發言人,也是眾人焦點;D,前面過了,葉心宜的心上人,我姐的男朋友易慎南先生是國內一流的建筑設計師,那都是在國際上獲了獎的大咖。
你們看,這個家里的陣容特豪華是不是?于是,有個污點要登場了——就是我唄。
我,葉染染,雖然和葉心宜一個爹一個媽,但完存在于兩個生存系統,據我出生于世界上最先進的國家美國,兩歲時卻被送到涼縣鄉下,十七歲才被接回來。我一直想不通為什么他們非得把我送到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后來有一天想明白了,大概是我爸媽覺得我日子過的太好了,想讓我去體驗最底層勞苦大眾的艱辛生活。
但有一點是顯而易見的,葉家在這十五年里成為上江市的商企老大,呼風喚雨蜚聲海內外,而我也不簡單,涼縣人民給予了我“羅剎妹”的雅號。但其實他們實在是過譽了,這么多年我頂多就是脾氣不太好,他們給我一尺我必然還十丈,他們要翹掉我一顆牙,我就會讓他們下巴開花而已。我認為做人就要這樣,寧愿戰死沙場,也不能受人欺負。當然我有原則,我不會輕易惹到別人,頂多就是自己燃點高。
總起來,就是他們一家子都優秀,就我是個禍害。
所以,看點E來了,葉家羅剎妹勾引走了優秀杰出的姐姐她男友,姐姐又暴死戶外。想想這其中關聯都令人血脈賁張,倍感刺激。
那天撕破臉之后,按照我寧死不屈的性格,肯定不會呆在這。但易變態把我拽進屋,二話不把我往電視前一按。然后我看到那些記者就像靜坐示威似的,都堵在我家門口,包括進出的樓梯都黑壓壓一片。
還有采訪呢,托我的福,連樓下修剪冬青的老頭都成為捕捉對象了。
“老先生,請問您見過41的葉染染嗎?”
“見過,咋沒見過?不就是那個很有名的富家姐嗎,成天穿著大露背裝,這胸都開到這里了,身上亂七八糟好幾處紋身。”這老頭還比劃,“頭發三天兩頭就變一次,就像那染坊里出來的似的!
嘿。
人又接著問了,“那您見過她的男朋友嗎?或者,她帶沒帶過男人回家?”
“帶過!怎么沒帶過?帶一個都是少的,她那個家里啊,成天成群結隊的……男的女的都有!
“那……”
電視突然黑屏了,易變態拿著遙控器,沉著臉,“還要回去嗎?”
“不回去,打死我也不回去了,”我頭搖的如同撥浪鼓,“你早這情況啊……嘿嘿嘿,謝謝南哥哥罩我啊!
話落,我奪過他手里的遙控器,“這么著急關掉干嘛啊,還沒看完呢!
絮叨記者和話嘮老頭的問答繼續:“那你見過她帶這個男人回來過嗎?”記者拿著一照片,照片上正是變態的某官方活動照。
話嘮老頭瞇眼看了兩下,“怎么沒看見?這男的可常來。我告訴你們,這男的和她關系可好了,這半夜三更里,男的送她回來好多次,倆人就這么抱著……”
邊邊形容,再加上那老頭猥瑣的表情,我都腦補出香港*片來了。
畫面切換,記者開始神總結,“各位觀眾,根據我們的調查,應該是葉心宜目睹其妹妹與男友齷齪之事,憤恨之下不惜通過*來結束掉自己年輕屈辱的生命。此外,據我們另一路記者報道,葉杉集團董事長葉鎮遠及其夫人正沉浸在喪女的悲痛中,暫不會對此事做任何回應,他們對葉家二女……”
沒看完我就關上了,然后滿腦子都是齷齪,年輕屈辱,*之類的詞在晃蕩。
“對了,”我晃了晃頭,把這些詞都甩出去,抬頭看著易變態,“在我喝醉了的時候,南哥哥你還這樣抱過我啊?這姿勢可夠流氓禽獸不懷好意的呀。”
他皺眉,轉身就要走。
我卻膩膩歪歪,一把從身后攬住他腰,易變態顫了一下,隨即大力推我,就好像我身上帶著梅毒艾滋埃博拉似的!皝砺,”我雙腿盤緊,刺溜一下攀上他的腰,像個猴子似的掛在他身上,“給錢。”
易變態扒著我手,一副你千萬別碰我的憋屈模樣,“葉染染,你到底想做什么?”
“以前你只是偶爾上上新聞的經濟版或者社會版之類的吧,現在托了我葉染染的福,易大建筑師連娛樂八卦的高地都占領了,還一占領就是這么多天。這曝光率大幅提高啊,”我伸出手去摸他下巴,“給錢唄!
我只是開玩笑,可易變態卻真的去掏手包,這劇要是變了我還真演不了,“你掏錢做什么?告訴你,你姨子正例假中,無法提供任何服務!
“你非要把話這么難聽?”
我笑了一下,這回轉身走掉的是我。
“你去哪兒?”
“睡覺。”我走之前還睨他一眼,“你要不要來陪夜?”
我去睡覺,但我知道,我睡不過三刻鐘。
我醒來的時候再次滿身大汗,隔著睡裙連床單都是濕的,睡裙黏黏糊糊的貼身上不舒服,我干脆脫了,在衣櫥里隨便找了個東西一裹。
用手機打過去,依然是無人接聽。我躡手躡腳的出門,白天我看到客廳有個座機。
在那呆坐了五分鐘我才撥出號碼,機械的等待聲音傳來,仿佛變成了繩子,一下下把我的心給吊著,終于,電話接通,我還沒話,那邊熟悉的聲音便響起,“喂,心宜,是你嗎?心宜,媽媽沒聽錯吧?你怎么給媽媽打過電話來了?”
我心猛地沉下去,“媽,是我!
那邊沉寂了大概五秒,隨即我媽的聲音提起,“葉染染?!”
“是。媽,我……”
“葉染染,你怎么在用這個號撥我電話?慎南!是不是慎南把你帶過去了?你到底要不要臉?都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和你姐她男朋友在一起鬼混,你知不知道你姐是怎么死的?你怎么這么不是個東西?”
“媽,我沒……”
“不要叫我媽!我沒你這么個女兒!我告訴你,除非心宜能活過來,否則我這輩子做鬼也不饒你!”
電話掛了。
我過了,我媽在做演員之前,其實是歌手出身。她是學聲樂的,還是民族唱法的一級演員。
所以她大概太會用嗓子太會鼻腔共鳴了,我只覺得這一通電話下去,我頭嗡嗡的,像是幾萬個鼓在耳邊敲了個鳴奏曲一樣。
我就這么一直舉著話筒,直到煙癮來了。掏出根煙,剛點著要放嘴里,煙就被奪走了。
我直接被嚇得跳了起來,借著火星才看到是易變態,對,這房子也不會有別人。
“你神經病啊!
“來還要給你一段時間戒煙的,”他把煙往煙灰缸里一按,順手打開臺燈,“現在IM也沒有了。”
我連驚再嚇的,僅需片刻憤怒就直沖大腦,“易慎南你到底憑什么管我?你只不過是我姐的男朋友,你還拿自己當我爹了!”
他不話,奪過我手里的煙盒,像是變態似的,一根根的抽出來,再一根根的折斷揉碎扔進垃圾筐,最后還不忘倒上點涼白開。我心疼的不得了,趕緊去搶。誰知這丫的手簡直絕了,像是鋼筋鑄造的,掰都掰不開。
“南哥哥!你把煙給我!”
他還是不給。
我氣死了,和我熟的人都知道,葉染染的倆種東西不能碰,其中一種就是煙。當下情況下,煙更是我的命,“南哥哥!”我張牙舞爪的撲過去,“我就算吸煙中毒翹掉了,和你又有什么關系!”
易變態終于話了,他停止了手里的動作,“你再一次!”
我頭一蒙,“什么?”
他那雙眼睛緊緊的盯著我,臺燈很暗,泛著黃色的柔和的光,而他那雙眼睛卻如同豹子一般,帶著金屬般冷銳的光,仿若可削鐵如泥的利器。
看著他那樣子,我突然明白了些什么,“喔,你是南哥哥啊!蔽液鋈恍α耍窟^去,“放心啊,南哥哥。雖然我姐現在死了,但只要你還在這世界上活一天,我就不會讓你忘記你是我姐她‘南哥哥’這件事,就算我爸我媽和你一刀兩斷了,我也絕對會認你的。畢竟是南哥哥,葉心宜專用啊,對不對?”
他不話,眼神陰鷙而可怕。
“南哥哥,”我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我的話你沒聽見啊,南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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